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陳道
宅看疫情風雲，看著看著，就感覺不對路子了。本來是人類與疫情的戰爭，愈來愈演變為國家與國家、人與人之間的戰爭，甚至感覺美國、英國之類的國家，貌似有些不大理會本國肆虐的疫情，一會兒圍觀他國說風涼話，一會兒拿病毒名稱做文章，一會兒又吵吵著別人耽誤了自己國家抗疫，一會兒又斥責世衛組織“以中國為中心”……他們的表演，很醜陋，也很骯髒，他們製造的“政治病毒”，對人類的破壞力，甚至會超過瘟疫病毒。
前幾天與一位朋友網聊，說起這些事兒，不禁搖頭嘆息。此疫病毒起源那一段至今還是個未知數，儘管有不少證據指向，最終還需要科學家來確認，當然，興許永遠是個謎團，因為即便證據確鑿，依著那個國家一貫的秉性也會耍賴拒不承認。僅就中國向全球拉響了疫情警報之後至今這一段來說，很多事情的時間節點清清楚楚擺在那裡，一目瞭然，對於政客們的這樣那樣的說法，除非是傻子，大都看得明明白白，知道那些政客撅個勾子想幹嘛！
那麼，問題來了，在瘟疫這樣一個人類共同的敵人面前，這些國家，這些政客，這些人，還敢如此肆無忌憚地與病毒共舞，意圖火中取栗，這是人類該有的現象嗎？
很不幸，人類內部總有一股力量不願放任正義良善的力量壯大，總是要跳出來搗亂、為惡、搞破壞。正如總有小人在做見不得光的事；總有惡人擋道；總有陰謀在破壞前行的善良；總有醜陋政客和勢力在掣肘著人類共克時艱……陽光普照，這個世界總會有陰影。陽光從東方走到西，可以照射多個面，但是，陰影總是存在。
01
人有動物的屬性。動物相互殘殺，甚至以對方為吃食。人有道德，所以，貌似不同於動物，除非極端個案，文明社會的人類一般不會以同類為食物，但相互殘殺會持續存在，就如同網絡上看到的一些疑惑“人類為什麼要戰爭？都是一個種類，都是地球人，何必自相殘殺”，看似幼稚的問題，實際上與現在人類面對疫情出現的問題一樣，回答起需要足夠的正見。
人類內部的爭鬥，最大烈度的情景，是伴隨人類始終的戰爭。戰爭的存在，有人說源自於利益、源於恩怨，也有人說是因為人類的貪婪、偏見、仇恨、私慾，還有人說因為人類社會有財富、地位、等級、壓迫，為了達到目標，就有了自相殘殺，就有了戰爭；有人說，通過戰爭可以攫取霸權、政權、統治權，可以掠奪資源、財富、利益，可以消滅敵人，恐嚇僕從，震懾對手……所以，人類這種自相殘殺，反反覆覆，無論正義還是非正義，都是擺脫不掉的夢魘，尤其是不同的“文明”痕跡和背景，使這種噩夢更加殘酷和冰冷。
諸如“垃圾人口清除計劃”之類的且不做揣測，記得最近讀過的一篇網絡文章曾提到：戰爭在西方文化中體現著“神”的意志。俄羅斯學者卡拉耶夫通過對《聖經》的分析指出, 全書 12407個概念和範疇中, 有1909處反映了某種暴力傾向，1884處表達了和平傾向，最常運用的概念是懲罰和它的派生物，常常遇到的詞是“打”和“打死”, 反映了一些人用毀滅、暴力等方式對待另一些人的傾向。信徒們對這些語錄奉若圭臬。葡萄牙人開拓海外殖民地，得到的教皇上諭開始就是：去攻擊和征服阿拉伯人、異教徒以及其他對基督懷有敵意的人，掠奪他們的物品與領土，把當地的人民降為永久性的奴隸。發動三十年戰爭的神聖羅馬帝國皇帝斐迪南宣稱：“在宗教上，吾寧死，亦不願與脫離教會的教派妥協半步。”英國紐曼紅衣主教在其《自我辯解書》中說：“天主教會相信，若從肉體上的痛苦說，寧願日月從天上墜落，地球毀滅，地上的千萬生靈在極度痛苦中飢餓而死，也不願一個靈魂犯上一樁小罪，或故意說一句謊話，或無故偷竊一個小錢。”
顯而易見，戰爭，更多的動能，在於人類族群或國家的宗教文化背景，甚至可以說屬於種族秉性。雖然有些文學作品在描繪正義與邪惡的戰爭、少年與小人的惡鬥，都將這種爭鬥意味為正義的前進進程、少年成長的墊腳石，就如同理論上可以將戰爭的意義，歸結為可以推進社會的進程，可以促進人類社會的發展進步，但是，以“神”的教諭為指向的族群，即便是戰爭的肇始方，也總是悲哀地認定，人類終將死於人類相互殘殺的戰爭：“當末世越近的時候，你們要聽見打仗和打仗的風聲…因為這些事是必須有的。民要攻打民，國要攻打國。”（《馬太福音》第二十四章） 很殘酷，卻也無限接近人類發展進步的一個基本現實。
02
地球上的人類存活的這個三維空間，目之所及，理之所至，事物一般存在兩面，有正有反，有進有退，有善有惡，哪怕是施加給一個物體一個作用力，也會遭遇到反作用力。按照牛頓第三定律，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沒有主次、先後之分，同一性質，同時產生、同時消失。如果換位為能量來認知，則是正能量與負能量。穩恆態宇宙論的創始人之一英國天文學家邦迪，在1957年得出了一個結論：負物質以一個恆定的不斷增加的速度追逐正物質的概念是與廣義相對論一致的。物理學上的負能量是低於真空零點能為負數的能量，而在玄學或靈異學上，負能量會對人體健康造成傷害。正能量表示人的善，負能量表示人的惡。當一個人面對壓力或困境，若正能量大於負能量會激發人性的優點使之為善；若負能量大於正能量會激發人性的缺點使之為惡。
按照地球人大致趨同的道德標準衡量，正能量是人類社會所提倡的，但是，相對於利益上的衡量，負能量往往也會被裝扮成為正能量，或明哲保身，或大行其惡禍害大道。人類要發展進步，正能量是決定性的力量，但負能量如影隨形，貫穿始終。因此，人類社會既有美好的正能量，自然也會有不幸的負能量，正負能量會抗衡，甚至激烈衝突，但不要期望他們會消失。當正能量居於主要地位，人類的發展進步是處於前進的、美好的狀態，相反，則是處於停滯甚至倒退、醜惡、淒涼的時候。這種情形，具體到個體的人的一生，也是一樣。
自然界裡有一種蜘蛛，腹部為亮黑色，亮黑色之中有一個紅色的沙漏狀斑記。別按它通常只有兩到八毫米大小，但是，攻擊性極強，被咬中後，開始時很難被察覺，5分鐘後傷口才開始發熱發痛，3個小時左右開始大發作：大量失汗，肌肉無力，噁心，嘔吐，耳鳴，心跳加速或不規則跳動，發燒，驚孿等症狀，不及時處理可導致死亡。這種蜘蛛就是著名的“黑寡婦蜘蛛”，學名澳大利亞紅背蜘蛛，是自然界中出了名的以同類為食物的昆蟲。母蜘蛛會在交配完成之後，將公蜘蛛吃掉。食物短缺的時候，它們也會自食其類，即便是一窩孵化成長的小蜘蛛，也是在以同伴為食物的過程中成長起來。毒性，是這一物種與生俱來的屬性；同類相食，則是它們天然的秉性。很遺憾，人類這一族群裡，也存在著與這種毒蜘蛛一樣秉性的人。人類文明史以來的千萬年歷史，經常會閃現出他們的身影。如果說，人類發展進步的征途是星辰大海，那麼，這些人的存在，就是人類航船之上的破壞者，甚至是在拉扯著人類前進的風帆，走向歧途或者毀滅！
03
英國留學的一位後輩在微信朋友圈中說：不僅是政客們“甩鍋”，那邊的老百姓也在抱怨，說這場災難是中國“吃”出來的問題。顯然，這也是被套路了。所謂“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會成為真理”。這場瘟疫，從最初的陌生、驚慌失措，到逐步瞭解，應對得當，至今而言，“吃”這個問題已經排不到主要位置。暫且不說這病毒從何而來、怎麼出現，只說中國拉響了疫情警報之後，自我感覺高人一等，病毒來了也會鞠躬彎腰繞著走的那些人，遭受劫難真的怨不得別人！
目前來看，這一場人類與瘟疫的戰爭，蹦跳最歡實的，反而不是那些專注於抗疫的，而是那些製造並傳播“政治病毒”的人，連奮戰在抗疫第一線以命搏命的那些逆行者，也沒有他們那樣的熱度。這些小丑正阻擋著人類關注疫情的視線。
整個人類處於瘟疫病毒威脅的時候，按道理，一切問題都應該屈於抗疫之下，為了挽救本國人民的生命，甚至都可以捨棄。但是，以當前的情形來看，因為“政治病毒”肆虐，人類要聯合起來戰勝這一場瘟疫，還需要克服相當多的困難，甚至至今還看不到希望。
人類最早的社會雛形就是合作，因為只有合作，才能讓力量增幅，獲得更多的食物，抵禦外部的威脅，才能維繫人類的生存。這種的合作，由個體到族群，再到族群與族群。最初邁出合作這一步的族群領袖，其功績絕對比得上牛頓和愛因斯坦這樣的里程碑式人物。人類歷史發展到今天，瘟疫當面，迫切需要進行跨越國家、民族、社會制度、意識形態等等羈絆的合作，這需要政治家的智慧和膽識，而不是那些政客下三濫的手段。
政治，從一開始就與人類公共事務密切相關，不管是國家權力還是社會活動，政者正也，“道洽政治，澤潤生民”，體現著向好向善。如果政治或從事政治的人，已經背離了這個初衷，淪為了骯髒和流氓無賴的代名詞，成為了人類發展進步的桎梏，甚至危機人類生存，就應該像割除腫瘤一樣，一有發現就堅決割除，一茬一茬割下去，就不信割不出一個人類世界的朗朗乾坤。
中華文明有“貴和重生”、“和合中道”等思想，包括儒釋道都能做到“三教合一”，和合共生，可以“和而不同”，“各美其美、美美與共”，都構成了“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人類文化底蘊，是人類面對共同的敵人並贏得最終勝利的底氣所在。
1949年到1965年，毛主席曾就一個方面的問題說過三句話：
——“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至滅亡——這就是帝國主義和世界上一切反動派對待人民事業的邏輯，他們決不會違背這個邏輯的。”
——“美帝國主義者很傲慢，凡是可以不講理的地方就一定不講理，要是講一點理的話，那是被逼得不得已了。”
——“美國人是可以打的，這是一條經驗。這條經驗，只有打才能取得。美國人是可以打的，而且是可以打敗的。”
這三句話，實際上也是正義力量對應的那部分力量發展的三個階段。人類世界，總有一股力量掣肘著正義良善，它們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再搗亂；對於它們的傲慢不講理，如同惡棍流氓一般耍無賴，不進則退，只能迎上去，打敗它！邪惡面前、負能量面前的任何低頭和遷就，都將意味著正義和良善的軟弱可欺，甚至毀滅！也只有打敗它們，全人類才能有更多的精力，去處理來自於人類之外的生存威脅，就如同當下，人類聯合起來戰勝這一場瘟疫！儘管，很悲催無奈，卻必須得這麼做！
2020年4月8日夜隨筆
☆ 作者簡介：陳道，河南許昌建安區人，道行者。
原創文章，轉載請註明作者及出處
編輯：曹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