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二故鄉


我的第二故鄉

24年前,我作為陝西一家公司的業務經理,為了給剛剛起步的公司“開疆拓土”,我攜一家老小背井離鄉來到了蘭州,誰知一呆就是二十多年,竟然愛上了蘭州,蘭州成了我的第二故鄉。

96年春節剛過,我們一行8人從渭南擠上了開往蘭州的火車,這趟車是山東開往西寧的燒煤的綠皮車,可以用髒亂差來形容,車廂擁擠不堪,沒有熱水,但阻擋不了我們“開赴戰場”的熱情,火車從一路綠蔥蔥的寶雞、天水進入定西隴西地界後,完全到了另一個世界:到處是光禿禿的山,低矮殘破的土坯房,荒涼的田野,偶爾還能看到穿著破爛、臉色不佳的村民……兄弟們都沉默了,甘肅難道是“幹”肅?最後查了資料才知道定西地區“降水稀少且變率大,氣候乾燥,氣象災害頻繁。”清朝時候,定西曾經被左宗棠形容"苦瘠甲與天下",聯合國糧農組織一九八二年實地考察後給予了"這裡不具備人類生存的基本條件"的結論,這地方十年九旱,有時候顆粒無收,老百姓完全靠天吃飯。

到達蘭州進入市區後,蘭州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省會,街道狹窄,土路甚多,街道兩邊都是民房,樓房不多,天灰濛濛的……

找下房子住下來後,便開始了跑業務。蘭州人熱情好客,讓我們這些都市外鄉人孤寂的心倍感欣慰;早上的一碗“中國十大面條”之一(甚至是“之首”)、講究“一清二白三紅四綠五黃”的蘭州牛肉拉麵、下午的一大盤炒麵,就著大蒜,喝著麵湯,讓我們這些年輕人喋出了家鄉的味道,吃飽了肚子跑業務時勁頭十足;晚上人手一本發行量全國第一、世界領先,被稱為“中國期刊第一品牌”,“有華人的地方就有她——《讀者》充實了弟兄們晚上無聊的時光;一支“黑蘭州”,一杯“黃河啤”讓兄弟們的煩惱煙消雲散;黃河母親、中山橋、五泉山、白塔山,留下了我們青春的倩影;摸一摸“霍去病”雕塑,弟兄們頓感“祛”了病;蘭州夏無酷暑,冬無嚴寒,一年四季瓜果飄香,讓我們慢慢接受了她:近年蘭州治理環境卓有成效,蘭州獲聯合國氣候變化公約、中國低碳聯盟等機構組織聯合頒發的“今日變革進步獎”,看到蘭州上空藍天白雲,黃河上眾鳥自由飛翔,市民們載歌載舞、吼秦腔、唱花兒、各類健身運動,讓我感到這個大家庭的和諧……

我的兩個姑娘在蘭州上學期間,被評為蘭州市市級優秀班幹部、三好學生,先後從蘭州大學附中、二中畢業,分別考上了大學、研究生,一個在大學入了黨,一個是甘肅民盟最年輕的盟員之一,我也成為集團公司的第一副總,和我一起在甘肅奮鬥的兄弟們一個個都成了大老闆……這一切成績的取得都與蘭州的經歷分不開的。

感恩我的第二故鄉——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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