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 2003非典,我認識了科比

那一年 2003非典,我認識了科比


因為疫情,天氣配合著人們的心情,一直處於陰霾狀態。在家無事,吃了睡,睡了吃。

這種感覺很奇怪,似曾相識。晚上睡覺也是,胡亂做夢,夢中分不清是非典還是新冠狀病毒肺炎。

今天天氣終於放晴,陽光透過窗外照進來,曬了曬快要發黴的我。終於可以出去透個氣了。


門外陽光耀眼,恍然重回少年。


就像今年一樣,那一年的開場,也是美國在欺負中東一個姓伊的國家,網絡上同樣喧囂著第三次世界大戰要開打。全世界的目光都被吸引,和今年一樣,所有的輿論都聚焦在美伊戰爭是否開打,開打後會捲入哪些國家。那時候的吃瓜群眾和也和現在一樣,上到國際鬥爭,下到演員出軌,吃瓜速度一點都不遜色。


也和今年一樣,第三次世界大戰是否開打結果還沒出來,一個靠顯微鏡放大一千倍還看不見的冠狀病毒把美伊戰爭的勢頭蓋住了。沒辦法,瓜什麼時候都可以吃,這冠狀病毒引起的肺炎可是跟自己息息相關的,關鍵是,感染上,它真要命。

那一年,網絡PC端已經運營成熟,BAT的江湖地位也剛剛奠定。

這一年,移動互聯網已經運營成熟,TMD的江湖地位也已被認可。

那一年,我們正年輕,風華正茂,意氣風發。剛剛脫離中小學的牢籠,正式進入大學這個象牙塔內。我們躊躇滿志,我們激情滿腔。然後,我們遇到了非典。

區別於這次肺炎,那次是國人第一次經歷。但兩次結果類同,前期都沒有得到足夠重視,以至蔓延至全國性。

不同的是,那時候正年輕,心無牽掛,無所畏懼。現在已經是奔四的大叔了,父母妻兒,哪個都得照顧到,牽掛多了,人就不如年輕時過得純粹。


那時候家庭電腦還沒有普及,手機也沒有普及。一個班裡也就三四部,那是的手機還是單色的,只能打電話,發短信。那時候的新聞主要還是通過電視、報紙和廣播。互聯網雖然已經開始蓬勃發展,但是要上網需要到網吧,大部分家庭是沒有的。


那一年,非典的關注度也像今年一樣,佔據了幾乎所有的媒體資源。歷史總是驚人的巧合,忽然一天,一個爆炸型新聞,吸引了所有中青年的注意,一位亞洲巨星墜樓身亡。和今年的球星科比一樣,意外在國民危難時刻,他的粉絲悼念也是頂著極大的壓力。那位亞洲巨星的新聞同今年的科比一樣,短短兩天,就又重新淹沒在全民抗擊肺炎的海洋中。


那一年,NBA在中國剛剛火了一年。之前國人雖然也看NBA,對大神喬丹都是如雷貫耳,但受限於之前的轉播技術和終端設備,NBA在中國並不是太火,真正火起來是2002年姚明進入NBA後,因為有中國人在內,看起來比較有代入感,同時終端設備,直播轉播設備升級,觀看起來更加輕鬆流暢。


那一年,學校封校。男生在宿舍憋得發瘋,如果你偶爾睡醒起來發現宿舍沒人了,隔壁、對面宿舍也沒人。那麼你就可以去敲有電視的那個宿舍的門,別問我為什麼敲門,因為這時候,門往往是鎖著的。敲門後還需要對暗號,“天王蓋地虎”“母豬會上樹”暗號內容不重要,重要是你得說,對方聽出來你的聲音就會開門,開門後你會看到一屋子的人,一個個臉上掛著猥瑣地笑,聚精會神地盯著一個小電視,小電視上放著來自全球不同國度的優秀文藝片,有歐洲的、美國的、日本的,片子良莠不齊,不過小夥子們都不挑食,貪婪地吸收著來自遙遠國度的文化精髓。


除了文藝片,小夥子們最愛看的就是NBA了。我對NBA的全面瞭解也是從非典時期開始,之前雖然聽說過奧尼爾、馬龍、艾弗森等球星,但都不熟。那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讓我對NBA所有球隊的所有明星如數家珍,類似於休斯頓、底特律、邁阿密等所有有球隊的城市都耳熟能詳。在這期間,也有了自己喜歡的球星,比如:姚明、科比、加內特、奧尼爾、艾弗森等(排名分先後),甚至因為姚明的關係,有段時間對麥迪也比較喜歡。


那一年,因為非典,認識了科比。

這一年,新型病毒,科比……


那一年,非典,封校,那麼多小夥子大姑娘在一個院子裡。催生了多少對鴛鴦。那一年,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看上的東西,下手一定要趁早。

這一年,新型病毒,封村(城)。新春,全國播下多少種子,至於收成如何,只有到金秋時節才能揭曉。


那一年,因為謠言,我學會了抽菸。

這一年,因為新聞,我決定戒菸,截止截稿,已經戒菸8天,未抽一根。


去年年底,各單位答謝會或者年會活動上,有幾個模特和演員喊我叔叔,還是兩次活動,什麼時候淪落到被成年人喊叔了。


有人說,夢到好久沒見過的朋友,說明這個朋友在漸漸離你遠去,我覺得很對,這幾天,我一直夢到2003,夢到我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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