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仁斌
記得在上初中的時候,一節歷史課上,老師是個年輕的女老師,在上了半節課後,老師讓我們自己看看書,她坐在講臺上,低著頭看書。因為是夏天嘛,她穿了一件低領的體恤,遠遠地看起來,領口內若隱若現。
我那躁動的同桌就忍不住了,悄悄的在桌兜裡面拿出了一堆粉筆,掰成了短節。因為他喜歡打籃球,所以選了一個很酷的投籃姿勢,拿著粉筆頭,就往老師領口扔去,一發命中,成功把粉筆頭扔進了老師的領口。
老師瞬間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看著我們,質問我們是誰幹的,然後我同桌順手就指向了我,然後老師就叫來了我的家長,說我年紀輕輕不學好,我給人家解釋也解釋不清,沒人相信我,真是黃泥巴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流淚][流淚][流淚]
愛玩遊戲的乖乖
這就得談談我初中時的同桌了。
女生,也是屬於比較假小子的那種類型,理著一個小男孩的髮型。〔怎麼我周圍全是糙老爺們兒類型的女生,嘖〕
她講話方式特別鐵漢,也特別喜歡抗日劇和武打電影,比如她當時瘋狂喜歡抗日劇《打狗棍》。瘋狂喜歡裡邊的戴天理,戴野驢。還喜歡成龍等一系列帥大叔。
日常基本上沒有“嚶嚶嚶”之類的詞語,口頭禪是“小爺我...”〔初二嘛,中二病才是常態。〕
搞得我剛開始同桌那一陣都把她當男生看。
但是這位小爺喜歡小倉鼠。
誰說鐵漢不能有柔情呢。
有一天中午上學,我看見這位爺攥著個拳頭橫在胸前就來上課了,把拳頭裡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她的筆袋裡。
當時我忙著幹啥我忘了,反正也沒注意她的動作。
過會兒開始午休了。〔我們是中午回家四十分鐘,吃個飯再回來在教室裡上課。〕
大家都在睡覺了,教室裡很安靜,這時,我就聽見她的筆袋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壓低嗓子問她:“啥聲音啊這是?”
“沒什麼,我買的倉鼠。”她也壓低嗓音回答我。
倉鼠!
“來來來,我看看”我開始興奮的搓手手
於是她小心翼翼的把她的筆袋挑開了個縫兒。
我就看到一個肥碩的,灰色的毛屁股,抱著一大塊橡皮。
啃啃啃.....
把一整塊橡皮啃的坑坑窪窪。我們在看到那塊橡皮之後,我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氣氛變了。
我把小心翼翼的把視線轉向她。
!!!
這位爺眼裡迸發的,神聖的,包容的,父愛的光芒瞬間刺瞎了我的雙眼!
有一瞬間我甚至都聽到了這位老父親慈愛而自豪的心聲:
天吶!我兒子居然會啃橡皮!它簡直太厲害了!
我看著這個被父愛矇蔽了雙眼的痴漢,一時間不知該不該講話。
於是這一下午我的耳邊都充斥著
“乖乖~來吃個瓜子子~”
“乖乖,進去睡覺覺了”
...
直到下午放學,同桌把它帶回了家,我耳根子才清淨。
然後,過了大概三天。
這位爺早上來上課,緊張兮兮的跟我說,
“我感覺我兒子有點不對勁兒。”
“怎的了?”
“它為什麼越來越大,尾巴還越來越長了...”
“???!”
“大概是...因為吃得太好了?”我小心翼翼的回答。
又過了三天。這位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來上課。
“今天又怎的了?”
她氣若游絲的告訴我,她的倉鼠讓她爸看見了。
她爸還明確的告訴她,這是一隻小耗子 。
想扔了,又捨不得,不扔吧,又是個老鼠。
養著吧。
又是三天,小耗子死了。
同桌臉上說不清是心疼還是解放。
惡搞幽默實驗室
同桌的高光時刻(騷操作)。
1.下午第一節課正上課時同桌和我和說,我們要一起出去上網了,我剛以為他傻了吧唧的在說夢話時,只見他閉嘴猛吸然後滿嘴血的向正在上課的老師說他病了,老師看到滿嘴血虛弱樣子的同桌,緊張的不得了,忙立馬叫我陪他去醫院,我能是也懵了,當我攙扶著他走出校門口時,那貨一把打開我的手變得生龍活虎,原來這貨中午!他拔牙了!他這一手騷操作我不得不服!
2.三四年級時候的同桌用用完的圓珠筆芯吸墨水,吸完向我得瑟說不用花錢買圓珠筆了,我被他這藍嘴藍牙說出的話逗得笑瘋了,這騷操作我也很配合的叫班上的同學一起圍觀。
3.安靜的晚自習上,隱隱約約穿來歌聲,四周查看沒人帶耳機呀,這是看到同桌那貨在一隻手撐這頭有節奏的搖晃,細一看才發現這貨把耳機線從校服寬大袖子裡穿過去,從手掌心出來用手撐著掩飾,聲音開那麼多還以為自己多聰明!
拔牙上網那個我現在想起來都還是很佩服呀!天時地利人和的神利用騷操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