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舊散文:路

文:顧珂

圖:來源網絡

“黃包車伕黑色蓬頂霜,若泥塵卷襲攬過箱,坐看江水顧盼你青黛,含言而笑轉淡伊人容,拭過你嫣然,合上煙雨朦。青色撩人音容妖嬈,輕放褪去一往初妝,拿胭脂融。運腕勾勒,你輪廓線,宣紙筆鋒偶觸,而墨淡亂。青白跡象藤蔓牆上織,似一現曇花胭脂笑。”

懷舊散文:路

肆意的感情,從步滿的復古雍容的街道跨過半世紀的年輪,膜拜的歷史,我不得不從說起,曾如此深愛這個地方,與其說是我愛一個人,願意趟過她的步伐,我們卻不是一個時代,青花開的泛濫,你身袍長旗,好一個民國女子;淺黛眼輪眉傲氣,好一副巾幗士氣;娟秀筆墨淡濃筆韻好一代奇女子嘉定江至北,還能依稀有些尚存沒被襲捲的痕跡在青白瓷上,沉載了是千年的蹄馬灰土還是雨的墨跡。­

不知千年前,江是否為江,或是沙丘,平原是否硝煙馬亂。

懷舊散文:路

也許像在插播影像,翻過五國六朝,兵馬交加,琴棋書畫。從古韻到現代,無論刺雲霄的建築群還是頗為古典的瓷牆以及載著的青光,或是韻味的長袍還是短旗,都在晃眼的車影中被拉長了許多以後。­

再次到達車站的時候或是我和這裡仍舊生疏橫橫豎豎寬窄不一的建築依舊驚愕了我的眼,澀的發愣,人影車影都在穿流著,忙碌著,人不想成為錢的奴隸,卻仍成為奴隸的錢,由上往下的被榨取,或者這是生存的道理-弱肉強食,而那所謂的方式方法不擇手段又未嘗沒有,重視的是結果卻非經過如何。看到低層階級黝黑的皮肉上透著血,日復的被榨敢了軀體,唯剩空架被蛆爬滿,屍骨都放出醺人的氣息。­

懷舊散文:路

也許城市被現實標上了重重的砝碼。在頂級名牌不息的街上,隨處可見惹眼的現實浮在慘白的混凝土公路上,將承受千年的洗滌,告訴多年後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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