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小番外四十七,陸繹與今夏一起看新房設計圖

張居正的名聲是保住了,雖然他暗裡對陸繹大加褒獎,但是錦衣衛的日子卻更難過了。好在陸繹向來泰山壓頂面不改色,面對馮保的刁難,他四兩撥千斤,攘外安內,為北鎮撫司撐起了小小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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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年關,順天府(北京)滴水成冰,數九寒天下氣氛熱烈,所有人都沉浸在過節的氣氛中。

陸一一和陸小小咋咋呼呼已開始滿地亂跑,兩人身著錦緞夾襖,一紅一藍,在皚皚白雪中好似兩個阿福,跑得邁三步跌兩跤。好在雪地鬆軟,掙扎著笑著叫著爬起來,依舊互相扶持著繼續。

今夏在後面看的一臉的姨母笑,她本也不是嬌小姐,對孩子的看顧向來吃飽就好,多摔打,正好強身健體。倒把一邊的劉媽和奶孃急的亂轉,生怕他倆摔出個好歹,跟在後面"少爺小姐,小心危險……"的叫著,比孩子還熱鬧。

及到年二十九的傍晚,天天忙得腳不沾地的陸繹可算回家了,後面還跟著大半年沒有露面的岑叔。一家人歡天喜地,忙迎了他們,一起吃難得的團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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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燈時分,老爺子不顧長途跋涉的辛苦,請陸繹與今夏一起來到書房。

屏退左右,岑叔從懷中掏出了揚州宅邸的設計圖樣,今夏拿了,先是詫異,仔細一看又歡喜的不得了,用眼神向陸繹詢問。

陸繹只當沒看見,接過圖紙仔細看了,輕輕點頭,溫言向岑叔瞭解了一下基本情況,就請他先下去休息了。

見屋內就剩她和陸繹自己,今夏的好奇心終於按捺不住,拉著陸繹問道:"這個是怎麼回事,岑叔這半年都是去揚州忙活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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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繹一邊小心將圖樣疊好,一邊慢慢解釋道:"是啊,這宅子外人並不知道,我前幾年跟你到揚州辦案,都沒有去過。這次請岑叔過去提前打理一下,哪天我們想走了,總要有地方落腳。一直沒跟你說,是因為我尚未下定決心,也怕你會擔心……"

"可是你以前不還說不用急麼?馮保很是難為人麼?"

陸繹嗤嗤笑了幾聲:"雕蟲小技而已,也不至於會怎樣了我。馮保為人,跟高拱很像,雖然心眼兒略窄了些,對權利的慾望多了些,但是頗識大體,為朝廷和百姓辦實事兒的心具是一樣的。他這樣的身份(馮保算是歷代太監中憂國憂民的典範了),已是相當難得。這一點,從他能退居內廷,規勸聖上,全力支持張居正大人的新政,就可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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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人為什麼還想要走呢?"

陸繹看著今夏好奇的眼睛,半晌未吭聲,伸手撥了撥火勢漸弱的燈芯,慢悠悠開口道:"張居正大人現下一心忙於新政,新政一開,勢必會影響大多數士族的利益,朝堂上必是新一輪的腥風血雨。自古以來,商鞅、王安石……有幾人開新政可以得善終的,我身為錦衣衛指揮使,又是張居正一黨,如何能獨善其身(事實證明,陸大人高瞻遠矚)。"

"可是……"今夏想說什麼,終是沒說出來。

陸繹伸手拂上她的臉,聲音清澈悠遠:"……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以前,我孑然一身,抄家也好,下獄也好,也不懼什麼,但是現下,我賭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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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夏聽得眼圈泛紅,急忙拉了陸繹的手,解釋道:"我懂得,你不必說了,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還是那句話,功成名就身退,才是正理。"

陸繹抬頭看她,眼神灼灼,伸手將今夏圈住,將頭埋進她的懷中,微不可聞的嘆息道:"我知道你捨不得六扇門的公務,可惜了你這麼好的本事……"

今夏掙開陸繹的懷抱,一屁股坐他腿上,雙手攬住他的脖子笑意盈盈:"你不知道,我現在頂討厭那個陳主事了,早就想回家讓你養我,又怕你嫌棄我吃白食……"

陸繹單手攬了她的肩,不等她說完,就不輕不重的颳了她的鼻子,溫柔笑道:"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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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樣寫小短文和寫小說還是有區別的,除了糖,很多東西不能交代太細(太囉嗦了沒人看),但是不交代就只能大家自行腦補了,比如陸大人和馮閹人的鬥智鬥勇(權勢落下乘,氣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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