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臨夏女孩流落在西安,無家可歸,望她家人或村裡人能看到

導讀:有網友沒有錢住賓館,去哪過夜比較安全?看看網友怎麼說。

人都會遇到突發情況,或者低估困難期。我正好現在遇到一個無家可歸的人,就是前兩天遇到的。我在西安明光路散步往回走的路上,遇到一個抱著毯子的年輕姑娘,光著雙腿,上身穿著一個毛衣,走路一瘸一拐。我走過她的時候,格外留意了一下,發現她臉也很髒,黑眼圈。我就問需要幫忙嗎?她說能幫我買兩個蘋果嗎?正好旁邊不遠處有賣的,我就給買了幾個蘋果。

她接過就吃了。我問她多大,她說28歲。我問哪裡人?她說甘肅蘭州。每次說話,總是帶著那種讓你不可理解的笑容。我問她叫什麼,她說叫張什麼?我問了兩次,都沒有聽清楚。我問她知道家裡人的電話嗎?她不說。我說你要去哪裡?她說自己無家可歸。然後要我給買碗麵。我當然說好。就和她往前走,往棗園村的方向走。走了幾分鐘,我問了幾分鐘也沒有問到關鍵信息。總之她晚上是隨便找地方住的。我說你一個女的,沒遇到過壞人嗎?她就傻笑。這時候她有一個動作,讓我心理不舒服,一個大蘋果,吃了少一半她便扔了。我心裡想這不應該是流浪人的行為啊。然後她停下說,你給我錢,我自己去買吧。我猶豫了一下,給了20元就走了。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思維也不傻啊。過了幾天我又遇到她了,給她買了面。確實是流浪女。我把她的信息寫在下面。有能知道她家人的,可以私信我。


甘肅臨夏女孩流落在西安,無家可歸,望她家人或村裡人能看到

這是她本人照片。

甘肅蘭州臨夏縣的朋友注意了,看看認識此女嗎?能找到她家人嗎?據她說在西安流浪了十幾天了,說坐火車來的西安。
此女為流浪女,自稱28歲,名字叫張迪。按她說的,老家是甘肅蘭州臨夏縣人,有人在臨夏雁灘見過她。具體什麼村,她說不清。。但是我沒有搜到。我已經找警察叔叔幫忙了,但是她說不出身份證號,也不知道電話,所以警察無法提供幫助。並且她排斥詢問。
她智力正常,說她上過初一。精神稍微恍惚,走路有點一瘸一拐。現在的位置在西安市未央區方新村。經常出現在明光路上。如果有她的朋友,村裡人或者家人看到此消息迅速私信我。前來把她領回家,不然她還得流浪。
28歲的人生,不應該因為一次打擊,就這樣了。她也不太願意找家。但還得聯繫她家人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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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所有流浪者的建議,沒有錢住賓館,去哪過夜比較安全?聽聽網友怎麼說。

沒錢住賓館,該去哪兒過夜比較安全呢?以下去處僅供參考。

一、公安派出所

這是最安全的去處。

派出所是公安局派出的24小時工作單位,以維護社會治安保障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為己任,同時肩負收集、掌握影響社會治安信息、接受報警、求助,為群眾提供服務等多項職責;

你不妨出示身份證向派出所值班警察求助,說明你的遭遇,提出能否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安全過夜的請求;基於你誠實的態度,派出所民警在做完筆錄、查證核實情況之後,無論是讓你暫時留宿在值班室、還是做出其它安置決定,你都可以放心大膽的休息了;在社會主義大家庭裡“有困難找警察”,你這一夜能非常安全的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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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醫院大廳、麥當勞、肯德基門店等場所

倘若你不願意去派出所求助,只能嘗試在醫院,或者麥當勞、肯德基快餐店過夜了。

(1)醫院急診大廳通常都是24小時開放工作的,倘若你依偎在座椅上休息,肯定不會遭到驅趕,你懂的,醫院有救死扶傷的職責。但醫院畢竟是病人就醫的場所,感染源較多,謹防傳染疾病應該引起足夠重視,如果你不介意,這裡可以將就一夜。

(2)麥當勞肯德基快餐店四季有空調恆溫,環境舒適,在營業時間內,顧客可以在店裡蹭坐休息。由於麥當勞等公司的管理理念中,有對不妨礙別人用餐的顧客持寬容態度的規定,因此蹭坐休息一般都不會遭到拒絕。但並非所有的肯德基、麥當勞快餐網點都是24小時營業。倘若找到這樣夜間營業的快餐店,也能相對安全的在此過夜。

3如果是冬天,一般會去取款機哪裡過夜,我曾經從鄭州出差的時候看到一個穿著很正常的小夥子戴一副眼鏡,在取款機裡面過夜,給了他一點錢,問他為什麼在這裡睡覺,他說這裡還會有其他流浪者過來睡覺,這是我第1次看到這種情況,我希望銀行的管理人員,對銀行取款機的進口,除了有安全方面的要求,應該更加人性化一點,不要驅趕他們,要是有錢他們在那裡住幹嘛?(銀行取款機上有攝像頭報警系統,很多人拒絕在銀行櫃員機那裡睡覺的理由,不是因為銀行本身的安全問題,而是衛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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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很多年前,一個學生反映過這樣一件事:一個人到一個城市去,身上沒錢了,也餓得不行了,就去一家飯館說,我餓了,我能給你幹幾天的活嗎?給我一個睡的地方就行(為安全起見我建議備份此人的信息,並且向派出所部門查詢這個人的信息)。飯館老闆沒有接納他,但是把他的情況給另外一個大的飯館講了,幹了幾天不知道,我覺得對於一個身上錢不多的人來說,用勞動換取自己的報酬是可行的,不說不做更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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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網咖。現在網吧裡還可以選擇直接包個小包廂,而且費用僅僅是15-30左右,同樣也可以選擇去大廳,大廳僅僅需要15-20。其網吧環境同樣不錯,你完全可以在裡面通過玩玩遊戲,上上網度過夜晚,當然也可以選擇在網吧裡睡覺,這不失為一個好的休息點。

6、銀行自動取款機小房子裡,我覺得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銀行自動取款機裡面雖然空間比較小,但暖和,有的地方還有凳子,可以在裡面過一夜,好多流浪人,夜間就是住在這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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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覺得我很有資格來回答這個問題,我讀高中的時候,跟家裡吵架,一個揣著100塊就出去了。那個時候沒什麼想法,我就想著我要離開家,所以根本就沒想過沒有錢了怎麼辦。所以當後來真的沒錢了的時候,我想回家也沒錢回家了,我只能選擇走路回家,當時正好是晚上,我不可能徒步回家,所以我去了火車站。但是火車站其實也並不是很安全,那裡有很多人夜宿,如果你自己一不小心打瞌睡了,很容易被偷走東西,但是我實在沒有地方去了,我就坐在售票廳坐了一晚上,一個掃地的阿姨看我年紀小,給了我一個紙杯子讓我自己去接熱水,我很是感動,到現在還記得這個阿姨。如果你沒有錢住賓館,我給你提以下幾個建議,希望可以幫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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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分錢都沒有

這種情況下,選擇人多的公共場所,比如高鐵站、火車站、銀行自動取款機。

2、身上還剩10塊錢

KFC、麥當勞、24小時便利店

3、身上還剩50塊錢

恭喜你,人民幣玩家,可以去網吧玩一宿了~

其實我們在旅遊的過程中,真的會遇到這種情況,可能是錢沒帶夠,或者是錢包被人偷了,這個時候絕對不要灰心,相信自己可以渡過難關!一定要注意陌生人,不要隨便喝陌生人給的東西,注意自己的錢包要放在貼身的地方,女生真的不要獨自出遊哦!

最後給大家分享一篇散文作品,看了你會覺得悲哀,但這就是他的選擇。他現在還在龍首村那個地方,那個露天的臺階,就是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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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不可理解的痛

——靈遁者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可理解,從這句話可以看出,你原來是可以被人理解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筆對於“瘋子”情有獨鍾。我寫過《瘋子》,也寫過《被瘋子》。還有一種人是介於瘋子和正常人之間的人,那就是流浪的人。

我曾經這樣形容過自己:“我是站在瘋子和你之間的人,我叫尷尬。”我活得確實比較“尷尬”。但我今天不願意花更多的筆墨,來說我自己。我要說說,我在龍首村遇到的這個叫楊福的流浪人。

我去朋友家的時候,注意到了他。大冬天,他睡在大樓的牆根下,看不見他的臉,也看不出他胖瘦。他被周圍燈火通明的樓圍著,就好像一個黑色的無人問津的大粽子。

我首先想到的是,這麼冷的天,露天,又在地板上睡著,不會凍死嗎?這不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流浪漢,但我見過的流浪漢,大多會在銀行取款機旁,或者一些可以擋風的地方睡著,所以這個流浪漢似乎並不聰明。

朋友告訴我,他每天都在這,快半年了。這更加激起了我想去了解他的興趣。第一次他不怎麼搭理我,我說給他買份熱湯麵,他拒絕了。我說給他點錢,他也不要。我給他買了面,只聽清楚他說,他來自內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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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我自己就感冒了,有幾天就在家裡。我總是能想起他,我在家裡都能感冒,他睡那裡,不凍嗎?再說剛剛下過雪,雖然雪很小,但也會降溫。而且馬上就過年了,他過年也要在那裡嗎?

我已經買了回家的票,我總是覺得回家前應該為他做點什麼,否則大年夜,我應該也會想起他。我這樣說是有道理的。因為我確實時常會想起一個人,一個更年輕的流浪者。我曾經為他寫過一首詩歌《活鬼》,詩歌水平不高,是我在高中寫的,但我覺得已經夠深刻了。

我在早上5點多的時候遇到他,他坐在一棟舊樓的石階下。陝北綏德的冬天是很冷的,他就那樣坐著。頭髮就像現在非洲人那種髒髒辮,把眼睛都遮住了。穿得裡三層外三層,包裹得像個爛麻袋。但當我看到他腳的時候,本來是黑黑的腳,露出了一節白。這一下把我嚇得,那分明是腳趾骨頭。你說滲人不,雞皮疙瘩立刻就起來了。

我和我媽路過他,其他人也路過他,相信其他人也能看到。但我們都沒有吱聲,消失在灰濛濛的空氣中。他前面300米處,就是縣醫院,正是我要去的地方。我當時高燒不退,呼吸困難,要去醫院查。後來查出來是胸膜炎,當天就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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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問我母親,他不痛嗎?我母親說能不痛嗎?又說,天這麼冷,估計凍的都沒有知覺了。

後來我就沒有見過他了,但我不相信,他可以自己走路。我媽說他死了。後來上了大學,我才知道,我當時如果打個救助電話什麼的,也許可以挽救他的生命。被凍成那樣的人,在陽光下是無法生存的。中午太陽一出來,他的腳一定會流膿,那是一種我此生都不可能去理解的痛。

2008年遇到的那個流浪漢,被凍死了。我可以說,我沒有害他。但我不能說,我是無辜的。每一個沉默的人,都不無辜,對他的死,都應該沉默。而且我後來聽人說,他是高考失利,大腦不正常,寫得一手好字。夏天的時候,他的胸前,還彆著筆。這樣的話,讓人聽了更揪心。所以我始終沒有忘記他。

今年是2019年,再次遇到一個露天裡睡覺的大爺,我還能沉默嗎?我個人力量不足,首先我還是想到了找政府救助他。很幸運,我撥通了西安救助站的電話。工作人員很認真,說只要他願意,過年可以到救助站來,這裡有吃,有喝,有暖氣。還可以給他買票,護送他回家。前提是他得自願,這是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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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別高興,下午就早早去等這個叫楊福的流浪者了。7點多的時候,他出現在這裡了。開始鋪褥子,鋪被子。被子和褥子不厚,他半折起來壓在身下。個子很高,身材消瘦,說話確實是內蒙口音,我有點聽不大懂。他說他叫楊福,今年57歲,內蒙古巴盟,中旗人。中旗好像一個叫水橋的地方。反覆問了好幾遍,普通話理解應該就是“水橋”。他還說自己有家人,但細問,他又直搖頭。問的多了,他說:“你趕緊走,麻煩球死了。”我說給他找了個吃喝的地方,問他願意去不,他說願意。

我連忙就給救助站打電話,讓他們趕緊過來。救助站的人得從長安區出發,我就在老大爺睡覺的地方等。過去多問他幾句話,也聽不懂,他還煩躁了。反覆質問我:“你是誰了?”最後我只能不再問了。

一個半小時後,救助站的兩位師傅來了。可是兩位師傅讓他跟著走的時候,他又不動彈。這可急壞了我。我反覆說,這是救助站的人,值得信任,放心跟著去。可大爺就是不動彈。他不動彈,誰也不敢強制拉他去啊。最後救助站的師傅,給他留個些吃的,給了一床被子,然後走了。

他們走了之後,我又呆了幾分鐘,覺得不可理解,為什麼他不去呢?旁邊還有一個看熱鬧的大爺,他說肯定是腦子有毛病。我假裝同意他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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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時候,他變得讓人不可理解了,我不得而知。到底他是害怕麻煩別人,還是害怕別人傷害他,也不得而知。總之,他拒絕了幫助,依然睡在露天裡。我自己對自己說,也許這就是命,他的命。誰能改變別人的命運呢?很難啊。

我朋友說,你盡力了,就不用擔心了。是的,我好像確實不那麼惦記他了。有很多人問過我,相信命運好,還是不相信命運好。顯然這個問題,沒有絕對的答案,也不涉及迷信問題。

有人似乎認為相信命運是迷信,其實不是的。愛因斯坦和玻爾的論戰,討論的是什麼?世界是確定的,還是不確定的?哲學語言來說就是世界是可以認識的,還是不可以認識的?到了老百姓這裡,就是相信命運,還是不相信命運。

西方有過一個追蹤調查,就是看看相信上帝的人過得好,還是不相信上帝的人過得好。結果是相信上帝的人,過得好的概率大,大很多。而那些不相信的人,往往更追求自由,更放縱自己。日後走上了吸毒,流浪,犯罪的道路。所以我也經常說,年輕人有敬畏之心,是好的。沒有敬畏,不服天,不服地,遲早要吃虧的,吃大虧的,歷史上這樣的案例多不勝數。

別人幫助我,我幫助別人,這是和諧互動。我倒是希望這是我打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救助電話。但我清楚,之後碰到這樣的情況,我還會打電話為他們尋求幫助的。

2008年的時候,我的詩歌作品,有消極的一面。認為社會太冷漠,是因為我看到了冷漠的畫面,包括我自己也是冷漠的。11年過去了,社會的救助機制更加完善了。當救助電話在三秒內被接聽的時候,我是很高興地。相信中國,相信政府,相信領導,相信我們生活的土地,是一片熱土是很重要的,也需要每個人去努力。而那些不可理解的痛,將成為遠去的歷史,再也不被人觸碰。

甘肅臨夏女孩流落在西安,無家可歸,望她家人或村裡人能看到


獨立學者,作家,藝術家靈遁者散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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