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為救哥哥脫困,她被迫成為他發洩憤恨的玩物……

秘書室的人陸陸續續地下班了,整個大樓的人也應該走得差不多了,魚羽兒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隨時準備著迎上那個即將走出來的人。

又不知過了多久,那扇門終於緩緩開啟,在走出來的邢天身後,還有一個身影,魚羽兒的心頓時緊張起來,咬了咬牙,迎上前去。

“總裁,我想跟你談一談。”

故事:為救哥哥脫困,她被迫成為他發洩憤恨的玩物……

猝不及防的柔美,女聲,讓盛飛鵠心中沒來由地軟了一下,抬頭看去,不由怔住。

那樣罕見的絕美容顏,他沒想到會再次有幸見到,張了張嘴,卻少有的卡殼,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總裁,這位就是魚小姐,魚憶的妹妹。”邢天在一旁提醒道。

賞心悅目的神情頓時僵住,那個男人的妹妹?一股憎惡頓時湧了上來,破壞掉原本美好的心情,剛壓抑下去的怒火騰地就竄了上來。

“沒什麼好談的!”轉身就走,甚至不願再多看一眼那絕世的姿容。

“不……”魚羽兒慌忙跟了上去,急切地把想要說的話說出來,“求你,求你放了我哥哥,我想你是知道的,他根本就是無辜的。”

盛飛鵠忽然停了下來,緊跟在他身後的魚羽兒沒反應過來,砰地一下就撞在了那寬大的背上,堅硬的碰觸感撞得她胸口生疼,還沒來得及說聲對不起,就被轉過身來的冷硬麵容嚇到,尤其那對墨黑的雙眸,彷彿能吞噬掉一切。

“膽敢勾,引我盛飛鵠的女人,也算無辜?”黑沉的面色掩不住的隱隱怒火,盯著面前這個與魚憶樣貌相似的女人,心中說不出的憎惡,“甘芸讓你來的吧,美人計?她用錯了對象,我盛飛鵠從來不吃這套。”

魚羽兒怔住,腦中茫然,一時不明白他所說的話。

男人一聲不屑的嗤笑,暗,沉嗓音裡是沉沉的危險:“回去告訴甘芸,這輩子她都別想再見到那個男人。”

魚羽兒心裡咚的一下,頓時說不出的恐懼,慌忙下意識地拽住那個想要轉身離去之人的衣袖:“不……不要!放過我哥,不要毀了他,求你!求求你!”

盛飛鵠冷冷地看了看那拽住自己衣袖的白,皙手指,又看向那張掩在長髮後的小臉,明明是恐懼哀求的語氣,可是那對美麗的眸子卻仍是清淡如水,只有隱隱波光閃現。

盛飛鵠忽然覺得,甘芸這招美人計好像真的有些作用,心中不覺更添憤怒,猛地一甩,將那女人摔了出去,看著她重重跌倒在堅硬的大理石地面,心中竟有一絲解氣的感覺。

一旁的邢天面現不忍,只得轉頭不看。

魚羽兒摔得渾身疼痛難忍,想要起身卻掙扎著沒能做到,望著那個拂袖而去的男人,只能再次哀求,聲音裡已是濃濃的絕望:“求你放過我哥哥,總裁,求你了……”

盛飛鵠轉身而去的腳步頓住,這幾天憋在胸中的怒火一直無處宣洩,剛才那一瞬間,他竟有種痛快之感,一個殘忍冷絕的想法忽然而至。

轉過身,看著那個跌倒在地勉強撐起身子的絕色美人,盛飛鵠唇角一勾,走了過去。

“想要我放過你哥,不是不可以,不過,得有個交換條件。”

魚羽兒抬頭望向那個居高臨下猶如帝皇般的男人,驀地感到有了轉機,心中頓時一鬆。

“是什麼?”她有些激動地問道,卻沒注意到那對冷冷黑眸中的殘酷邪肆。

盛飛鵠冰冷一笑,俯視著地上的女人,開口說話,卻不是對她:“邢天,你先去開車。”說著轉身向辦公室走去,“想知道是什麼,那就進來慢慢談。”

邢天望著盛飛鵠的背影,微蹙了蹙眉,又看向魚羽兒,眼中不忍之色更濃,卻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魚羽兒連忙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忍著手掌和膝蓋處的疼痛,趕緊向總裁辦公室裡走去,生怕慢了一步那個男人就會變卦。

故事:為救哥哥脫困,她被迫成為他發洩憤恨的玩物……

一番苦苦哀求終於打動總裁,心中不由一絲絲喜悅,卻沒去想會是什麼樣的交換條件,更不知道走進那扇門,就是走進了再也無法擺脫的噩夢裡。

魚羽兒走進門,眼前這個大得驚人的豪華辦公室,讓她不由呆了一呆,還沒回過神來,就聽見身後的門咔塔一聲落了鎖,那個高大霸氣的背影一揮手,一個遙,控,器摔落在巨大的辦公桌上。

魚羽兒心中有異,卻不及細想,看著那個身著昂貴手工西服的背影,急切地問道:“請問是什麼條件?”

男人冷冷一笑,聲音淡淡:“很簡單,用你,換你哥。”

魚羽兒一愣,想了下:“換我去坐牢嗎?”心裡不由一顫,卻立刻堅定下來,“好,我願意。”

盛飛鵠轉過身,唇角扯出一彎嘲諷,這女人,是在跟他裝糊塗嗎?

目不轉睛地盯著女人,想讓那些偽裝都無所遁形,卻不料那俏生生立在辦公室中間的女人只是淡淡地看著他,既不面紅也不躲避,完全不像其,他女人那樣,在他霸道凌厲的審視下不敢或羞於面對。

這女人,若不是天生膽大,那就是閱歷頗豐,可以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我見過的女人太多了,別在我面前裝無辜純潔。”盛飛鵠冷笑,走近魚羽兒,深邃墨眸透,視般地盯著她,語氣淡淡的嘲弄,“你明白我在說些什麼,何必浪費時間?”

魚羽兒懵然地睜大了眼,男人壓,迫性的氣場撲面而來,她緊了緊拳才忍住想要退避逃離的想法。

“我不明白,你說的條件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只明白自己可能理解錯了他的意思。

英俊的男人虛了虛眼,面容恢復冷硬,唇線微抿,明顯不耐:“我很討厭浪費時間,別跟我在這裡打太極,這個交易很公平,魚憶玩了我的女人,我就玩弄他的妹妹,平息了我的怒火,也就能恢復你哥的自,由,還需要我說的再明白些嗎?”

魚羽兒倒抽了一口冷氣,不由踉蹌一退,腿上的疼痛讓她幾乎又跌坐在地,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無法置信地看著盛飛鵠,小嘴張了張,卻說不出話來。

盛飛鵠閱人無數,自然也看出魚羽兒的自然反應並不是惺惺作態,忽然對這個女人更加感興趣,這個交易,他決定勢在必行。

俊逸又立體的五官驀地浮上一層邪魅,似不屑又似戲弄:“怎麼?你還有考慮的餘地麼?”

魚羽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心底油然而生一種陌生的情緒,後來她才明白,這種情緒叫做——憤怒。

她轉身就往門邊走去,轉動把手時,才發現門是鎖住的,也頓時明白這門鎖是辦公桌上那個遙,控,器控制的。

“請把門鎖打開。”心中羞憤,語氣卻仍是淡淡的。

“你想好了?”身後的聲音冷沉又陰森,還帶著一抹殺伐果決的狠戾,“走出這扇門,這輩子你就再也別想見到你哥。”門鎖啪嗒一聲開啟。

魚羽兒手中的門把手頓時可以轉動自如,可是身後傳來的話語卻如寒冰利刃刺中了她,讓她整個人立刻僵住,冰寒透心,明明開門就可以出去,卻再也無力轉動手中的把手,她忽然明白,從剛才走進門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緩緩轉過身去,看著陰暗如黑霧般的身影,她一直無法想象一個人怎麼會被說成是魔鬼,現在她才知道,原來這就是魔鬼的真實模樣。

心中絕望,眸光中卻仍是淡淡如水,一貫的沾染不上任何情緒,而這般姿態被男人看在眼中,卻成了不可思議的鎮定沉著。

故事:為救哥哥脫困,她被迫成為他發洩憤恨的玩物……

男人不由地虛起深邃的眼眸,不知為何,那女人越是淡定,他就越是想要毀掉那份該死的泰然自若,一定要她顯露出恐懼姿態,他才能感到快意。

“想明白了?”暗,沉磁性的嗓音裡盡是嘲弄與輕侮,“這交易對你來說可是佔盡了便宜,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而不得嗎?”

魚羽兒仍是定定地看著他,眸光中靜若止水:“你真的會放了我哥?”

“你質疑我的可信度?”盛飛鵠深邃眼眸裡閃過一瞥不悅的寒光。

魚羽兒卻不答,繼續問:“也會徹底清,除掉那些莫須有的罪證,還他清白嗎?”

盛飛鵠眼眸一垂,再抬起來時,唇角微勾:“如果立刻驗明正身,這個,可以作為附加條件贈送。”

“驗明正身?”魚羽兒茫然。

男人悠閒地靠坐在身後的辦公桌邊緣,抄起手在胸前,目光玩味。

“脫掉衣服!”語氣隨意之至,彷彿在說一件司空見慣之事。

魚羽兒呆愣住,身體不由地便一陣輕顫,心裡一陣恐懼的緊縮,瞪著男人那如魔鬼般的墨眸,他,真的是人嗎?

盛飛鵠看著那對直直看向自己的絕美眼眸,她的沒有反應,讓他出乎意料,也更讓他感到不耐。

“你在浪費我的時間嗎?”唇齒間竄出一絲怒氣,想了想,嘴角又是一撇,“你可知道這寶貴的時間,對於身在監獄中的魚憶來說是多麼的難熬嗎?每一分每一秒對他這個大律師來說都是多麼難堪與恥辱,更何況,他的那些獄友,又有多少曾是被他親手投入大牢之人?”

男人一聲輕笑,帶著無,比的殘酷:“再多待一晚,我可不敢保證,魚憶是否還能安,全回來。”

那輕笑聲中的每一個字都如一記記重拳,徹底擊潰了魚羽兒想要固守的矜持,極力剋制住顫抖的嘴唇,讓自己的聲音能夠清晰地傳達:“你是說,今晚你就可以放了我哥?”

“當然,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電話的事,不過……”盛飛鵠看了看腕錶,眉頭微蹙,“你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就算我現在打電話,也要最遲明天上午才能放人了。”

抬眸看向那個依然淡淡的女子,心中有些惱怒她的過於平靜,嘴上更加不饒人。

“還有,我的耐心也是有時效的,浪費我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會在魚憶身上找回來,我是商人,絕,不做吃虧的交易!”

話音還未落,盛飛鵠漆黑的眸光就不由地閃動了一下。

對面那個淡然自若的女人,毫無徵兆地就已反手拉下背後的拉鍊,絲柔軟滑的雪紡連衣裙還未等她專門去脫,便已從肩頭滑落至腳底,白,皙光滑的身體上只剩一套很是保守的粉紫色內.衣...............

故事:為救哥哥脫困,她被迫成為他發洩憤恨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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