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有沒有可能是埃及人傳過來的?

飛堯283


李白《蜀道難》寫到:“ 蠶叢及魚鳧, 開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 不與秦塞通人煙。” 隨著李白曠世名篇的傳頌,古蜀歷史神異詭譎也給世人留下了不可捉摸的印象。我們知道,古蜀國曆史分為先蜀“蠶叢—柏灌—魚鳧”三代,後蜀“杜宇—開明”王朝。前者相當於考古學夏商時期的三星堆文化,後者相當於考古學上的東周巴蜀文化。在古蜀國曆史的考古發現中,三星堆遺址作為最重要的古蜀政治中心型都邑無疑受到了極大的關注

三星堆古遺址位於四川省廣漢市西北的鴨子河南岸,分佈面積12平方千米,距今已有5000至3000年曆史,是迄今在西南地區發現的範圍最大、延續時間最長、文化內涵最豐富的古城、古國、古蜀文化遺址。三星堆遺址出土的巨大的青銅人面像、造型奇特的青銅面具、髮式各異的青銅頭像、高大神奇的青銅神樹、黃金製作的“權杖”等文明要素,無不向我們展示著這一文明形態的獨特魅力。三星堆文化研究的廣度和深度極大地豐富了我們對成都平原乃至整個中國青銅時代文明圖景的認識。李學勤先生曾經指出:“三星堆發現的重大價值還沒有得到充分的估計。實際上,這一發現在世界學術史上的地位,完全可以與特洛伊或者尼尼微相比,它的價值和作用應當站在世界史的高度上來認識”。

如此規模巨大、文明形態突出的燦爛文明究竟來自於何方?歷來為學界所關注。就目前而言,關於三星堆文明的來源主要有三種意見:本土文化說,夏商移民說,外域入侵說。

廣漢三星堆遺址的發掘表明, 以小平底罐、高柄豆、烏頭形勺等器形為代表的這類文化遺存, 在川西平原是自成系列的一支新文化。這支文化的上限在新石器時代晚期, 下限至商末周初或略晚。除第一期遺存外, 二至四期遺存和過去已被大家所認識的春秋戰國時期以柳葉形青銅短劍、煙荷包式銅錢、三角形援銅戈為代表的巴蜀文化相銜接。故有人將這類文化稱之為“早期巴蜀文化” 或“早期蜀文化”。從三星堆遺址發掘的情況來看, 至遲在二里頭文化時期, 蜀族就與中原有文化交往; 商、西周時期, 交往更為密切。

三星堆遺址二號坑出土的遺物中, 青銅大型立人像、人頭像、面具、神樹等, 具鮮明的地方特色, 在殷人統治區及其他地區都未曾發現, 應是蜀地的產品。玉戈、玉緩等玉石器則與殷墟婦好墓出土的同類器相同。自1931年以來, 這類玉石器不論是成品、半成品或是下腳料, 在遺址內屢有發現, 也應產自本地。兩祭祀坑出土的垂、尊等禮器, 器形雖與中原殷文化地區所出接近,說明當時蜀和中原有一定的經濟、文化交往, 但也存在一定的差異,而更接近陝南漢中城固、川東巫山、湖南嶽陽以及湖北棗陽、沙市等地出土的同類器, 表明這些地區商代晚期文化的共性。

中國三星堆文明,在世界考古學上素有“世界第九奇跡”之稱。

三星堆文明自發現伊始就壹直牽動著世人的神經,而隨其發掘過程而來產生的無數令人費解的謎團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未解之謎一

文明起源於何方?

三星堆的發現將古蜀國的歷史推前到5000年前。

三星堆文化來自何方?這裡數量龐大的青銅人像、動物不歸屬於中原青銅器的任何壹類。並且青銅器上沒有留下壹個文字,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出土的“三星堆人”高鼻深目、顴面突出、闊嘴大耳,耳朵上還有穿孔,不像中國人倒像是“老外”。

四川省文物考古所三星堆工作站站長陳德安接受記者採訪時認為,三星堆人有可能來自其他大陸,三星堆文明可能是“雜交文明”。

未解之謎二

古蜀國是如何消失的?

古蜀國的繁榮持續了1500多年,然後又像它的出現壹樣突然地消失了。歷史再壹次銜接上時,中間已多了2000多年的神秘空白。

關於古蜀國的滅亡,人們假想了種種原因,但都因證據不足始終停留在假設上……

水患說:

三星堆遺址北臨鴨子河,馬牧河從城中穿過,因此有學者認為是洪水肆虐的結果,但考古學家並未在遺址中發現洪水留下的沈積層。

戰爭說:

遺址中發現的器具大多被事先破壞或燒焦,似乎也應證了這壹解釋。但後來人們發現,這些器具的年代相差數百年。

遷徙說:

這種說法無需太多考證,但它實際上仍沒有回答根本問題:人們為什麼要遷徙?

成都平原物產豐富,土壤肥沃,氣候溫和,用災難說解釋似乎難以自圓其說。那麼,古蜀國消失在歷史長河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麼呢?

未解之謎三

與古瑪雅、

古埃及文化有何聯繫?

三星堆出土的大量青銅器中,基本上沒有生活用品,絕大多數是祭祀用品。

表明古蜀國的原始宗教體系已比較完整。

這些祭祀用品帶有不同地域的文化特點,特別是青銅雕像、金杖等,與世界上著名的瑪雅文化、古埃及文化非常接近。

三星堆博物館副館長張繼忠認為,大量帶有不同地域特徵的祭祀用品表明,三星堆曾是世界朝聖中心。

在坑中出土了5000多枚海貝,經鑒定來自印度洋。

有人說這些海貝用做交易,是四川最早的外匯,而有的人則說這是朝聖者帶來的祭祀品。“不與秦塞通人煙”的古蜀國,居然已經有了 “海外投資”?聽起來似乎很不可思議。

未解之謎四

三星堆出土陶器上的符號有什麼含義?

三星堆遺址出土了數以億計的陶器殘片,足可說明當時陶器的種類已頗為豐富。

通過多年的考古發掘證明,諸如炊器、酒器、飲用器、食用器等生活用器以及少量的禮器和生產工具,在三星堆古蜀國曾被大量而普遍地使用。

古樸的蜀陶向我們展示了古蜀先民日常生活中壹幕生動的生活畫卷。

在這些陶器上可以找到壹些不規則的圖形符號,即所謂“巴蜀圖語”。

它們是文字?是族徽?是圖畫?或是地域性宗教符號?也許,其中某些部分具有文字意味?

毫無疑問,“巴蜀圖語”的破譯,壹定會對解開三星堆之謎起到極大的促進作用。

未解之謎五

為何沒有發現任何文字記錄?

在祭祀坑中發現了壹件價值連城的瑰寶———世界最早的金杖。

其權杖之說早已被學術界認同,但所刻的魚、箭頭等圖案卻引起了壹場風波。壹個民族必備的文明要素,三星堆都已具備,只缺文字。

學者們對此的爭論已有些歷史,《蜀王本紀》認為古蜀人“不曉文字,未有禮樂”,《華陽國誌》則說蜀人“多斑彩文章”。

至於金杖上的圖案是圖是文,仁智各見。有的已在試圖破譯,另壹些專家則認為刻畫的符號基本上單個存在,不能表達語言。

不過如果能解讀這些圖案,必將極大促進三星堆之謎的破解。三星堆在文字方面尚存問號,也是它吸引人的地方之壹。

未解之謎六

三星堆金杖之謎何在?

金杖的來源引起了人們的種種猜測,更是三星堆的壹個千古之謎。

有的學者認為金杖是壹種外來文化,源自西亞或埃及,由遙遠的西亞北非傳來,但大部分學者否定這種推測,認為杖是壹種權力的象徵。

學者認為在我國原始社會末期,氏族首領就有用杖的習慣。在江浙壹帶的史前良渚文化的大墓中,有儀仗玉質附件出土。

蜀山氏來自山區,用杖助力,更是壹種必要的器具。

至今,四川劍門藤杖,仍馳名中外。我國歷代王朝,都有賜杖與老臣的慣例。

從金杖上的圖案來看,魚鳥象徵吉祥,箭翎則表示威武,這正是金杖作為權力象徵的應有之義。

因此,壹般認為金杖是至高無上的權威標誌,是王權的象徵。或者認為金杖是大巫師手中的魔杖、法杖,是神權的象徵。

還有人認為金杖集神權與王權於壹體,是政教合壹體制下的“王者之器”。

未解之謎七

金蛙造型器物是傳說中的禺強?

在金沙遺址中,出土了壹類獨特的金蛙造型器物。

在中國遠古神話傳說中,蛙是生殖崇拜和月亮崇拜的代表,中國古代文獻中有很多關於月中有蟾蜍的記載,同時祭蛙求雨也是壹種較為古老的祭祀習俗。

這類造型的金器為金沙遺址所獨有,有學者推測此類器物很有可能是與金沙“太陽神鳥”金飾組合,貼附在漆器上使用,其構圖為“太陽神鳥”金飾居於漆器的中央,周圍等距放射狀或旋轉狀的排列金蛙形器。

也有專家認為,金沙的金蛙從嘴部造型看不像蛙嘴像鳥嘴,而且有呈螺旋形的翅膀,因此很有可能也是從鳥形變化而來,甚至有人推測,它們可能是風神兼水神禺強的化身。

未解之謎八

三星堆出土如此多的象牙從何而來?

金砂出土的象牙則引起了學者們“土著象牙”與“外來象牙”的爭議。

有專家推斷可能是附屬小國進獻的貢品,也有的認為就是本地的產物,還有人表示是貿易往來的結果。

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長兼金沙博物館館長王毅表示“目前出土的象牙經過鑒定,基本屬於亞洲象。

但現在的亞洲象主要分佈在印度、孟加拉國等地,蜀地向來交通不便,從外地輸入的可能性不大,更為合理的解釋就是古蜀國當時產象。”

據王毅分析,3000年前的蜀國氣候溫潤、雨量充沛,和中原地區相比,更具備大象的生存環境。“從現在的出土文物和考古資料來看,中原地區在商代就有大象出沒的記錄,甲骨文裡還記載了商王捕象的內容。由此可以推斷,在同時代的成都平原上很可能有大量活動的象群。”

“壹個有意思的現象是,大量的象牙主要堆積在祭祀區,說明當時人們把這些至高無上的象牙獻給蜀王後,蜀王就用這些象牙來祭天地、祭鬼神和祭祖先。”

但從金沙出土的象牙來看,最長的達到1.8米多,壹般也在1.6米左右。

這樣的長度連現在大型的非洲象都難以達到,何況身材短小的亞洲象呢?看來象牙之謎還未揭開。

未解之謎九

為何會有赤裸人像的出現?

這是金沙遺址最有特色的文物之壹,目前已出土12尊,造型大致相似。表現的基本都是被捆綁的裸體男性跪像。

他們大多雕刻細膩,人物的面部表情也非常豐富,它們有的與石蛇壹起埋藏,有的與石虎、石璧等有規律地擺放在壹起,這壹切跡象說明它們是特殊的祭祀用品。

然而怪異的發式、反綁的雙手以及赤裸的形象,都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在中原地區的遠古遺址中,如殷墟,不時也會有跪立玉像的出土,這些跪立玉像身上都有衣服蔽體,看得出身份比較高貴。

三星堆出土的裸體男性跪像

這樣赤裸的人像此前在中原文明中從沒有發現過

像金沙石像這樣赤裸的人像在中原文明中從沒有發現過。他們來自何處?他們的族屬是什麼?石像的用途何在?

未解之謎十

那麼多精美的玉器和銅器,

是怎麼造出來的?

三星堆出土了眾多精美的玉器和銅器,如此精湛的技術以現在的水平來看也不是壹朝壹夕能完成的,我們不得不驚嘆於幾千年前三星堆地區能工巧匠的手藝。

三星堆青銅器群所表現出的令人驚嘆的青銅冶鑄技術及其所代表的青銅文化到底是如何產生的呢?

有人認為,這是蜀地獨自產生和發展起來的。

有人認為,這是受周邊鄰國,尤其是中原文化影響而產生的。

有人認為,這主要是受荊楚文化影響。

有人認為,三星堆青銅器頗受西亞、近東、南亞等地的外來因素的影響,是文化採借的產物。

更多的學者認為,三星堆青銅器群的產生因素,有中原文化及其他地區文化的影響,但更主要的還是屬於自身特點,即本地因素。

以當時的技術水平來看,工匠們使用了何種工具和器物對玉器和銅器進行加工,還是未解之謎。

未解之謎十一

三星堆古蜀國的政權性質

及宗教形態如何?

三星堆古蜀國是壹個附屬於中原王朝的部落軍事聯盟,還是壹個相對獨立的已建立起統壹王朝的早期國家?

其宗教形態是自然崇拜、祖先崇拜還是神靈崇拜?或是兼而有之?這些仍然是壹個謎。

傳說玉皇大帝從天上撒下了三把土,成為突兀在大平原上的圓丘狀土堆,猶如壹條直線上分佈的三顆金星,三星堆因此得名。

與三星堆隔河相望,為壹塊高出周圍的弧形臺地月亮灣,當地人把三星堆和月亮灣視為神聖不可侵犯的風水寶地,並賦予“三星伴月”的美稱。

20世紀80年代三星堆的驚人發現讓“三星伴月”更加名聞世界。

與三星堆隔河相望,有壹個高出地面兩頭尖中間彎的月牙兒似的臺地,叫月亮灣。

1929年的春天,月亮灣附近的燕家院子,有壹位叫燕道誠的農民和家人正在門前不遠的地方挖水溝準備引水灌溉的時候,突然發現流水抽不上來,燕家父子於是進行下水疏通,在掏泥溝時石板下,有個石洞,通向壹個長方形的坑道,坑道裡放滿了玉器。中央層層擺放有序的壹堆玉瑗,像壹座玉寶塔。最大的玉瑗,有篩子那樣大。

加上其他的玉圭、玉璋、玉琮、石斧及石璧等,總數達四百餘件。

著名的“青銅大立人像”出土時,在不算太寬的坑沿上,三四個人並排站在壹起,連同坑下的三個人,大家壹起才把這個龐然大物輕輕地託了起來。

這些稀世珍寶不可能是私人擁有的器物,而是國家宗廟裡才能擁有的禮器、神像。

但這些器物全部被古人砸碎、焚燒後按壹定的先後順序埋入坑中,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未解之謎十二

三星堆祭祀坑的年代和性質?

有關三星堆祭祀坑的年代爭論,具體有5種不同的推斷。

殷墟壹期前後說:

認為兩座器物坑的年代分別為:壹號坑相當於殷墟壹期,二號坑相當於殷墟壹期偏晚階段或殷墟壹、二期之交,不晚於殷墟二期。

商代晚期說(指相當於殷墟壹期和殷墟晚期):

為發掘簡報所定,壹號坑相當於殷墟壹期,即盤庚至小乙時期(高大倫認為可到武丁前後);二號坑時代晚於殷墟壹、二期,大致相當於殷墟晚期。

高大倫、李映福撰文認為,從玉石器的形制、種類考察,兩坑的時代應為商代晚期。

商末周初說:

有學者認為兩坑為同壹時期的遺存。胡昌鈺、蔡革也認為兩坑的下埋下限時間相同,均在殷末周初。

西周後期說:

宋治民根據對壹號坑出土青銅器、玉石器和陶尖底盞、器座形制的分析,認為其屬於遺址第四期,時代大體相當於西周後期; 二號坑的時代與壹號坑屬於同壹時期。並強調此西周後期係指坑本身的年代以及出土陶器的年代,部分青銅禮器的鑄造和玉石器的製作年代,可能要早於坑本身的年代。

春秋說:

認為兩坑出土青銅器的製作年代、使用年代和埋藏年代,應區別對待,指出這批青銅器埋藏年代大約在春秋初期,早不過西周。

有關兩坑的性質有以下觀點:

墓葬說——此說可分兩說:

壹為陪葬坑說,此說認為兩坑周圍可能有某代或某幾代蜀王的大墓尚未發現,兩坑只是其器物陪葬坑。

二為火葬墓說,此說特別重視壹號坑中出現的大量燒骨和權威人士所使用的金杖等物品,認為兩坑埋葬有死於非命的蜀王。

厭勝掩埋說:

此說從薩滿教宗教文化的研究角度入手,認為兩坑器物曾被視作“靈物”,當其“失靈”後,人們將其毀棄焚燒,以刺激靈物。同時,此說很重視兩坑中大量象牙作為巫術工具的厭勝驅邪作用。

器物坑說——此說又可分為兩種說法:

壹為“滅國寶物掩埋坑”說,認為兩坑是後朝推翻前朝之後,將其神廟中物搗毀掩埋,即所謂“滅國”“覆社”之結果。

二為“不祥寶物掩埋坑”說,認為兩坑的掩埋物是已故蜀王或舊時代的神廟之器,新王視其為不祥之物,存之對己不利,故而加以毀埋。

窖藏說:

此說聯繫到三星堆遺址曾發現幾處玉石器的埋藏坑,並結合附近彭縣竹瓦街20世紀50年代和80年代均出土有商周時代的青銅器窖藏這種情況,推測兩坑亦屬窖藏。

祭祀坑說:

這種觀點首先為發掘者所提出,在目前最具有代表性,認為兩坑是某種大型祭祀活動之遺存,坑內之物皆為祭品,在經過“燔燎”等各種祭祀活動後,再加以“瘞埋”。

造成兩坑掩埋的原因恐怕也是所有人都關心的壹個重要問題,這在學術界也有各種說法,最有代表性的是“敵國入侵說”和“改朝換代說”。

文化起源都是從歷史中越考查越清晰,也唯有三星堆文化越考越模糊越神秘!


Microphone吳


簡單分析:中國區古文明是12000年前小冰河期結束後從地中海文明遷徙而來的,一條是陸路到達黃河流域,一條是海路達到東南沿海。顯然到達黃河流域不會只有黃帝或炎帝這幾支的,其中就有三星堆高鼻樑白人一支。

從三星堆出土文物看,這一支與黃帝或炎帝相比有很發達的青銅鑄造技術但似乎沒有文字也未見有符號。


模糊黃金紅


1929年廣漢縣西北的鴨子河南岸農民燕道誠在車水淘溝時偶然發現的一坑玉石器。1931年春,在廣漢縣傳教的英國傳教士董篤宜聽到這個消息後,找到當地駐軍幫忙宣傳保護和調查,還將收集到的玉石器交美國人開辦的華西大學博物館保管。根據董篤宜提供的線索,華西大學博物館館長葛維漢和助理林名鈞於1934年春天組成考古隊,由廣漢縣縣長羅雨倉主持,在燕氏發現玉石器的附近進行了為期十天的發掘。發掘收穫豐富,根據這些材料,葛維漢整理出《漢州發掘簡報》。三星堆遺址自1934年首次發掘以後,發掘就長期停滯。 

50年代開始,考古工作者又恢復了在三星堆的考古工作。當時還沒有認識到三星堆遺址的巨大規模,所以將三星堆遺址北部的月亮灣地點和南部的三星堆地點各自當作一個遺址,分別命名為“橫樑子遺址”和“三星堆遺址”。1963年,由馮漢驥領隊,四川省博物館、四川大學歷史系組成的聯合考古隊再次發掘了三星堆遺址的月亮灣等地點,展現了三星堆遺址和文化的基本面貌。當時,馮漢驥教授曾認識到,三星堆“一帶遺址如此密集,很可能就是古代蜀國的一箇中心都邑”。 

三星堆遺址是一個非常有歷史意義和價值的古蜀文化,距今大約3000-5000年,現位於四川廣漢南興鎮。它的面積有12平方公里,範圍非常的廣泛了,在三星堆祭祀坑出土的上千件青銅器、金器、玉石器中,最具特色的首推三四百件青銅器。其中,一號坑出土青銅器的種類有人頭像、人面像、人面具、跪坐人像、龍形飾、龍柱形器、虎形器、戈、環、戚形方孔璧、龍虎尊、羊尊、瓿、器蓋、盤等。二號坑出土的青銅器有大型青銅立人像、跪坐人像、人頭像、人面具、獸面具、獸面、神壇、神樹、太陽形器、眼形器、眼泡、銅鈴、銅掛飾、銅戈、銅戚形方孔璧、鳥、蛇、雞、怪獸、水牛頭、鹿、鯰魚等。

三星堆創造和打破了許多的世界紀錄,其中多項紀錄入選世界紀錄協會世界紀錄。

世界上最早、樹株最高的青銅神樹。高384公分,三簇樹枝,每簇三枝、共九枝,上有27果九鳥,樹側有一龍緣樹逶迤而下。具推斷可能為古神話傳說中扶桑樹。

世界上最早的金杖。長142公分,直徑2.3公分,重700多克,上有刻劃的人頭、魚鳥紋飾。

世界上最大、最完整的青銅大立人像。通高262公分,重逾180公斤,被稱為銅像之王。

世界上最大的青銅縱目人像。高64.5公分,兩耳間相距138.5公分。

世界上一次性出土最多的青銅人頭像,面具。達50多件。

三星堆出土的大量青銅器中,基本上沒有生活用品,絕大多數是祭祀用品。表明古蜀國的原始宗教體系已比較完整。這些祭祀用品帶有不同地域的文化特點,特別是些青銅人像詭異的造型及金杖上神秘的符號和圖案,與世界上著名的瑪雅文化、古埃及文化非常接近。

因為在中國的奴隸時代象徵皇權的器具不是金杖,而是鼎.所謂"問鼎中原"就是由此得來.金杖這一特殊而敏感的器具與中國的傳統習俗就顯得格格不入.除非這是一件普通的裝飾器具,但那麼簡單的理由不能解釋金杖周身所紋飾的富有內涵的圖畫的意義.那麼也許只有一種解釋,它緣自外來宗教傳統.是古埃及或者是其他非洲國家.

而另一個將三星堆與古埃及聯接在一起的是蜀錦.

20世紀末,奧地利考古學家在21王朝的古埃及木乃伊中發現的了絲綢(節目中有木乃伊和陪葬絲綢的照片,兩者均呈黑色)

這具古埃及木乃伊距今3000多年,而當時中國正值奴隸王朝商朝末年.商朝末期絲綢生產力低下,所產絲綢尚不能自給自足,更無力通過外貿傳至古埃及.只有中原以外的巴蜀地區絲綢除自給之外,還有存餘,有能力與異域進行貿易.而經過考察古埃及木乃伊中的絲綢確實為巴蜀地區所獨有的蜀錦.

這一發現證明了在3000年前的晚商時期,巴蜀地區與古埃及就發生了商業,政治,文化的聯繫.從另一個方面佐證了在張騫開闢絲綢之路之前的千年,三星堆人就開闢了一條屬於他們古道,這條古道將巴蜀,將華夏文明與古埃及,中東,甚至更遙遠的南美瑪雅文明密切地聯繫在了一起.這條神秘的古道在哪裡,現在它依然如同那面具上的微笑般隱晦.

奇異的青銅跪坐人像,不可思議的金杖,以及難以解釋的古埃及木乃伊身旁的蜀錦似乎正在拭去覆蓋了三星堆的秘密數千年的厚厚的塵土.如果青銅跪坐人像和金杖都還欠缺力證的話,那麼被發現的古埃及木乃伊身旁的蜀錦則有力的證實了3000多年前三星堆人與古埃及的經貿交流.

然而在得知這一切後,一個新的謎團在人們心目中生起.三星堆人這個獨特神秘的民族究竟是華夏大陸本土所產生的民族,還是從異域遷徙而來的異族呢?

那麼到底真相是什麼呢?讓我們泡絲剝繭尋找真相。

一直說中華文化源遠流長,可以與埃及和兩河流域相比較,甚至比它們還要璀璨,但是自從三星堆文化出土之後,這個說法就被受到了質疑。

中國最開始的文化,有仰韶、河姆渡、紅山、良渚、屬仰韶的半坡文化近於最古老,約6000多年,半地下室式的,遺存除了一些粗陶,找不到文明的影子,河姆渡約5500—6000年,有稻穀,無甚文化,紅山文化5000年,文化程度高一些,良渚文化4000——4500年,更先進一些,玉器較精美。但所有這些文化,與三星堆文化相較,都相形見拙。

三星堆可探測的時間是4600年前,一直到3000年前。史學界認為,它是一個青銅器、城市、文字符號和大型禮儀建築的燦爛的古代文明。

而在這一時期的中原完全就找不到這樣的文化堆積,甲骨文也是3500年才出現的,婦好墓3200年,後母戊大方鼎3200年,毛公鼎2800年。

三星堆的青銅器製造水平很明顯就高於這一時期的中原地區,並且也許中原的很多工藝是受到了三星堆文化的傳播。

三星堆出的一些青銅像,面部特徵根本就不像華夏族人民,反而有點像埃及總統穆巴拉克,這個文明沒有任何的記載,在它出土的器具上面也沒有文字的介紹。

人類學與考古學已經證明了,大概在十五至二十萬年前,線粒體夏娃出現在非洲,十萬年前,現代智人走出非洲,他們進入中國的通道不可能是阿富汗的瓦罕走廊至喀什,也不能從伊裡塞湖畔進入阿克蘇。

而是沿著溫暖的路線從中亞進印度,再至緬甸,然後,沿兩條路線進入中國,一條是沿橫斷山脈的三條主脊進入青藏高原,其中一支染色體突變者留在了羌塘鹽地,受嚴寒壓迫,向東遷徙至青海湖東南方向的繞茶卡鹽湖的河湟地區,這是比流淌著奶與蜜的巴勒斯坦富饒一百倍的人類伊甸園。

這一民族就是中國歷史上最為古老的羌族,此民族最先馴化犛牛和羊,與其它民族交換鹽與畜類,進入山西鹽池,融匯成漢民族的祖先華夏族;另一條,沿越南沿海進入中國廣西,沿海岸線上溯,到達中國東部,形成了百越族。

羌族的遷徙路線很多,有進西藏自治區成為藏族的祖先,有進雲南成為哈尼族、彝旅、白族的祖先,重要的是,還有一條重要的遷徙路線就是從河湟地區遷往茂縣汶川,定居在岷江兩岸,成為中國羌族人口最多的地區,目前,汶川縣稱為羌族自治縣,這裡生活著中國最古老的羌族的後裔(最古老純正的羌族生活在甘肅)。

而三星堆的研究成果顯示,三星堆文化的源頭在茂縣。2009年修復地震震壞的汶川縣布瓦碉群發現了"布瓦遺址",距今4800年,認定為三星堆文化源頭。而汶川山高水急,不可能有原發性的文化,因此,源頭也在青海的河湟地區。也即是,三星堆文化與羌族在五千多年前共同自青海甘肅進入四川岷江流域地區,三星堆的先民創造了當時中國最先進的三星文明。

雖然證明了三星文華的源頭在中國,然而有史料記載在中國某偏遠山區,村人都是黃褐色頭髮,灰藍色眼睛.調查後發現當地人竟然是古代西羅馬軍團的後裔.那支古羅馬軍團曾經是西羅馬侵略安息的遠征軍,但在戰鬥中失敗,後下落不明成為西方歷史中長期的不解之謎..

但是漢書中的記載告知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原來這個軍團在逃跑中誤入匈奴領域,被匈奴人俘虜,編入軍隊中.在一次匈奴與東漢戰鬥中,這支軍團不敵,被東漢軍隊俘虜.最後這些漂泊多年的羅馬人被東漢的皇帝統一安排住在一個地區,那裡就是今天的這個無名的小村子,那些黃髮藍眼的人就是他們的後代.

這些真實鮮活,富有傳奇色彩的例子證明了異域民族與華夏民族的交融.

既然那盛及一時的古羅馬文明曾在中國這個多民族國家留下了他們的血脈,那同樣富饒強盛的古埃及,擁有比古羅馬更為豐富,璀璨的歷史文明的古埃及是否也曾在這塊東方的土地上誕下自己的子孫,並使他們的血液融入了中華民族,生生不息.

未來的DNA鑑定技術將會告訴我們一個最準確的答案.但對三星堆的探詢真正想告訴我們的或許並不是一個絕對的事實,而是通過這個探詢的過程在訴說華夏民族的源頭.

正是這許許多多的不同的民族交匯,華夏文明才得以誕生,那些不同的民族曾經來自世界各地,有著不同的名字,但是現在他們都叫中華.

無論是3000多年前,還是3000多年後中國都不曾孤獨.

不同膚色,不同種族,不同信仰的人們來到這裡.為這裡帶來生機,中國對於這些人們而言曾經只是異國他鄉,但千年歲月的積澱將他們融入了這片東方的土地。

而對未知文明的探索求知,正是我們人類文明滾滾向前的動力源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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