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聽說四格格守喪回來,康熙皇帝高興得等不及坐轎子就跑著去了

天道茫茫,史書藏詭譎,河海動盪,新帝初主政。

翦除鰲拜惡勢力後,年輕的康熙自掌朝政,但國庫空虛,人心浮動,可謂四面楚歌:

南面,以吳三桂為首的“三藩”擁兵百萬,謀反稱帝;北部,察哈爾反清鐵騎,乘虛襲京;西方,汪士榮屠戮欽差,長安兵變。加之以反清復明為宗旨的“鍾三郎”香會數百萬會眾,四處秘密串連,策反數十名太監為內應,陰謀舉火為號,同時起事,顛覆大清江山......

康熙大帝臨危不懼,大廈將傾而不驚,大地即陷而不慌。

他體察民情,不避艱險微服私訪,察民情,誅貪官;他慧眼識珠,不拘一格降人才,啟用周培公等棟樑佐臣。他縱橫捭闔,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

終於,驚心動魄的鬥爭塵埃落定,各種反清勢力灰飛煙滅,康乾盛世初顯示帷幕......

精彩片段:

(一)

“四格格從昭陵回來,萬歲爺歡喜得了不得,不等要轎子就跑著去了。”張萬強取過一方端硯,磨著墨答道,“這會子在儲秀宮,只怕老佛爺也去了呢!”

四格格是定南王孔友德之女,本名孔四貞。定南王死於王事,太皇太后便將她收養宮中,待之如女。她和蘇麻喇姑一樣,從小看著康熙長大。不知為什麼,順治皇帝大行之後,性情剛烈的孔四貞突然變得鬱鬱寡歡。她本是將門之女,身有武藝,便請求允准她宿衛先帝陵寢。太皇太后拗不過,竟破例晉她為一等侍衛,由她去了昭陵,至今已是九年未入京師。今日突然回來,是件稀罕事兒。

小毛子卻不知此事根苗,一邊調好了硃砂一邊笑道:“皇上是該松泛一點兒了,自去年五月鰲中堂壞事到如今,一天七個時辰見人、批奏章,還要寫字、做算術,這幾天更是一事未了又有一事,連個五更黃昏也不分了,竟比小家子掙飯吃還難!——就渾身是鐵,能打多少釘兒呢?”

“你甭嘴巧!”張萬強撇著光溜溜的下巴,扯著公鴨嗓子笑道,“甭指望我在皇上跟前給你遞送這些話兒——論說也真是的,去年今日,咱們誰敢想,鰲中堂那麼橫的人物兒,忽喇巴兒就沒了!就是外頭茶館鼓兒先兒們說的書,也未必有這個熱鬧呢!——這盒子且放在這裡,咱們今日拼個不是,也要讓皇上多耍一會兒!”

故事:聽說四格格守喪回來,康熙皇帝高興得等不及坐轎子就跑著去了

(二)

傅宏烈跟著圖海進來了。他腳下釘著四十斤重的大鐐,在寂靜的院中嘩啦嘩啦響著,雖然步履蹣跚,臉上卻像剛睡醒的孩子一樣平靜。刑部尚書吳正治和滿漢侍郎、科道等一群官員因未奉詔進內,只在刑部天井院裡向上叩了頭,遠遠退到一旁,不安地注視著這座立刻變得至高無上的客廳。

“傅宏烈,”康熙捻著胸前的朝珠,對伏在地下的傅宏烈說道,“此時此地,你心裡在想什麼?”

“罪臣在想……”傅宏烈身上一顫,他完全沒想到康熙會問這個,不由抬頭望了一眼康熙,答道,“此地自前明至今,一直是國家掌刑之地,由此向歸宿走去,只有咫尺之遙。萬千奸惡之徒在此伏法,亦有仁人志士在此蒙冤受辱……此時罪臣不意得覲見聖顏,一訴衷曲,臣雖死,快何如之!”

“爾有何衷曲可訴?”康熙變色說道,“爾不過一個小小知府,輒敢妄言國家大政,離間君臣和睦,還不是死有餘辜!”這話聲音雖然不高,透著極大壓力,圖海和魏東亭等人心裡竟不禁起了一陣寒慄。

“聖上這話差了!”傅宏烈橫了心,抗聲言道,目中炯炯生光。在場的人都嚇了一大跳,卻聽傅宏烈大聲說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何況臣職在司牧!臣親見吳三桂和尚可喜父子倒行逆施,橫行不法,若緘口不言,明哲保身,則有欺君之罪;若直諫犯顏,又有妄言亂政之罪——是進則身死,退則心死,身死與心死孰佳?請求聖上明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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