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這些人的臨終遺言,才知道活著最重要的是什麼

讀了這些人的臨終遺言,才知道活著最重要的是什麼

法國牧師蘭塞姆墓碑上寫著一段話:


“若時光可以倒流,世界上將有一半的人可以成為偉人。”


他活了90多歲,生前傾聽了無數人的臨終懺悔,寫成了60多本日記,編成一本名為《最後的話》的書,就在這本書正要出版時,一場由地震引發的大火將日記全部燒燬了!


牧師只留下了上面那句話。


有本書名叫《不說,就真來不及了》——這本書是一位美國學者在那位牧師的啟發下,蒐集了一些紐約客的臨終來信編輯成的。


他花了350美元,在紐約時報上登了一個小廣告:


匿名徵求臨終遺言,如果你在臨終前仍有話不能說,請放心的把你的秘密和心願匿名託付給我,以便輕裝上路,不要帶著它們去天堂,因為它們只屬於塵世。


後來,他收到了很多信,它們來自大學教授,出租車司機,大公司總裁,艾滋病人,普通家庭婦女,甚至還有隱居在曼哈頓多年的好萊塢影星,他們每個人的故事幾乎都是一個濃縮的,帶有遺憾的人生,其中不乏撼動心靈的故事。


讀了這些人的臨終遺言,才知道活著最重要的是什麼


作者精選了其中的28篇編製成書



1

一生贖罪的郵遞員

一位70多歲的老人來信說:

那一年我23歲,在曼哈頓下東城的一個郵局當郵差,我負責遞送郵件的那個區域,是富人區。

其中有一戶是律師家庭,家裡有位特別美麗的小姐,每天都在等一封中國的來信。

那信一星期來一封,我忍不住偷偷拆開看,是她在中國雲南邊境服役的未婚夫寫來的,他是陳納德飛虎隊的主力飛行員。

他在信裡說她是他的守護神,把她的照片貼在機艙裡,他就能躲過日本人的飛機。而她也常常回信給他。

每次接到來自中國的信後,她臉上的陶醉表情,都讓當時我這個20出頭的小夥子嫉妒得發狂。

可是我其貌不揚,很少有姑娘主動喜歡我,我深知那盼望的眼神並不屬於我。

但是人類的理智從一開始就沒有被上帝制造健全,它就像玻璃一樣脆弱,如果說我愛上她有什麼錯的話,那麼上帝也是有責任的,至少有一部分是。

後來我喪失了理智,偷偷把他的來信,還有她的回信都扣了下來。

眼睜睜看著她焦灼等待的神情,逐漸被絕望,憂鬱和麻木取代。

時間一久,她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而憔悴,她出現在門口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

聽她家的傭人說,那個可憐的姑娘得了肺炎,病的好像不輕,據說是受不了未婚夫陣亡的打擊才得的病。

我後悔了,可是他已經不再來信了,他會不會因為收不到未婚妻的信,真的已經陣亡了?

終於有一天,我路過她家時,看到了來參加她葬禮的人們……

我萬念俱灰,決定移居到西部的加州,當了很多年的園林工人,這樣做可以不必與太多人打交道,直到59歲那年我父親去世,我才重返紐約。

我的靈魂每一天都在被懊悔啃噬,很多年來,我一直用最累的義工去贖我犯下的罪孽,但我知道這遠遠不夠,這個罪孽讓我在後半生一直在孤獨中度過。

人從出生起就被上帝安裝了一臺自動的精密天平,即良心。

凡做過的事無一都不被記錄,衡量,留痕。不該做的,即使無人知曉,也終將會被天平的另一端,以良心不安作為終生無法擺脫的懲罰。

我知道,我不值得任何人愛了,此後一直獨身,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包括我的父母。

如果能有來世,我只想變成一朵玫瑰,活著只為有情人傳遞幸福,即使隔天就會枯萎死去。

2

五歲白血病兒童的秘密

有一位五歲的白血病兒童,通過他的護士,寫來了一封信:

我爸爸是一名軍人,他很少回家,每次回來都穿很響很響的皮鞋。

很小的時候,我一直覺得他是我家的客人,但我很不喜歡他。

因為他一回來,媽媽就立刻變成另一個人,不再陪我睡覺,而是和那個軍人睡在一起了,她不但沒嗆鼻子的香水,還塗口紅,打扮得我幾乎認不出來了。

我嫌他腳臭,媽媽就會罵我。她總是討好那個穿靴子的人,我實在不明白這到底怎麼了。

有一天,趁著媽媽去買東西的時候,我對那個軍人說:媽媽已經愛上了別人,你以後不要再來了。

他一根接一根地抽菸,媽媽回來後就直勾勾地盯著她看,過了幾天,他對媽媽說,我總不在家是會帶來問題的。

然後他就走了,再也沒有回來,媽媽說他們離婚了。

我開心極了,可是媽媽再也沒有高興過。後來我被查出了白血病,可能得這個病就是因為我是個說謊的小孩,聽說我很快就會死。

希望我去天堂後,爸爸媽媽能重新在一起生活,我知道錯了。

3

華爾街股票經紀人的忠告

廢話不說,想留給世人幾句掏心窩的話。

永遠不要無條件的相信任何人,即使他是你最願意相信的人,發過海誓山盟的戀人,幾十年的老友,熟人,長輩,軍人,也無論他們聲稱是為了大眾利益的革命家,還是誓言改造社會的政客,或是那些篤信上帝的人們。

因為人性是永遠上不了保險的一樣東西。

人性如股市,變化無常,期待看得見摸得著的規律,就如同竹籃打水。

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女之情,你一定不能要求什麼保證什麼。

感情是無常的存在,有來就有去,一切只能順其自然,就像對宇宙萬物的發起,消亡一樣。

能長久是福分,但強求必定變成痛苦的根源。

4

只願我從來沒有被父母這樣愛過

這是一位來自中國臺灣的女鋼琴家寫來的信,因為常年抽菸酗酒,42歲的她得了癌症:

我出生在中國臺灣一個普通家庭。唯一不普通的是,從小我就展現出了驚人的鋼琴天賦,在所有青少年比賽中都拿到了冠軍。

長大後,順利成章拿到了法國國立高等音樂學院的錄取通知。

爸爸媽媽決定,全家移居法國,靠打工幫我完成學業。

父母一直在打洗碗和洗衣工,我很認真,大學期間又拿了許多比賽獎項。

後來,我認識了一個叫萊昂的法國男孩。

他父親是巴黎郊區種葡萄的農民,很支持兒子對音樂學習的選擇,因此他很少有學習的壓力,只有對愛好的甘願付出,這讓我非常羨慕。

他父母是很浪漫熱情的人,他們會當著我們的面跳舞和親吻,讓人感到特別放鬆。

但我父母不喜歡他,他們認為浪漫的法國人不是過日子的人,而我應該接受臺灣大學的教職,回去後就是臺灣著名的鋼琴家了。

這都是他們為我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才成為可能的,所以我的婚姻必須聽從他們的考慮,而他們一切都是為我好。

忍痛跟萊昂分手後,我回了臺灣,嫁給了一個對我一見鍾情、苦追我三年的商人。

爸爸媽媽覺得我已經有資格,跟有錢有地位的人攀親。

他們為我吃了太多苦,窮怕了,因此我不嫁給有錢人是說不過去的。

婚後兩個月,我就被他打了。

我以自殺相逼,爸爸才終於同意我離婚。

聽說萊昂也結婚了,我決定到美國繼續攻讀學位,重新開始生活。

那是我人生最開心的一段時間,在美國的世伯又給我介紹了一個華裔男孩威廉。

威廉很陽光,在美國長大的中國人,我們相處不錯,很快就決定結婚——只有我知道,我永遠都不可能像愛萊昂一樣,去愛任何一個人。

萊昂每一年都寄來玫瑰。

後來我生了一個女兒,日子就這麼平靜似水地過下去。

直到有一天,威廉跟我說,他愛上了一個同事——一位年輕的中美混血兒。

他搬走了。

我接受了命運的安排,只是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大屋裡,忍不住瘋狂地吼叫、喝酒,摔東西。

後來,連女兒都說她更願意跟爸爸和阿姨住在一起,因為他們總是很開心。

那天我坐在琴房裡,忽然醒悟到,我其實一直都戴著雙重面具在生活,很累很累,從小到大,從內到外,從單身到結婚。

只有和萊昂在一起,那短暫時間內我才做回了自己,那真是個陌生的自己,卻是個美麗和幸福,自由和快樂的自己,那個自己後來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臨走前最想說的是,如果可以再活一次,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和萊昂在一起,即使付出的代價是傷害我的父母,但那應該只是一時的。

想一想,後來我為了孝順他們,沒有那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吧?難道不是更深的傷害了他們一輩子。

我的不幸其實是可以避免的,但是我的父母不會懂,我不敢相信,他們如何能夠承受了失去女兒這樣無情的打擊,今後又會如何在悲哀中度過餘生。

可是孝道如果與人性相悖,難道還應該成為美德嗎?

明玥說:這封信寫得很長很長,我只能做大幅度刪減。雖然內容是愛情,其實是關乎自我——寫信的女孩也說,只有跟萊昂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覺得她做回了自己,一個快樂自由的自己。

萊昂就像這世界上的另一個她,一個她渴望以那樣的方式生活的人,安寧地做著喜歡的事。

5

一個越戰老兵的來信

我是一個沒有雙腿的怪物,越戰退伍老兵,在紐約街頭流浪了已經18年,我每天坐在兩塊裝了軲轆,幾乎貼著地的一張木板上,靠手撐移動車子前行。

大部分時間,我只在曼哈頓下城一帶的幾個固定街角,乞討零錢,我用來乞討的硬紙板上寫著,我是一個越戰退伍軍人,流浪漢,艾滋病人,請幫幫我。

我因為殘疾而自暴自棄,因為酗酒導致失去原有的家庭和工作,而淪為乞丐。

我酗酒是因為對越戰的回憶,讓我痛不欲生,離開酒精的麻木,我就不能存活一天。

參軍之前,18歲的我頭腦簡單得近乎於愚呆,那個時候的我竟然相信去越南打仗,是最男子漢的事情,也是最能獲得女孩青睞的壯舉。

我離開家鄉之前,還沒有吻過一個姑娘,也沒有被除了家人以外的女性親吻或愛撫過。

戰爭則讓我和其他普通的美國年輕人,一夜之間變成了野獸。

我們在戰場上對越南女人所做的叫做獸行,因為沒有一絲愛,甚至男人本該具有的,對任何女性的憐憫。

就這一點而言,所有戰爭都是非人的,是罪惡的,是貨真價實的對文明的侮辱。

美國的這種損失,比什麼國家榮譽都更大,因為他們讓戰爭感受改變了無數年輕人的靈魂。

無論時間過去了多久,我曾經在東半球那塊陌生的熱帶土地上,殺死過很多與我素不相識的矮個子黃皮膚的越南人,就像在我面前。

現在回憶起來,我那時的確變成了精神錯亂的瘋子,我忘不了他們臨死時盯著我看的眼睛,裡面刻骨的仇恨,令我靈魂發抖。

我們曾多次用火焰噴射,焚燒越南人的村莊,那些從屋子裡跑出來的人,渾身是火,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會在半夜把我驚醒。

可是在那種時候,你不得不跟上別人的狂熱,否則瞬間就會被周圍看到的一切嚇死。

我只想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告訴所有對軍人和戰爭抱有理想的年輕人,永遠不要讓別人的理想牽著走。

你一定要有屬於自己的理想,無論它是什麼,哪怕是當個水管工,也千萬不要以戰爭作為男人的理想。

6

皮膚專科醫生的遺憾

我對我的生活沒有什麼不滿意之處,我愛我的太太和孩子也很知足。

我和很多生活在東海岸的美國人一樣,對自己的生活所在地,有一種源於地理位置所產生的優越感,當然是認為東海岸尤其紐約曼哈頓,是全美全世界文化最發達的地方。

工作了三十年,我第一次到達加州,在舊金山機場外看到的一幕景象,卻震動了我。

我出了機場後,看見年輕人穿著短褲,光著上身,在開闊的沙灘上燦爛的陽光下,悠閒的跑著,扔著飛碟,同時開心的叫著笑著。

他們在陽光下奔跑的身影,讓我一時感到,他們完全是生活在另一個世界,而不是美國,與我在紐約幾十年的生活相比,他們簡直活在太愜意了。

我僵在那裡,半天沒有動彈,並不停的問自己,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活?

如果一切皆有可能,我一定會不計一切代價到處走走,不再把養家掙錢視為生命的唯一。

責任固然重要,但是一個人一生只能活一次,應該知道或去看看自己生活之外的人是怎樣生活的,看看自己除了多年一成不變的生活和工作模式,是否還有其他的可能。

不知道其他人的生活和想法是可悲的。

我的中產階級生活看似平常,又令人羨慕,但是直到此刻我才知道,是偏見導致了我曾有過的生活的侷限和狹隘,儘管我生活在一個世界聞名的城市。

7

對237人執行了死刑的執行官的話

我出生在紐約的布魯克林,家裡有七個兄弟姐妹,我排行第五,父親給一個猶太人的肉店打雜,母親在幾家人幫傭。

他們終年在外工作,照顧我們的時間很少,我父親有一副公認的好嗓子,但是生活的窘迫,迫使他年輕時想要當歌唱家的夢想徹底破碎。

從我有記憶開始,他每次回到家必定酗酒,酒後必定,打母親和我們七個孩子。

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我的幾個兄弟經常在外面打架偷竊。

而我生性內斂沉默,為了改變命運,中學畢業時,我考進一家警察學校。

畢業後就在紐約聯邦法院當了一名法警,我看似成了我們家最有出息的人,後來我被培訓為,注射死刑執行官。

一干就是20年,不斷見證一個一個生命,很多都是年輕的生命,在自己手中消失之後,每一天下班後,我必定會去喝酒,以幫助自己忘記那些絕望的臉。

在我親手送上不歸路的所有死刑犯當中,有一個叫米勒的年輕白人,最讓人難忘。

他身材高大,金髮,長相文雅俊美,從被帶到行刑室,到他最後生命消失的那段時間,他臉上始終帶著淺而迷人的微笑,眼睛裡沒有一絲懺悔和恐懼。

在他的犯罪材料上我讀到,他在單親家庭長大,母親是個常年值夜班的護士,跟他在一起的時間非常少,他是在無數個保姆的更換中長大的。

這位護士母親獨自養家,辛苦不堪,對自己羞怯內向的兒子從小就管教嚴厲,經常指責和羞辱他,膽小怕事,不像個男子漢。

這個年輕人在成長期間,幾乎不知道親情和愛情是什麼,除了一個又一個沒人陪伴,而且充滿了無邊恐懼的黑夜,以及必須獨自適應的無盡的孤獨。

他不喜歡說話,但是他對同學和鄰居都很友善。

當21歲的她已經長成一個高大的男子漢時,母親再一次像小時候那樣不顧一切的訓斥和羞辱他。

他就毫不猶豫的傷害了母親,肢解了她的屍體,並藏匿在家中。

警察前來逮捕他時,他臉上出現的,就是我後來見到的那種淺淺的微笑,似乎表明了這樣的結果,就是他想要的,無論代價是什麼。

因為沒被愛過的生命,是不可能珍惜自己的。

我讀過這樣一句話,孤獨比死亡更可怕。

相信現代社會里,很多人的童年都很熟悉那種孤獨,也包括我和我自己的兒子。

我們沒有去犯罪,只能說,是幸運,而不是美德。

在對237個人執行死刑後,我深知他們犯下死罪的原因,就是對得不到愛而生恨的極端變形的表達形式。

8

覺得自己很貧窮的世界500強CEO

我是一個世界500強公司的總裁,曾經市場商界無往不勝,在別人眼裡我的人生當然是個成功的典範。

但是除了工作,我的樂趣並不多,財富於我後來變成了一種習慣的事實,正如我肥胖的身體——都是有多餘的東西組成的。

生命的最後階段,沒想到我會想起,一個七八歲那年認識的小女孩。

我們一起玩了一個下午,非常非常的愉快。

她很在乎我,是那種兒童之間的在乎,當我爬樹幫她抓蟬的時候,她就伸著胖胖的手接我。

我摔下來流血了,她的眼淚滴在我的腿上,“今年秋天我不回加州了,我跟爸爸說。”她挺認真地講。

那是經過記憶自動篩選後留下來的東西,我承認她帶給我的那種甜蜜的感覺,我後來再也沒有,體味過。

我一生結了四次婚,但都只與我的財富有關,與愛情無關,因此都不長久。

而這種無愛婚姻帶來的孩子當然不可能是幸福的,所以我和我的孩子們關係一直都很淡,只有關乎錢的時候才會有聯繫。

我承認他們變成這樣是我的責任,現在我的明白了,人的一生只要有夠用的財富,就該去追求其他與財富無關的,應該是更重要的東西,或許是感情,或許是藝術,或許只是一個兒時的理想。

無休止的追求財富的慾望,只會讓人變得貪婪和無趣,變成怪物,這是我一生的寫照。

我不可能對其他人說這些,因為我的朋友很少,至少沒有可以說這些話的朋友,所以我其實除了財富之外,一直生活得很貧窮。

9

好萊塢編劇的告白

我寫了一輩子劇本,此刻只想說,戲劇濃縮人生,裡面除了愛恨情仇,生老病死,其它都是閒扯淡的。

我的前半生中情深色,放蕩不羈,馳騁情場,像那個年代的所有富家子一樣,過著盡情揮霍青春和才華的日子。

那時,出入我生活裡的男男女女眾多,應酬和派對是每天生活的主要內容。

11年前我得過一次突發的心肌梗塞,幸未死亡,我謝絕了所有應酬和物質享受,每天只做發自內心想做的事。

我會度過一個個無所事事的下午,看樹葉如何飛秋風衣翩翩吹起,飛揚,傾轉落地,會玩兒子小時候的各種老式玩具,還玩院子裡的各種昆蟲。

在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實,我感受到過去從不知曉的,因為單純的體驗而產生的巨大愉悅和滿足,絲毫不遜色於過去追求的種種感官享受。

我從來都不知道,內心的平靜帶來的喜悅,是那樣的真實和令人感動,那樣直入人心,觸動每一個細胞,那樣令人陶醉和迷戀,我第一次懂得了孩子的內心世界。

無所事事對我來說再也不意味著浪費時間了,我感到自己真真切切的活在此時此刻,百分之百為了自己在活著。

我明白了,多數人對於生活之理解的無可救藥,更真切感到了人來自塵土而歸於塵土這一簡單真理的美麗,我已經老了,臨走之前只想留下這些話給後人,不知他們是否感興趣?


有太多時候,我們習慣了等待,等待時機,等待愛情,等待一個承諾,我們的生命,就在一個個的等待中,慢慢老去。直到有一天,猛然發現:我們的時光呢?


莫讓等待,蹉跎了我們的生命,莫在等待中,紅顏老去,君心已逝。


如果你看到這裡,說明你也是一個願意深度思考的人,碼字不易,感謝點贊轉發。


本文主要內容參考《不說,就真來不及了》 作者袁苡程、以及知乎作者@明明如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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