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選擇了北大......

那一年,我選擇了北大......

編者按

那一年,我選擇了北大......

“一旦佩上北大校徽,

每個人頓時便具有被選擇的莊嚴感。”

聞名遐邇、大師雲集

兼容幷包、多元開放

這些耳熟能詳的“標籤”

都是選擇北大的理由

在這裡,你可以

在古建築中與大師碰撞思想

在湖水石舫邊仰望滿天星光

在博雅塔燈光下與同窗暢談

......

但,還不止這些

2020年高考

志願填報正在進行

這個時候,讓我們一起

聽聽他們為什麼選北大——

那一年,我選擇了北大......

(下文以年齡為序)

郭應祿:“趕超”中,他來到北大

郭應祿,

1956年從北京醫學院醫學系(現北大醫學部)畢業,北京大學第一臨床醫學院名譽院長,中國工程院院士,中國泌尿外科和男科學學科帶頭人。

郭應祿出生在山西定襄縣,他的父親是縣裡第一個考上大學的,是家鄉的驕傲。那個時候的他沒有想過,“北京大學醫學部”——這個父親讀書的地方,也會成為他未來的所往。

12歲時,他和母親投奔在天津行醫的父親,第二年便走進了小學學堂。那時候,他是鄉下來的孩子,目不識丁,在身邊小同學們的嘲笑中,他深深感到,“趕超”是他改變現狀的唯一出路。憑著勤奮努力和滿腔鬥志,入學即為三年級的他,一年後跳級到五年級,六年的小學課程,他只用了三年便全部完成。

1949年,迎著共和國的禮炮,他開啟了高中的生活。他認認真真唸書,帶動同學們一起發奮。“我從來沒怕過落後,落後就要趕上來,再超過去嘛!”高中畢業,他如願來到北大,進入北醫學習,這個他父親曾經讀書的地方。

郭應祿回憶道:“進入大學後,我迎來了人生中特別飽滿也特別自由的一個時期,每天忙著接受新的知識,也忙著建立自己對於新社會、對於人生的概念。”而在北大遇到的恩師,接受的教育,已成為他今後人生路上極為重要的指引。

那一年,我選擇了北大......

樓宇烈:六十餘載的北大時光

樓宇烈,

1960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哲學系哲學專業,北京大學宗教文化研究院名譽院長,北京大學哲學系、宗教學系教授。

1955年秋天,二十歲的樓宇烈一個人帶著行李,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從上海到北京,成為馮友蘭、湯用彤、任繼愈等老師的學生。1960年,樓宇烈本科畢業,留在學校擔任任繼愈老師的助教。1979年,樓宇烈正式成為哲學系的一名講師;從此開始,他教授了一屆又一屆的學生,甚至在耄耋之年,依舊站在北大課堂上。

樓宇烈與他的老師、學生三代執教北大,學術的兼容幷包是他們代代相傳的堅守。他說:“學術或者文化就在這種交流甚至衝突、相互取長補短的過程間提升發展。”

樓宇烈與他的老師、學生都保持著“忘年交”的平等關係,“就像一個大家庭一樣,大家都可以根據自己研究的認識來講述中國哲學。”在樓宇烈眼裡,老師為人處事的品德時時成為“身教”,重於“言教”,影響著學生的一點一滴。這種中國傳統的師生關係一直讓樓宇烈著迷,他希望自己和學生之間既是朋友,又像父子,大家一起在學術上精進,一起欣賞藝術作品。

六十多年一晃而過,從一介學子,成長為哲學泰斗,樓宇烈從未離開過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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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錦詩:北大,是她不假思索的憧憬

樊錦詩,

1963年畢業於北京大學歷史系考古專業,後在敦煌文物研究所(今敦煌研究院)工作至今。歷任敦煌文物研究所副所長、敦煌研究院副院長、常務副院長、院長;現任名譽院長,研究館員。

在上海讀中學時,樊錦詩喜歡到博物館看文物展覽,耳濡目染間,她得知,陳列在展臺上的精美的文物,大都來自於考古發掘。那時候的樊錦詩,便對考古產生了無限的美好遐想。高考前,她沒有徵求父母的意見,獨自將她憧憬已久的校名——北京大學——填入了志願表。曾經在北大當過兩年講師的父親得知她報考了北京大學,也很是高興。他說:“北大是一所特別好的大學,有不少有名的教授,你考北大,會感到與中學完全不同,是另一個天地,眼界會很開闊。”

那年,樊錦詩被錄取,入學後便選擇了考古專業。北大求學的幾年間,考古學的知識開闊了她的視野,報效祖國的志向豐富了她的精神。“國家需要就是我的志願”,畢業後的樊錦詩揹著大大的揹包,頭戴草帽,整裝待發,去往沙漠之中的敦煌,將一生心血都獻給了敦煌考古事業。

“一生擇一事,一事終一生。”敦煌的女兒樊錦詩,從北大出發,找到了心之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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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世傑:走過馬路,走進北大

那一年,我選擇了北大......

關世傑,

1984年畢業於北京大學歷史學系,先後在北京大學國際政治系(國際關係學院)、新聞與傳播學院任教。

中學時,關世傑和北大之間,只有一條馬路的距離。北京101中學是寄宿制,週末中午放學回家,他總能來到北大西門的站牌處,搭乘公共汽車回家。等車間隙,他常常望著馬路對面。那塊神聖的牌匾,那硃紅的大門,還有莊嚴的石獅,令他心馳神往。

1966年,他第一次進入北京大學西校門,映入眼簾的是矗立在大樓前的那對華表,深化了北大這座令人敬仰的文化殿堂的神聖感。那時的他便想,會有一天,他要走進這所學校,在這裡求得真知。

十年後,在海淀區委工作的他,來到這裡參加了為期一年的進修班學習。復高考的消息隨之而來,他在進修期間複習功課,迎接高考,把握住進一步到北大學習的良機。終於,他的第一志願——歷史學繫世界史專業,向他敞開了懷抱。

28歲的他終於跨過了那條馬路,走進了北大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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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力平:恢復高考後的第一個選擇,便是北大

那一年,我選擇了北大......

周力平

,1982年畢業於北大地理系。1999年秋從劍橋大學回北大任教,現任北京大學城市與環境學院教授,北京大學博雅特聘教授。

1977年冬天,作為知青的周力平,參加了恢復高考後第一次北京市高考。連續三天,清早從居住的農村,徒步到縣城參加考試。沿途靜靜的莊稼上落了皚皚的白雪,安寧的世界迴盪著年輕人踏雪趕路的腳步聲,印下了追隨夢想的足跡。趕考的路途怎樣,同行的夥伴有誰,記憶已經模糊。但那段落滿了雪花的小道,他記憶猶新——那是通向他未來的道路。

1978年初,高考結束的一個多月後,他等到了期待已久的好消息——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周力平趕到公社領取錄取通知書。在那扁長的信封上,他的名字和北京大學第一次連在一起,也將他的命運和這個神聖的地方緊緊相連。北京大學是他在恢復高考後的第一個選擇,是他夢寐以求的第一志願。接過通知書的那一瞬,他的一生便有了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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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彥捷:在北大,從來無悔

那一年,我選擇了北大......

蘇彥捷,

1983年考入北京大學心理學系,1992年7月獲理學博士學位後留校任教。現為北京大學心理與認知科學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1983年的5月,蘇彥捷到了北大參觀,那是有點類似現在北大開放日的活動。那天,她走了三個地方:心理系的板房、經濟地理專業所在的俄文樓,以及陪同學去了當年力學系所在的實驗室。

後來,她在高考第一志願欄,填報了北京大學心理學系。

蘇彥捷回憶其入學後的學習生活,感慨道:“數數我們系那時的教授,名家薈萃......陣容豪華的授課教師隊伍是我們那一代人的記憶。”不止是本系,蘇彥捷當時還選修了社會學系雙學位,孫立平、蔡文眉、費孝通......“老先生們的大師風範和氣場是讓那時的我們肅然起敬的”。

從本科、碩士、博士,再到留校任教,她說:我在母校身邊30餘年,雖然不總是無怨,卻從來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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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鵬:北大對選擇她的學生向來慷慨

陳鵬,2002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化學與分子工程學院,現任北京大學化學與分子工程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北大-清華生命科學聯合中心高級研究員,北京大學研究生院副院長,北京大學化學與分子工程學院化學生物學系主任。

1998年,蘭州的西北師大附中,高三學生陳鵬即將結束自己的高中時光,前往北大學習。能來北大學習化學,是他高中時代的夢想。北大沒有讓陳鵬失望,他從蘭州來到北京,感覺自己躍上了全新的平臺。一到北大,陳鵬就感受到同學間上進的氣氛。在這種氛圍裡,陳鵬迅速規劃好了自己的學習計劃。

初入北大,陳鵬發覺高中最怕上的“語文課”是大一新生的必修課,200米游泳是體育課的合格標準。但這些也讓陳鵬的心慢慢沉靜了下來。“我逐漸明白,那些看似迷茫的選擇,其實就是北大對我培養的一部分,它既包含著我必須完成的規定動作,也創造了足夠的空間,任我按照自己的意願去發展。”

北大對選擇她的學生從來慷慨。陳鵬在這裡打開了一扇通向世界的大門,他見到了國際化的教授、國際化的同學,經歷了系統的能力訓練,順利地在畢業後前往芝加哥大學攻讀化學博士學位。2009年,陳鵬選擇回國,回到他曾經學習和生活的北大化學與分子工程學院任教。回國後的他,是中國化學領域最年輕的“國家傑出青年科學基金”獲得者之一,也是北大最年輕的教授之一。

他回憶道:“沒有北大這個平臺,我不可能到國外去這麼好的學校;沒有本科時候系統的科研訓練,出去之後也無法勝任更加複雜的科學研究。”

那一年,我選擇了北大......

北京大學

是他們共同的選擇

物轉星移

初入燕園的少年們

已成長為學界英才

他們的決定是否正確

時間作出了回答

今天,輪到你了

北大,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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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精神的魅力2018》(北京大學出版社,2018年5月)、北京大學黨委宣傳部、120週年校慶籌委會秘書處、相關院系官網

封面圖片:北京大學檔案館、校史館

編輯:王靜宇、黃聖勳

排版:閆鳳玲

責編:譚詩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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