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煤堆自燃連傷兩人,煤堆從何而來?

名城早報記者 宋彥慧

在距呼和浩特土默特左旗白廟子鎮劉王莊村大約1.5公里的路邊,遠看像一個土堆,近看卻是一個來歷不明的煤堆,沒有明火也沒有冒煙,但裡面的煤卻在燃燒著。

就是這個來歷不明的煤堆,已連傷兩人!被燒傷的兩人至今自己承擔著醫藥費,投訴無門。


路邊煤堆自燃連傷兩人,煤堆從何而來?


想上廁所,卻走進自燃的煤堆

8月2日,家住托克托縣的雲曄在從呼市回家的路上發生了意外。

當天,雲曄拼車從呼市回託縣,途經呼和浩特土默特左旗白廟子鎮劉王莊村時,她想上廁所,將車停在村的路旁。

她走到路邊的溝裡,一腳踏進一個“土堆”,沒想到的是,她一腳踩進去造成身體大面積燒傷。

雲曄的女兒松青告訴記者,三年前,劉王莊村路邊曾有輛拉煤車側翻後,車裡的煤倒在馬路邊。拉煤車開走後,這堆煤就沒人管了。


路邊煤堆自燃連傷兩人,煤堆從何而來?


聽村裡的人說,這堆煤一直沒有發生過自燃的現象,直到今年三四個月前發生了自燃,母親因此出現意外。

母親發生意外後,第一時間送到了中國人民解放軍聯勤部隊第九六九醫院,住進了重症監護室,目前還在危險期,啥時候能出重症監護室,醫生也不確定。

松青哽咽地說:“我們的家雖然是一個普通家庭,但我們生活得很幸福,沒想到媽媽會發生這樣的意外。現在媽媽每天都在疼痛中,還沒過危險期,還要面對鉅額的醫療費用。”

雲曄從8月2日住院到現在,已經花費20多萬的醫療費。這些錢都是和親戚朋友借的還有別人的捐款。前兩天,醫生告訴松青,她母親被燒傷的地方第一次植的皮成活率低,準備做第二次手術。

母親被燒傷後,松青和父親都在為母親的事奔波,他們找了土默特左旗公安局白廟子派出所。但是,派出所說這個事不歸他們負責。

8月9日,松青的父親又去白廟子派出所諮詢這個問題該誰管,最後民警領著她父親到了自燃的煤堆現場,火還一直著的,到現場的還有事發地附近的渾津橋村的會計,民警給119打電話來滅火。

後來,松青還聽村民說在她母親燒傷後,還有一位老人也被燒傷了。

無獨有偶 ,煤堆還傷過一人

8月25日,記者聯繫到被煤堆燒傷老人王潤全,王潤全是劉王莊村人,一直居住在村裡。

王潤全告訴記者,事發地距離村裡還挺遠,大約有1.5公里,他也不知道路邊有著火的煤堆。

20多天前,王潤全騎著三輪車在馬路上,打算停下車到路邊上廁所,沒想到一腳踩在自燃的煤堆邊兒上,腳底就開始有疼痛的感覺。他趕緊往上走,一條腿被燒傷了,當時腳上、腿上都是水泡。

“走到煤堆前,根本看不出來有火,也不冒煙。我的腿和腳燒傷後,一直髮高燒也沒去醫院,在家裡輸液、吃藥、抹藥,除了花錢還要忍受疼痛,好在燒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王潤全說,這堆煤估計是周邊廠子把用剩下的煤渣倒在路邊的,要是拉煤車側翻撒下的煤不可能堆積到現在,早就被村民撿走了。

王潤全在燒傷後,他也聽說了在他之前還有一女士也被燒傷了,還挺嚴重。他也不知道該找誰,要自己花錢治病。

煤堆來歷不明

松青說,她的母親今年才48歲,本應該過著平淡而幸福的生活,現在被確診為:重度燒傷、四肢燒傷、低血容量休克。

作為子女,不忍心看到母親被疼痛折磨,醫院已經給出治療方案,後期需要長期地住院觀察治療,看著每日增長的醫療費用,他們實在難以支撐。

自從母親被燒傷後,照看母親的重任落在松青和弟弟的肩上了,弟弟還在唸書,父親還得上班,松青只能辭職照顧燒傷的母親。

“母親已經做過一次手術,現在狀態還行。醫生說植的皮成活率低,還得做二次手術。這兩天悶悶不樂,一直哭。”松青說,看到母親這樣,她也很難過,希望母親能早點好起來。但面對鉅額的醫療費用,松青一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知道該找誰?

針對此事,渾津橋村的張姓會計說,是有這麼回事,他只聽說過有人被燒傷了,但沒見過被燒傷的人,煤堆在馬路邊坡下,這個位置既不在劉王莊村也不在渾津橋村,屬於公路管理處。

“我剛開始還不知道有人被燒傷,被燒傷人的家屬打電話報的警,白廟子派出所的民警又給我們村委會打電話,這才知道有人被燒傷了,最後我們一起到了現場,根本看不出有火。”張會計說,當時他們給撥打了119,滅火現場確實有熱氣,這才意識到煤堆是有火的。

至於這堆煤到底是哪裡來的,張會計也是聽人說,是前幾年拉煤車翻了倒下的煤,一直沒拉走,最後自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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