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SARS時代的思考

后SARS时代的思考

从宣布“COVID-19”爆发至今,冷眼向洋看世界,2003年SARS显然成为了一座分水岭。短短的17年后的今天,历史仿佛重演。

17年,相对两场病因不明的瘟疫而言,间隔实在不长。我们条件式地把它看成SARS回来了,再正常不过。

是SARS真的回来了吗?从林林总总的学术报告中,我们如此判断没有什么大错。甚至于,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也将引发这次疾病的新型冠状病毒命名为“SARS-CoV-2”。据说中国的某些科学家不甚同意,据说还因为有许多科学的理由而纠结。其实究竟有多大的理由反对这一命名呢?短短17年,同根同宗的病毒爆发,到目前为止造成的社会损失无疑是巨大的!我们以此再立一块碑,与2003年标有“SARS”字样的碑遥相呼应,有何不可?

后SARS时代的思考

我们总该审视一些东西了,为何还要继续遮遮掩掩?

十七年间,我们的医学研究针对SARS到底做了哪些工作?正如许多专业人士的总结,SARS不是被我们战胜的,而是自我消失的,原因就是:“天气转暖”。但,我们的防患未然的忧患意识也要随之终止吗?我们对于时刻威胁人类生存的病毒的刨根问底,激发不出科研人员的热情吗?为何每一次重大的流行性疾病爆发,都会使我们猝不及防,被动应对?

昨天,钟南山院士的答记者问,告诉了我们答案: 2003年非典时期,许多表示继续研究冠状病毒的科研人员,在疫情过去后,绝大多数人没有坚持下来。正因此,导致这次医务人员在治疗新冠肺炎病毒时,手足无措。

当然,说完全没有人在继续研究SARS,也不符合实事。还是有人在做这件事的。可惜,真相的另一面是: 这些人更感兴趣的是从病毒研究中获取数据,并以此为支撑撰写论文,再到国际期刊上发表论文;至于如何才能消灭病毒,他们明显缺乏兴趣!相对病毒的再次爆发,17年何其短暂!但,相对一种病毒的追踪研究,17年何其漫长!所以十七年,对这类病毒的医学研究连“纸上谈兵”都算不上!

后SARS时代的思考

科学的研究,如果不以服务社会、服务实践为宗旨,这种研究究竟价值几何?袁隆平院士的水稻研究不以服务于14亿人的吃饭为宗旨,谁又是袁隆平?

如果汤飞凡院士的研究只有数据和论文,他如何让中国提前十六年消灭天花;他如何生产了中国的第一支青霉素、第一支狂犬疫苗、第一支白喉疫苗、第一支牛痘疫苗……?

如果一个科研工作者,他的科研如果只是在玩数据游戏,只是在东拼西凑为论文服务,只是为了换取个人荣誉、地位、经济利益,这种所谓的科学研究便更像欺世盗名了。

医者仁心。无论在临床线,还是在科研线,“救死扶伤”仍然是最高宗旨。一个国家的医疗卫生事业首先要为百姓的生命安全服务。这项事业,断不能交给纸上谈兵者,更不可以交给精致利己主义者。

SARS后时代,希望是一个“生于忧患”的时代;是一个科学研究服务于人间烟火的时代;是一个社会管理者的社会担当高于个人利益的时代。我们的科学研究,不单单是要让人吃得上饭,而且还要救得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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