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愛爾蘭男人

告別的前幾日天氣特別炎熱,像極了更年期的女人那火爆至極無法預料的脾氣。湯姆也已經走了,乘坐午夜的出租一路直達北京首都國際機場,沒有什麼思想或者流言可以乘著這夜色斑斕的翅膀傳播,沒有什麼透明的語言可以承載那虛無的意義,只有在香檳開啟的那一刻如同男性生殖器噴射那一刻的快感一般,對一切所有的告別做頌歌。

告別愛爾蘭男人

前幾日麥克森也走了,去了北京,所有的能量都告別在了路上,這沒有什麼意義,至少在別人完成自己的意義裡,這可以變得有意義,因為沒有什麼可以承認這些東西,這些非要靠什麼意義才能存在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凱魯亞克的《在路上》把所有的愛情都寫盡了,把所有的愛都做完了,意義才會到來,哪有那麼多意義可以敘述呢?

就在今晚M也要回來了,就在從北京首都國際機場到這裡的長達兩個小時的路途中,需要做的還是需要去做,女人那紊亂的神經系統,沒有婚姻的女人是一場懷著抑鬱的悲劇,也許是真得,因為在這長達幾百裡的路途中總會有唉聲嘆氣,總會有失望,總會有蒼白的沒有質感的語言在燥熱的夜晚噴薄而出,有的人因為沒有思想,所以才會如此尾隨所有的憤怒,因為這裡是不允許自由思想的,這裡的生存儼然只是一杯受到輻射的白開水。

想想也許毒藥就已經在購買的外賣中被加入了,所以神經才會如此的緊張,神經才會如此的纖細,有的人組成了熱愛現實層面的群體,畢竟統治者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對現實觸手可摸,因為現實太枯燥了,所以藝術是用來承載他們的想象和意淫的。想起了沒有用的代表主義,這裡殘存的韭菜是如此繁茂,這裡就是生活的愛情,交配的大地。

小說還有生存的意義,自我表達也有意義,他們都是為了讓生活變得更好。時而會產生憤怒。

湯姆買了一大盒貝拉維塔的披薩,這家意大利餐廳總是十分吸引麥克森的胃口,這個可愛的女生總是喜歡或只喜歡這家的披薩,她是如此得獨立,並且聲稱只能自己照顧自己,這是多麼可愛的英倫女生。

但是離開的夜晚,我們都對將要奔赴北京的湯姆產生了悲傷的心情,不要走,不要走,留下來,流下我的眼淚,我似乎再也不想對這樣沒有你存在的生活做任何抵抗,你才是我最美麗的彩色湯藥。

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麥克森是應該有所悲傷的吧,總是隔著第二語言才能交流,這麼不豪華的交流,畢竟都是要離開的。都要走了,或者未來都會在夢裡相見。

盡情擁有過就已經足夠,或者經歷過就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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