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討厭的勇氣》:那些無論和誰一起都能幸福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有一種女人,無論嫁給誰都能幸福,現實生活中,的確存在這樣的女人,我也遇到過一個這樣的人。

她性情溫和,幾乎不曾在公眾場合鬧過情緒,認識她的人都說她性格很好,但跟她親近的人卻說她很冷漠。認為她冷漠是因為她幾乎不干涉別人的任何選擇。

《被討厭的勇氣》:那些無論和誰一起都能幸福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找她訴苦,她安靜傾聽,冷靜又清醒地安慰人,如果你需要建議,她也會給出建議,但僅僅如此而已,至於當事人採不採納建議,有沒有做出改變,她從不干涉。

下次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她還是沒有強烈的反應,依然給出她認為最合適的建議,然後聽憑當事人自己做出決定。

於是,她的親朋好友說:她太冷漠了,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可是她一直是一個幸福的人。簡單、自在的家庭,自己喜歡又能勝任的工作,生活平靜無波瀾,她的世界一直保持穩定而溫暖。

雖然有人認為她冷漠,但是卻沒有人真正討厭她,和她相處輕鬆、愉快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的。

她似乎有一種神奇的本事,無論和誰在一起都能過得幸福。

這種神奇的本事恰恰是被別人錯認為冷漠的距離感。無論和誰在一起,她都堅守著一條底線:自己的人生自己努力過好,別人的人生我可以關心、提建議,卻絕不干涉。

由日本哲學家岸見一郎和古賀史健師徒合著的《被討厭的勇氣》一書中就提到這個距離感。在這本書中,他們師徒二人以對話的方式,深入淺出地給讀者講解了奧地利心理學家阿爾弗雷德·阿德勒的個體心理學的核心理論,講述了人們要怎麼在複雜的人際關係中找到幸福。

《被討厭的勇氣》:那些無論和誰一起都能幸福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其中讓我感觸很大的一點就是課題分離這個話題,所謂課題分離就是在交友、工作和愛的人生三大課題中分清楚哪些是自己的課題,哪些是別人的課題,之後在行為上做好自己的課題,不去幹涉別人的課題。做到課題分離,就能減少很多煩惱,從而更容易獲得幸福。

就像我那個朋友一樣,她無論和誰在一起,都能分清一件事情到底是誰的課題。是自己的,她就按照自己的方法盡最大努力做好;是別人的課題,她給予充分的尊重,隨時給予幫助,卻從不干涉別人的選擇和決定,也不為別人最終的決定煩惱。

一、冷漠並不一定是壞事,在親密關係中,適當的“冷漠”是對他人的不干擾。

根據世衛組織估算,抑鬱症已經成為了僅次於癌症的人類第二大“殺手”,全球患病人數多達3.5億名,而且患病人群有明顯的低齡化趨勢。

國內一個叫“渡過”的抑鬱症社群中,聚集了無數前來諮詢或者參加治療的患者。這個社群是由患抑鬱症之後治療康復的媒體人張進建立的,隨著青少年抑鬱症的高發,加入社群的家長人數越來越多。

某些雜誌關注青少年抑鬱症高發的採訪文中,我們可以看到,患抑鬱症的青少年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都像是坐牢的犯人一樣,一舉一動都被父母監視著。稍有不合父母心意,輕的招來冷嘲熱諷,重的就是一頓毒打。

《被討厭的勇氣》:那些無論和誰一起都能幸福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每個人生來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但有多少父母意識不到這點。他們不僅干涉孩子的生活,還要他們揹負自己的虛榮心和麵子工程,美其名曰:望子成龍。

我們常說現在的年代隨著智能科技的發展,人情冷漠了很多。陌生人之間的確是這樣,但親密關係卻相反。

以前生活條件不好,父母要為生存努力,沒有那麼多時間時刻監督孩子,生活的空間很大,情感距離是比較松的,甚至是疏遠的。

現在生活條件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一家人居住在寸方的商品房中,生活空間變小了;不再需要全身心放在謀生存上的父母,也開始在情感上“盯住”孩子,情感距離甚至已經達到了扎傷彼此的緊密。

在《被討厭的勇氣》書中提到,人生的三大課題:工作課題、交友課題、愛的課題,其中最難的就是愛的課題。

而處理好所有課題的第一步就是課題分離,分清自己的課題和別人的課題,努力修好自己的課題,不干涉別人的課題。

作為一個獨立的人,不論是學習還是生活,都是孩子的人生課題,可以引導、建議、幫助,但不應干涉。對孩子的高要求,強迫孩子成為自己希望的樣子,就是干涉了孩子的人生課題。

冷漠有時候並不一定是壞事,特別是在親密關係中。夫妻之間、親子之間、親朋之間,越是親密越需要保持適當的“冷漠”,不監管,不干涉。

不僅僅是親密關係,在其他的人際關係中一樣,保持不是那麼近但伸手可觸摸的距離才是讓自己和他人幸福的關鍵。

《被討厭的勇氣》:那些無論和誰一起都能幸福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二、過好自己的生活,互不干擾,是彼此幸福的第一步。

鄭爽怎麼又崩潰了?8月21日,鄭爽在直播室崩潰又上了熱搜。這次還是讓人哭笑不得的理由,銷售遠遠低於預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鄭爽直接在直播室鬧起了彆扭,跟銷售主播各種拆臺,邊哭邊懟。最後逼得搭檔離開,剩她自己一個人在直播室自言自語了十幾分鍾。

看完直播的網友們直接風中凌亂了,這……真的是一個公眾人物工作的狀態嗎?

這樣“直性情”的鄭爽出現在觀眾面前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她成名以來,但凡壓力巨大,她都有可能像個孩子一樣毫無顧忌地在鏡頭前崩潰。

有生活閱歷的人只要稍微瞭解她的成長經歷就都會恍然大悟:難怪她會這樣!

這一切的根源,我們居然還得說那句俗套得要命的話:這都是原生家庭的錯啊!

試問一個從4歲開始就亡命奔波於學校學習和舞蹈、鋼琴、長笛種種才藝學習途中,12歲就離開家獨自求學,每一步都按照父母預定的計劃走的孩子,哪來的安全感?又能從哪裡學習正確處理自己的情緒呢?


《被討厭的勇氣》:那些無論和誰一起都能幸福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鄭爽媽媽在一個採訪中年,坦率直言:培養她就是為了實現我當演員的理想。

假設這位媽媽不是這樣經營自己女兒的人生,而是過好自己的人生,讓女兒擁有自己人生的選擇權,在該愛護的時候愛護她,該尊重的時候尊重她,她是否還會這樣呢?

本應是鄭爽自己的人生課題,卻被父母從她出生開始就當做自己的課題去經營了。父母從她的身上實現了自己的理想,收穫了滿滿的幸福。無法掌控自己人生課題的她又怎麼能讓自己幸福呢?

龍應臺在《目送》中說:

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即使親如母子、父女,彼此也是獨立平等的人。我有我的人生路,你有你的修行道,我們都在自己的道路上過好自己的人生,互相關心愛護,又互不干擾,幸福就變得簡單多了。

三、不干涉別人的課題,不讓自己的課題被別人干涉,讓自己幸福就這麼簡單。

《被討厭的勇氣》中阿德勒認為:一切的煩惱都是人際關係的煩惱。

基本上,一切人際關係矛盾都起因於對別人的課題妄加干涉或者自己的課題被別人妄加干涉。只要能夠進行課題分離,人際關係就會發生巨大改變。

無論和誰在一起都能讓自己幸福的人,正是把複雜的人際關係簡單化,減少了很多煩惱,幸福感自然就比別人強。

《被討厭的勇氣》:那些無論和誰一起都能幸福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不妄加干涉別人的課題或者讓自己的課題不被別人干涉,都是不容易但必須去做的修行。

人際關係不斷產生矛盾的人往往是喜歡干涉別人的課題的人。父母對孩子期望太多,要求太高,孩子做不到就免不了失望,繼而暴躁;工作中,總用自己的思維模式來要求別人用同樣的方法來做事,稍有不同就忍不住貶低;對於朋友的訴苦和求助,總覺得他們應該這樣做,不應該那樣做,如果沒有按照我們的標準來,就忍不住心生怨氣……

“這是誰的課題?”當事情來的時候,不妨先問問自己。

一旦分清這個不是自己的課題,就要告訴自己:沒有人有義務按照你的期望而活。

但不妄加干涉別人的課題,絕不是說與對方劃清界線、放任不管,完全不加以理會,而是要隨時給予幫助。在馬需要喝水的時候,把馬帶到水邊,但絕不強按頭逼迫其喝水。喝不喝水是它自己的事,有沒有帶馬到水邊卻是我們的事。

不隨意干涉別人的課題,也就不會隨意給他人立目標和要求,因此不會因為他人達不到自己的標準而失望,進而抱怨。這也是為什麼和那些總是能讓自己幸福的人相處感覺特別輕鬆的原因。

《被討厭的勇氣》:那些無論和誰一起都能幸福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除此之外,不讓別人干涉自己的課題也是能讓自己幸福很重要的一點。

我們總是期待人際關係是平等的橫向關係,但人生往往更多的是縱向的人際關係。父母與孩子,上司與下屬,甚至夫妻之間常常都是縱向關係。在這些縱向的人際關係中,要做到不讓別人干涉自己的課題的確是難上加難。

但是正如阿德勒提倡的那樣:從我開始去做,不管別人是不是配合。

分清哪些是自己的課題後,堅定地去做好它,至於別人怎麼說,就套用一句大家耳熟能詳的話: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結語:

堅持做自己本身就是一種幸福,同時能讓別人做他自己,這樣的人想要不幸福也很難吧。那些無論和誰在一起都能讓自己幸福的人,無非既做了自己,又讓別人做他們自己。

生活總是千難萬難之後,又是另一番千難萬難。世界不因為我們改變,但當每個人都改變自己的時候,世界總會是另一個更美好的模樣。

從今天開始,分清課題,在親密關係中保持適當的“冷漠”,保持不那麼近卻又伸手可觸摸的距離,成為一個無論和誰在一起都能幸福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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