我的前三十年——“該死”的螞蟻

我是一個“單眼”看世界的人。聽眼鏡店的人說,我看到的物體已經喪失了立體感。

因為我的右眼屬於高度近視,捂住左眼看20公分以外的物體都是模糊不清的,每次體檢也都顯示豹紋狀眼底。

而導致右眼高度近視的原因,我一直認為和那隻“該死”的螞蟻有關。

在村裡的學校上學,中午午休都是從家裡拿個塑料袋,在教室周圍的陰涼地打地鋪度過的。

一天中午,當躺在塑料袋上準備午休的時候,發現一隻黑色的大螞蟻朝著我的方向爬了過來。

出於不想讓螞蟻打擾了午覺,也出於對螞蟻身體構造的好奇,我抓著那隻螞蟻躺在塑料袋上竟開始認真的把玩起來。

突然,螞蟻全身最軟弱的部位——那碩大的屁股被我捏破,酸水盡數滴入了我的右眼,疼的我左右翻滾。

那隻螞蟻也被我揉搓的連渣都不剩。可年幼的我,竟然連用涼水沖洗眼鏡的常識都沒有,我的眼睛就這樣疼了整整一個下午。

我忘了那天下午上了什麼課,只記得放學時一手捂眼、一手扶牆的回到了家。從此,我右眼的視力也就開始慢慢的變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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