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大人,你們男人,都這個德行麼?”“感受到我的愛了嗎?”

春日的午後,陽光明媚,和風吹拂。

顧念之裹著薄羊毛毯,蜷臥在風雅小區c座頂層28樓公寓飄窗前的歐式紅絲絨長沙發上午睡。

靜悄悄的屋裡,突然傳來一陣叮鈴鈴的手機鈴聲。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煙花易冷的歌聲響起,喚醒了午睡的顧念之。

她怔了怔,不想接電話,依然閉著眼睛,懶洋洋一動不動地躺著。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手機鈴聲持續不斷地響起來,打電話的人似乎十分執著,反覆撥打著她的電話。

顧念之沒法裝睡了,只好伸出手指懶洋洋地滑開手機,“喂”了一聲。

手機的另一端傳來馮宜喜甜美的聲音:“念之,你今晚一定要來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今天又是我的生日,明天咱們一起參加研究生入學考試的複試,都是大喜事!”

顧念之笑著道:“我記得呢,你們家在德馨小區是吧?”

風雅小區都是公寓樓,而德馨小區都是別墅群。

顧念之雖然平時住在風雅小區的頂樓公寓,但是她的監護人霍紹恆在德馨小區正好有一幢空置的別墅,所以這個宴會地點對她來說很方便。

“是啊,我把地址發到你手機上吧。”馮宜喜站在別墅陽臺的遮陽傘下,眼望著湛藍的天空,瑩白的耳垂上夾著一支小小的貝殼粉的無線耳機。

殷紅的櫻桃小嘴裡冒出一串串迷死人不償命的甜言蜜語,和她臉上扭曲猙獰的神情卻形成了極鮮明的對比。

“少將大人,你們男人,都這個德行麼?”“感受到我的愛了嗎?”

馮宜嗔捧著一杯卡布奇諾站在她對面靜靜地看著她,直到她掛了電話,才頗不贊同地搖搖頭:“宜喜,你真的要這樣嗎?顧念之……也沒惹著你吧?”

“她沒惹著我?!”馮宜喜冷笑,甩手就走,“姐,你不會那麼天真吧?!在她轉到我們大學之前,我是我們系裡的第一名!我是系花!可自從她來了之後,我就什麼都不是了!憑什麼?!一個孤女而已,也來裝白富美!”

馮宜嗔放下手中的卡布奇諾,跟著馮宜喜走進屋子,姐妹兩個站在落地長窗前竊竊私語。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是顧念之父母雙亡,連親戚都沒有,平時靠獎學金和打工過日子,跟我們不能比的,你就不能忍一忍?”

“我以前都忍了,忍了兩年!但是這一次我不能忍。”馮宜喜聲音壓得極低,她伸出左手,中指上戴著一枚梨形鑲嵌的黃鑽戒指,頂端有個小小的凸起。

她臉上泛起神秘而自得的笑意:“看,是表哥給我弄來的,今天晚上只要往顧念之身上扎一下,她就不再是我們系的明日之星,而是未來的網紅——愛情動作片之星了!十八歲就出道,我這個花了百萬元準備的生日晚宴也算對得起她了……”

馮宜嗔用手掩住嘴,杏眸圓睜,“不會吧?你這是什麼東西?”

“哼,何止是這個……”馮宜喜縮回左手,朝落地長窗外的草坪揚揚下頜,“我還花大價錢,準備了最高清的針孔視頻攝像機。到時候拍成視頻放到網絡上,法律系女大學生淫|亂紀實……嘻嘻嘻,再賣到國外的av網站,說不定我還能小小的發筆橫財!”

馮宜嗔的眉梢跳了跳,擔心地道:“妹妹,別玩大了。萬一她想不開去報警……咱們家可怎麼辦?爸的公司就要上市了,你別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事。”

“呵呵,她怎麼敢報警?表哥說,這戒指裡的東西,一丁點就花了他一百來萬,是從日本國來的好東西,能讓烈女變蕩|婦,太監變猛男,沒人能夠抵擋得住。我今兒讓表哥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帶來了,好好嚐嚐鮮!”

馮宜喜揮了揮左手,中指上的黃色鑽戒反射出落地長窗外的夕陽,映出一道虹冕,“到時候看視頻你就知道了,是她不要臉地主動拉男人幹|她,還想告我們?沒門兒!”

馮宜嗔眯了眯眼,躊躇了半天,還是委婉地勸道:“讓她得點兒教訓就行了,不用太過份。如果她就是要告呢?去醫院查一下血……”

“姐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明天就是研究生複試!她考研分數第一,我第二,但是b**律系的何之初教授只收一個人!”馮宜喜狠狠發誓,描畫精緻的小臉上粉底都要脫落了,“我不能放過這次機會!——再說表哥說了,這東西的效果就是二十四小時。二十四小時之後,什麼都查不到!而且她也什麼都不記得!”

……

“少將大人,你們男人,都這個德行麼?”“感受到我的愛了嗎?”

傍晚,華燈初上,德馨小區靠街區的一座別墅大廳裡擺了幾張長桌,桌上放著本地最大的飯店送來的美食美酒。

大廳落地長窗的紅木八仙過海屏風背後,坐著一支樂隊,悠揚的樂聲從屏風後傳來,閒適中帶著優雅。

整間大廳佈置得極為富麗堂皇,以金色調為主,暗金色牆紙,淡金色梳化,貼金描彩的歐式桌椅,在水晶吊燈下熠熠生輝。

大廳裡的客人,特別是女賓們個個又穿得花枝招展,一眼看進去,簡直眼睛都要閃瞎了。

金碧輝煌花團錦簇的逼格無人能及!

觥籌交錯,衣香鬢影,整個c城上層大概有一半有錢人都在這裡。

今天是馮家小女兒馮宜喜的二十二歲生日。

馮家在c城算是後起之秀,不過生意擴張得很快,據說馬上要上市了。

一上市,馮家就騰籠換鳥,躋身富豪的階層了。

所以馮家的請帖,來捧場的人很多。

顧念之來到德馨小區,換好晚禮服,拿著馮宜喜專門送給她的請帖,一個人從小路來到馮家的別墅宴會廳門口。

喧囂的大廳突然安靜下來。

大家只看見一個身穿藍紫色歐根紗斜肩長裙晚禮服的女子站在門口。

她極白,是真正的肌膚勝雪,吹彈得破,細細的脖頸,甚至能夠看見脖子上青色的血管。

藍紫色歐根紗長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身體露得不多,只有一雙手臂和半個肩膀在外頭,但是襯著蓬蓬的藍紫色歐根紗,就如紫地裡生出來的嫩藕,嬌得恨不得讓人捧在手心裡反覆摩挲。

顧念之微笑著往人群中掃了一眼。

梅夏文忙走了過來,對她伸出手,“念之,你終於來了。”

“班長早就到了?”顧念之對他俏皮地點點頭,“宜喜在哪裡?我還沒有恭喜她呢。”

“她在那邊,我帶你過去。”梅夏文一邊走,一邊上下打量顧念之,讚道:“你這身晚禮服真好看。”

“少將大人,你們男人,都這個德行麼?”“感受到我的愛了嗎?”

他一直知道顧念之是個美人,但是稍稍打扮就美到這種程度,還是讓他有些茫然。

顧念之笑著跟梅夏文走進宴會廳。

在不遠處的滴水觀音樹後,穿著杏黃色露肩晚禮服的馮宜喜看見這一幕,臉色扭曲得厲害,她緊緊抓著手中的酒杯,力氣大得要把那酒杯捏碎了。

馮宜嗔推了推她,“去吧,她來了。”

馮宜喜一口將手中酒杯裡的酒都喝盡了,鼓起勇氣,堆起笑臉,來到顧念之和梅夏文身邊,將中指的梨形鑽戒悄悄轉了個方向,然後拍拍顧念之裸露在外的半邊雪白粉嫩的肩膀,照她肩膀飛快地紮了下去,一邊聲音甜美地道:“念之,你可來了!”說完上下打量她的晚禮服,“嘖嘖,不愧是我們c**律繫系花,這身晚禮服實在是絕了!”

顧念之只覺得肩膀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有一瞬間的刺痛,但那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她沒有在意,將手邊的一個小盒子遞了過去,“宜喜,生日快樂!”

馮宜喜隨手接過,握住了顧念之的手,左手中指的梨形鑽戒已經轉回原來的位置。

“太客氣了,你人來就好了,還帶什麼禮物呢?咱倆是什麼關係?不用這些虛禮。”馮宜喜隨手將顧念之送的禮盒給傭人拿走了,拉著她的手,朝她擠眉弄眼,“走,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我表哥你記得吧?他喜歡你好久了,今天看在我面子上,跟他說說話,喝杯酒……”

顧念之推脫不得,被她拉得踉踉蹌蹌往大廳外走去。

後院的草坪上掛著彩燈,三三兩兩的人影在後院站著,不時爆發出一陣陣笑聲。

馮宜喜拉著顧念之來到五六個男人面前,“表哥,這是顧念之。我們c**律系的才女!不僅聰明漂亮,而且年紀小哦!她是少年大學生,十四歲上大學,今年大學畢業,才十八歲!”

顧念之垂下眼眸,其實她的生日在十月,現在才十七歲,還沒滿十八。

那幾個男人笑嘻嘻地看了過來。

目光十分放肆,在她胸部和腰以下大腿以上的地方停留了很久。

顧念之微有些不快,但是看在馮宜喜份上,沒有馬上甩手就走,勉強笑著點點頭,“幸會。”

“這個妹妹好,水靈,我喜歡。”一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長得十分猥瑣的男人就差流哈喇子了。

夜晚彩燈下的顧念之肌膚幾乎是瑩白的,真正吹彈得破。

馮宜喜鬆開手,放開顧念之的胳膊,那些人看到她雪白粉嫩的胳膊居然已經紅了一圈。

這樣柔嫩的女子,如果壓在身下為所欲為會是什麼感覺?

幾個男人還沒吃藥呢,就已經跟打了雞血一樣發||情了。

“少將大人,你們男人,都這個德行麼?”“感受到我的愛了嗎?”

馮宜喜看見顧念之這幅撩人的樣子,幾乎掩飾不住眼底深深的嫉恨。

她連忙收回視線,笑著道:“你們慢慢聊,我先去那邊招呼客人。”說完轉身就走。

顧念之想跟著她離去,那些男人卻圍了過來。

“妹妹,別急著走啊,來,先陪哥哥們喝杯酒!”一個豬頭男端了雞尾酒杯送上來。

顧念之知道自己是不能喝的,但是突然間手軟腳軟,一股****從小腹處直升而上。

對面那男人長得跟豬頭一樣,平日裡看見她肯定是要一巴掌扇過去的,現在他一靠近,她就聞到一股不能抗拒的男性味道,有一股要撲到對方身上的衝動!

手在顫抖,眼裡漾出盈盈水意,她想拒絕、後退,說出來的聲音卻軟綿綿地帶著顫音……

她是中邪了嗎?!

她不知道的是,一般人這個時候,已經對自己的身體失去控制了,但她的體質有些特殊,比一般人的抵抗能力強多了。

情急之下,她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刺痛壓抑了她身體裡的熱潮,眼底水汪汪的欲|望緩緩褪去,她往後站了一步,笑著左右看了一眼,說:“失陪了,我要去一下洗手間。”說著,拎著裙襬如一尾魚一樣滑不留手地往宴會大廳人多的地方跑去。

馮宜喜的表哥傻了眼。

說好的烈女變蕩|婦呢?!

怎麼就跑了?!

他趕緊追了上去,找到大廳裡的馮宜喜,滿頭大汗地說:“不好了,你那同學溜走了……”

“走了?”馮宜喜恨不得一杯酒潑在表哥頭上,“你是幹什麼吃的?你不是說那藥是什麼h3ab7!價比黃金?!”

馮宜嗔走了過來,淡淡地道:“沒事,在家裡反而不好……”說著,四處看了看,正好看見顧念之藍紫色歐根紗晚禮服在人群中閃現,往門口的方向去了,忙指著那邊說:“她要走,你們趕快跟上,帶她到外面野地裡辦事比較好……”

“打野戰?!我喜歡!”馮宜喜的表哥眼前一亮,帶著人追了出去,卻一出門就發現顧念之不見了!

德馨別墅區住的人非富即貴,非常注重**。

各家都有自己的圍牆,安保措施特別嚴密,如果不是住在這裡的人要往外跑,只有一條出別墅區的路。

可他們沿路卻沒有看見顧念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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