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6-27 20:59:38
我生在漢陽，長在漢陽，祖祖輩輩都在漢陽。
所以，我對漢陽有無限的眷戀，我呢也是一名作家，自然，我把我的筆觸伸向我這塊眷念的土地。
我說一個笑話，丶我小時候很頑皮，愛打架，那時我外婆在。記得好幾次和人打架，把人的頭打破了，於是別人的奶奶，或者是家家（外婆）帶著被捱打的孩子來告狀，哪知見到我外婆，反過來不好意思，說：“爺爺打孫子，應該的。”
l包括，後來我三十歲時，我準備買一套私房，我去請教當時土地管理局的一位領導，哪知談起來，那領導也是我家親戚，而且矮我輩分。
所以，我眷念著這塊古老的土地，我希望用我的筆，記錄這塊土地上的點點滴滴，於是我創作了《外婆》《西大街》《鋦瓷》《老錦春》《鄔家大巷》《幸福巷》《老師》《九歲紅》等等的小說，應該叫非虛構小說，就是用小說的筆法忠實的記錄，我曾經經歷過，看到過，聽到過的故事。
首先說說——武漢最古老的街道——西大街。
漢陽最早成為集市在春秋之際。有記載的是齊國人俞白牙來楚國求官，（也就是《知音》的故事，現在月湖邊還屹立著“古琴臺”。我主編了一本叢書，取名就叫“琴臺”），當時俞伯牙途徑漢陽遇到鍾子期，當時的鍾子期在龜山上打柴，去哪裡去賣？肯定附近有集市。
這個集市就是西大街的前身。三國時期，擊鼓罵曹的禰衡就在鸚鵡洲上被處決，他就義的地方離太守衙門不遠，可以斷定在顯正街。在我的《老錦春》一書中，就講到在鸚鵡洲上發現“禰衡”碑的過程，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當時的鸚鵡街辦事處，看到“禰衡碑”。不知道現在保護的咋樣。
西大街也是唐李旦曾經居住的地方。當年漢陽就一條街，城裡是顯正街，銜接的就是西大街。
據說李旦逃到漢陽，就住在原漢陽劇場那塊地上，也就是現在消防隊的對面。當時的漢陽劇場，就是在李旦王府的基礎上建的。李旦逃到漢陽，在漢陽成立反武則天的基地。當時的顯正街也就是皇城，在皇城外就是西大街。西大街頭稱之西門，南北兩側現在還叫“南城巷”“北城巷”這個城就是李旦的皇城。
西大街處在中城部位一段，城牆外有護城河，因之叫“小橋巷”出了小橋就是漢陽的外城，終點在西門橋。宋代皇室畫家趙伯駒專門到漢陽寫生，留有《鸚鵡洲圖》現存臺北故宮博物院。西大街歷史悠久，故事很多。
漢陽還有許許多多的三國故事，比如“洗馬長街”相傳，關雲長住在冰糖角，到長江洗馬，江水很混濁，於是他就牽著馬到漢水去洗馬，每天路過的那條路，就叫洗馬長街。
其實，冰糖角，也是岳飛駐軍的地方。為什麼要叫冰糖角？並不是因賣冰糖起名。以前，這邊確實有一個藕塘，旁邊挨著個村子叫‘嶽王廟’。這裡就是岳飛生前在武漢駐防過的地方。我小的時候聽老人講，冰糖角所在的位置原本是岳飛藏兵之處，名叫“兵藏閣”，武漢方言與“冰糖角”較為相近，所以，慢慢的演變就成了“冰糖角”。
其實，漢陽區最早叫漢陽府，他的管轄範圍極大，漢水沒改道時，整個漢口，包括孝感、雲夢，以及黃陂、新洲、紅安，河南的信陽，都屬於漢陽府管轄。
我記得的西大街上的故事：
1、石榴花塔在漢陽公園裡，有一座不起眼的石頭塔，名字叫石榴花塔。這座塔始建於南宋時期，塔銘文顯示，有個女子丈夫參軍在家伺候婆婆，婆婆因喝了媳婦做的雞湯死去，被誣認為毒殺婆婆處死，臨刑前她插了一枝石榴花枝說，如果明年此花不開證明婆婆是我殺死，如果花開了就證明我沒有毒殺婆婆。次年石榴花開，人們為了紀念冤死的媳婦建塔以記。石榴花塔的故事，這是《杜娥冤》這部戲的原始版本，作為，武漢人，作為漢陽人，我們應該去開發，去演繹這樣的歷史故事。石榴花塔。原址在漢陽西橋街外添福巷，後移建到漢陽公園裡面。
2、翠微路漢陽有一條翠微路，它的得名是因為翠微峰。翠微峰原來是一個土丘丘，上面有一座寺廟，叫鳳棲寺。在唐代李旦守漢陽時，他老婆胡鳳嬌相親相愛，後來李旦回到長安，胡鳳嬌就在鳳棲寺出家。由於朝代更迭戰亂頻乃，最後翠微峰便成了一座火葬場。再後來一遊方和尚將敗落的鳳棲寺換名為“歸元寺”意即九九歸原，人生的結束。其翠微峰建有亭臺一座，亭中立有石碑，碑上銘文“翠微峰”，此亭十年前還在，後歸元寺擴建，此亭不知所蹤。正藏經閣北側處。
3、胡鳳嬌其人唐皇李旦逃出長安，來到漢陽，結識美貌的湘女胡鳳嬌，兩人情投意合，胡鳳嬌支持李旦反抗武則天的事業。後李旦復位，胡鳳嬌則出家做了尼姑。李旦放舍不下，令宮廷畫師閻立本作《觀音大士圖》賜予鳳棲寺以紀。該圖摹刻在石碑上，現存歸元寺大士殿內。（原來在大士殿旁，我小時候，經常在下面玩，最近我去發現移進大士殿內）。胡鳳嬌死後安葬於龜山尾月湖畔，舉手在五四年修建江漢橋時，才將此墓挖出。湖北省建築二公司某員工曾參加築路工程，親眼目擊胡鳳嬌墳墓被挖情形。打開棺材胡鳳嬌栩栩如生，一會兒變色腐爛。說到月湖，必須說一說，月湖的藕。月湖的藕，是讓我久久難忘的，所以，我在《西大街》等多本書裡提到它。月湖的藕，我稱之為“天下第一藕”，為什麼這樣說呢？我們武漢人愛喝湯，特別愛喝“排骨藕湯”，那藕比現在的藕每節個子要長，現在的藕洗出來，皮是黃色的，月湖的藕洗出來，就是雪白雪白的。
4、西大街上的商鋪、茶肆酒樓都很有名原來西大街上有很店鋪，祁萬順餐館就是從西大街搬遷到鍾家村。在我小時候的印象中；西大街上有賣油靴的，有劉家鞭鋪（是我三太家開的，我在《泥娃》這部小說中，專門見到劉家鞭鋪，其實，在《西大街》《老錦春》《鋦瓷》中，我也反覆提到“劉家鞭鋪”的），張家裁縫鋪（是我們小學同學家的），有做香的香鋪（在我家對面），有做傘的傘鋪（後來改成了做雞毛撣子的店鋪），有糕面鋪，有三合食品，（是我外婆家的親戚開的，我的《九歲紅》就是以他們家的女兒為主人翁）、有光明照相館，老錦春醬菜鋪，（我有一部小說，《老錦春》就是寫老錦春醬菜鋪的故事）、還有修鋼筆賣文具的鋪子多家，古雨軒古董店，（我的《泥娃》就是以古雨軒為背景創作的）有茶館多家，最有名的“白鶴村茶館”，還有有藥鋪多家，還有李培光眼科診所，（後來他家的女兒，在我們居委會當委員，所以，我們稱之為李委員家）豆腐店，教堂四處，元妙觀，厚善堂，建築行，當鋪，回民餐館(回民餐館的牛雜碎最好吃，我在《西大街》《鋦瓷》，還有《老錦春》幾本書都寫到回民館的牛雜碎，那味道真的是好吃，現在我還懷念那時的牛雜碎)，還有：聯生百貨店，殺豬賣肉的，雜貨鋪，糊湯粉館，衝粉子店鋪，朱道士唸經的道場，（朱道士的故事，也出現在我的《西大街》和《九歲紅》裡面），葉家的接生婆，祝家篾貨鋪（在我《西大街》裡也出現過），馮皮匠的鞋鋪，我最愛的是“顏婆熱乾麵”，（這在我的《幸福巷》一書中，專門見到的就是“顏婆熱乾麵”）等等街面上都是店鋪。西大街上原有一家文氏“白鶴茶館”（我在《九歲紅》這本書裡，也見到，九歲紅開始在“白鶴茶館”唱戲的事情）白鶴茶館得名是因其後有一處白鶴井（井址在當時的“白鶴村”，我家很長一段時間，就住在白鶴村。現在的省保險公司後面）。
白鶴井，我很小的時候還在，每天清晨井上冒氣狀如白鶴。（我在《西大街》《鄔家大巷》《幸福巷》，以及《老師》中，都提到了白鶴井，最近寫的一本書暫定名《雕花木匠》也很大篇幅，寫白鶴村和白鶴井。）說實話，西大街就是一部百科全書，也是一部社會的發展史，每天開始就是一部電影生活片開始。
早晨開始，各種買早點的攤販和店鋪開門，如扯餈粑的擔子，剁饃，熱乾麵米粉，炕火粘（燒餅）炸面窩餈粑，蒸包子的，買稀飯糯米粥的，豆漿泡油條的泡糯米的，都出來了。接著剃頭的擔子也出來（這些都被我寫進了《雕花木匠》裡），三里坡賣菜的農夫來了，還有炕年糕的擔子和扯糖稀子的都圍著小學校門口；中午杜麻子煨湯館滷菜擺出來，打漁鼓要飯的也出來了。（在《鄔家大巷》開頭，我就寫到打漁鼓的。）晚上協成戲園子楚戲開鑼了，漸晚，炸臭乾子魚腦殼魚尾巴擔子也出來了，賣水餃敲著竹筒也出來了，從街前面傳來陣陣鍋鐵聲，那是生煎熟了的信號。（這些都在我《九歲紅》你出現。）再提一下，我寫的《西大街》，不是古老的西大街，而是我小時候見到的西大街，對於，現在的人來說也是過去的故事，講述一位老幹部，一家人住在一間十來平米的房子裡，這可是真是的故事哦。我反映的就是老幹部一家人在西大街上，這本書也多次在省裡獲獎。故事的開頭，就從著名的湖北評書大家何祚歡，開始講起。何祚歡當年，就在西大街上“市業中”當老師，市業中的全稱應該是：武漢市業餘中學。提到西大街上的名人，不能不提我的《老師》一書中的李希仁老師，他是清末著名學者，光緒二十一年進士，著名書法家，藝術師範的創始人，張大千的恩師，弘一法師的領導（李瑞清是兩江優級師範學堂的創始人，弘一法師是藝術科主任），也是現在“南京大學”的創始人，李瑞清先生的孫子。我小時候，一直跟著李希仁老師學習書法。我的《老師》一書，絕對非虛構記述著我跟著李希仁老師學習的故事。
三、西大街上的幾條巷子
1、段湖巷原名叫“斷子絕孫巷”，巷簡稱《斷子巷》或《斷湖巷》這裡原是漢陽城牆外一遍湖沼之地。唐李旦割據漢陽後，武則天幾次派兵攻打未能攻陷。其丞相狄仁傑也來過漢陽招安，卻暗中支持李旦恢復李氏天下。最後武則天御駕親征。從長安到漢陽走的是水路，當年漢水的出水口應在今天沌口一帶，要進入漢陽繞過湖沼直接進攻不易。武則天在船上喊話道“旦兒汝若不快快受降孤就再也不認汝這個逆子了！”李旦唯嘿嘿不理之。武則天準備發兵攻城之際，突然後方傳來消息，薛剛聯合南方地方武裝勢力準備奪取長安，武則天只好收兵回長安。因此此湖後人就稱之為“斷子絕孫湖”，隨著滄桑變化，漢陽城牆邊有了人家，故稱“斷湖巷”解放後改“斷”為“段”稱之為《段湖巷》；或問為什麼唐書裡沒有這段記載？因為，自古來“子為父隱，父為子隱”這李家內部的鬧劇是不能記入史冊的。但是，根據郴州某寺廟一塊碑文記有，武則天倒臺後，新皇登基對郴州地區反抗武則天遭到殺戳的義兵撫慰文，從該文中人們可以瞭解到當時鬥爭十分慘烈。神農架林區內有傳為唐薛剛“點軍臺”亦佐證之這段史實。
2、元妙巷元妙觀是我所有書中都提到的地方，從《西大街》到《鄔家大巷》等等，我都見到元妙觀。記得我小時候，我母親就在西大街小學教書，西大街小學就是元妙觀的舊址。當時一座非常大的廟門，很高的門檻，每次我進去，都要趴著翻進去。記得進門有四大金剛，我們幾個老師的孩子，天天在四大金剛身體上爬。元妙觀的兩邊是元妙巷，元妙巷有兩條巷子，一條為元妙左巷，一條為元妙右巷這兩條巷子環繞元妙觀，終點通向北城巷，沿著北城巷上行到永豐堤再繞過龜山尾到達月湖堤月湖街最後到達老磯頭，老磯頭是漢陽到漢口的水碼頭，坐划子到漢口小新碼頭。元妙觀成建於宋代，早於武昌長春觀。相信丘處機最早來過元妙觀。元妙觀是沿鳳凰山而建，早年的規模大於長春觀。人們最遲見到元妙觀時應該在五七年之際，裡面有個白鬚老道長傳說年已逾一百三十歲。相傳附近買豆腐佬的劉寬福生前所學的八卦行意掌是裡面道人所授。1958年這座道觀改為漢陽區第三小學，後更名為西大街小學，後來西大街小學搬到鸚鵡花園，就被二十三中學佔據，現在是鍾家村小學寄宿部，我小女兒在裡面讀書。
3、蛤蟆巷
西大街有一條名字很怪的巷子，叫蛤蟆巷，就在原東方紅床單廠西側，1988年舊城改造被拆除，只有在老地盤圖上可以找得到。蛤蟆巷得名是因厚善堂發義粥接濟貧苦的遊民而得名，由於當時的稱貧窮的人為賤民，俗稱蛤蟆，故叫這條巷子為蛤蟆巷。我家四太，就是我外婆的第四個妹妹，就住在蛤蟆巷。是有名的“李家豆芽菜鋪”，我在《鄔家大巷》這本書你也寫到。
4、青石巷
青石巷原名青石橋，這裡原有一條小河，過了河才能走到河泊所出東門進入鸚鵡洲。這條河上有座青石搭建的石頭橋，故名之。後來，這條河被填平，橋就不存在了，巷子變成街道。商戶酒樓茶肆手工作坊豆腐坊中藥鋪等生意興隆。
5、小橋巷
原是護城河邊一條巷子，做鸚鵡大道時就已拆除，這條巷子裡原有殺豬賣肉的兩家，麵筋作坊一家，織布織毛巾的兩家。要重點說一下的是，我們陳毅元帥的夫人張茜的老家，就在青石橋。我在青石小學教書時，還專門到陳毅夫人家去過，那是張茜的父母還在。他們住在一所大房子裡，剛好我有個朋友和張茜家同屋，所以，我也是常去的。
6、鄔家大巷
顧名思義原有一家鄔姓大戶人家名之。巷子中有協成戲院，主要是楚戲班子長期在此。巷子口西大街正門面是美孚“洋油鋪”巷子裡還有張姓牛奶房。再就是多戶居士的門院。基督教“福音堂”的後門在此。我寫過一本書，就叫《鄔家大巷》，這是一本講漢陽人民抗日的書，主要人物是“徐廣泰”的女兒和女婿，已經大街上人們英勇抗日獻身的故事。“徐廣泰”是西大街上的一個雜貨鋪，應該是一個很有名的雜貨鋪，在抗日戰爭時期，徐廣泰的老闆，從一名木然的旁觀者，逐漸成長為一名革命的戰士。可惜抗日勝利後，徐家人不知道到哪兒去了，從而“徐廣泰”也沒落了。為什麼寫這本書呢？起因是，在微信群和很多漢陽人聊天，有時候也和一些老漢陽人坐在一起，我們的話題自然離不開整個漢陽的發展，以及漢陽的歷史。但我發現，很多人竟然不知道漢陽也被日本人侵略過，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一位偉人說過，忘記過去就的背叛。據我所知，我們漢陽西大街上是有日本人駐軍的，他們在西大街上為非作歹，殺害無數的中國人，我外婆講，當時外婆家對門的一戶人家，因為從漢正街坐划子回來晚了點，就被日本人射殺在龜山腳下，我把外婆將給我聽的故事，綜合起來，寫出來這本《鄔家大巷》。以紀念，在西大街上英勇犧牲的人們。說到鄔家大巷，不能不說協成戲院，大家都知道協成戲院是楚戲窩子，其實，在解放前，協成戲院是楚戲和漢劇夾雜著的一個戲園子，協誠劇院既有漢劇，也有楚劇。漢劇是怎樣在協誠劇院消失的？為什麼解放後，協誠劇院只有楚劇，沒有漢劇？我寫了一本書叫《九歲紅》，大概記錄了這段歷史。書中的這個九歲紅姓秦，是我外婆家的親戚，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我見到她時，他在麻城漢劇團，據說當時是團長。我小時候，喜歡拉二胡，有一天在家裡拉二胡，突然進來兩個人，一個是九歲紅的母親，我認識，她叫我外婆姨媽，也就是說九歲紅的母親和我母親一個輩分，另一個就是九歲紅，也就是說九歲紅在輩分上，和我一個輩分，其實，她的年紀和我母親一樣大，是和陳伯華漢劇大師是同時代的人，應該也是一起出名的人，只是後來的原因，她到了麻城，所以，我們知道陳伯華大師，而不曉得這位九歲就唱紅的“九歲紅”。我根據外婆講的九歲紅的故事，寫出了《九歲紅》這本書。九歲紅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她家曾經是西大街上“三和食品”，解放前，“三合食品”是西大街上，第一家西式食品店。《九歲紅》這本書，不僅講述了“三合食品”的興衰，更記錄了漢劇在漢陽的成長，發展和離開。我以為，記錄漢陽的歷史是我的責任和義務。
7、育嬰巷
西大街上還有育嬰巷，因為有個育嬰堂。育嬰堂後改為文德小學，民國時又叫“九小”，解放後更名為白鶴村小學，我就在白鶴村小學讀書。現在是“漢陽教師進修學校”。由於不在拆遷之列，育嬰堂建築還有保留部分。
8、五顯巷
育嬰堂西側，為五顯巷，據說是五祖顯靈的地方。這條巷子居住著一群土著道士，主要的工作是幫喪戶唸經超亡靈，這裡的道士與長春觀道士穿戴不同，明顯特徵是帽子。長春觀的道士是由元韃子特批許可建立，其道士頭上必須戴蒙古族圓帽。 我在《西大街》這本書你就提到朱道士。就是五顯巷你的。還有《九歲紅》在家，就住在五顯巷。
9、孤老院
我在網上，查不到幸福巷這個名字，而能查到孤老院。這樣說吧，我小學很多同學住在裡面，我們都叫他“孤老院”。前不久，在微信裡聊天，提到“孤老院”，有位同學說應該叫《幸福巷》，俗稱為“孤老院”。我仔細想想，應該是。解放後，我們政府為了收容無家可歸的流浪人，殘疾人，都建過這樣的居住地，都叫《幸福巷》的。
西大街上的幸福巷，在西大街西門橋中藥鋪旁邊，裡面都是盲人殘疾人和孤寡鰥獨。以及一些民間藝人。是解放後建設的一條巷子。最近我在中國大百科出版社和中國知識出版社，出版的一本書，就叫《幸福巷》，寫的就是巷子裡發生的故事。講述了武漢熱乾麵的發展，我們知道熱乾麵是屬於蔡林記的，熱乾麵是一道美味可口的漢族小吃，爽滑筋道，黃而油潤，香而鮮美，誘人食慾，食之則回味無窮。熱乾麵與山西刀削麵、兩廣伊府麵、四川擔擔麵、北方炸醬麵並稱為中國五大名面。然而，現在的熱乾麵裡面，都會加上一些鹹菜，為什麼會這樣？當年的蔡林記熱乾麵，可不加鹹菜的。加鹹菜的故事，就來源於《幸福巷》，來源於《老錦春》。想了解漢陽，就請讀讀《外婆》《西大街》《鋦瓷》《老錦春》《鄔家大巷》《幸福巷》《九歲紅》以及《老師》《泥娃》的故事。
圖左為作家伍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