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

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頭。吳山點點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歸時方始休。明月人倚樓。


這是白居易的詞,詞牌叫《長相思》。喜歡這個詞牌,因為相思從來都是那麼讓人無從收拾,他能讓一片廢墟生出黎明之花,也能讓一方繁華枯落成枝,春鳥不來,寒鴉獨棲。古詩有云:“上言長相思,著以長相思,行人難久留,各言長相思。”南朝陳後主、徐陵、江總多作此詞。曲調和諧,一韻到底,使人見之難忘。

歷史上作長相思的很多,如李白、歐陽修、晏幾道、王灼等。但最著名的還是白居易、林逋和南唐後主李煜。三人的長相思都是為追思感懷而作,尤以白居易的《長相思.別情》最為深入人心。林逋一生歸隱,不曾踏足城市,少有人花費心思猜透他撲朔迷離的舊事,李煜半生香霓,半生淒涼,詞句之中,滿是亡國之音的無助與不甘。唯有白居易,鍾情過,也風流過。

汴水在今河南境內,向南而去,經揚州注入泗水與淮河彙集。樊素正好出身於江南,瓜州渡口,正是返鄉的必經之地。詞人登樓遠眺,望著流淌的泗水,想起當年樊素離去的身影,距今已有十年之久。十年,樊素應該已經覓得夫婿,另嫁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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