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记忆:“小布达拉宫”的1906、1936、2006

承德普陀宗乘之庙,俗称“小布达拉宫”,是外八庙建筑群中规模最宏大的一座。

自从有了照相术以后,摄影师来到承德,必然要拍摄这座雄伟的皇家寺庙。

而拍小布达拉宫全景的黄金拍摄点,在避暑山庄西北门一带的宫墙上。

在我收集的承德老照片中,有不少是从这个角度拍摄的——

承德记忆:“小布达拉宫”的1906、1936、2006

上面图1,德国驻华公使穆默1902年拍摄;图2,英国女植物学家威廉•博道姆1909年拍摄;图3,直隶省教育官员傅增湘、袁观澜1910年拍摄;图4,瑞典摄影师门泰尔1930年拍摄;图5,美国合众国际社记者福尔曼1936年拍摄;图6~8,是不同时期的老明信片;图9,著名古建筑学家罗哲文1956年拍摄。

再看下面这三张照片——

承德记忆:“小布达拉宫”的1906、1936、2006

承德记忆:“小布达拉宫”的1906、1936、2006

之所以把这三张照片组合在一起,是因为它们拍摄时间的跨度,正好100年。

三张照片,正好可以概况小布达拉宫的百年沧桑。

先看第一张——

承德记忆:“小布达拉宫”的1906、1936、2006

这是德国建筑师柏石曼1906年(光绪三十二年)拍摄的。

小布达拉宫建于1771年(乾隆三十六年),为庆祝乾隆皇帝六十寿辰和皇太后八十寿辰,仿西藏布达拉宫而建,到此时已135年。

22万平方米的普陀宗乘之庙,皇家寺庙在清朝末年尚存的壮观,被德国建筑师柏石曼收进他的镜头。

巍峨的主体建筑大红台,随山势自由布局的白台群,以及远处起伏的群山、近处流淌的小河、侧面蓊郁的山林,组成了气度不凡的画面。

再看第二张——

承德记忆:“小布达拉宫”的1906、1936、2006

这是德国女摄影师海达•莫理循1936年拍摄的。

海达此时拍摄的照片,距柏石曼拍摄的照片仅仅相隔30年,30年间小布达拉宫发生了什么?

抛开寺庙内部遭到怎样的劫掠、怎样的破坏不提,仅从外景看便惨不忍睹。

庙内鳞次栉比的白台,变得零落残缺;寺院郁郁葱葱的树木,变得稀稀疏疏;尤其是西边山坡上,原来那片葱郁茂密的山林,竟然化为一片光秃秃的不毛之地。

汤玉麟等各系军阀、后来进驻庙内的日军,他们在小布达拉宫都干了些什么,昭然若揭,不言自明。

接着看第三张——

承德记忆:“小布达拉宫”的1906、1936、2006

这是一张最“年轻”的老照片,摄影家王舜2006年拍摄。

此时距德国女摄影家海达拍摄小布达拉宫,整整过去70年;距德国建筑师柏石曼拍摄小布达拉宫,恰好相隔100年。其间小布达拉宫所经历的沧桑变化,都隐藏在照片的背后了。

新中国建立以后,党和人民政府重视保护文物,小布达拉宫得到了重点保护。特别是改革开放以后,两个《避暑山庄和外八庙十年整修规划》,使普陀宗乘之庙获得新生,古老的皇家寺庙焕发出新的光彩。

历史车轮滚动到21世纪。普陀宗乘之庙已名列世界文化遗产。它在历史、民族、宗教、建筑、园林、美学诸方面的价值,越来越受到世人的重视。

让我们再把三张照片放在一起,好好地看一看——

第一张,封建末世,古韵犹存。

第二张,苦难岁月,满目疮痍。

第三张,新的世纪,走向辉煌!

​(安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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