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青梅竹馬沉睡5年甦醒,從少女變成奶娃,那成想是女帝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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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陳恆的日子裡,寧遠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再於青石碑下練拳,雖有效果,可沒了陳恆大勢的壓榨,進步龜速。

用陳恆的話來說就是又欠揍了,於是寧遠將目光放在了陰雷池之上。

如今的陰雷池經歷了三年的沉澱,已不再那麼暴躁,如果用陰雷淬鍊肉身的話,效果絕不會差,還可以利用雷霆之力精煉氣血,強化肉軀,可謂是一舉多得。

“得,就這麼幹了!”寧遠拍案道,於是吐氣開聲,背起那數十丈高的青石碑,面色漲紅的朝著陰雷池行去。

青石碑極重,便是如今寧遠已與之前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仍舊無比吃力,一步踏出,堅硬的大地都被踩的深陷,直至膝蓋。

行進可謂慢如蝸牛,不過寧遠卻將之當成了一種修煉,廢了成大的勁兒將石碑挪到了陰雷池,寧遠這才發現,因為自己寧帝血脈的原因,這陰雷都繞著走,完全不劈自己。

這可愁壞了他,因為他來就是要找雷劈的啊!如此這般青石碑豈不是白背過來了?

思慮半天,寧遠卻是來到了陰雷池的中心,那黑色的硯臺果然還在雷瀑中沉浮,其中鎖著的九道雷龍之魂好奇的望了過來。

只見寧遠抱拳道:“晚輩寧遠見過各位前輩,此來是想求前輩們一事,就是可不可以不要對我差別對待,拿陰雷劈我成不成?沒關係的,我之所以來這裡就是找劈的!”

九道龍魂先是一愣,隨即面面相覷,你說啥?來找劈的?他們活的時間也夠久了,萬萬沒遇到過有如此要求的人,難不成有什麼特殊癖好不成?還一臉的興奮……

一道陰雷如鐵矛一般紮下,將寧遠徑直炸飛,抽抽個不停,渾身焦黑,直冒白煙……

“對,就是這種感覺,麻煩前輩們再用力一點兒,勁兒有點兒小了!”寧遠欣喜道。

話沒說完,又是一道陰雷落下,寧遠已經被劈的要吐白沫子了,可於身體中亂竄的電流卻也幫助寧遠一次次精煉氣血,錘鍊肉軀。

“還不夠,再大點兒……”寧遠又說了一聲,下一刻之間空中雷瀑鋪天蓋地的朝著寧遠砸來,嚇得他面色發白,連忙道:“前輩們,不是叫你們真的劈死我,半死不活就行……”

一番折騰下來,九道龍魂倒是掌握好了力度,於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寧遠於石碑之下練拳的同時被陰雷劈的直冒煙,成為了它們唯一的消遣,寧遠在以恐怖的速度強大著……

就這樣寧遠山谷,湖心島,雷池三點一線,時間轉眼又過了兩年,這一日雷池中天生異相,三百六十五坐竅穴如洞天一般盡數被衝開,虛影橫天,一條先天大龍暢快的於各大竅穴中游走!

顯然此時此刻的寧遠已經達到了煉氣士二重衝竅巔峰的程度,身體在大龍和雷池的淬鍊下已經達到了某種極致,肌肉中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

竅穴中氣血囤積到了極限,開始了從量到質的變化,兩年下來,寧遠也成功將那無暇之感刻到了骨子裡,一拳揮出,即是無暇!

匆匆五年過去,如今的寧遠以及弱冠之年,個子又高了不少,臉上稚氣徹底褪去,面如刀削,俊朗的五官給人子無盡陽光,英氣之感,如松如柳亦如劍!

正所謂“陌上誰家年少,一世正當風流!”

收拳而立的寧遠正沉浸於欣喜之中,若是再有一段時間,他甚至有突破到三重脈輪的把握。

正當他要收拾收拾回谷之時,一道紅芒快若閃電一般射來,正是紅雀,此刻它眼中盡是焦急,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寧遠的面色瞬間沉了下來,腳下大地被其生生踏裂,身子如離弦之箭般暴射而出,片刻不停,心焦的不行。

只因為神女宮中出事了!

雲舒閉關五年毫無消息,寧遠也多次去看查看,並無變化,怎麼會出事?

一路疾馳來到了神女宮前,宮殿廢墟之上早已爬滿了白霜,一股極寒之氣自神女宮深處傳出,雖說沒有冰封千里那麼誇張,可也相差不遠。

寧遠頂著刻骨的寒氣衝到殿門前,慧眼入微發動,宮中的一切清楚的映照於腦海中。

眼中愈發焦急,平橋鐵馬,旋腰送跨,動作渾然天成,自有一股大勢而壓下,這一刻他的肩不再是肩,而是一座巍峨青山,盡無暇!

“鐵山靠!”

伴隨著一聲巨響,被寒氣凍脆了的殿門被寧遠轟然撞碎,寒氣撲面,凍的寧遠直嘬牙花子,只見殿中,一朵不曾綻放的花苞靜立,完全由冰晶構成,正是那刺骨寒氣的來源!

就在大門破碎的剎那,冰晶花苞盛開,化作一朵巨大的冰蓮,寒氣四逸,花蕊中蜷縮著一道人影。

其渾身上下光潔溜溜,不著寸縷,皮膚塞雪,透著晶瑩,且只有八九歲的模樣,正慵懶的爬起身來,揉著惺忪的睡眼,大眼中盡是懵懂,脖頸上還掛著一顆白石頭,正是小了一大圈兒的三生石!

“唔……寧哥兒麼……”小女孩兒嘟囔著。

寧遠則是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這……這是雲舒?不要開玩笑了好麼,怎麼會變得這麼小了!

可無論是眉眼亦或是容貌都是雲舒的模樣,只不過比曾經的雲舒小上那麼幾歲,就如同一隻瓷娃娃般嬌小可人。

“小……小梳子,你咋縮小了?”寧遠實在尋不到別的形容詞了。

此刻的雲舒似乎才意識到問題所在一般,連忙站起身來轉了兩圈,望著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還有那晶瑩的小腳丫,不禁哭道:“完了寧哥兒,好像沒成!寶寶可能要死了……”

說著抱膝坐在了冰蓮花蕊中嘟著嘴,大眼中噙滿了淚水,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寧遠眉頭大皺,於小洞天中拎出一套衣服給她穿上。

不過顯得極大,一件上衣便已經垂到了她的腳踝,一時間哭的更厲害了,寧遠發現雲舒好像不單單是身子縮小了,就連性子都跟著變化了許多。

寶寶是什麼鬼?是雲舒的小名麼?

望著如今只有自己一半高的雲舒,寧遠也是一頭霧水。

“小梳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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