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氣焰囂張登堂入室,叫囂著要女主人讓位,從何而來的自信?

小三氣焰囂張登堂入室,叫囂著要女主人讓位,從何而來的自信?

“嗯……”女人的聲音從書房內傳出。

孟九歌猛的頓住腳步,從半掩的門縫中往內裡看去。

男人坐躺在單人沙發上,眼眸半眯,女人則依偎在他身旁。

“墨少,那您是答應讓我做新電影的女主角了?”

男人心情顯然不錯,“自然,除了你,誰都無法勝任這個角色。”

孟九歌扶在門把的指關節隱隱泛白,徑直推門而入。

不小的動靜引得女人不滿,咕噥回頭,“誰那麼放肆?!沒看到裡面有人?!”

看清來人後,女人面色瞬變。

“小三在我家說放肆?你還真是不知什麼叫做羞恥!”

孟九歌的眼神從眼前人身上掠過,淡然的聲音傳至書房每個角落。

對於她的到來,墨喻川一點都不意外,他不疾不徐的點上一根雪茄,本就無骨的坐姿更是半躺在了沙發上。

價值千萬的合同隨手揚在身畔,成了他的菸灰缸。

墨喻川懶洋洋的姿態無疑是助長了女人風氣,她從墨喻川身旁爬下,扭著細腰挑釁看向孟九歌,

“墨太太難道還沒習慣自己的身份?墨少在外頭有多少個女人需要我給墨太太你一一細數?”

小三氣焰囂張登堂入室,叫囂著要女主人讓位,從何而來的自信?

孟九歌瞥了眼墨喻川。

見孟九歌沒有說話,女人更是得意,貼上前去附耳說道,“墨太太,要沒有下蛋的本事就儘快讓出你的位置!別讓外頭的人都看了笑話,我都替你害臊!我是小三又怎樣,我能用身體將墨少栓在身邊,而你……”

女人上下打量過孟九歌略顯單薄的身子,嘖了一聲,“你行麼?”

被女人毫不留情的戳中脊樑骨,孟九歌的眸子立刻沉了下來,麵皮變得僵硬。

是,她嫁給墨喻川三年,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外界都嘲笑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墨家也是日日緊逼,讓她務必生下墨家孩子來!

可她嫁給墨喻川三年,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碰過她!

實質夫妻都不是,讓她怎麼生!

抬眸對上女人挑釁的模樣,孟九歌忽的莞爾一笑,拍手對外吩咐道,“把藥拿過來!”

女人細長的眉頭狠狠皺起,等傭人推門而入看清他們手裡的東西后,她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

傭人手中托盤上靜靜躺著兩顆白色藥丸,孟九歌拿在手中把玩,看向眼前二人。

“這一顆自然是犒勞我日夜操勞的丈夫……”

聽到孟九歌刻意加重了操勞二字,墨喻川吞雲吐霧動作猛的一滯,轉而用力掐滅了雪茄,唇角勾起奇異弧度。

這個微小動作,沒有逃脫孟九歌的眼睛。

孟九歌捏著另外一顆放置女人眼前,“這一顆嘛,自然是送與姜小姐你的見面禮!”

姜昭昭心裡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這是什麼?”

“姜小姐也說了,我孟九歌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孟九歌愈發靠近姜昭昭,眸中盡是威脅之意,“那也巧了,我孟九歌偏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我懷不上墨家的孩子,別人也休想懷上!”

姜昭昭臉色瞬白,求助般的看向墨喻川。

那個男人卻是保持著彎腰捻煙的動作,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兩個傭人立刻上前壓住姜昭昭,孟九歌捏著藥丸宛如修羅再世。

她一把捏住姜昭昭下巴,學著她剛剛的模樣附耳說道,“做了小三的事,就得有小三的覺悟。我孟九歌一日是墨太太,你這隻野雞就休想變成鳳凰!”

“不……我不吃!”

姜昭昭揮手掙扎,立刻有傭人壓制住她。在她驚恐眼神中,藥片被塞進嘴中,順著她喉嚨落進了肚子中。

“咳咳……”

姜昭昭扶著垃圾桶乾嘔起來,孟九歌淡淡道,“姜小姐不用做無用功了,這藥入口即化。同時對你說聲抱歉,你永遠失去做母親的權利了。”

姜昭昭仰著頭,瞠目欲裂,“孟九歌,我不會放過你的!”

孟九歌鬆手,舉著另一顆藥片對著正看戲的墨喻川,無聲抬了抬眉。

“我吃。”出眾人意料,墨喻川很是配合的吞下藥片。

走至神色淡然的孟九歌跟前,墨喻川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真是榮幸,有一個時時刻刻不忘給自己丈夫滋補的老婆。”

孟九歌淡淡偏開頭,“過獎。”

墨喻川輕笑一聲,一把攬過姜昭昭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別摳了,爺今晚就讓你懷上我墨家的孩子,給你看看爺的威風。”

要不,怎麼對得起孟九歌精心準備的藥呢?

面色慘白的姜昭昭依偎在墨喻川懷裡,哭腔著嗓子,“可是……剛剛那藥?”

“她還沒有那個膽,敢動我的女人。”書房門被重重踹開,墨喻川的聲音變得飄忽起來,卻仍舊是不輕不重的落進了孟九歌的耳裡。

十指握成拳,嵌進肉裡,孟九歌卻不覺得疼痛。

小三氣焰囂張登堂入室,叫囂著要女主人讓位,從何而來的自信?

樓下有引擎聲,像是示威般的告知某人的急不可耐,在孟九歌咬牙中揚長而去。

傭人識趣的離開書房,獨留孟九歌一人。

正如墨喻川所說,給姜昭昭吃的不過是普通的片劑葡萄糖,拿來嚇唬嚇唬她的罷了。

直到引擎聲徹底消失,孟九歌才像洩了氣般的滑坐在了地上,怔怔的盯著手機屏幕。

手機界面還亮著,是一條匿名彩信。

照片上正是墨喻川與姜昭昭在書房依偎的照片,發件人是誰不言而喻。

孟九歌為這張照片命名為,八十一。

墨喻川身邊第八十一個女人。

自嘲的笑了笑,孟九歌將頭靠在牆面上,喃喃自語,“或許等收到第一百張照片,我就可以放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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