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另一半的“靈魂拷問”

昨天接受了另一半的“靈魂拷問”:

“你是真的喜歡寫作嗎?”“是的。”(這個我百分百確定)

“那你為什麼不每天都寫呢?”

“之前陪小孩,現在開學了我也要運動什麼的,適應了一下嘛。”(已經開始有點兒心虛)

“喜歡的事不應該沒時間都要擠出時間來做嗎?”

“這跟興趣是兩回事,我想拿這個當職業,想靠這個出名、賺錢。所以老覺得不能隨便寫……”(開始質疑我自己)

“那我這麼問,如果你寫個五年十年還不能出名,賺不了錢時,你還繼續寫嗎?”

“當然不寫了,我要養活我自己啊。” (我認真思考了一下,雖然不想,但還是得屈從於現實)

“那你就成不了作家。你這樣還不如直接去做網絡寫手得了。我理解中的作家,是每天起來就有自己的感想要寫,攔都攔不住。寫出來的東西即使不被別人看好,自己覺得好就行。你如果覺得每天沒東西要寫,或者每天寫是個任務,那也許你不適合幹這一行。”

“我沒有覺得沒東西寫,我喜歡寫,至少我不討厭。有時候寫了幾天感到疲倦後,休息個一兩天又想寫了。我承認,我只是懶。之前也是抱著無知的憧憬想進入寫作這一行。但今年我參加了寫作營,看了教寫作的書,發現跟我想象的不一樣。寫作是有方法的……”(還沒等我說完)

“我就沒有聽說過哪個作家參加過寫作營!那些方法,都是人家寫完之後總結出來的,他們寫之前根本不是照著方法去寫的!”

“我覺得還是有點兒用的。寫作營有作業要求,我至少完成了作業。我現在也知道了故事是要有衝突的……”(我不喜歡自己的想法和做法被全盤否定)

“哪個故事沒有衝突?故事是自帶衝突的。誰不知道這個?”

“我不知道。我就是才學會。所以我之前寫的小說沒人看啊。”(雖然很氣自己無能,但事實還是要說清楚的)

“還有,你寫一篇小說的深層目的是什麼?想告訴人們什麼?”

“《大學那些事兒》就是想揭露這世界上有那麼噁心的人啊,以後碰到這種人就知道該怎麼應付了。”(當然不止這些,上升到意義的高度時,我忽然想不起別的。至少,它是我青春的記錄吧)

“那我肯定你這部小說不會有幾個人看的。”

“這我不否認。但是……”(這是人話嗎)

“你這個人就是這樣,跟你就沒法好好交流。一說你不好你就板起個臉,聲音抬高。我們總是無法進行深層次溝通。”

“你態度就好了嗎?你寫過東西嗎?你站在上帝的視角說應該這麼做、應該那麼做。自己明明是個門外漢,說得跟專家似的。我就是不服你這種自以為是的態度。所以不要每次都把溝通不下去的原因賴在我身上。”(任何意見不同的事,他都能歸到這個原因上)

“好吧,我承認我是沒以前那麼有耐心。但是寫作這件事上我自始至終是支持你的吧?還為你租了個辦公室。”

“那是的,這點上你做的沒話說。”(十年前他就開始支持我寫作了,是我自己沒把握好機會)

“我覺得,你再認真思考一下這個問題,如果真的不適合,就當作興趣寫寫好了,也不要留條後路什麼的,現在就去好好做那條後路得了。我真心不覺得,一部小說寫個三五年的人在這方面有什麼前途……”

“我本來也打算今年是給自己的最後一年,如果寫不出點什麼就算了……”

“那這樣,你從現在起每個月寫20000字,先做到這一點,可以吧?”

“試試吧。”(忽然有了壓力,有點兒不適應)

“一天就幾百字!人家一天能寫兩萬!”

“知道啦!可以的!”(氣勢上不能輸)

現在覆盤看來,他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是他總有一句話能說得人跳的那種,讓我接受無能。但最最關鍵的,還是自己要內心強大,拿出行動力,自己做到位了才能有話可說,不受影響。

來自另一半的“靈魂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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