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小夥半夜救人後連連倒黴,不久老人找上門,你命不久矣

故事:小夥半夜救人後連連倒黴,不久老人找上門,你命不久矣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玖筆念

1

話說在老年間某城某地住著一人,叫丁阿七。他家往上找,祖傳七輩都是賣鏡子的。可這一天說不上怎麼回事,他家賣出的鏡子突然照不出人影了。

事要講起來,那還得往回倒幾天,那日子還特別——中元節。頭半夜街上哪都是燒紙的人,丁阿七也是當中的一個。

把帶來的兩捆紙錢燒淨,他起身就往家走,可走著走著他就瞧見道旁邊臥著一人,嘴裡咿咿呀呀地,聽著像個女人。

丁阿七往左右一看,也沒旁人,就過去問她怎麼回事,對臉一看這姑娘還挺漂亮。姑娘自個說,她住在城邊的山上,下山來給阿孃買藥,不想遇著了壞人,搶了錢不說,藥也丟了。

列位,換一個人恐怕都得想,這事自個能不能管,姑娘著實漂亮,可她萬一是個其他東西咋辦?可丁阿七這會想的卻是,萬一這姑娘不是可咋辦。

於是他就背起這姑娘出了城上了山,姑娘的家在半山腰,家只有一個老太太,也就是她阿孃。見著閨女回來,老太太是萬分高興,對丁阿七也是千恩萬謝,可丁阿七越看著地方,就越覺著不尋常。

怎麼講?荒郊野嶺,他一大老爺們都不敢住,何況一老婦人跟一弱女子?可是,他剛想開口說告辭,老太太卻瞧著他說道:“你,等我一會兒。”回身就進了裡屋廚房。

丁阿七的心裡就咯噔一下,暗道:“這娘倆要真是啥壞人,我未必是對手。”便四下踅摸,看有沒有啥趁手的傢伙事兒。

不多時,老太太又從裡屋出了來,手裡端著一簍豆芽,說自個家裡實在找不出值錢的玩意,這個就當謝禮,讓丁阿七無論如何得收下。

丁阿七鬆了口氣,把豆芽也接了過來,可一出門又把豆芽放在了人家門口。倒真不是他看不上,一簍豆芽在他無非是一盤菜,可沒準就是這娘倆一天的口糧,他不忍心。

回到家裡他也沒多想,就要上床睡覺。剛一解腰帶,就聽“啪嗒”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他彎腰撿起來一看,一根豆芽,但不是拿豆子發的,是拿黃金鑄的!

中元節救下女子,她給豆芽酬謝,回家身上掉出豆芽變成黃金。

2

丁阿七的腦瓜子當時“嗡”地一下,不用想也知道,他剛才必定是遇著了哪路仙,人家感激於他,這才贈此厚禮。

想著自個白白丟了一簍黃金,要說不後悔不心疼,那是騙鬼。合計了半天,他苦笑著說了句:“外財不富命窮人,老祖宗的話真在理。”把這根金豆芽往抽屜裡一扔,倒頭便睡。

第二天他照常出門擺攤,有個相熟的鄰居見了面就問他:“昨晚那張上好的白狐狸皮哪來的,賣了多少銀子?“

他一聽就明白,昨晚背上山的必定是個狐狸,這邊順嘴答道:“路上撿的,也沒賣幾個錢,一根金豆芽。”鄰居聽了哈哈大笑,也不知信了沒有。

又過了四五天,夜裡丁阿七起來上廁所,可一推開門他就瞧見院裡的磨石上坐著一白衣黑髮的女子,像極了前幾日他揹回山上的那位,只是背對著自個。

他心說,莫非是上回的豆芽沒收,姑娘又來給自個送謝禮?這就走了上去,剛到姑娘身後都沒等他說話,那人就轉了過來。

丁阿七再一看,好傢伙!這主兒的身子是個人,卻頂著一張刷白刷白的狐狸。嚇得他連著倒退了七八步,定睛再看,人沒了,可那塊磨石也變了顏色。他上前一摸,卻沾了一手的鮮血!

話到這要交代幾句,他是賣鏡子的。那時的鏡子不像如今,玻璃片那水銀一滾就成。早年的鏡子都是拿銅鑄成坯子,再一點點磨,磨得越細,照的影就越真,也越能賣上價。

他家七輩都是在這一塊石頭上磨鏡子,簡直跟傳家寶一樣。丁阿七見此異狀,都忘了自個是出來方便的,回屋拎了桶水就來洗石頭,一直忙到天將放亮,才算是把血跡都洗刷乾淨。

看時辰他也沒心再睡,打算直接出攤。回屋洗了把臉,抓起毛巾一擦再一抬頭,嚯!他就看見了盆架上的銅鏡。

這屋裡什麼床啊、桌子啊、牆啊、窗戶啊,這鏡子都能看見,可唯獨丁阿七自個,不在這鏡子當中!

3

一瞬間,丁阿七想的是自個恐怕命不久矣。多少個故事裡都講過,只有將死之人才在鏡子裡瞧不見自個。要說不怕那是假話,可他也想,自個這輩子沒做過橫事,咋會有這般果報?

想著想著一低頭,正瞧見洗臉的那盆水,怪的是水裡頭居然有他的影子。丁阿七一激靈,又抬頭去瞅鏡子,裡頭還是沒自個的影子。他心裡也納悶,端起鏡子四下去照,什麼桌椅板凳、饅頭鹹菜,都能照出來,唯獨照不出人影子。

丁阿七還沒想明白咋回事,就聽外頭有人喊,推門一看,夠一百多人擠在他家院門以外,見他出來這些人就一句話——退貨。你家鏡子有毛病,照不出人臉。

他也知道這毛病,不敢說二話,多少錢買下的多少錢退。可有個大姐不幹了,扯脖子喊道:“你這鏡子把我一家老小嚇個好瞧,你不得賠我點嗎?”

她一個喊,邊上就有人起鬨。這大姐又指著鏡子喊道:“誰家鏡子跟你家似的,你看……”後話沒有,她忽然收聲,人也定在這了。邊上人納悶就湊過去看,可一瞥之下,他們也是連連倒退,又都拿起自個的鏡子對著臉照。

緊跟著,這些人的鏡子彷彿變得燙手了似的,要麼給扔在地上,要麼直接甩進了丁阿七家當院。丁阿七左躲右閃才勉強沒讓砸著,又端起手裡的鏡子。

此刻,鏡子裡又能照出人影。但是,裡頭那位的身子跟自個一樣,腔子上卻頂著一個煞白煞白的狐狸腦袋,就跟昨晚丁阿七見著的那位一模一樣。

丁阿七都沒來得及害怕,院外的人就炸起了鍋,吵著嚷著說丁阿七家的鏡子裡有東西,要害他們的性命,要把丁阿七浸豬籠!

正當丁阿七手足無措之際,就聽見耳邊悠悠揚揚地有人說了一句:“無量……天尊!”這聲音離著不近,但如暮鼓晨鐘,渾厚嘹亮,把這一百多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眾人也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一道士模樣的人正朝這邊走來。到眾人跟前,他也沒多說話,彎腰撿起一面鏡子,也不知道唸了句什麼咒,又抬手在鏡子上橫著一劃,便把鏡子遞給了方才喊聲最響的大姐。

大姐將信將疑地接過鏡子,轉頭往上一看,鏡子已恢復如常。道士這才開口:“列位放心,這鏡子於各位並無傷害,只是磨鏡子的人招惹了邪靈,才連帶鏡子生了幻影。諸位大可放心離去,三日之內貧道必給各位一個太平。”

說實話,在場沒一個人知道他是誰。但瞧他方才舉動,確實有些道行,既然他願意往身上攬事,眾人也沒再說什麼,都各自散了。丁阿七見這道人替自己解了圍,連忙上前感謝。

不想道士指著他的鼻子就是一句:“這回你是必死無疑!命不久矣”

小夥半夜救人後連連倒黴,不久老人找上門,你命不久矣。

4

他這句話一出,丁阿七當時腿都軟了,連忙求他救命。道士卻不慌不忙,捋了下鬍鬚說道:“貧道姓黃,人稱黃大半仙。本來你招惹邪靈,該當一死。可遇著了我,你就得活,只是這……”

他後話沒說,丁阿七當即會意,連聲道:“您放心,絕不會讓您白辛苦。”

黃大半仙卻微微一笑:“錢這事咱慢慢算,別的不說,就剛才要不是我,你就得死這。救命之恩,你覺著給多錢合適?”

丁阿七一臉茫然,問道:“咋,您這意思是讓我以身相許唄?”

黃大半仙連連擺手:“言重了,言重了。我知道你遇著的是個狐狸,這幾年我也一直在找它。你幫我抓著它,算咱倆互相成全,也算咱們沒白遇著一場。”

聽說不要錢,丁阿七又鬆了口氣。半仙告訴他,準備兩隻雞、十斤米,米用雞血泡過。然後,在他遇著狐狸那時辰、那地方,把米撒那。又教了他一套定身咒,撒完米再把咒一念,狐狸就算定住了,明兒一早他再去抓,那就是手到擒來。

至於為啥半仙自個不去?那是因為丁阿七身上沾著狐狸的陰氣,只有他使這法子才靈驗。

丁阿七也確實聽話,夜半更深,他又到了那沒啥人去的路口。撒了米、唸了咒,也不管靈是不靈,他一刻都不敢多待,轉身就要走。

可剛一扭頭,就聽身後“唰”地一聲。他回頭一看,好傢伙!撒在地上的米,一粒粒竟都立了起來,就好像地面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著那麼麻應。而且米粒站得還賊有規律,排成了一隻狐狸的形狀。

丁阿七定在原地,額角已見了冷汗。人恐懼到一定程度,他喊不出聲,也跑不動步。心裡頭就罵那老道:“定身咒定的到底是誰呀!”

再看那米粒,又歘地一下滲進了地裡,瞧不見了。跟著地面上反出一片黑影,也是狐狸形狀。就好像有個狐狸站在旁邊,月光照在它身上投下影子,只是這狐狸一般人看不見。

沒等丁阿七反應過來,狐狸影子已衝了過來,照著他的影子咬了一口。一瞬間,丁阿七就覺著胳膊上火辣辣地疼。擼起袖子一看,都出血啦!

5

許是疼得忘了怕,丁阿七身上又回過勁來,他再不敢多留,扭身就跑,一直到家才敢停下。半仙見著他還問:“事成沒有?”他擼起袖子給他看傷口,反問道:“你看成沒成,成沒成?”

半仙也納悶,丁阿七又把剛才的事講了一遍,半仙這才恍然大悟:“怪我,疏忽了,疏忽了,沒想到這孽畜法力還挺高。這樣,我再教你個法子……”

這一回半仙和他說,那狐狸半路落難,必定是受了傷。所以他讓丁阿七在這附近打聽,看有沒有哪個獵戶打著一隻白狐狸,但最後又讓這狐狸跑了。

找著這個人,帶他去到狐狸窩,狐狸對這人必定心存懼怕,見了他就會使不出法力。到時候再用今兒個這招,血泡米加定身咒,必定能將那狐狸手到擒來。

實話實說,經過方才一場生死劫難,丁阿七對半仙的話也是半信半疑。可事到如今,不按他說的辦,自個也是真沒轍。無奈何,他只好照辦。在家忍了一宿,第二天剛矇矇亮,他就出門尋那獵戶去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臨黃昏的時候還真讓他找著了正主。這人確實是個獵戶,但並不如他想的那般凶神惡煞,五大三粗,甚至有點細皮嫩肉。

獵戶聽明白丁阿七的來意,就跟他說,自個前些日子確實拿捕獸夾打著一隻白狐狸。可當他想把那狐狸抓來,卻發現那狐狸正望著自個,那雙眼睛彷彿會說話一樣。

最後他忍不住動了惻隱,把這狐狸放了。而且打那之後一連七天,天天早晨他家門口都會多出十來只山雞。他知道,這必定是白狐在報恩。

聽他說完,丁阿七不由納悶,如果這狐狸當真知恩圖報。那自個送她回家,她為何要以怨報德,難道只是因為自個沒收她送的金豆芽?

獵戶看出了丁阿七的困惑,也知道這事如果解不開,往後他的日子也不會安生,於是便答應隨他走一趟。丁阿七就領著他到了那晚送狐狸歸家之處。

那間茅草屋自然是沒有了,可丁阿七在那附近卻找見了一個洞穴,洞口不大,勉強夠個狼狗什麼的出入。但站在洞口,丁阿七便覺著有一股陰風直往外冒,他的手也摸向了裝著血泡米的口袋。

獵戶知道他要幹嘛,上前一把抓住他手腕問道:“你真要弄死它嗎?”其實丁阿七也有些恍惚,一時間他也下不了決心。可他剛想跟獵戶說話,就覺著他抓自己的那隻手哆嗦了一下。

緊跟著這獵戶連著退了七八步,身子就朝後仰了過去。他可不是躺下,是拿手腳撐地。再然後,獵戶的身上就噌噌往外長白毛,凡是露肉的地方都能看見厚厚的一層。

丁阿七都沒反應過來,獵戶突然“嗚嗷”一聲怪吼,朝著他便撲了過來。

見著此等場面,丁阿七就算膽大也嚇得差點沒尿了褲子,也顧不得什麼狐狸窩,扭頭就往山下跑。獵戶就在他身後,是緊追不捨!

6

連滾帶爬到了山下,丁阿七也是真沒了力氣。回頭再一看,獵戶不知何時已恢復正常,只是彷彿脫了力一樣躺在地上,臉色也十分難看。

他把獵戶揹回家裡,給灌了碗黃酒,不多時人就醒了過來。獵戶遭了這一通罪,可也沒多抱怨,只告訴丁阿七,如果還有事要幫忙,儘管開口。

送走了他之後,丁阿七回到屋裡就把今兒的事和半仙說了一遍,半仙在一邊也念叨,自個竟沒算到,這獵戶的元氣如此虛弱,才會給了狐狸可乘之機。

阿七又問半仙,自個沒做過對不起那狐狸的事,它為啥要害自個。還有,獵戶對它也算仁義,為啥要讓他遭今兒這通罪。

半仙只說了一句話:“非人之類,豈能以人理度之?”不是人的東西,高興了跟你講個仁義禮智信,不高興了你乾點啥它都能找茬貶損禍害你一通。

丁阿七聽個將信將疑,又問半仙下一步該咋辦。半仙掐指,最後說道:“下一步,我得借你這條命用用。”

按他的意思,是要在丁阿七家中作法,引來狐狸再與它硬拼。如果贏了,自然皆大歡喜,要是輸了,準得沒命。可到這一步丁阿七也沒了退路,只好點頭答應。

到了晚上,半仙便在丁阿七的院中作起法來。只見他手舞木劍,踏罡步鬥,一身道袍無風自鼓,連頭髮都彷彿活了似的漫天飛舞。

猛然間,半仙的劍鋒沖天而指。丁阿七順著他的劍鋒就往上看,天空中不知何時已是風起雲湧。隨著他劍鋒所指,雲團中“跨拉拉”響起一道霹靂,閃電照亮雲團,卻映出來一個巨大無比的狐狸身影!

7

這狐狸張牙舞爪,看架勢好像隨時都會衝將下來,吞人啖骨,丁阿七嚇得一個屁墩兒倒坐在地。天空中的閃電是一道接著一道,照得四外恍如白晝,狐狸的身影在雲團之中也是變幻莫測。

驟然間,一道厲閃直劈而下,正落在丁阿七雙腿之間。就差那麼二寸,否則他往後就只能叫阿七了。

他這一下還沒回過味來,第二、第三、第四道厲閃又接連劈落。丁阿七連滾帶爬地往後退,每一下都是堪堪躲過。他還想再往後退,背上竟頂著個東西,原來他已到了自家屋牆之下。

這時候,天空中一道劈來七道厲閃。丁阿七退無可退,眼看是必死無疑,只見黃大半仙從袍袖中抽出七道符咒,反手甩出。這紙鐵片一般直飛出去,至丁阿七頭頂,正擋住了閃電。

符咒當即化成了灰,可也把閃電擋了回去。丁阿七大難不死,剛鬆了口氣,又見半仙脫下道袍迎風一抖便朝天甩去,口中大喊:“我豈能容你再興風作浪,看我大威天龍!”

只見這道袍四下張開,越飛越高,越飛越大,當真有吞天之勢。眨眼之間,映著狐狸影子的雲團便被這道袍裹在其中。半仙又扯下袍帶,右手攥住一端朝天甩去,另一端便直飛天際,簡直比金箍棒都好使。

袍帶衝入雲端便如系包袱一般,將道袍收緊了口。緊跟著半仙雙手角力,道袍便似收風箏一樣落回他手中,邊往下落還邊縮縮,在天空中它大似鯤鵬,等回到近前照舊只是件衣服的大小。

丁阿七抬頭望天,此時已然風消雲散。再看那件道袍,它回到半仙手中時已被捆成圓球,可裡頭卻好像有東西在掙扎亂竄。半仙兩隻手也把握不住這東西,最後只得高舉雙臂,猛力將其擲向地上那塊磨鏡子的石頭。

一陣電光火石之後,道袍總算癟了下去。半仙上前撿起衣服穿在身上,看架勢他也是耗力不少,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臉色也不那麼好看。

他跟丁阿七說,那狐狸已被他擒住,封在了這塊石頭裡,需要他幫忙把石頭挖出來,自個好帶走,慢慢作法煉化。

經歷方才那一通,丁阿七沒有個不答應。找鐵鍬挖出石頭,又拿繩子捆好交給了黃大半仙。半仙也沒問他要錢,一隻手拎起這百十多斤的石頭就往外走。眼瞅著要出了當院,正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半空中又落下一道厲閃,整砸在他天靈蓋上!

8

丁阿七站在院裡,只見一團金光閃耀。等他再睜開眼,那石頭還在他自家當院,黃大半仙沒了蹤影,石頭旁邊卻多出了一條兩尺長的黃皮子。

到這您列位估計猜出是怎麼回事了,可丁阿七還納著悶呢。忽然間,一個白衣女子走進了他家當院,看眉眼正是前日裡他給送上山的那位。

她見著丁阿七的頭一句話就是:“你別害怕,我不是人。”丁阿七也真有樣,沒怕,就是哆嗦。

女子撲哧一樂,又將事情原委告訴了他。原來定家七輩人用一塊石頭磨鏡子,如今石頭已有了靈性,成了寶貝。這黃皮子想用此照去獸形,成為一方地仙。只是這石頭非得丁家人親手相贈,否則無用。

黃皮子也知道丁阿七和狐狸的瓜葛,就藉著狐狸的名頭做怪。其實這些天來丁阿七所見種種,包括獵戶身上長白毛,都是這黃皮子一手所做,為的就是騙走這塊石頭。

丁阿七聽了個恍然大悟,又連忙謝她救了自個。女子又說:“此番我來是為了報恩,一是謝你當日救我性命,又不貪我家謝禮。二是謝你昨日在洞前對我留情,雞血泡米根本傷不了我,但你能為我動一番惻隱,我終究心懷感激。”

丁阿七聽得心裡頭甜滋滋的,心說我都沒覺得自個這麼好,隨口就問道:“那你想咋謝我,以身相許啊?”

女子微微一笑:“我今年八百六十三歲,反正你不嫌我歲數大就行。”

丁阿七連忙擺手,女子又是一笑,道:“謝禮我已帶來,就在你房間的木箱子裡。”說完一轉身,人就不見了。

丁阿七回到屋裡打開了那口木箱,裡頭都是鏡子。前者那一百多號人都來退貨,最後把鏡子都順手扔了。丁阿七是做這個的,他知道心疼,就都收了起來。

眼下這些鏡子還是鏡子,可光澤卻不對,拿起來分量也不對。再一咬,鹹的——金子!

列位,您平白無故撿著一箱金子有多高興,此刻丁阿七就有多高興。他這也算平地一聲雷,轉眼富家翁。但是,他並沒忘本,往後照舊是靠賣鏡子過活,這箱金子他多是拿來修橋補路,接濟鄉里,自個花的卻少之又少。但他這一輩子,都過得太平且富足。(作品名:《胡黃從來不到頭》,作者:玖筆念。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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