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痣,白月光

硃砂痣,白月光

如果我是貓,那麼我想九條命都和你過。


我一直都記得,那個平日咋咋呼呼,風風火火的姑娘是怎麼在你面前沒有一絲聲響的掉眼淚。

她說“我就是喝到死,聊天記錄刪到哭,也不會再說想你了”。

她說“有本事喜歡你,我也有本事壓下去”。

你看,那個滿眼是你的姑娘徹徹底底不見了。

難過嗎?遺憾嗎?後悔嗎?

那當初你為什麼要那樣對她?為什麼她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為什麼她委屈的時候你說她作?為什麼她粘著你的時候你說她煩?


你知道她甚至去羨慕那些和你在同一座城市每天跟你擦肩而過的人嗎?

他們是多麼幸運。


對她來說。


硃砂痣,白月光


她說“一次,我坐了一整夜。原因卻有些可笑,我竟執拗的去等那個晚安,他一直沒說,我也就一直沒睡。後來我告訴自己,一定不是他的過錯,是這夜不夠長”。

她說“那天晚上,我哭著說盡了心裡所有的委屈,我只是想要他哄哄我啊,可是他卻理智的看著我說,我都讓你這麼失望了,那你走吧”。

太多時候,你兩三句話就能讓她破涕而笑,可你沒那麼做,你只是一次兩次三次把她推開。

後來的某一天,你有沒有想起過她,想起過那些她哭著入睡的夜晚,你沒有哄她,第二天依舊像平常一樣和她聊天,而她也是一樣,自己把自己安慰好,照顧好,像平常一樣和你聊天。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天晚上睡不著對著你的聊天框發呆卻一個字都不敢發出去,只有她自己知道深夜安靜到能聽到自己呼吸聲的時候是有多孤獨。


那天晚上到底有多漫長,到底過了多久黑夜才被白晝吞噬,或許只有她知道。


硃砂痣,白月光

後來,你的朋友喊你打遊戲,凌晨被吵醒的她寧願裝作睡著也沒和你吵;後來,你忘記了她的生日,她說生日過不過都一樣;後來,你習慣性的去摸摸她的頭,她躲開了,一定要到這個時候你才會慌了嗎?

她用了半條命才換得如此的冷漠與堅定,在這之前她一定抓狂過,你會覺得她像個瘋子一樣,可是這個階段過了,她懶得和你計較,決定要放棄了,一步一步,不會回頭了。

因為從前一顆炙熱的心擺在你的面前,你給的是巴掌,那些疼,那些掉過的眼淚,她記得,一絲一毫都記得。

她眼裡的月亮墜落了,連帶著那些星星也跌入黑暗,再也沒有了溫柔。

有些人見面要坐飛機,有些人見面要坐時光機,有些人見面只能做夢,你還能見到她的時候,她還在你身邊的時候,對她多些包容和疼愛,不要讓她做一個躲在被窩裡的愛哭鬼。


畢竟,先生你是她的硃砂痣,也是她的白月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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