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好好對待南南,那麼,我成全你們!”

蔚藍的身上沒有多少錢,兩年沒有工作過,只好找了一個酒店清潔工的活來做,每次要見南南,陸戰深都會以她的身體作為報酬,反正她什麼都沒有了..她什麼都不在乎了。

她的生命裡面只剩下南南..

她曾經用盡所有去愛著的那個男人,她不敢愛了..

這一天,蔚藍正在拖地,酒店大廳的屏幕上,放著一條新聞,陸氏總裁陸戰深即將要跟溫如畫訂婚的消息。

蔚藍手指一顫,然後緊緊的握緊。

她轉身往洗手間裡面跑,關上門,忍不住大哭一場。

心裡彷彿被刀狠狠的劃過,留下永遠都癒合不了的傷口,那種疼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她身上蔓延。

手機響了。

是溫如畫打來的。

“蔚藍,我跟戰深要結婚了。”溫如畫躺在病床上,手上打著繃帶,但是整個人彷彿已經忍不住要跟全世界炫耀一般,“哦對了,蔚藍,忘了跟你說了,那個小賤種前幾天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現在還在醫院昏迷呢,你要不要來醫院看看,太可憐了。”

蔚藍如遭雷擊一般,整個人都不好了,丟下所有的事情,直接跑出了酒店打車去了醫院,“溫如畫,是你,是你對不對。”

“如果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好好對待南南,那麼,我成全你們!”

“對,就是我。”溫如畫大方的承認,“就是我把那個小賤種推下去的,我就是巴不得你跟那個小賤種死,蔚藍,我就是要折磨你的孩子。”

蔚藍衝進了醫院裡面,她問了前臺,直接來到了病房門口,門口守著兩個保鏢不讓她進去,“放開我...放開我讓我進去...”

“蔚藍。”陸戰深走過來,他看著跪在地上的那一抹傷心欲絕身影,英俊的眉心緊皺,他吩咐過不允許將南南摔傷的事情告訴蔚藍,怎麼還是洩露了。

他就知道,如果知道南南受傷,她一定會著急傷心的。

“戰深,是溫如畫,是她推的南南,是她把南南推下樓梯的,戰深,你放過我跟南南吧,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蔚藍跪在地上,緊緊的握著男人的褲腿,不住的磕頭,“我求求你了,放過我跟南南吧。”

“夠了,蔚藍,是如畫救了南南,如果不是如畫,南南現在傷的更重!”陸戰深別開臉,有些失望,推開了她,“蔚藍,你清醒一點好嗎?到現在你還是要誣陷如畫!”

蔚藍站起身,往溫如畫的病房的方向跑,推開病房的門,拳頭不住的落在溫如畫的身上,“溫如畫,如果南南有事,我要你償命,你們會遭到報應的!你這個人心腸怎麼能這麼惡毒,他還這麼小,不會威脅到你什麼。”

溫如畫似乎是料定蔚藍會來一般,看了一眼跟在蔚藍身後的陸戰深,閃躲著,虛弱的呼喊著,“戰深,戰深救我,蔚藍瘋了,她瘋了。”

陸戰深推開了蔚藍,護在溫如畫身前,極其失望的看著蔚藍,面色陰沉,“夠了,當時如果不是如畫護著南南,南南現在說不定會有性命的危險,如畫為了救南南,手臂多處骨折,蔚藍,你太讓我失望了。!”

蔚藍扶著牆壁,蒼白的笑了一下,她唇瓣顫抖著,“陸戰深,你是眼睛瞎了嗎?”

看不出來溫如畫的惡毒。

“如果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好好對待南南,那麼,我成全你們!”

陸戰深看著門口的保鏢,無奈的說,“不要傷到她,把她給我拖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

蔚藍每天都守在南南病房門口,整個人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她的眼淚流乾了,嗓子哭啞了,一顆心也死了..

這天,晚上,兩名保鏢輪流換班的空檔,她走進了病房,看著躺在床上的小身影,閉著眼睛,淺淺的呼吸,那麼小,卻要受這麼大的傷痛。

她抱起來南南,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好..

媽媽錯了。

媽媽不該愛上他的,不該的..都是媽媽的錯..

——

蔚藍抱著南南站在圍欄旁邊,目光毫無波瀾的看著腳下...

只要往前邁出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樓底,警車鳴笛。

圍了不少人。

陸戰深剛剛從醫生的診室出來,手機響了起來,是助理打來的,“陸總,你讓我查的動物園假山湖旁邊的監控我查到了,是溫小姐她打蔚藍小姐,然後故意跳到湖裡的...”

陸戰深不敢相信,“你說什麼?”

助理立刻將視頻發到了陸戰深的手機上,男人看著視頻上的畫面,手指都在顫抖。

而就在這個時候。

“陸總,你快來,不好了,”一名保鏢急匆匆的敢來,面色焦急,“不好了,蔚藍小姐抱著南南少爺要跳樓。”

“什麼?”陸戰深渾身一震。

“如果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好好對待南南,那麼,我成全你們!”

幾乎是立刻,陸戰深感到了樓頂,看著站在圍欄處的抱著南南的蔚藍,他的嗓音都在抖,“蔚藍,你瘋了嗎?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陸戰深,我知道你討厭我,討厭我拆散了你跟溫如畫,可是南南是我們的孩子,他身體裡面流淌著你的血。”

看著那道纖細的身影站在邊緣,陸戰深額頭青筋緊繃,“蔚藍,你他媽的站在那裡不要動!我們之間有誤會,你不要動!”

蔚藍笑了笑,冷風吹散了她的頭髮,她喃喃細語,“你知道嗎?我好疼啊....真的..好疼..我們..的孩子..沒有了..就那麼..從我的身體裡面離開..那晚上那麼冷...”

陸戰深以為是她擔心南南,連忙說道,“南南沒事,醫生說了,他這幾天就能醒過來,我的話你不信,醫生的話你還不信嗎?”

蔚藍低頭,看著南南昏迷著,額頭上包裹著白紗,她絕望了,內心一片荒蕪,她說道,“陸戰深,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南南是你的孩子,你要好好照顧他,我不會再打擾你跟溫如畫了。”

說完,蔚藍低頭親吻了一下南南的額頭,不捨的看了一眼,回過頭來看著陸戰深,那個她用盡所有去愛著的男人,“如果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好好對待南南,那麼,我..成全你們。”

她說完,將南南放下,然後閉上眼睛決絕的從28樓樓頂一躍而下——

“蔚藍——”陸戰深衝了過去,縱身一躍,跟隨著從樓頂跳下去,他只想抓住她,但是她越來越遠,支離破碎的落在地面上,鮮血四處蔓延——

耳邊風呼嘯,身體急速墜落,陸戰深閉上眼睛,以前他做了太多荒唐的事情,生死一瞬,蔚藍,我陪你。

不同生,但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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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在進入虛界近一個半時辰之後,夏家小輩在虛界之中終於相聚在一起,幾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重逢的驚喜以及閱歷。雖然幾人只是分開了短短的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但是,每個人都經歷了許多的事情,這短短的時間裡,他們每個人都成長了許多。

夏燁看著夏元和雪兒,看到兩人沒有絲毫的傷勢之後,滿意的一笑,說道:“剛才我們還在談論你們,不知道你們被傳送到哪裡,現在是不是很安全,沒想到剛剛向著你們,你們就出現在眼前。”

“是啊,大哥,我和雪兒原本也沒想到會這麼快尋找到你們的!”夏元激動的說道。

“夏元你和雪兒兩個人是怎麼遇到的?要知道引向石只能讓子石感應到母石的位置,子石之間是不可能相互指引的?”夏燁看著兩人疑惑的問道。

“說來也巧,我和雪兒兩人傳送到虛界時,竟然相聚不大五百米,而且是在這廣闊無垠和毫無遮擋的草原之中,所以,我們很快就發現了彼此,所以,我們可以說是最早相遇的!”夏元將他和雪兒兩人傳送到虛界的過程告訴了夏燁。

“好,沒想到你們兩個人竟然如此的幸運,我們還一直擔心著你們,真是沒有想到。對了,在草原之中你們沒遇到危險吧!”夏燁突然問道。

對於夏元和雪兒兩人的幸運,不僅僅是夏燁感到不可思議,就連晴兒和司徒浩月、陳沖以及一向直率的李霸天的眼中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眼中流露出羨慕的神色。

夏元苦笑一聲,對著幾人說道:“倒是遇到了一點麻煩,還好是安全度過了!”

“哦,怎麼回事?說說!”夏燁本來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夏元他們果然遇到了危險,臉色凝重的問道。身旁的晴兒和陳沖兩人也是被夏元的話所吸引,都是好奇的看著夏元。

夏元看了幾人一眼,不過就在夏元準備將和雪兒遇到風狼群的事情告訴夏燁他們的時候,在一旁一直和晴兒說話的雪兒立即大聲說道:“這件事情就有我來說吧!”

夏元看了一眼雪兒,點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雪兒輕咳一聲對著眾人說道:“我和夏元哥哥兩人傳送到虛界的草原之中後,首先發現的便是對方,我們相聚之後,便仔細感悟引向石,但是發現引向石並沒有任何的反應,我和夏元哥哥便斷定,是我們們與晴兒姐姐在虛界之中的距離實在太遠,子石無法感應母石的原因。於是夏元哥哥便決定先朝著一個方向前進,希望能夠有你們的消息,在草原之上行走之時,我們獲得了兩匹火焰駒代腳,可惜走了近半個時辰還是沒有晴兒姐姐的消息,就在我們繼續尋找晴兒姐姐下落的時候,我們突然發現了一頭風狼在遠處跟蹤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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