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想殺她?”他一腳踩到她的身上,瘋了般的問到

她以為她吃了,唐月就放過她了,沒想到唐月一把揪起她的長髮,“唐菲,你居然還敢勾引唯皓,你想死是不是?”

唐菲被迫的後仰著頭,冷冷的看著唐月,倘若可以,她真的很想一巴掌打歪唐月的臉,可想到唐月所知道的事情,只得苦澀一笑,“你贏了,我以後不會再見他。”

再見季唯皓,也不過是再被他羞辱一番罷了。

“你最好記住了,否則,我一定讓你後悔。”

不,她不要後悔。

她絕對不能讓季唯皓知道真相,絕不。

哪怕他恨她,她也不許。

“那你跪下,發誓。”

唐菲遲疑了一下,為了季唯皓還是跪下了,“我發誓,我再也不見季唯皓。”

可誰又知道,這兩年沒有季唯皓的日日夜夜,她的心裡分分秒秒的全都是他。

愛一個人,愛到了如此卑微的境地,她常常想,倘若那時知道會有今天,她寧願一輩子都不要認識他。

見她跪下了,唐月得意的一腳踹向她的小腹,“哼,唐菲,你就跟你那個媽一樣賤,你媽是馬桶,你也是馬桶。”

唐菲再也忍無可忍,“騰”的站起,一巴掌“啪”的打在了唐月的臉上,“你別得寸進尺。”拿季唯皓威脅她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羞辱媽媽,“我媽懷我的時候是唐明禮正牌的妻子,你媽懷你的時候算什麼?你媽是小三是情婦。”

說完,唐菲隨即走出書房。

“是不是你想殺她?”他一腳踩到她的身上,瘋了般的問到

她豁出去了。

否則,越隱忍越被欺。

正要走向自己的臥室,就被兩個黑衣人攔住了,“季夫人,先生交待了,你不可以回臥室,直接下樓開會。”

彼時走廊盡頭的窗子有風拂入,正好吹進裙底,那種光溜溜的感覺讓她唐菲再也不敢停留,只想著季唯皓趕緊開完了家庭會議,她也就解放了。

她真的受不了身下什麼也不穿的在人前走來走去。

太羞恥了。

哪怕是還有一條裙子,也有種被人看光光的感覺。

樓下的大廳裡,季家所有的人都到齊了。

季老爺子。

還有他的三子一女。

其中自然也包括季唯皓。

還有,幾個荷槍實彈的黑衣人,許是他們的存在,客廳裡此時一片低氣壓,就連呼吸都可聞。

此時,坐在沙發正中的居然是季唯皓,而其它所有的季家人全都被黑衣人押著站在茶几前。

可哪怕是季唯皓坐著其它人站著,也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小媽,來了?”季唯皓看到她走下樓,眯眸掃向了她,然後視線不疾不徐的落在她的裙子上。

那一眼,唐菲的腦子裡轟的一下,整張臉都紅了。

她不是不想穿內褲,而是根本沒機會穿。

唐菲無聲的走到了季老爺子季詢的身邊,低頭站下。

此時的她不敢看任何人。

“是不是你想殺她?”他一腳踩到她的身上,瘋了般的問到

“季詢,公司的股權轉讓書都在這裡了,你簽了,就不用坐牢,這房子嗎你還可以繼續住,倘若不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唐菲一怔,轉頭看季詢,“老爺子,怎麼回事?”看來公司出大事了,為什麼她事先一點也不知道。

季詢嘆了口氣,看了她一眼,然後正色的對季唯皓道:“我只要這幢別墅,其它的都給你,你答應了,我就簽字。”

“呃,我只答應你以後可以繼續住在這裡,至於這房子,不能給你。”季唯皓卻是半點餘地都不給季詢的。

“我一把老骨頭了,我不要這套房子,是唐菲還年輕,她跟了我兩年,這套別墅就當是送給她的吧,除此,我什麼也不要,只要你同意,我立刻簽字。”

季唯皓的臉色更冷了,兩臂交握的抱在胸前,冷冷的看看季詢再看看唐菲。

“季詢,沒想到你對我曾經不要的女人還這樣的上心,你放心,念在她曾經是我的女人,你和她都會留在這裡繼續住下去的,而且,每天都必須住在這裡,少一天的話……”

季唯皓說到這裡,手指便點在了茶几上,看起來很輕快的樣子,可是落在唐菲的心裡,卻只覺得毛骨悚然。

一旁的季家老二季唯風聽到這裡,抬步就衝向季唯皓,“季唯皓,你瘋了是不是?他是你父親,你不叫父親也就罷了,你居然還這樣的對自己的父親,你……”

下一秒,季唯風直接被季唯皓揮手示間過來的兩個黑衣人摁住了,也堵住了嘴。

季唯皓站了起來,腳步徐徐的走到季唯風的面前,目光冷冷的睨著他,“你這是在給小媽打抱不平嗎?分享一下你shang她的感覺吧,是不是很爽?不過呢,真沒想到你和季詢都太小了,撐都撐不大她,我剛試過了,你們用了她兩年,可她還是緊窒如初。”

“季唯皓,你……你……”唐菲腿軟的癱在了地毯上,她真的受不了季唯皓此時這樣說她,“他們沒有……沒有……”

季唯皓鬆開了季唯風,兩步走到了唐菲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別告訴我你此時一點感覺都沒有,唐菲,你就是個人人可上的馬桶。”

季唯皓這樣說,唐菲就覺得所有人都知道她此刻沒穿內褲似的,那種羞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張臉越來越是酡紅。

這麼多人在,她真丟人。

“是不是你想殺她?”他一腳踩到她的身上,瘋了般的問到

季唯皓很滿意唐菲這一刻的反應,微一俯身,長指就勾起了她的下頜,四目相對間,此時他那一雙眼睛彷彿還是從前那樣的溫柔,“是不是又想了,嗯?”

“我……”唐菲只覺季唯皓的聲音象在撫摸著她的身下似的,那種感覺讓她只覺得快要窒息了。

“你想怎麼樣?”指尖微抬,唐菲的臉與他的更近了,季唯皓此時特別的喜歡唐菲臉紅的樣子,這代表了她對他有感覺。

唐菲這才發覺自己要失控了,轉頭看周遭的人,全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她,不由得貝齒咬上了唇。

“先生,不好了,不好了……”忽而,樓上的黑衣人衝著季唯皓喊到。

“怎麼了?說清楚。”季唯皓這才鬆開唐菲。

“少奶奶受傷了,流了好多血。”

“是不是你?”季唯皓一腳踩到唐菲的身上,恨恨的問到。

“什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唐菲一怔,此時才反應過來她從書房出來後,唐月一直沒出來。

也是這個時候才發覺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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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龐大一個人就將那幫平時耀武揚威的紈絝打得落花流水,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哼哼,個個筋斷骨折,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他得勝凱旋,挺胸凸肚,顧盼之間神采飛揚,自覺地一生中從來沒如此風光過。那名女子目光中異彩連連,點頭讚道:“公子真是好身手。”龐大雲淡風輕地擺了擺手,淡淡道:“這都是小場面了,實在不算什麼。”

宋立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小子在美女面前真是會裝逼。他好像忘記了自己兩個時辰之前還被人揍得像死狗一樣呢。

“宋立,我要跟你約戰,我們上歸雁塔前的擂臺,在帝都的百姓面前一決勝負。”黃飛虎用手中的摺扇指著宋立,神情倨傲。

在他心中,宋立擊敗宋漠然純屬偶然,一個靠丹藥爆境界的廢物,能有多少戰鬥力?看來宋漠然那小子也是浪得虛名。

“約鬥個p!”宋立暴喝一聲,猱身直上,一巴掌就扇飛了黃飛虎手中的摺扇,然後一腳踹在了黃飛虎小腹上!黃飛虎偌大的身軀,居然被這一腳之威踹得倒飛而起,“呱嗒”一聲和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先是在牆壁上定格了片刻,然後才軟塌塌地滑了下來,如同死狗一般癱在地上!

當初宋立還只是煉體九層的時候,就能越級戰勝煉體十層巔峰的宋漠然。現在他的境界已經是煉體十層巔峰,而黃飛虎只有煉體九層初期,差不多相差兩個境界,在他面前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靠,就這樣的小角色,還敢跟我約鬥?三拳兩腳就能打殘的對手,還需要上擂臺?尼瑪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跟我約鬥呢?老子現在身份不同了,不是境界比我高的,我還真不稀得跟你打擂臺!

黃飛虎明明發覺了宋立動手的意圖,也看到了他的動作,但偏偏身體就來不及反應。可憐他一向自詡高手,帝都能比得上他的也就那幾名王爺的世子,沒想到在宋立手底連一個回合都沒走,這不叫打架,這是典型地捱揍找抽!雙方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黃飛虎到現在才明白自己錯得多麼離譜,宋立遠比他想象得厲害太多!宋漠然敗在他手下,絕對不是偶然!

不過他現在明白已經晚了,宋立將他踹倒之後,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大踏步走過去,左手拽著他的肩膀提溜起來,右手掄起大耳括子,噼裡啪啦就是一頓抽啊,一邊抽還一邊唸叨:“我讓你沒事拿個摺扇裝逼……我讓你罵我廢柴……我讓你調戲良家妓女……我讓你派人打我的兄弟……”

黃飛虎被抽地七暈八素,但聽到宋立給他羅織的罪名差點憋屈死,奶奶滴,什麼叫調戲良家妓女啊,妓女還有良家的嘛……不帶這麼欺負人滴……

龐大在一旁看的心花怒放,虛空揮拳,叫道:“老大,打得好,狠狠地打,看這王八犢子還敢不敢在帝都橫行霸道……”

說完還不忘跟身邊的女子吹噓:“看見沒?這就是我家老大宋立,聖獅城第一少年英雄!以後誰欺負你,報我的名號不好使,那就報他的!”

宋立自從上次當眾抽了小李維斯和成正翔的臉之後,就對這種行為有了異乎尋常地偏愛。俗語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也就是說這兩種行為對別人的傷害非常大,不僅身體上的,還有尊嚴上的。除非是勢不兩立的大仇,一般很少有人會做的這麼絕。打了人家的臉,就意味著完全放棄了緩和的餘地,雙方以後就只能不死不休。

宋立對於這幫橫行霸道的衙內沒有任何好感,所以要整就往死裡整。有些人你不把他打疼,打得他從骨子裡恐懼,想起你就會做噩夢,那麼以他們的秉性,以後絕不會善罷甘休。他就是要打得這幫紈絝看見他的影子就害怕,聽到他的名字就頭疼,從骨子裡不敢跟他作對。

他下手絕不容情,都是胳膊掄圓了抽黃飛虎的臉,“噼裡啪啦”一頓耳括子,黃飛虎很快就頭大如鬥,鼻青臉腫,牙齒和著血水吐出來好幾顆,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宋立過足了“打臉”的癮,這才將黃飛虎往地上一扔,跟摔破麻袋似的,摔得黃飛虎直翻白眼。

“老大,你簡直威風地一塌糊塗!不愧是帝都少女們的首席偶像,天下丈母孃眼中最理想的女婿!”龐大笑嘻嘻地湊了上來,衝著宋立豎起了大拇指。

“你再給我來這些肉麻兮兮的話,我把你賣到滿庭芳接客你信不?”宋立眼睛一瞪,嚇得龐大腦袋一縮,腦海中浮現了他在滿庭芳接客的畫面,心中頓時一陣惡寒。

“老大,我們走吧。”龐大很快恢復了愉快的心情。

“走什麼走,他們欠我的錢還沒給呢。”宋立一本正經地說道。

“欠你的錢?誰欠你的錢?”龐大一頭霧水。

宋立沒有回答他,走到黃飛虎面前蹲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目光中滿含戲謔之意,微笑道:“黃公子,架也打完了,勝負已分,咱們倆之間的賬該結了吧?”

見宋立這個煞星蹲下來,黃飛虎渾身汗毛孔都豎起來了,現在他真是怕了這個傢伙了,吃吃地說道:“賬?僧麼賬啊?”由於前面的牙齒被抽掉了好幾顆,所以說話都有點漏風了。

“不會吧,連這個規矩都不懂?”宋立滿臉鄙夷之色,讓黃飛虎覺得自己很是土鱉,怎麼在帝都混這麼久,沒聽說有什麼新規矩啊,宋立繼續道:“你們打了我的兄弟,害我折了面子,精神損失費總得付點吧?他趕到我家的時候,傷勢非常重,我給他吃了一堆丹藥,總算救了他一條小命,這個醫藥費,你們總該負擔吧?還有你們惹得我生氣,害我親自趕來揍人,車馬勞頓,還出了一身臭汗,我老人傢什麼身份?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值得我出手嗎?我在帝都也是有名聲的人,這出場費,你們總得付吧?算一算其實至少要一百萬金幣,不過我人品好,給你們打個對摺,隨便付個五十萬金幣我也就算了。”

這下不僅龐大傻眼,連站在一旁觀戰的那名歌妓也傻眼了……怎麼打了人,還要求別人付什麼損失費,出場費的嗎?

不過龐大隻是傻了一瞬間,很快就明白過來,老大這是在執行他們“正義盟”的宗旨之一,“劫富濟貧”了。活該黃飛虎這幫不開眼的雜碎倒黴,誰讓你們撞在槍口上,成了老大“劫富濟貧”的第一撥倒黴蛋。

無恥啊,真是無恥!龐大覺得老大的無恥已經上了境界,跟他這種厚臉皮已經有了本質的區別。不過他怎麼就覺得,老大的這無恥勁兒咋就這麼對胃口呢?簡直就是整治這些不良紈絝的最佳手段啊。

“噗”,黃飛虎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純粹是憋屈的,奶奶滴,哪有這麼欺負人滴!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得討要“大牌”出場費,精神損失費,醫藥費,要不是他已經躺在地上不能動彈,肯定要跳起來再跟宋立大戰三百回合!

“什麼人嘛,一聽說要還錢就裝吐血,”宋立翻了翻白眼,慢條斯理地說道:“不過我這個人是很講原則的人,不會因為你吐個幾口血就放棄我自己的權利。”

權利你妹,你這純粹是欺負人!黃飛虎不敢當面罵,只好內心深處暗暗地罵。

“怎麼,不想還啊?那也行。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用巴掌來還債,我一巴掌值一萬金幣,你欠我五十萬金幣,那我就再抽你五十巴掌吧,抽完之後咱們兩不相欠,債務一筆勾銷。”宋立提起巴掌,作勢欲抽。

“我付,我付還不行嗎?”黃飛虎嚇個半死,再來個五十巴掌,即便是找來帝都最高明的外科聖手,也不能將他的臉恢復原狀了。

“這樣才對嘛,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也是堂堂內閣首輔之子,賴賬多傷人品,是吧?”宋立笑咪咪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拍的他心裡一哆嗦。

“可是,我身上沒帶這麼多錢啊,怎麼辦?”黃飛虎可憐巴巴地說道。

“身上金幣啊,金卡啊,錢莊票據啊,值錢的玉佩啊什麼的,統統拿出來抵債。如果還是湊不夠數,那就現場寫張欠條就行了。”宋立淡淡說道。

黃飛虎無奈,只好將身上的金幣,金卡,票據,玉佩都取了出來,最後折價二十萬金幣。還欠三十萬金幣,宋立就讓他寫欠條。

“可是……沒有筆墨紙張啊。”黃飛虎無奈地攤了攤手。

“那好辦。”宋立從黃飛虎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料,然後將桌上一把餐刀拿過來,瀟灑地一揮,在黃飛虎食指上劃了道傷口,微笑道:“這不就可以了嗎?你抓緊寫,要不等血液凝固了,我還得再劃一刀。”

十指連心,黃飛虎疼地心裡霍霍亂跳,咬緊牙關,用手指上的鮮血在布料上寫了“欠宋立三十萬金幣整。黃飛虎。”寫完這幾個字,額頭上冷汗涔涔落下,這都是疼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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