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惡少行事歹毒,三位大佬齊至,強悍實力降服對方

小說:惡少行事歹毒,三位大佬齊至,強悍實力降服對方

一道身穿聯盟警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國字臉,神色威嚴盡顯,迸射出令人折服的上位者氣勢。

顯然,對方是聯盟警局中身居要位之人。

汪星宇突然大吼道:“弄死姓蘇的!天塌了有本少頂著!”

此言一出,原本打算留蘇陽一命逼問出武技內容的鷹臉男人,頓時有些神色猶豫。

“你還猶豫什麼?難道連本少的命令也敢抗拒?你當汪家是擺設嗎?”汪星宇見狀怒喝道。

鷹臉男人聽聞“汪家”二字,瞬間面色變了又變,目光望向蘇陽,頓時透射出無盡的殺氣。

蘇陽神色一緊,金毛巨猿低吼沉沉,做好了抵禦一切的準備。

然而,正當鷹臉男人再次想動手時,國字臉男人不見任何動作,身形突然出現在對方面前。

“閣下,你若是再敢動手,我不管你是誰家的狗腿子,一律格殺勿論!”

國字臉男人話音落下,身上氣勢驟然洶湧而出,令得鷹臉男人一連後退了三步,面色大驚。

“三星……不對……五星武王?”

鷹臉男人瑟瑟發抖,神色畏懼,瞬間冒出一頭冷汗。

蘇陽也感受到了國字臉男人的可怕,不再擔心鷹臉男人的偷襲,緩緩將巨猿召回。

“你就是蘇陽?”

國字臉男人轉頭望向蘇陽,目光灼灼,似乎有一絲探究的意味在其中。

蘇陽不清楚對方是敵是友,只是淡淡點了點頭。

似乎察覺到了蘇陽的警惕,國字臉男人露出一抹淡笑,道:“我是曹洪。”

“曹洪?曹院長兒子?聯盟警局的現任局長?”蘇陽微微一驚。

曹洪笑道:“我爸對你讚不絕口,我一直想見見你,只是沒想到是今天這種場合下。”

“額……呵呵……”蘇陽也是有趣的笑了。

忽然,走廊裡嘈雜聲一片,一連幾道人影衝了進來。

“思思……”

紀正明一臉關切,在幾個人的保護下率先進來。

曹洪急忙道:“紀主席!”

紀正明點了點頭,也顧不上說話,急忙來到紀思思身邊噓寒問暖。

而後,又有一位魁梧的中年男人踏入包廂,氣勢非常恐怖,竟然也是一位武王。

對方望著曹洪拱手道:“曹局!”

“白團長!”曹洪淡淡點頭。

白雄!

白豐羽和白詩柔的父親。

一旁,紀正明已經從紀思思口中,快速的瞭解了現場的情況,面露鐵青。

而白雄看到兒子被廢掉四肢,女兒險遭玷汙,幾乎憤怒的想要殺人,渾身顫抖個不停,若非有紀正明和曹洪在現場,他恐怕真的會把汪星宇殺掉。

一位是江海市聯盟主席,可謂是江海市老百姓的天。

而另一位則是江海市第一武團的團長,手下精英無數,勢力遍佈整個江海市,跺跺腳,江海市便要顫一顫。

如此高貴身份的他們,多少年都沒有過今日這般驚心動魄的經歷,但今天卻都親身體會了一番。

“曹局長,既然你已經趕到,那接下來的事情便交給你了。”紀思明需要避嫌,不好多說,只是目光嚴厲的注視著曹洪。

曹洪自然明白意思,沉聲道:“請紀主席放心,我一定公事公辦!”

他將最後四個字咬的極重。

顯然,他也知道接下來會面臨什麼。

行兇者是東南州汪家之人,受害者是紀主席、白雄的家人。

對他而言,兩邊都不是省油的燈。

“來人,將他們銬上!”曹洪大喝一聲,頓時幾個聯盟警局的人走進來。

汪星宇瘋狂大叫道:“你敢銬本少?你知道本少是誰嗎?”

“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你又算什麼東西?”曹洪霸氣的懟了回去,給手下一個眼色,手下立刻心領神會。

咔!

鷹臉男人在曹洪面前不敢反抗,乖乖地被手銬銬住,臉色瞬間一陣慘白,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痛苦。

這種手銬是特殊用具,專門對付修煉者,每個銬子上面都有細微的針頭,銬上去便會刺入體內,並且壓制對方的境界與力量,以免繼續作亂。

汪星宇還想掙扎,但面對幾個警員的圍捕,他那點實力根本不夠看的,很快便被強行銬上。

“啊……”

汪星宇哪受過這種苦,頓時被針頭刺的慘叫了一聲。

“帶走!”

曹洪大手一揮,手下人將汪星宇和鷹臉男人帶走。

臨走前,對方二人還怒視著蘇陽,如果眼神能殺人,蘇陽早就死了幾百遍。

“蘇陽,稍後你也來聯盟警局做個口供。”

曹洪和蘇陽說罷,又朝紀正明打了招呼,與白雄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蘇陽,你的醫術那麼好,求求你救救我弟弟……”

白詩柔突然跑到蘇陽面前,一臉懇求的道:“我知道小羽曾經冒犯過你,但你看在他如今可憐的份上,就救他這一次吧,以後我保證他重新做人……”

白雄看到兒子被人不僅廢掉四肢,就連修為恐怕也保不住,他心痛不已,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蘇先生,一直想感謝你救治好柔兒的怪病,但是我那段時間不在江海市,如今剛回來兩天,還沒來得及登門拜訪,沒想到又遇到了這種事情。”

白雄一臉鄭重的拱手朝蘇陽一拜,又道:“今日若非你及時趕到,恐怕柔兒就要被那個畜生……什麼都不說了,今後蘇先生若有用得著白某的,白某絕對義不容辭!”

“不過,眼下還望蘇先生能再救小兒一次,你想要什麼儘管提,白某一定滿足你……”

說著,白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悲涼、憂慮等種種情緒。

蘇陽望著白雄與白詩柔二人,淡淡道:“我不救他,並非是我記恨他此前冒犯過我,而是我真的無能為力,我也就會些針灸,但對於手術我真是一竅不通,並無半點把握。”

此前,白詩柔第一次求他時,他並未仔細查看白豐羽的傷勢,剛才一看,對方四肢的經脈已被割斷,除非是進行手術,否則根本不可能接上。

看到白雄與白詩柔一臉慌張與絕望的模樣,他頓了頓又道:“這樣,我給曹院長打個電話,你們趕緊帶他去,只要將經脈續上,剩下的內傷便交給我,恢復修為也不是什麼難事。”

此言一出,白雄與白詩柔頓時神色大喜,急忙拜謝蘇陽,然後帶著白豐羽趕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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