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渔伯答客语录》一

客:放不下怎么办?

老渔:放不下什么?

客:名利。也知道名利的副作用,就是心里蠢蠢欲动。

老渔:您现在有名有利吗?

客:还没有。

老渔:您都没有,怎么放呢?拿什么放呢?

客:*&%¥#@


《尧渔伯答客语录》一


客:最近应酬较多,拜访名家、与名家喝酒、做展览、搞笔会、外出写生......很充实、很累也很迷茫,不知道往哪儿走。

老渔:看作品就知道了。鞋合脚吧?

客:鞋?合脚啊?

老渔:不是被绑架做的吧?

客:没有啊。

老渔:腿长在自己身上吗?

客:当然了。您啥意思啊?

老渔:头没被门挤过吧?

客:呵呵,我很机灵,当然不会了。您到底想说啥?

老渔:这些基本的都很正常,很奇怪怎么会不知道往哪儿走呢?

客:......


《尧渔伯答客语录》一


客:老师,有人说我的字俗画也俗,我怎么看不到?什么叫俗?怎么解决?

老渔:很简单,人与书画是一体的,人俗作品就俗。

客:人?

老渔:是啊,人是根本。个人所想所做所求都在作品里。

客:那我怎么看不到?

老渔:俗就是您现在心里和眼前最大的障碍,有它挡着,怎么能看得到?

客:我要除了它!

老渔:可以。把现在做的改了,没做的做了。

客:啊?那怎么可能?那不是要推倒重来了?

老渔:您以为呢?

客:*%¥#@*¥#%


《尧渔伯答客语录》一


白某,河北石家庄油画、国画、水彩画、篆刻名家。某日老渔与其在某群相遇。

老渔:您这几幅整体看书法不济。花鸟是常规路子,有幅画糊了。

白某:你不要充当老师,我从小最烦老师。

老渔:呵呵,您既然发作品,就不要介意别人如何评价,既然是评价,自然有好有坏,这与老师有何关系?

白某:画糊是故意的,书法好坏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何干?

老渔:晕,作品优劣很正常。 群内都是兄弟,随意聊天也很正常,又不是故意找茬。

白某:在我看来都没入门的人,有何资格评价我的作品? 你那玩意都是我多年前玩过扔的。

老渔:老渔是乱画,我也一直这么说。但说是您扔过的,我倒想看看您扔的是啥样?

白某:(发了几幅图片)

老渔:哦,您现在的还不如原来扔的。从书法看,您扔不扔都没啥要紧。书法是国画的核心材料 ,材料不过关,把鸡窝拆了,用原材料再建茅草屋,只是换个形式而已,您觉得本质有改变吗?

白某: 胡说八道、不知所云。不要总摆个老师的臭姿态,你懂什么?

老渔:从小就不尊敬师长,是根不正啊。自己不觉醒,心胸又不够,别人奈何?呵呵。

白某: (此处省略激烈反驳一万字)


《尧渔伯答客语录》一


山西何先生,三十六岁,好书法。某日与其网上聊天。

何先生:尧老师,这个夏天我想自费去浙江学习一下。

老渔:学什么?

何先生:再把二王系列加深一下。我喜欢这路的潇洒、飘逸、雄强。

老渔:雄强?我怎么没看出来?

何先生: 没看出来?真的假的?古人都说了,“龙跳天门,虎卧凤阁”,这不雄强吗?

老渔:比《三公山》、《大开通》如何?比《天发神谶》如何?对于书画而言,潇洒和飘逸都是浅层次审美,还在面上,还不入骨。书法“雄强”很好,可惜“二王”不是,流丽、俊秀、婉转、娴熟倒是有些。

何先生:老师,我觉得您这是有点教条和狭隘了。您的作品我是很喜欢,但潇洒和飘逸也很美。

老渔:呵呵,说您偶像的缺点,别介意。 美有大美和小美之分、有内美和外美之别。您可以无视或不认同这些事实和差异,但它们客观存在。打算跟谁学呢?

何先生: 陈忠康,专学二王的大家。老师知道这人吧?(发来几幅作品图片)

老渔:不知道,知道他有啥用? 看作品还是太浅了、太弱了,技法挺熟练的,杂耍一样,就是为了表现技法的,不深刻、不动人。他都理解成这样,能教您什么?

何先生: 呵呵,老师这是看走眼了吧?他获过很多全国奖,真是您说的这么差,这可能吗?

老渔:技法之境和艺术之境是有本质区别的。国展评委看到的位置和国展获奖标准不会高出技术范畴。您有二王的法帖吗?

何先生:有啊,我买了很多。

老渔:在家看帖跟“二王”学不得了 ?花几万元跑到浙江干嘛?陈忠康还能比王羲之高明?

何先生:!#$@*&%$

老渔:花钱跟名家学,一则冲着名去的,迷信加镀金;二则自己真不懂。那您刚才说的观点能立得住吗?让您常来看拙作、说说和日志,三年了也没啥用啊?

何先生:*&*@#%¥#@


《尧渔伯答客语录》一


叶某,安徽安庆国画名家,某届当代中国山水画展创新奖获得者,与老渔是QQ好友。叶某常在群内发作品,某次群内聊天。

老渔:老叶的山水画就是风景画,真实感过于强,着意描摹形质,匮乏想象力。书法不济,是个大软肋。

叶某:我的书法是不行,但画没这么差。

老渔:您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山头、房子、云和树,换个位置而已,画穷了。

叶某: 呵呵,我看你画的才是山不是山、水不是水,花鸟不是花鸟。

老渔:您还真说对了,还真不是,若是就真不是了。

叶某:你看你那焦墨,什么呀,燥气满纸、胡画一通。

老渔:呵,这“胡画”也被您看出来了 ,您不知道胡写乱画是最高境界吗?一般人还真“胡画”不了。黄宾虹白内障几近失明的时候,是在摸索着画画,不是胡画是什么?画的怎么样啊老叶?

叶某:自我感觉良好其实也挺好。你的书法也就好那么一点,别老是提书法。我个人不觉得书法对于国画有多重要。

老渔:老叶您错了,书法是国画的核心材料,不知道书法对于国画的重要性的,基本是外行。我也没说自己书法如何如何,大家都在路上,只是在善意的提醒而已。不解决材料的本质问题、不解决人的问题,就算是昼夜兼程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那也是徒劳。您若不信,我们可以相约十年后再看看彼此的作品。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