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我竟然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了

經過一段時間網絡上的流轉、甄別和思考,人們對於《方方日記》、《武漢日記》的判斷和思路逐步明晰,有褒的有貶的,有鼎力支持的,也有用腳投票的,甚至還有唾罵不知廉恥的、譴責忘恩負義的,林林總總形態各異。

方方,我竟然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了

大多數人的觀點和態度也不是簡單的一邊倒,都有著各自的立場和判斷。

本人也是覺著,起初的日記,確實屬於日記的範疇,只是在那特定的時期,面對特殊的事件,有人用筆尖帶墨,記寫下所見所聞和所想;儘管想客觀的人總是想盡力客觀一些,但是,事實上,想要做到完全的客觀其實也很難,總會多多少少夾帶著一些個人的情緒、思想甚至偏見,這些都能被大多數人接受和理解。

問題是,將一個人做事、說話和後續的一系列動作做連貫起來看,當事人的本意和心底,也會逐步地會被挖掘和顯現出來。

歷史就是一面鏡子,時間就是最好的檢驗。我們其實都不是想趁著什麼熱鬧,或者是挺身而出或者是落井下石,只是覺得到了現在,不說怎麼直接去參與討論,就是連起碼的怎麼稱呼方方這個基本問題,似乎都成了難題。

方方,我竟然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了

一般理解,對於方方這個年齡和身份的人,會有許多稱呼來用以選擇,結合具體的情境選擇一個比較合適的稱謂,比如阿姨、奶奶、同志、老師、作家、主席等等,“總有一款”是適合的,但是,如今不是,如今感覺無從選擇。

阿姨之稱,在我們當地,一般是指對於年齡稍長、比較成熟的女性,而且是略帶敬意。但是,如果用在方方身上,似乎感覺被稱呼的人還不夠成熟,不值得略帶敬意,好像我們心底裡總有一道過不去的坎兒。

怎麼就讓人覺得,當著病毒肆虐、國家有難、民族有難的時候,那人的眼圈裡並不是噙著淚水,並無同情的眼神,更多的則在是看熱鬧、使冷色,甚至讓人覺著,那人是認為機會來臨,平時不好說、不能說的話,都找到了一吐為快的機會。

一般說,家醜不能外揚,實在是要想揚,也得把握好時候和分寸,所以,覺得方方不夠“阿姨”。

方方,我竟然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了

奶奶之稱謂,好像南北通用,就是自己父親的媽媽,也包括引申和擴充。那可是父親的親人、父親的母親,它佔據了親人和上上輩的兩項制高點位置,而且還是“母親”身份的再提升;如果將奶奶這一稱謂和其他的稱謂做個比較的話,它應該是“至高無上”的,除非還有“太奶奶”。既然如此,可以推出,不能稱方方為奶奶,無論你是襁褓小幼,無論你是成年之人。

同志一稱,有點革命化、高大上的意義,一般百姓人家平常生活中,都是很難以同志相稱,因為這當中涉及的關聯過於偉岸和崇高,我們一般人難以相配。稱不稱方方同志呢?顯然不能;被方方稱同志呢?對不起,包括我在內的很多人都會斷然拒絕。

方方,我竟然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了

春暖花開與蝴蝶

老師,我們每個人都有老師,每個人也都稱呼過不少人為老師。也許過去的方方是老師,但是,現在的方方似乎與這個偉大的稱呼不相般配。

作家,應該問題不大,也許永遠存在著方方作家。問題是,作家桂冠不是自詡的,是黨給你戴上的,是人民給你戴上的,是讀者和社會給你戴上的;方方不是所謂的“自由撰稿人”,你是拿著國家的俸祿,吃著百姓種出的飯菜,住著工人建造的房舍,即便你的生活拉撒也得是由環衛工人幫助清理;方方也是一個矛盾體,離開地面的時候,是居於道德制高點,會點起一盞明燈試圖照亮一片,有點兒像神仙;如果落腳地面的時候,其實也就是個肉體凡胎,百姓供養的、住著豪宅的凡胎。

至於稱不稱主席,現在看來已經無所謂了,因為方方發過狠,哪怕不當那個主席,事實上也真的當不了那個主席了。

方方,我竟然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了

難啦,想要找個合適稱呼方方的詞兒都這麼難;但是,方方並不難。

方方在武漢一度那麼困難的時候都沒有被感染,還在嘰嘰喳喳吭哧吭哧地寫著日記;在那強盜財狼向中國索賠所謂損失、要我們為全球新冠肺炎的大流行負“總責”的時候,方方就像及時雨一樣,成功地扮演了一個強大推手;這一把推得多麼好,這一動作多麼麻利和輕巧!

毛主席曾經說過,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按照這樣的邏輯,方方肯定不會在“我們”之列,所以方方也用不著操著和我們一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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