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用劍指著他心愛的女人,卻被他一腳踹斷手腕

莊紓唯幾乎是闖進王府的。

她找到了莊靜嫻,那單薄的身形看起來搖搖欲墜。

莊紓唯到的時候,莊靜嫻剛剛吃完早茶。

莊紓唯拽住了莊靜嫻的胳膊,她仰著頭看莊靜嫻,氣的眉眼都紅了。

“莊靜嫻你瘋了嗎!”

她只和莊靜嫻有過節,莊靜嫻就是個瘋子,這事是誰做的,她並不難想。

莊靜嫻不耐的推開她的手,舒展被她拽皺了的衣襟,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莊靜嫻笑意舒暢。

莊紓唯就是活該。

“來人,把這位扔出去!”莊靜嫻下令。

她並不想與莊紓唯多做糾纏。

看到她,她便覺得可恨。

莊紓唯是二夫人的女兒,那二夫人早逝,沒人護著莊紓唯。

當年二夫人進家門的事,鬧得並不愉快。

所以最該和莊紓唯有隔閡的管思賢卻把莊紓唯當做親生女兒養。

這個女孩,一早就沒了母親,年歲還小,一雙眼睛怯懦懦的,令人心疼。

她莊靜嫻所擁有的,她莊紓唯一樣都沒落下。

管思賢讓莊靜嫻讓著莊紓唯一點。

莊靜嫻也就照做了。

後來,她看到莊紓唯往母親的茶杯裡放東西。

她才知道,這個表面上看上去怯懦的小姑娘,生了一副毒心腸。

那茶杯裡的水找大夫驗過了,是喝了會令人上吐下瀉的東西。

可是當時管思賢知道了,也讓莊靜嫻不要聲張。

就是這樣一個人,莊紓唯說管思賢與她發生爭執,她一個字也不信。

府裡的侍衛進來將莊紓唯向外拖。

莊紓唯死死的咬住唇,臉色蒼白難看。

她胸膛上下起伏,在剛被拖出門的時候大喊,“莊靜嫻,你們真是活該!你母親更活該!”

她笑意是那般的令人覺得刺眼。

莊靜嫻抽出劍,向著莊紓唯走過去。

隨著莊靜嫻的逼近,莊紓唯的臉色大變。

她大聲呼救,她也想逃,可是她掙脫不開侍衛的桎梏。

莊靜嫻揚手,莊紓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叮的一聲。

莊靜嫻手中的劍摔到了地上。

她握著手腕,痛的臉色發白。

蕭君赫踹到了她的手腕上,生生的將她的手腕踹斷了。

侍衛們接收到蕭君赫的眼神,放開了莊紓唯。

莊紓唯哭著撲進他的懷裡。

莊靜嫻死死地盯著蕭君赫,眼底漫上一片血紅。

“你一定要保她是麼?”

莊靜嫻忽然無比的絕望。

她看著莊紓唯在蕭君赫的懷裡啜泣,她握著手腕向後退,眼眶酸澀無比。

莊靜嫻的傷手垂下去,她蹲下身子將劍撿了起來,繞過眾人出了王府。

她走了很久很久,久到疼痛都麻木了。

她終於停了下來,坐在一處酒肆放置在外面的椅子上。

莊靜嫻渾身都溼透了,這麼熱的天,她卻覺得無比的冷。

她望著遠處,看著這街上的人,或相依,或獨行。

只有她狼狽的像條喪家之犬。

莊靜嫻自嘲的笑笑,從兜裡摸摸,摸出點菸草來嚼進嘴裡。

她常年征戰,經常受傷。

有時候藥草緊缺,不大的傷嚼點菸草忍忍就過去了。

這東西能麻痺痛覺,卻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那般討厭莊紓唯,討厭莊紓唯內心陰暗,討厭莊紓唯對疼愛她的管思賢下手。

那麼,蕭君赫是怎樣看莊紓唯的呢?

旁邊的椅子被挪動,莊靜嫻看到了一截黑色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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