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喜歡方方日記

前段時間看新聞偶爾刷到方方日記,看到有許多爭論,有許多支持者,也看到更多駁斥者,好奇之下,就點進去看看,本著理科生的探究考證的本能。

前中後挑看了若干篇日記文字,也看了一些方方的評論應答,和一些支持者和反對者的評論文字。最後的結論,是自己不喜歡。

一位友人問我,你為什麼不喜歡方方日記?

不喜歡她的文字,原因有很多吧。

比如,一個作家的作品,在我看來文筆似乎並不怎麼樣,這我便不喜,我覺得文學作品,文筆不好,那是作為文字作品的原罪的。

再比如,如祥林嫂一樣的文字,叨叨著聽來的悲慘,絮絮著悲傷故事,我不喜。我更喜歡的,是美國藍藍那樣的日記。

記得某一日的紐約日記中,有這樣一句:疫情當下,哪個人不渴望聽到一些溫暖的好消息呢?我深以為然。

說起美國藍藍,我知道她其實也起源於和友人關於方方日記的小小爭論,當時友人轉給我一篇美國藍藍的《紐約日記》,大概是想告訴我說,美國也有日記,大家都可以寫這樣的疫情中的日記文字。於是我就看了幾篇藍藍的日記,然後就覺得很不錯。有翔實的數字、圖片,有對疫情困難的描述,也有很多小溫暖的周圍故事,給人的感覺,是悲傷中不失有希望的味道。給人以警醒的同時,又給人奮進的力量。

不過很遺憾和悲傷的是,這樣一位可敬的女子,卻在幾天之後,於十字街頭過馬路時,不幸遇車禍逝去。當時痛惜之餘也很詫異,記得美國路口,無論是否有紅綠燈,都必須停下來到靜止,然後繼續前行或轉彎,如此之下,怎會被有如此慘烈的遭遇,更何況疫情期間,人、車本就會稀少一些。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事樣,唯餘嘆息。不過那之後,仍然有一篇篇的日記,從美國的各地,由各地的華人,延續著藍藍風格的文字記錄,一樣的給人警醒的同時,講述著一些小溫暖、小希望,鼓勵著看到文字的人們,特別是在海外的華人們,在日漸嚴峻的疫情之下,互濡前行。

再後來,看到方方日記海外預發行的新聞,特別是看到副標題和序言文字,作為國人就更為不喜了。於是方方解釋說她不懂洋文,不知道其義亦不是她的本意,更覺荒謬。不懂洋文不知其意,好吧,就算不懂,難道不會問她的翻譯麼?就算不問,百度之類的翻譯一下,也知道大概的意思了吧?治學不該嚴謹一些麼?然而她似乎沒有,那樣冒國人之大不韙的文字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掛在了那裡。再退一萬步說,看到大家的爭論就應該知道出版社的問題了吧,責令他們修改了麼?由此導致名譽的損失,向他們索賠了麼?有麼?有的話,是否該曬曬證據,以正視聽啊。然而似乎並沒有這些。於是我想她大概還是希望有這些爭論吧,或者甚至就是希望有那些洋文文字吧。這難道不是一種背叛麼?

泰坦尼克號,那是一個令人悲傷的慘劇。但是卡梅隆可以把它拍成一個偉大的愛情故事。我相信,如果有人願意,泰坦尼克號肯定也可以拍成一部恐怖片,驚悚片。但是我不喜。

不喜歡並非反對所有的觀點,我相信彼時的武漢,有很多的悲慘境遇,3000多位因疫情而逝去的中國人,2000多位因疫情而逝去的武漢人,每個人,每個家庭都有各種的悲哀悲切悲告悲泣,如果要寫,都可以寫成一個悲慘故事,變成悲慘世界。不僅如此,數以萬計的感染者,十萬百萬計的被隔離被觀察者,千萬上億於家固足的人們,十四億的中國人,彼時的武漢彼時的中國,有多少不堪回首的遭遇、可以哭訴的故事。

那中間有很多教訓、有很多錯誤,必須去銘記、反省甚至懲處,但就我個人而言,決然不會喜歡以方方日記的那種文字那種方式。

慶幸的是,間或與一些朋友聊起方方日記,有些人不知道,知道的絕大多數是不支持方方日記的,大概這邊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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