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保安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深夜坐電梯巡邏要注意這些細節

夜班保安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深夜坐電梯巡邏要注意這些細節

我是一名在大廈上班的保安。別看職業一般,但福利豐厚。

接近晚上的時候,我春風滿面的去了黑水大廈,看到保安隊長陳波一副在等我的架勢。

為什麼他每次都急不可奈的伸個脖子朝門外望我?

我發現每次一進發廈,他就這個狀態,好象很害怕我不來值夜班了似的!

我看錶,還有十多分鐘才到六點呢,我沒遲到,他已經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了,太不正常了!

“你終於來了,我走了。”他說完把保安室的鑰匙交我。

我剛進保安室他拽住我,“小李,這裡三十樓層,每一樓的燈都必須亮著,如果有一層熄滅,你都要想辦法打開。”

我一楞,“每晚都這樣是不是太費電了?”

“不需要你交,怕什麼?記得,只待在保安室,別亂跑,尤其是十二點。記住,我走了。”說完陳波就出了大廈。

自我來這裡幹了一星期,他幾乎每天都說同樣的話,我都會背了!

但陳波的表情和說的話顯然不太對勁。但這黑水大廈一到晚上確實不太平,這是最不對勁的地方!

鬼才關燈!坐回保安椅子上,我忽然想到之前去應聘的時候,公司對值班人員的要求就是八月八日陽曆出生,但文憑卻一點都沒要求。

當我問陳波為什麼要陽曆八月八的人才能上班,陳波言辭閃爍,只丟了句上面領導這樣要求的,他一個小保安隊長過問不了。

這一星期天,我看到其他保安見到我就像躲瘟神一樣,甚至還有兩個說我膽子大,又說我這麼年輕就要死了,太可惜之類的話。

為什麼要八月八號陽曆的人?難道說這大廈真的有什麼髒東西嗎?所以要陽氣重的人來鎮壓嗎?

因為黑水大廈處風水位置不佳,在我們這座城市,人人皆知。

在建造之前,這裡是一片亂葬崗,後來改建成了商業區。

一星期間,晚上我遇到很多詭異的事。

本來我想辭職算了,但想想福利,半年有房,一年有車,這不是我夢寐以求的嗎?

不光是是福利吸引我,最主要的是自進入大廈後,這些謎團一直圍繞在我腦裡,揮之不去。我下決心一定要查出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問題!

到了天黑的時候,這裡陰風直朝小門灌。旋轉大門是進不來風的,小門一直開著,我出了值班室就把門關了。

之後,看了下表,整整六點,大廈裡的人都下班了。這裡一共三十層,不同的公司很多。我一直看著監控,加班的人確實多。而我的職責就是在有狀況發生時及時報警,並且保護大廈的安全。

在昨天白天的時候,我一直懇求陳波,要他再調一名小保安給我,這樣兩人可以壯膽。

我白天都沒回家,一直纏住陳波談這個事。沒法子,丟了工作就套不著福利,但只要再來一個人,我就不用這麼怕了。

陳波被我軟磨硬泡的沒辦法。只得同意,說我今晚上班的時候,會有人前來一起值夜班。

我當時很興奮。這看看錶,一直到九點,大廈里加班的走的差不多了,那個小保安也沒來啊?

該死的傢伙,怎麼說話就這麼坑呢?

我無力的朝椅子上一靠,閉上眼。

忽然,有人敲保安室的門?我抬眼一看,是個陌生男人。年紀大概在二十二三歲上下。

我走過去開門,那小夥子就告訴我,他是來這裡今晚正式上夜班的。

我一聽就來勁了,兩眼迸射出希望的光,熱情的把他拉進來,告訴他,我來了一星期,以後互相照應。

那小保安告訴我,因為他皮膚黑的緣故,大家都叫他黑子,客氣的叫我也這麼叫他。

就這樣,我和他聊了一會,到十點的時候,陸陸續續又進了一批人。

他們浩浩蕩蕩的進了大廈然後坐上電梯。而且到了十一點的時候,人越來越多,晚上居然比白天上班還熱鬧?

“陽哥,你看那些人穿的好怪異啊。尤其是那個拎公事包的。”黑子昂個脖子指著走向電梯的那群人。

我抬頭,經黑子這麼一說,還真是!

這顯然不正常!不僅穿的有點怪異,有的甚至衣服上還有紅漬?

黑子說的那個拎公事包的男人,他的風衣後面破了一個洞,有點明顯,難道他都沒發覺嗎?

但當時我對黑子擺擺手,“人家上夜班,也許是路上出了點意外才這樣的。”

黑子聽我這麼一說傻乎乎的點點頭,哦了一聲沒再問什麼。

到了十二點,幾乎沒什麼人進來了。

我看著監控視頻,一切彷彿都正常起來,我看起書,黑子就自己玩起手機來。

忽然,監視裡的第十八層樓熄滅了!

我記起陳波說的話,如果燈有一層熄滅,都要想辦法打開。

想辦法?怎麼想?

不管了,先把那層樓的燈打開再說。

我起身要出去,黑子抬眼拉住我,“陽哥,這麼晚了,你出去幹什麼?”

“十八樓燈滅了,我要打開。”

夜班保安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深夜坐電梯巡邏要注意這些細節

黑子一臉霧氣,“燈滅了正常,那裡太黑了,陽哥我們還是別去了吧。”

“你留在這,我自己去吧。”我推開他。

真是自找麻煩,陳波調來了人,關鍵時候我又心軟了,怕這大男孩出什麼事,我心裡會不安。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轉頭,“黑子,陳波沒和你說,整個樓層的燈都不能滅嗎?”

“沒有啊!陳哥沒這麼說過啊。”黑子實誠的搖搖頭。

我沒再說什麼,剛要走出保安室,被黑子拽住,“陽哥,一起吧。”

他從懷裡掏出一隻小型手電筒出來,我本想勸他回家待著,但看他比我朝電梯那兒衝的還快,心想只是去開個燈,應該沒什麼事。

於是我和他一起走進了電梯……

我按了十八樓的鍵,樓層緩緩上升。

不知為什麼,感覺電梯裡特別冷,可以把人凍的冰封。也許是值班室溫度比電梯高的緣故吧。

叮!

電梯開了,我剛出去,一陣風吹的我後腦勺涼陰陰的,我回頭,電梯裡沒人?但我總覺得背後像是有盯捎似的?

黑子也感覺到了,緊緊拽住我的衣服,“陰哥,我怎麼覺得有人在我背後吹氣、吹氣啊?”

聽他嚇的結結巴巴,我環顧四下,“應該是錯覺。”

我把衣服緊了緊,黑子一刻都不敢離開我,緊隨我快步走了出去。

十八樓有條長廊,這一層的長廊全部都熄了燈。看著漆黑的路,彷彿前面沒盡頭。

心跳不聽使喚的猛烈跳動起來,我怕走夜路,還好很快就到了一間公司。

這公司是這層樓唯一有亮光的地方。光線來源於其中一家IT公司,我進後看到一片人,每個人都安靜的面對電腦,每個電腦上都是各種不認識的源代碼。

敲擊鍵盤的聲音格外清脆。

“陰哥,這裡的電腦款式好老,而且系統貌似也很古董啊?”黑子瞥了幾眼電腦屏幕,對我說。

我走到一空位上瞅了眼。

哎,我的媽,這用的可是十五年前的系統“WINDOWSXP”的。

這公司看起來很大,在這樣快速發展高科技時代,居然還用這麼老的系統,我失笑搖搖頭。

剛轉身正好迎上一張臉,是個男的。那哥們紋絲不動的跟個木樁一樣望著我,沒把我嚇暈。

黑子嚇的尖叫一聲!

這傢伙臉色慘白,戴著一副老式眼鏡就這樣直勾勾的瞅住我們。尤其是黑子,因為他距離墨鏡男最近。

“有、有什麼事嗎?”黑子被嚇的不成形,話不成章,能聽到他牙齒打顫聲。

見黑子身體都僵硬了,我趕緊推開他,笑著朝墨鏡男擺擺手,“不、不好意思。”

這哥們沒反應,坐回椅子霹靂啪啦的敲起鍵盤。

我和黑子對望一眼沒再說什麼,我只是留了根菸放在他的桌上就離開了。

我把長廊裡的燈都試圖打開,但剛亮堂又滅了?這怎麼回事?

“陰哥,難道十八樓的燈都壞了?但監控上其他樓層都好好的啊!”黑子身體發抖的問我。

我鎮定自己對黑子幽洄丟了句,“不管了,等明天陳波來了再和他說吧。”

兩人悻悻然下了電梯。忽然,不知道怎麼的,電梯就這麼停住了?

難道是壞了?出了故障?不會這麼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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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怎麼停了?陰哥,我聽說半夜電梯停,生命也跟停!我們……不會上……”黑子沒說完被我一個厲眼掃了過去。

他急的霹靂啪啦按了N次一樓鍵,但電梯卻在七樓停住了?

電梯門一開,我才意識到這電梯並沒壞,但為什麼在七樓停住了?

“陰哥,我記得你按的明明是一樓啊?”黑子回過頭問我,語氣卻是肯定。

“先出去看看再說,是不是有什麼異常。”我這時心裡也開始徹底緊張了。

黑子死死的拽住我衣服,寸步不離。

帶著不解我走出電梯,這層樓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冷的能把人冰封。

我把領口的扣子扣好,環抱雙臂站在左右長廊的交匯處,無盡的黑暗像個巨大的黑洞,彷彿要把我吞噬。

忽然,我聽到一些動靜……

“有沒有發現什麼聲音?”我朝黑子輕聲問。把他嚇了一大跳。

黑子像打了雞血似的趕緊四下張望,後怕的搖頭,“沒有啊。陰哥,你別嚇我啊。我真的沒聽到。你會不會聽錯了?”黑子說話又開始打顫。

我搖頭,一臉嚴肅的指向漆黑的長廊,“就在前面,你仔細聽!”

黑子伸長了耳朵,朝我古怪的看過來,“陰哥,我什麼都沒聽到啊,你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靠!聽他這麼一說,我激動了拎起他就像提小雞一樣把他朝走廊裡提了兩步,“怎麼會呢?就在前面,你自己不知道聽?”

黑子被我這麼用力一提,嚇了個半死。

他本能的一手攥住走廊的把手,怎麼都不肯朝前邁,但還是被我拖了有兩步。

“陰哥,你瘋了?你耳朵出現幻聽了?別拖我啊!我怕!”黑子被嚇的大吼大叫。

也許是被我生氣的表情嚇了個半死,黑子身體抖的像落葉,看我也是一臉看怪物的眼神!

真拿這貨辦法,膽子那麼小。

我見他不肯進去,乾脆鬆開了手,對他嚴肅的提醒,“在這裡等我!”

我聶手聶腳走進長廊。

隨著越來越近,我聽清了,是唰唰聲。

走了有十多步,那聲音漸漸清晰,仔細一看,居然是掃地聲?是個老太在拿著掃把掃地,正清理垃圾?

我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經十二點二十了。這會清潔工都該下班了吧?怎麼這樓還有個老太?我記得十一樓也沒見到有什麼人在打掃衛生啊?

這大廈真是太黑心了,都這麼晚了,還要一個年紀這麼大的老太太做苦力。

我開啟手機手電筒,走向那老太太,“大娘,這麼晚了,去我保安室休息會吧?”

那老太突然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過身對我古怪的笑了笑。

這笑一出,我直覺全身發麻,一股惡寒直衝腦門。

這老太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兩眼通紅,正詭異的咧嘴衝我陰惻惻的笑著。

一股極大的冰冷躥向四肢百骸,周圍的空氣驟降至零點。那老太也不說話,越笑越古怪,最後發出一兩聲刺耳的笑。

我心裡不淡定了,畢竟都三更半夜了,電梯沒到一樓卻停在了七樓,出來就看到一老太在無人的走廊掃地,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見老太不說話,我尷尬的笑笑,轉身就要去找黑子。但黑子已經不在了?剛才還在的呢?難道膽子小先走掉了?

我去!太不義氣了!

我趕緊走進電梯,緊張的霹靂啪啦按向一樓鍵盤。

那老太轉身就這麼對著我繼續笑著!

我腦袋一下就嗡了,心裡一直在問自己,她是人嗎?

電梯無論怎麼按,門就是不關?

怦怦……怦怦……

我按的越來越急,一座三十層高樓的大廈看起來富麗堂皇,怎麼電梯這麼爛?

“嘿嘿嘿嘿……”老太對我的笑聲越來越大,強烈刺激我的神經。

啪啪啪啪!

我不顧一切的按,聲音在死寂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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