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大爺臥虎藏龍,向老兵致以崇高敬意。

今天下午陽光溫暖,小編和小夥伴相約去了世紀廣場,在健身器材區小編遇見了一位老兵。

我們之間的交流就像是忘年之交,老兵給我的第一印象很慈祥,他安靜地坐在座椅上,雙手放在託座上,他的右手拿著一個灰色的白麻手套,手套的顏色告訴我,它也有自己的故事;老兵的左手帶著一個黑色的小手套,左右手的反差,讓小編以為老兵的左手有殘疾。老兵的眼睛像所有老人一樣有層朦朦的白色,但當他說話時,你又能看見他眼中熠熠生輝的光芒。

我坐在老兵對面的健身器材,坐下,抬頭,對視,我衝著他笑了一下,掏出手機準備看《安家》,這是老兵突然開口了

“你是學生嗎?還是工作了?”

“我還是學生。”

“是在石河子大學嗎?”

“沒有沒有,在庫爾勒,那有個財經大學。”

“財經大學好啊,你後面想要考研嗎?”

“想過,但是覺得算了,學習不適合我,我想去當兵。”

“當兵好啊,我是1950參軍入伍。那時候啊,中國有六個炮兵學校,北京啊,南京都有,我是在南京炮兵學校畢業的,當時是在中國解放軍炮兵三連,當參謀。我的啟蒙老師是一個很好的老師,畢業於英國劍橋大學的,那時候,國家動盪,英國有軍艦在長江上興風作浪。有一天,一聲炮響,打破了寧靜,是中國解放軍向著英軍艦開火了(這時的老人雙手比劃著,炮兵的熟練動作),一發炮彈把軍艦的引擎打壞了,英國方面對此表示強烈抗議,在英國,這件事還上了泰晤士報。我的導師在英國看到了報導,執意回國,拒絕了在英的一切優厚的待遇,回來之後呢,中央準備安排他去河南大學教學,導師沒去,後來去了南陽市,就是”西蜀子云亭,南陽諸葛廬“,諸葛廬呆過的地方,導師聽過了那裡建了一個學校叫南陽四中,距離張衡的墳墓只有200米的距離。”

“是發明地震儀的張衡嗎?”

“對啊,就是他,就這樣我的導師在南陽四中當了一個班主任,我就是在他的教導下從南陽四中畢業的。那時候我是班長,也是團支部書記,那時候國家正處在用人的時候,我們都去報了軍校。政審特別嚴格,政審前60個學生,政審後還剩48個,還有體質測試,最後一個班就剩了30個人。那時候的說法是,國家用人,隨意挑選,挑中誰,誰就上。”

後來呢老兵說:中國啊,不只是一個有5000年文明的大國,孔子,孟子都是大聖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三綱五常”。

“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

“對對對,所以說啊,我和你們這年輕一代,沒有代溝,我像是你們的老師一樣。奴隸社會蘊含著封建社會的種子,封建社會蘊含著資本主義的種子,中國啊,成也封建主義,敗也封建主義,封建主義太久了,大大阻礙了中國資本主義的發展時間和週期。落後就要捱打啊。”

這句話是老人經常說的一句話,落後就要捱打,由此他跟我講《璦琿條約》,蘇聯割走了中國的大片土地,很多原本是內陸河的河流現在都成了邊界河,外蒙也是斯大林從中作梗使其脫離了中國。老兵說,他的導師第一堂課,就拿了中國地圖給他們看,中國的地圖從楓葉形或者海棠葉形,變成了現如今的雞形,從公雞變成了母雞,我想就是那時,堅定了老兵想要報效國家的心。

後面朋友的呼喚,打斷了我和老兵的交流,我起身準備和老兵握手,為了避免尷尬,我伸出左手,結果老兵緩緩摘下了手套,伸出右手,他跟我說:“這隻手敬了四十年的國旗,希望你今後能夠為中國的盛世添磚加瓦。”那時候的我覺得很羞愧,誤會了老兵,但老兵的一席話,又使我充滿力量。

告別的時候,老兵顯然還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要說,在兩次重重的握手之後,我告別了老兵。在回家的車上我久久不能平靜。縱然有很多很多的吐槽社會主義,吐槽這個國家,但是,這個國家確實給了我們家,給了我們溫暖,有一批又一批無私奉獻的可愛的人們為我們遮風擋雨,這個國家使得我由衷的驕傲,我是一箇中國人,我為我的祖國驕傲,為那些拋頭顱撒熱血,做出過傑出貢獻的老兵們致以崇高敬意。

廣場大爺臥虎藏龍,向老兵致以崇高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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