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陰霾下被改變的空蕩蕩的海濱,沒有了往日的鮮亮

新冠病毒疫情爆發‘武漢封城’後,伴隨著春節超長的假期、‘禁足令’,居家周邊的通信營業廳索性就一直關門歇業了;這樣,每月的話費繳納就成了問題。

我們的手機還好一些,直接登錄移動公司的官網,在‘網上營業廳’就可以輕鬆完成。

而固定的座機電話是聯通公司的,就麻煩了,我沒有他們的手機,只能使用固定互聯網登錄他們的‘網上營業廳’;但不知何故,屢屢到了第三步點擊“直接交費”的環節,頁面就停滯不前了,上個月就不得不“冒險”乘坐公共汽車跑到4~5站路外的“區屬”大的營業廳現場交費的。

汲取教訓,提前了十幾天,就試圖上網繳費;但聯通的故障依舊,即使我採用了不同的瀏覽器、甚至換了不同的電腦,也還是不行。

打電話給10010熱線等電話,結果,用我們當地的話“沒人果睬(我)”......

時間一蹭,就又到了31日了,我不想被罰“滯納金”——雖說金額很小,但它叫人心裡很不舒服;

所以,昨天下午,也就只好“親自”——這個詞實際上,第一人稱使用,竊以為,有些“大模大樣”的驕狂之嫌,低調自謙一點,還是用“自己”比較好;這裡用,我自以為有“自我嘲諷”的意味——

昨天下午,我也就只好“親自”出門,再去4~5站路外的“區屬”大的營業廳現場交費了。

臨出門,老婆讓我順便捎些食物“喂喂海鷗”,“還有海鷗嗎?早就都飛走了吧,上個月路過的時候,海邊就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並掛有禁止‘投餵鷗食’的警告牌......”

“早就撤了,昨天我坐車路過時,海邊的遊人不少,海鷗在海里飛翔嬉戲......”

官方依然不鼓勵出門,公共汽車的頻度只有過去正常時候的1/4~1/3。

偌大的營業廳內只有3~4個人在排隊等待辦理事務。

自動櫃員機依然停用,還是得櫃檯人工辦理。

體溫檢測合格後,我被要求從自動排隊器取得的“排號票”,“很好,是‘A0099’”。

櫃檯業務處理的速率明顯慢了很多,加上我是第三個人,並且開放了3~4個窗口,竟用時近十分鐘。

等得有些焦躁不安,終於叫到我了。我趕忙疾步走到對應的櫃檯前,站住;因為我就是交個座機話費,刷卡-簽字,分分秒秒就完成的簡單事。

“師傅,您請先坐下,電腦系統很慢,得等等”,女櫃員說。

“怎麼,(新冠疫情)電腦也得病毒了?”我半開玩笑半抱怨地說。

“嗯,中病毒了”她一臉嚴肅地應道。

總算辦完了,一樁心事了了。

出來,走到主路路口,把一次性塑料手套從左手摘下來、投到了路邊的垃圾桶裡;然後快步來到棧橋海邊,想早些看看“久違了的”自由翱翔的海鷗。

老婆說的不準確,新冠疫情臨時拉起的警戒線是撤了,但護欄上依然掛著藍色的“為了您的健康,請勿投餵鷗食”警告牌。

退潮的淺灘塗上只有兩撮海鷗群:

一撮在正前方遠離岸邊二三百米的淺水區域裡——它們安靜悠閒地浮在水面上,對岸上的遊人根本不理不睬;

另一撮在西南面裸露的灘塗的水灣和泥淖裡一啄一啄地覓食,它們緊挨著深入海中的棧橋不遠,也就是10~20米的樣子——如果有人投食,想必它們是會看到的。

沿著蜿蜒曲折的岸邊路徑,我邊走邊隔著厚厚的口罩努力地呼吸著海里吹過來的帶著淡淡鹹味的空氣,拼命回憶著平和時光時那曾經恬適無慮、自由自在的安逸......

如果沒有這突如其來的新冠瘟疫,生活該是多麼的美好!

在溫暖和煦的陽光下,

小手一隻拎著盛著滿滿還透過半闔的花紋貝殼裡吐著泡沫‘嘎啦’(蛤蜊)的小塑料桶、另一隻拽著爺爺衣襟,從海灘裡踩著水漬“吧唧吧唧”、邊走邊揚起小臉,爺孫相視一笑,不是嗎,此時,童叟竟有著同樣的“稚趣”......


新冠病毒陰霾下被改變的空蕩蕩的海濱,沒有了往日的鮮亮


新冠病毒陰霾下被改變的空蕩蕩的海濱,沒有了往日的鮮亮


新冠病毒陰霾下被改變的空蕩蕩的海濱,沒有了往日的鮮亮


愛戀中的情侶們緊緊相擁著,順著斜斜的海堤石坡半坐半臥,喃喃著訴說著無窮無盡的彼此衷腸......

沙灘上,有些疲倦的年輕媽媽們放鬆著兩條腿半躺著、撐著一側的胳膊眯著雙眼注視著踉蹌著、絆絆磕磕學步的孩子,臉上充滿著母親慈愛的笑意......

呃,還有那盡享著人鳥和諧自然春光,時而成群結隊地呼嘯撲面而來、搶食遊人拋向天空的“美味佳餚”,時而“嘎嘎”歡叫著掠過遊人的頭頂、飛回水波漣漪的海面憩息......


新冠病毒陰霾下被改變的空蕩蕩的海濱,沒有了往日的鮮亮


新冠病毒陰霾下被改變的空蕩蕩的海濱,沒有了往日的鮮亮


新冠病毒陰霾下被改變的空蕩蕩的海濱,沒有了往日的鮮亮


新冠病毒陰霾下被改變的空蕩蕩的海濱,沒有了往日的鮮亮


但這和美閒適的畫卷,都隨著新冠病毒陰霾的不期降臨,戛然而止。

“隔離”、“禁足”,喧鬧的海濱驟然沉寂下來,遊人絕跡,海面上的海鷗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寵幸”,慣常上下飛舞、海邊“烏泱泱”的海鷗群落,沒有了人叫禽鳴的共情互動,沒有了喧囂和熱鬧,它們大多都飛走了,只剩下了這兩小撮......

我走上了棧橋,遠遠觀看著左側的一小撮海鷗。

“你得‘咕咕’地呼喚它們,把食物向上拋”一位年輕的母親跟在跑著的孩子後面教導著。

一位、二位......遊人們默契地相互“學習”“鼓勵”著,開始向海空拋撒食物;海鷗們感受到了人們的歡迎,“呼啦啦”地歡快上下飛舞,俯衝、競逐,搶食著拋撒的食物。

瞬時間,棧橋上又恢復了往昔海鷗盡興自由翱翔,大人孩子們“大呼小叫”歡聲笑語的熱鬧快活......

“哎、哎、哎......把口罩戴上!不要餵食了!”一襲黑色制服的保安躥了過來,呵斥、驅散著人群。

僅僅就幾分鐘的光景,掃興的友人們漸漸散去,通人性很有靈氣的海鷗也知趣地紛紛飛回到海面上,安靜地隨波漂浮著。

拎著手中剩餘多半鳥食的我呆呆地佇立了良久,不捨地遠遠望著海面上曾經與人“親密無間”的海鷗......

最後索然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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