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妻子回家路上被搶劫,丈夫踹翻混混:就憑你也敢動我的人?

入學典禮完畢,就是為期半個月緊鑼密鼓的軍訓,烈日炎炎下無精打采地曬太陽,對著晚霞唱軍歌,白夭夭和高一二班的同學就熟悉起來。

她初次當班主任,有點緊張,不知道怎麼跟半大不小的少男少女們處好關係,只好在去看她這一班的軍訓情況時,買了很多飲料討好教官跟那群小皇帝。

孩子們都很給面子,“白老師”“白老師”叫得歡暢,白夭夭十分欣慰。

十幾天的相處下來,白夭夭發現,班級裡的學生並非她開始想象的各個嬌生慣養難纏得緊,她略作盤算,只需注意五個人就成。

貝因美:貝家最可愛的小公主,貝天啟的堂妹,斛瀾大妖人類老婆的嫡親妹子,長著討喜可愛的娃娃臉,穿著很芭比,說話奶聲奶氣,性格柔順,表面看無害,然而此姑娘魅力驚人,嬌嬌軟軟對著一眾少年叫了幾日哥哥後,公主親衛隊產生,目前成員六名,佔班級男生人數的一半,貝公主低呼兩聲比她喊破嗓子還管用,聰明的白夭夭決定盯好小公主,防患於未然。

杜傾戈:據聞是S市地下勢力騰龍幫少主,身手敏捷,平日裡話語不多,酷正太一枚,我行我素,不服管教,讓人頭疼,最可怕的是分宿舍時,她沒注意,將杜傾戈和祝融放在一起,這兩人王不見王,貌似槓上了。

祝融:基本上跟杜傾戈是一類人,再加上還披著夭夭的天敵—小道士馬甲,她想假裝不認識都不成!就算被封了關於她的記憶,也不能放鬆警惕。

邢杏:高一二班班長,冰山美人,挺聰明穩重的女娃,做事細心、負責,千好萬好,唯一不好的就是,邢杏眼神散光地看中了祝融,更關鍵的是,杜傾戈對邢杏表現出超乎尋常的興趣,夭夭知道,少女漫畫中三角戀往往會引發很多社會問題,於是,這位本該讓她放心的丫頭也成了其關注對象。

祝棋:祝融的堂哥,祝家本代五少,典型被慣壞的小霸王,驕縱成性,氣焰囂張,看不起人,祝棋存在的目的就是惹是生非,挑戰各位同學和老師的忍耐力,讓自詡溫柔寬容的夭夭偶爾也有暴抽他一頓的衝動。

權和錢是一家,所以達官顯貴們都是親戚,白夭夭班裡十九人,拐彎抹角拉拉關係,真的都還能扯出點遠親、乾親之類,然後,小團體誕生。

當授課老師不難,背好書上好課就成,但當班主任真是不輕鬆,一晃兩個月過去,隨著時間的推移,班級學生之間的關係越發微妙複雜,今日這兩人好上,明天那兩個吵架,白夭夭疲於奔走來回,解決青春叛逆期少男少女們的矛盾,心力交瘁。

艱難熬到週末,她正陪溫家二老去公園遊玩時,電話又響起,“白老師,杜傾戈和祝融在北城區459號綠虹酒吧後面的暗巷裡打起來了,你快來。”

打電話的不是班長邢杏,而是祝棋,沙啞的聲音略帶恐慌:“老師,你多帶點人,杜傾戈是混黑社會的,他……啊—”

“別打電話叫老師,你想讓學校知道我們偷偷跑出來泡吧?”

嘀嘀—

電話被掛的忙音、祝棋的驚呼以及邢杏冷靜的話語夾雜著遠處嘈雜的響聲傳入耳中。

很好!她的冰山美少女班長帶頭出去泡吧,兩個男生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不用看,白夭夭也知道這幫無法無天的孩子肯定也還喝了酒。

匆匆跟二老交代兩句,白夭夭捏著隱身訣踏風呼呼奔去,趕到時,距離祝棋打電話的時間剛過十分鐘,然而,就這十分鐘,她看到的和剛才聽到的完全不一致。

只見杜傾戈和祝融並排而立,身後是祝棋、邢杏,四人被一群頭髮五顏六色、穿著怪異的小混混團團圍住。

巷子很深,前面被堵死,兩側背牆,少有人跡,想來,她班上的學生挺有腦子,沒有當街打架敗壞校風,白夭夭邊走邊苦中作樂地想。

她今日穿得很青蔥,寬大的白色襯衣罩在身上,使得凸凹有致的身軀若隱若現,引人遐思。袖子閒閒挽起,裸露在外的手腕上套著羊脂白玉鐲,潤澤的光華同柔嫩的肌膚相得益彰。

藍色緊身牛仔褲,白球鞋,長卷發分梳兩側,用緞帶鬆鬆繫住,搭在肩上,乍一看,像個大學新生,所以,當白夭夭從空隙中往裡擠時—理所當然被調戲了!

“虎哥,又來個小妞,比那個有味道多了!”一名十七八歲的黃毛小夥輕佻地打量白夭夭,微醺著眼,伸手去摸她的臉。

白夭夭閃身避過,趁機靈敏地跳入包圍圈,走到祝棋身邊問:“怎麼回事?”

“來得真快!”祝棋這會兒反常地鎮定,他又恢復一貫的表情,極其輕視地看白夭夭一眼,慢吞吞地說:“白老師,你穿成這樣很丟我們學校的臉。”

白夭夭勉強壓下踹飛他的衝動,扭頭靜靜看著邢杏。

“杜傾戈約我出來玩,我叫了祝融和祝棋,路上杜傾戈跟祝融生了口角,衝動之下來這裡切磋身手,沒多久,這群喝醉的小混混晃進來,其中一個對我動手動腳,杜傾戈揍了他,然後,我們被包圍了,就是老師現在看到的局面。”

邢杏有條不紊地敘述,明亮的眸子淡然掃向前方。

白夭夭:“……”

“喲,原來是老師!”流裡流氣的訕笑聲響起,“老子長這麼大,還沒抱過美女老師呢,老師,陪哥幾個玩一夜,教教我小蝌蚪怎麼找配偶……”

“好啊,你先放我這幾個學生離開。”白夭夭轉過身,不急不怒笑吟吟地說。

杜傾戈她倒不擔心,其他三個都挺麻煩,萬一過會兒打群架傷到了誰,她準會丟掉飯碗,最可怕的是火爆小道士不知道會不會伸手就招來大火,敵我不分地把事情嚴重化。

希望他不要發傻,這年頭,有特異功能的人哪個不是跟他們妖怪一樣,藏著掖著,生怕被某某研究所給抓走,人類越來越恐怖了!

“喂,杜傾戈,你不是很厲害的什麼少主嗎?難道只會欺負我不懂拳腳的堂弟,碰上真的黑社會就成軟腳蝦了?”祝棋小聲嘮叨。

“你別侮辱黑社會這三個字,他們還不配。”杜傾戈懶懶地道,掉過頭看著白夭夭,低低地說,“白老師放心,我先送他們離開待會兒回來救你,這群渣子好解決,就怕打群架護不了那麼多人。”

白夭夭點頭表示明白,她揮手示意學生離開時悄悄放出幻術,讓周圍的小混混不自覺騰出條道路,眼看一切順利,從不讓白夭夭省心的祝融同學發話了:“要走你們走,我不會把老師一個弱女子丟這兒。”

聞言,白夭夭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咳得滿臉通紅!

弱女子啊……她覺得自己大概可以含笑九泉了。

“祝融,你留下沒用,我們還是出去打電話報警實在。不過你在少林寺待那麼久,怎麼一點功夫都沒有?”祝棋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祝棋話音剛落,齊刷刷幾雙眼睛投向祝融。

“我是在少華山,哪裡是少林寺!”祝融皺眉,“那裡是道觀,不是和尚廟,我倒是學過什麼符術收妖,可不是功夫。”

他說完,緊抿著唇,表情很是不耐:“趁這夥人跟腦子傻了般地讓路,你們快走,我跟老師留下。”

“要不我們都走?”邢杏遲疑了下說。

白夭夭默默地吐血淚奔了。

她班上的學生如此臨危不懼,導致她的法術效果破綻良多,正常情況下,哪個壞蛋會聽著報警之類的話無動於衷?

白夭夭撤掉幻術,正趕上杜傾戈揚聲大笑:“祝融你有種!老子欣賞,既然這樣,你護好老師跟邢杏,這幫不長眼的渣子交給我來對付。”杜傾戈說著往前走幾步,站到剛清醒還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混混面前,晃晃拳頭,原本笑嘻嘻的俊臉猛然冷凝如冰,“找死啊!”

清冽的聲音中,雷霆萬鈞的拳頭揮了出去。

大混戰開始。

杜傾戈的身手果真不錯,動作不花哨,利落帥氣地打倒一片,然後,蝦兵蟹將掏出刀子棍子,蜂擁而上,被打退,再然後,他們就專挑軟柿子捏,往白夭夭幾個身邊圍過來。

白夭夭會法術,不是武術。

誠然,她也想當麻辣教師,穿著皮衣皮裙高跟鞋威風凜凜地把眾宵小踢得東倒西歪,身側學生滿是星星眼敬仰地瞅著她,只是,她若手一揮,還沒碰到什麼,面前這群就像電視中的龍套一樣悲慘地倒地呻吟,就太誇張了,於是,英姿颯爽的麻辣教師對身手不敏捷的小妖來說是幻想,她還是走悲情路線讓這群小屁孩緊張、愧疚,從此不再到處亂跑惹是生非比較好。

主意打定,白夭夭伸手替邢杏擋刀,她做這個決定,是因為深知以自己的能力這點小傷不算啥。

可同樣的舉動,祝融來做,就太讓人無法理解也無法想象,等白夭夭發現時,明晃晃的刀刃已割破祝融的手掌,輕擦過她的指腹。

“鬆手。”夭夭嚴肅道,像是對祝融,可眼睛卻瞧著持刀的小混混,那人猛地打個激靈,跟祝融同時鬆手,啪嗒,長刀掉在地上,豔紅的鮮血隨之灑落。

“祝融,傷到哪兒了?”邢杏驚慌失措地撲過來,她淚眼婆娑,霍地撿起兇器,對著呆愣原地的小青年當頭砍去。

那人被夭夭用法術固定住,什麼也不知道,更不會反抗,夭夭見要出人命,急忙手忙腳亂趕在邢杏長刀砍過去之前撤去法術,小青年身子斜晃,避過要害,但胸前被劃爛,噴薄的鮮血喚醒大部分人的神志。

杜傾戈餘光瞄到這邊,臉色一沉,手下的動作不免慌亂,就這個空隙,躲在後面的混混頭領拎著長棍劈頭蓋臉朝他擊來,杜傾戈手疾眼快,抓住對方手腕順勢反擰,胳膊咔嚓的脫臼聲和男人痛呼聲同時響起。

杜傾戈冷笑著將虎哥踹倒踩住,手握長棍指著酒醒不少的眾人說:“老子騰龍幫杜傾戈,有種衝我來,傷殘自負生死有命,我不找你們麻煩,可誰敢再動那邊我老師跟同學一根手指頭,信不信老子砍死你們全家。”

夕陽的餘暉越過高牆,照在杜傾戈黑銀相間的格子T恤上,少年的背影彷彿被施了魔法,剎那間炫目耀眼。

“哇,好帥!少爺挺你,老杜—”剛才還被嚇得臉色蒼白差點哭出來的祝棋這會兒又生龍活虎,“幹掉他們,敢砍我堂弟!老杜放心,警察這邊有我祝棋,擔保你沒事。”

白夭夭震了,本來祝棋說第一句話時,她還在點頭,到第二句,她默默地扭頭。

不著痕跡地將指頭從祝融已經不算深的傷口旁拿開,白夭夭走到杜傾戈身邊,將手搭在他肩上,幽幽地道:“傾戈,以你騰龍幫少主的身份來說,最後的話不夠氣勢哦,砍全家算什麼啊,要五馬分屍,凌遲切片,挖墳鞭屍才行。”

“……”杜傾戈撲哧一笑,冷冽的俊臉上又出現十五歲少年該有的稚氣和陽光。

白夭夭點出杜傾戈的身份後,周圍的混混都蒙了,有幾個甚至嚇得兇器都掉在地上,白夭夭裝作沒看見,很嚴肅地對杜傾戈說:“我就隨便建議來著,事實上作為一名有職業道德的老師,我需要提醒我的學生,不可以威脅人,要注意文明用語。”

“我不是威脅,只是陳述事實。”杜傾戈很無辜地說,話音剛落,他猛地將手中長棍自上而下重重砸去。

啊—淒厲的慘叫聲劃破晚霞。

“叫什麼叫?當著我老師同學的面,老子不開殺戒,你自己看著辦,騰龍幫雖然有規矩不能胡亂生事,可也不是別人欺負到頭頂都不能還擊,老子開頭懶得表明身份就是想狠狠收拾你們一頓,滾。”杜傾戈腳一踢,趴著的男人滾了幾滾,撞到牆角,他空出的水泥地面上,留著個被鐵棍砸出的淺坑。

杜傾戈的身手很具有說服力,眾混混面面相覷,不知誰帶頭轉身,呼啦一下作鳥獸散。

衚衕裡頓時寬敞起來。

“老杜,你名頭這麼響,怎麼早點不用?”祝棋半是套近乎半是埋怨。

“我家老頭要是知道今天這事,會找人廢了我!”杜傾戈嘆氣,很鬱悶地說,“要不是祝融受傷,我也不會沒出息地拿名號嚇唬人。”

“你有用就早點打發這群渣子,最不濟也攔著他們別往這邊來。”祝融沒說話,發話的是邢杏,她狠狠瞪了杜傾戈一眼,拿出白夭夭最為欣賞的班長威嚴,“要不是你臨時起意拉祝融來這裡打架,怎會出這種事?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邢杏,要不是你硬要祝融出來,要不是老子想追你,犯得著頭腦不清地去揍他?”杜傾戈被罵急了,冷不丁冒出這一句,“別說了,今兒個的事是我不對,但我跟祝融打架沒用任何技巧,都是蠻力,本來想嚇唬他,誰知道這小子挺帶種,放心,老子不會死纏爛打,天涯何處無芳草,邢杏我不搶了。”

杜傾戈最後的話是對著祝融說的,祝融沒抬頭:“杜傾戈你真無聊,就為這點破事,平日裡找碴兒,今天又非要跟我打,班長我高攀不起,也從未動過你那種心思,出來玩是礙於同學情誼,你想追就追,不想追就算了,別扯上我。”

祝融慢條斯理說完,也不看旁邊邢杏氣得紅白相間的俏臉和眼眶中盈盈欲滴的淚水,只是低頭專心看著自己的左手掌。

白夭夭早被這番對話雷暈了,現在的孩子好敢說!她覺得自己一定要隨便說點話,再讓他們旁若無人地討論早戀,估計戰火又要重燃。

“祝融,你的傷要不要緊?老師帶你找個診所包紮下吧。”想了想,她決定先把實力不咋的但脾氣火爆、說話不經大腦容易得罪人的矛盾中心人物祝融帶走,餘下就是讓邢杏和杜傾戈自個兒冷卻。

愛裝酷的祝棋這會兒也發現氣氛不對勁,杜傾戈的拳頭握得咯吱咯吱響,邢杏的眼神也像要吃掉祝融,“堂弟,走,我們去醫院。”

“唉,你白白在那個勞什子少華山待了十年,武術不會,法術不會,受傷還是要流血!”祝棋眼睛不敢往別處瞧,只是拉著祝融的胳膊碎碎念,“道士最沒用,還不如和尚,起碼人家功夫強。”

說得沒錯!轉行吧,那她的天敵就少一個。白夭夭聽著祝棋的話,心裡忍不住唸叨。

雖說祝融不是很強,第一次見面覺得他厲害不過是她因形跡被發現後大驚之下判斷失誤,但這小道士年輕,很有潛力,而且會特異功能,難保哪天他真把三昧真火練出來,那可是全妖類的災難!

“道術其實也好玩。”祝融站直身子,邊往前走邊說,“白老師,我記得你手指也劃傷了,怎麼樣?”

“不打緊。”夭夭笑,從褲子口袋掏出右手,在祝融眼前晃晃,“都快結痂了,沒問題。”

“等等—”祝融忽然說,白夭夭一愣,手停在半空僵直不動。

“藉手用下。”祝融一把抓過她受傷的手,將還在滲血的左掌覆上去,白夭夭還未反應過來,就聽他嘴裡嘰裡咕嚕吐出一段話。

祝融動作很快,說話速度也很快,等白夭夭打個寒戰甩開他的手,一切結束,不過十幾秒鐘。

“你幹嗎?”祝棋疑惑地問,他瞄眼沉著俏臉的白夭夭,心裡哀嘆:這個堂弟真有本事,一會兒時間,從老師到同學得罪個遍,四叔居然還讓他照顧,他他他他……不要跟這種活動炸藥待一起!

“演練下我在少華山學到的收妖術啊!”祝融側過頭,露齒一笑,輕描淡寫地解釋。

收、妖、術!

白夭夭頭暈目眩。

就剛才那十幾秒她被收了?這麼烏龍?這麼兒戲?難道收妖是這麼沒技術含量的事?

不行,她要鎮定。

白夭夭對現在的法術挺有自信,連墨漓這個老鬼都誇她法印結得嫻熟,進步神速,祝融的記憶被封住,不可能知道她的身份,今天這舉動不過是無心,對,無心!夭夭努力說服自己,不要瞎緊張。

只聽祝棋緊張兮兮地在旁邊道歉:“白老師,祝融他先被杜傾戈打得神志不清,接著又失戀,幹什麼說什麼自己都不知道,你大人大量,千萬別見怪噢。”

再裝腔作勢的孩子還是尊敬老師,白夭夭不合時宜地點頭,微笑,欣慰起來。

“只是示範,你想哪兒去啦?”祝融斜睨祝棋一眼,轉過頭,似笑非笑地對白夭夭說:“跟老師開個玩笑,不介意吧!”

黝黑的瞳孔裡飛快閃過幾道得意和囂張,似乎還有大仇得報的興奮。

白夭夭心裡沉了又沉,她有種直覺—祝融的記憶已恢復。

可是又想不出個所以然,還有收妖這檔事,就算從未接觸過類似的情況,也覺得……沒這麼輕鬆簡單!

“祝融,你小子強啊,居然作弄老師!”杜傾戈笑嘻嘻走上前,重重地拍了下祝融的肩膀,“可惜啊,妖怪比不上人類小強,早滅絕了,這年頭,如果真有妖,也是瀕危物種,你可別亂收,咱們得保護。”

到底年少,剛才還劍拔弩張,這會兒又一副哥倆好的架勢!

白夭夭挺佩服自己,在心神不寧的情況下,還不忘感慨。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當著她的面肆無忌憚地討論感情問題,還拿她打趣,這究竟是表示沒把她這個班主任放在眼裡,還是把她當自己人了?

夭夭沉默著,忽聽身側祝融笑道:“其實,我挺想收個妖怪當寵物玩玩。”

“我也想,就像遊戲裡收個極品魔獸當寶寶,帶出去很威風!”祝棋飛快接口。

“祝棋,你在玩什麼遊戲?”邢杏問。

“永恆之天路。”祝棋說。

“我也玩永恆,你哪服哪區的?”杜傾戈和邢杏異口同聲道。

“電信一區白虎堂,你們呢?”祝棋來了興致。

“我也是。”邢杏淡淡地道,聲音中不掩驚喜。

“不在一塊兒,我在青龍。”杜傾戈有點失望,用肩膀撞下祝融問:“你呢?”

杜傾戈說完,所有人都望向祝融等他回答。

這個話題很安全,白夭夭心裡剛舒坦半會兒,她的天敵—小道士又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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