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點 | “歌王”之戰那些當打音樂


盤點 | “歌王”之戰那些當打音樂


這是最特殊的一季《歌手》,註定也是最難忘的一次歌王之戰!歌手們用至純至真的演唱,帶來隔山隔海的感動!

連珠合璧,以賦終章!

讓我們一起回顧一下歌手們的精彩競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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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決賽第一首表演曲目,華晨宇選擇了他一直以來都很喜歡的《西門少年》,他給這首歌的詞曲創作者和原唱李宇春發微信,邀請大師姐來總決賽幫唱。而與李宇春淵源深厚的洪濤也親自出面,促成了這兩位經歷相似,心氣相仿的少年,舞臺上的首次合作。


《西門少年》是李宇春的成長自傳,整首作品都是用唸白的方式配載貫穿首尾的節奏一氣呵成。在《歌手》的合作舞臺上,李宇春的個人符號需弱化,華晨宇的華麗唱腔要融入。製作人鄭楠說:“原曲就是一首訴說式的歌曲,不是大家所理解的傳統意義上的rap,是配上旋律說自己的故事,注重說話感而不是唱。改編的時候,我希望讓起伏更戲劇化一些,就是前面更有訴說感,後面爆發的更大一些,畢竟是兩個人的合作,所以要權衡兩個人的角色,難度就是要用人聲作出這種起伏,所以前面就要收的很弱,完全是訴說,後面又要起來,動態會比較大。歌劇這個元素是花花希望加的,用更古典的和絃進行去鋪,讓他加入進來沒有那麼pop,希望開場是有故事感的。整首歌,是用絃樂曲去做主要樂器的,現場因為live的關係,所以絃樂不是太清楚,包括第二次主歌開始,還是不進鼓,一直是用的synth bass去做烘托,因為synth bass很低,所以其實電視機裡面也是不大聽的出來的。”


在總決賽的舞臺上,花花歌劇式的吟唱,春春訴說感的獨白,再加上唱詩班的和聲吟誦和爆發式的激情酣唱,使得《西門少年》的整個表演更加豐富和完整。“西門少年”不再只是李宇春的成長史,它也是華晨宇的成長史,更是萬千少年們倔強前行的成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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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競演,花花選擇了《哥譚》作為一個總結式的曲目,這首元素豐富的音樂充分體現了他的音樂理想與音樂態度。戲劇化的音樂設計、精彩的樂器合奏、含括宇宙的思考、有關人性的探索都包含在這一個精彩舞臺中。


“欣喜、憤怒、歡樂、悲哀”是人的複雜情感,“永恆的、消逝的、存在的、未知的”是洪荒宇宙的變化萬千。不論是開篇如同模擬孩提的童謠清唱,還是中途如宗教吟誦般的循環往復,《哥譚》都用六分鐘帶領觀眾見人心,見萬物,看見一個豐富而立體的華晨宇。


《哥譚》是神秘的,又是清晰的,木吉他聲與花花清亮的高音令人醍醐灌頂,迎接涅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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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曲歌王強強聯手,以熱愛致敬音樂。


關於這首《hello》老蕭說“這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戰役,靈感都來自於舞臺上的所有表演家”,他也坦白到“希望這一次的歌手,能讓大家多認識我一點,只有一點點我也覺得很值得”。


他們只是靜靜地坐在鋼琴前,用歌聲講述著與“歌手”有關的心聲,精彩的和聲如同兩位歌者的對話,一聲聲“hello”不斷喚醒內心的音樂夢想,就如同屏幕前話不多卻總是真誠分享優秀作品給觀眾的蕭敬騰。“雲端最帥的男人,也是最好的歌手!”他用無可挑剔的音樂才華與赤子之心證明了他就是那個最當打的歌手!我們永遠愛這個愛音樂,愛舞臺,一直努力著的老蕭!


這一聲“hello”是歌手用音樂與觀眾之間的心意相通,是靈魂的碰撞,是歌手用心血灌溉出的一份誠心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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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是充滿感動的呼喚,《猴籠》是濃郁熱烈的復古舞曲,蕭敬騰用極具反差的兩個舞臺展現自己的音樂能量。律動感十足的音樂將觀眾瞬間帶入club舞臺,精彩的編舞配合凸顯老蕭的舞臺魅力。


精緻且有濃度,或是溫柔吟唱落地,或是聲勢穿雲而入,蕭敬騰音芯都如此灼灼分明。《猴籠》中浪漫與憂傷的交織在囹圄中糾結破碎,磁性跟氣感賦予每個吐字氣息,像是渾然的自我交互,亦真亦幻的奇妙聽感,我們可以體驗到想象力的遊弋。他在氣勢中藉著一個個音符注入自己的原始能量,篤定釋放的高音訴求感觸與衝擊,帶動的是熱望跟孤寂的互融。聲音被包裹著的共鳴更為寬厚與豐滿,將釋放的原始力量與最具沉澱與難度的技法結合,讓人在反覆循環中不斷回味從而能夠奉獻多次層的聆聽體驗!


在這一首瘋狂又孤獨的舞曲中,是舞臺上的角色面對臺下目光的反思,藏在旋律節奏背後的是歌者對舞臺的痴迷。老蕭在舞臺上狂野自由地舞動著,燃燒自己對舞臺的熱愛,繼續呈現多面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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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具個人風格的周深與新褲子樂隊一拍即合,帶來這一首既有反差又有出乎意料地和諧的《不會拜拜的Disco》。周深與新褲子樂隊一起帶來這首俏皮活潑的歌,將觀眾瞬間帶到了熱鬧的音樂節現場。


強強聯袂,驚豔四座。交錯重疊的光線打造絢爛的意象世界,電吉他的伴奏下復古動感的旋律頃刻間將聽者拉入夢幻的時空穿梭機。這場周深和新褲子樂隊用心構築的一場藝術性的浪漫之旅,註定傾覆一番聲浪共鳴!動感與摩登相融相契,顛覆出新浪潮音樂下的自由隨性與燃情釋放! 周深與彭磊磁性而別具一格的聲線將藏匿著的真實自我完全呈現,在沉澱的最飽和狀態傾洩而出,魔幻般的燈光氤氳著魔幻般的節奏,聽者好似在鼓與聲的碰撞波瀾中流走,迴環起伏。


從《達拉崩吧》的跨次元演繹,到這一次的樂隊合作舞臺,開心舞蹈。周深將快樂灌輸到音樂舞臺中,用多變的舞臺感染每一位觀眾,傳遞音樂中的快樂,就像他在臺下為大家帶去快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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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什麼音樂,最後的舞臺就應該丟掉包袱,放飛自己,做最真實的自我。


多變的音色和充滿儀式感的唱腔下暗流湧動著在音樂中亟待徹底釋放的慾望,隨性不受束縛的和聲以及戲劇化的對話好似兩個搞怪的小孩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中盡情玩樂。身後的每一個舞伴都帶著lala和韋禮安的面具,有了音樂的世界即使只有兩個人也仍舊吵鬧不再黑暗寂寞。


LaLa從第一期到最後一期都堅持顛覆大眾對她的認知,這一次的舞臺上,有溢出屏幕的快樂感染力,有豐富的舞臺設計,不停舞動著的“徐佳瑩”們呼應“唱跳第一人”的標籤。嗨翻全場仍然穩定發揮的徐佳瑩和韋禮安用這樣一個要素豐富卻不失趣味的舞臺給觀眾帶來狂歡節一般的愉悅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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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首適合在分別時聽的歌曲,悲傷的曲調中是滿滿的不捨與留戀。


編曲減少了複雜的配樂,化繁為簡,將人聲的優點放大,幫唱嘉賓Little Black Dress主唱Ryo的和聲與MISIA的嗓音巧妙配合,和諧又溫柔。


MISIA米希亞嗓音中是溫暖的情感與愛意,正如她從一開始就持有的音樂初心:來到中國,希望能促進兩國的音樂交流。


音樂合夥人葉生動情地說:“為了保證最少人數的錄製,你獨自完成了妝發,燙了演出的衣服。給Ryo別上了胸前的小花,走上了只有4個樂手的舞臺 。


你在歌聲中跟大家說Thank you和再見,總是說自己做為大家的大姐姐要有擔當的你終於被奇襲了,奇襲結果發佈,鏡頭移走,我再也忍不住了,泣不成聲。不是因為成績,而是因為你克服萬難精心準備的《Everything》沒能被大家聽到,我替你感到好遺憾,你見我難過,笑著安慰我 ‘我真的好想帶葉生走到最後啊,想要給你個擁抱,可是 這一刻 連這個我也做不到 對不起’”。


“用謝謝代替說再見”,感謝MISIA米希亞曾帶來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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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曲是獨屬於2001年千禧年的潮流,而這次的《2020 So Crazy》是混合了復古與流行的年輕活力。


Tia曾表示“我覺得我在《當打之年》再回來這個舞臺上,我覺得Tia還是那個獨一無二的不可被取代的歌手。”從爵士靈魂樂到搖滾到說唱,Tia連唱跳舞臺都大膽嘗試,全方位彰顯自己的獨一無二。


二十年前的曲調與二十年後的說唱相結合,再加上Tia特色的演唱,整個舞臺洋溢著年輕的感染力與充沛的活力,吸引著觀眾加入他們的狂歡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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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作為Tia在《歌手·當打之年》舞臺上的最後一首歌,可以說是氣場全開,拿出了十足的實力與態度,一連串排山倒海的高音帶來山崩地裂一般的流星隕落之感,開頭的氣聲以訴說的口吻將觀眾帶入氛圍,最後漸弱的人聲如同星墜之後歸於平靜的宇宙太空。


情緒層層遞進至爆發,恢弘磅礴的高音帶給人撲面而來的震撼。


星光未曾隕落,我們每個人都是燃燒自己,穿破黑暗,帶來光明的那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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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滾與說唱的結合,吉克雋逸再次張揚個性,表明音樂態度,酣暢淋漓演繹這首《Mad Man Killer》。幫唱嘉賓許魏洲的重金屬極端嗓為《歌手·當打之年》的舞臺又增添了一份不同的色彩,將更加豐富的音樂元素介紹給觀眾。


兩人在舞臺上的默契配合帶來極具觀賞性的視覺體驗,不論是充滿劇情感火花四射的雙人互動,還是酷帥性感的舞臺造型,都為這個舞臺加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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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首送給女孩的歌,一如吉克雋逸在舞臺上所展現的音樂態度一樣,完整真實地表達自己就是她的理想。

嘴角抹開的口紅是一種反叛精神的外露,是對女性自由的呼喚,吉克雋逸想用這首歌告訴所有女性,只有自己可以定義自己,“勇敢活出自己想要的樣子,掌控屬於自己的人生,就是好女孩”。


昏暗的燈光下,搖滾的節奏裡,是自由靈魂的掙扎與重生。


再次感謝所有歌手的赤誠歌唱


音樂,永遠陪伴在大家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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