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钱,我也不会答应,我是有丈夫的人,我陪你等于作践自己”

“再多钱,我也不会答应,我是有丈夫的人,我陪你等于作践自己”

“我这里刚刚好有十万块的支票,诺。”男人不紧不慢的从衣兜里掏出来,“你陪我一个晚上,这支票就先给你。”

“我不是妓女,请你自重。”顾温暖冷言拒绝。

“我当然知道,妓女可不值这个价,你很干净,这些我都知道,你还有个丈夫。”靳南城的声音凌迟着女人的心。

“够了,你闭嘴。”顾温暖无助的蹲下身子。

“这支票先给你,想好了三天后去上次的酒店找我。”靳南城说完,也不看熟睡的宋樱雪,直接将支票丢在了桌子上。

“你站住,谁要你的支票。”顾温暖回过神来,想要去追,男人却走得无影无踪。

该死!他一定是上天派来捉弄自己的。

顾不上难过,顾温暖将碎掉的簪花包好,慌里慌张的找到许芳。

许芳看了眼簪花,一脸镇定,“谁告诉你这值十万块的?傻瓜,这并不是重头戏的发饰,顶多值个两千块钱。”

“什么?真的只有两千?”顾温暖紧绷的心一下子松懈,不禁懊恼自己怎么那么蠢,相信那个骗子的话。

可他到底为什么,非要留下十万块钱呢?

接下来的三天,顾温暖没有戏份,她感觉日子愈发的难熬,因为就要到了约定去酒店的时间了。

她并不打算去陪那个男人,但必须把十万块钱还给他,这天降的一笔巨款,她拿着只会心底发慌。

到了那天,她特意让芳芳陪同自己前往。

6606号房间,一站到跟前,顾温暖就感到一阵寒意,想起那天不堪的经历。

“那个姓靳的土豪,就在里面?”许芳八卦的追问。

“应该是吧,他说是今天晚上的。”顾温暖也是心底没谱。

“我说,你怎么那么傻,十万块钱,不要白不要,还亲自送过来。他跟宋樱雪有一腿,既然是宋樱雪看上的男人,肯定不是非人类,十万块钱对他来说,只是十块钱那么简单,或许他只是想赔给你的簪花钱呢。”

“芳芳,我必须还给他,其中的原因我会慢慢跟你说的。”顾温暖坚定道,然后按响了门铃。

“我就在门外等你,有情况就大声喊。”许芳不放心的叮嘱,然后走到拐角的地方耐心等候。

房间的门打开,顾温暖怔怔的站着,盯着刚刚沐浴完的男人,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脸上带着倦容,胸膛上的肌肉看得人耳根发麻。

“你果然还是过来了。”靳南城幽深的眼眸闪过复杂的情绪,见到她的到来,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他不过是拿出十万块,她就忍不住诱惑送上门了,这便是他娶回家的妻子,外表无害老实,背地里却是这种人,当真是讽刺。

什么也不说,他将门关上,然后坐到沙发上,悠闲的点了一根烟。

顾温暖坐到对面,从包里掏出那个十万元的支票,“我今天过来,是把这还给你的。”

男人弹了弹烟灰,皱眉,“怎么,顾小姐是嫌少了吗?”

“十万块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我得好久才能挣到那么多,但你并不是我的雇主,而我也没有受雇于你,我没有必要拿着。”

“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那我成全你。”靳南城说完,起身拿过来另外一张支票。

“你到底要干什么?觉得这样砸钱很好玩吗?我没有时间跟你耗下去。”顾温暖垮下脸,愤然反驳。

“这里是五千万,我只需要你陪我今晚。”靳南城扬起手里的支票,邪魅的唇角弯起耐人寻味的弧度。

五千万,无论摆在任何女人的面前,都会心动不已,他相信她不会例外。

顾温暖心口一顿,脑海里不断的重复五千万那个天文数字,有了五千万,她就能确保母亲一生无忧了,有了五千万,她还能帮助父亲的公司起死回生,即便被离婚,父亲也不会特别生气。

有那么一瞬间,顾温暖很想点头,答应男人的要求。

可转念一想,她又拼命的摇头,“你明明知道我是顾温暖,以我的身份,我会为了五千万心动吗?”

“再多钱,我也不会答应,我是有丈夫的人,我陪你等于作践自己”

“不够,那么一个亿呢?”靳南城紧紧盯着女人的脸,试图打破她心底的防线。

“到此为止,无论你给再多的钱,我也不可能答应。我是有丈夫的人,我陪你一夜就等于作践了自己。”

顾温暖烦躁的吼道,明明那样诱人的条件就在眼前,她却不能接受,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非常的危险,一旦有了关联,她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而且,她绝对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出卖了那个名义上的丈夫。

“我可是听说你的丈夫相貌及其丑陋,当年你家里落寞,才会选择将你嫁给他,而他好像从未做到一个丈夫应尽的职责。”靳南城的声音如同魔鬼,妄想侵蚀女人的内心。

“那又怎样?这是我自愿选择的,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走完。”顾温暖被戳痛了心事,眼眶不自觉的泛红。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又能做出其他的选择吗?

“可即便是物质生活,他也没有给你最好的,要不然,你会可怜巴巴的去当个小演员?”靳南城又一次残忍的挖开女人的痛处。

顾温暖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我出去工作,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我并没觉得这是在吃苦受罪。”

“好,很好,你这伉俪情深的样子,你的丈夫知道后一定会非常的欣慰。”靳南城望着跟前瘦弱的女人,忽然间于心不忍了。

他今天不过是想试探她的忠贞,而现在,他非常满意最后的结果。

“总之,支票我是还给你了,我们现在两清,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的生活。”顾温暖整理好思绪,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我的话还没说完。”身后,靳南城忽然起身将她的手拉住。

莫名的触电般的感觉刺激了顾温暖的心,她下意识的甩开,“我们好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不出三天,我们还会见面,你信吗?”靳南城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听的人一阵发颤。

“不可能……”顾温暖心慌慌的跑了开。

门外,芳芳一脸焦急,“怎么样?进去了那么久,他没有再欺负你吧。”

“没有,事情算是解决了,我们快走吧。”顾温暖拉着许芳,连走带跑,生怕再次碰见那个男人。

耳边还在回放他笃定的话语,三天后,他们还会相见吗?如果她闭门不出,就不可能见到他了吧。

回家后,整整两天,顾温暖都将自己关在家里,足不出户,男人那句威胁的话,她不敢忘记。

只是第三天,是婆婆傅美珍的生日,一大早,就有人进来别墅开始布置舞会的场地。

傅美珍说这边的房子比较新,适合现在人的口味,所以选择在她和顾南城的新婚别墅举行生日宴会。

顾温暖根本无从拒绝,还得亲力亲为的帮忙组织。

忙了一天下来,她似乎也忘记了男人的威胁,等到陌生的宾客陆陆续续的到来,她才恍然想起,如果那个男人出现了怎么办?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或许认识婆婆傅美珍呢?

最后,她想到一个办法,装作患了重感冒,带上口罩出来招呼宾客。

她像是侍应,穿着简单的黑色小西装站在门口,等所有的宾客入室,她总算是松了口气,那个男人并没有出现,安然的度过今晚应该就没事了吧。

舞会进行中,傅美珍看起来很高兴,拿着麦克风自顾自的唱起了古老的歌曲,唱的也非常动听,迎来不少的掌声,但她内心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可能是最心爱的儿子并没有回来给她送祝福。

“太太,许愿了。”有人催促。

“再多钱,我也不会答应,我是有丈夫的人,我陪你等于作践自己”

顾温暖连忙吩咐保姆将大厅里的灯关掉,点燃生日蜡烛。

傅美珍满意的看了眼顾温暖,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中央,站在一人高的蛋糕跟前,“我的生日愿望是……我儿子今年能够回来跟我团聚。”

傅美珍说完,忍不住哭了,平时那样强势的女人,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

所有人都陷入沉默,大家都清楚,靳家的二少爷三年前发生火灾,虽然捡回了一条性命,但容貌差不多毁了,火灾后,他虽然娶了顾家的千金,但并没有选择留下,而是去了海外经营公司的业务,几乎从不回来。

而作为亲生母亲的傅美珍,也没有机会多看儿子一眼,作为少奶奶的顾温暖,近况怕是更加凄凉,比起寡妇都要惨,因为寡妇还有再嫁的机会,而她只能死守着那段婚姻。

顾温暖知道,此时此刻,有很多异样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但好在她现在带着口罩,就算是表现的难过,也没有人能看的出来。

未完待续

书名《安茜喻之茵爱呈婚》

————————————

本文来自互联网,本文的图片来自网络

友情推荐其他,与前半部分不相干

好!”李世民坐在高台上,看到尉迟敬德把李元吉赶得很狼狈,李元吉的数员大将前后堵截,都拦不住敬德。

尉迟敬德的骑兵人数虽少,如快船般分波逐浪,从长林军正中突了过去,划个小弧转了半圈又冲了回来,李元吉再次上马,却依旧没能带起速度,被尉迟敬德追得狼狈不堪,数百长林军也是混乱得很,看起来李元吉授首是早晚的事。

门内,数百精卒冲出,砍翻一地内侍,与长林军接战,内侍们与李元吉军挤成一团,战马的速度起不来又处在混乱状态,李元吉想胜也难,李世民心情不错,要不是腿上伤得太重,他肯定亲自带队去了。

“把盾牌拿开,李元吉没空向院里射箭了!嘿嘿”李世民这会在东院和中院之间的万春殿旁侧,这儿依着殿墙搭了个高台,他正在极目四望,可惜刚才箭射得急,盾牌遮挡严重,除了院外冲出的人马,空旷的广场他看得清楚外,别的地方他都不很清楚,还没有接到军报。

看到李元吉的窘态,他笑着对身旁的杜如晦说:“如何?孤王说葛元良不用出面就能解决问题,孤王太了解李元吉了,这家伙冲动激烈,要是让他当先锋冲阵是把好手,做别的差强人意,他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顾头不顾腚,进攻的时候连主帅的位置就不知道隐藏和保护,嘿嘿,大事已定,希望别再出什么意外。”李世民微微皱眉,他的腿麻木中隐隐作痛,他以坚韧箸称,这点痛还忍得住!

杜如晦笑道:“殿下英明!收拾李元吉如探囊取物。您才是我大唐的真命天子!”刚才杜如晦称呼过李世民陛下,这会又改回殿下,李世民还要让葛元良盼演一阵天子。

李世民的笑脸转为严肃:“给秦琼、程咬金和徐世绩的圣旨出去多长时间了?”

“从咱们一进武德殿,取得玉玺,我就按计划写了一份,命人送去了秦府,想来这会怎么也该收到了!”

李世民点点头:“做得好,今天太极宫死人太多,事情闹得太大,必须得有大军进来镇住宵小之辈,大军一到,今日之事就算完满结束,再出几个李元吉都不用担心了!”

长孙无忌道:“圣旨之事,手续有点问题,未通过几大部省,我担心秦将军依旧象以前一样,推托不来呀!”

“见到圣旨,就知道孤王入主皇宫,识相的就该来了!”李世民不以为然,秦琼等人不想站队的心情,他可以理解,但要是局势分明还不站出来,将来他自然有小鞋给他们穿。

秦府内院房中,大白天拉着布幔,屋里显得阴暗潮湿,把外边的炽烈阳光隔绝,只有微弱的焟烛光闪闪烁烁地。

床榻之上,秦琼半倚靠在床上,此人面如淡金,双目无神,三绺长须趴俯在胸前,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身上着一件白色中衣,大热天盖着床厚被子,喘着粗气说道:“玄龄,某家前些年不知道爱惜身体,冲阵流血太多,加起来得有七八升血了,这些年伤势累积,精力大不如前,近几天发作得没半点精力,喝口水都咽不下去,实在有心无力,不如你去看看程、徐两位贤弟,反正大军他们指挥也是一样!”

使者房玄龄无奈,叹气道:“叔宝,秦王入主大内已成定局,就算病了,你也要打起精神,带兵入卫!多年君臣名分,难道就这样淡了不成?”

秦琼颤抖着摇头:“秦某时日无多,医者说,我这老伤爆发,就难得好转,只能缠绵病榻,在这里祝秦王马到功成!”说着说着,嘴里流出晶亮的口水,坐不住,身子向后倒去,出气紧一下慢一下地,脸上表情无比痛苦。

房玄龄起身拱手道:“唉,叔宝......”叫了下对方名字,终究再也说不出什么来,用力拂袖,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门口秦琼的夫人贾氏急忙施礼:“房公,我家老爷......”话未说完,房玄龄重重哼了一声,昂首阔步,再不停留,没一会就走了出去。

又过了一会,秦琼翻身坐起,卷起布幔,推开窗子,两个人站在窗外,对秦琼略拱了下手,就翻身跳了进来。

这两人都身量高大,三四十岁的样子,而且都是长脸,显得清瘦,正是刚才秦琼提到过的程徐两位贤弟,一个是有混世魔王之称的程咬金,另一个稍有点肉,是号称“当世诸葛”的徐世绩,字懋功,唐高祖李渊赐其姓李,也可以叫他李世绩,后来太宗世民登位,中间那个字不能用了,又叫李绩。

程咬金一跳进来,大嗓门就喊了起来:“大哥,难为你了,这病装得真象,我要不知道粗粗一看,也一定上当!”

徐世绩面有忧色:“房玄龄当世智者,恐怕瞒他不过,将来大哥只怕得闭府自守,以证今日之病,释秦王之疑!”

程咬金叫道:“理他做甚,一群功利熏心的小人,若非与秦王关系不错,不忍坏了他的事,我老程早都告诉当今天子了!”

秦琼道:“方今天下各路诸候都已平定,人心苦不足,天子令秦王去洛阳上任,与分封也没太大区别,秦王却要弑兄夺位,某不齿也,陛下与我等有恩,太子仁厚,有所为有所不为,等只能两不相帮了!闭府自守就闭府自守吧,正好,我儿子怀道一岁多点,我在家亲自把他养大,只要天下太平,做不做这个官又有什么关系!”其实说起来,这三位瓦岗旧将当初投奔的都是天子李渊,被天子李渊指派到了李世民的麾下,从此就打上了李世民的烙印!

程咬金点头道:“今天房玄龄能送来圣旨,只怕秦王已经得手,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有一位新的天子了!”

徐世绩道:“得手?我看未必,如果得手就应该是宫**侍或者相关大臣送来,怎么会是房玄龄来送,此事还有反复!陛下素来隐忍,喜欢多方筹谋再一击毙敌,说起来秦王手段狠辣,这方面性格与陛下一脉相承,秦王若得势,必不能容陛下翻盘,陛下凶多吉少也!”

秦琼摇头叹息:“我等手拥大军,数次明确反对秦王做此等事,奈何那些家伙心热,鼓动秦王搏命,唉,可惜了太子仁厚,陛下的英睿!对了,家里可交待清楚了去向,一会房玄龄找到你们家里,别没法交待!”

程咬金大大咧咧地笑道:“这两日又不用上朝,我与徐兄弟去城外射猎,他去家里只能得到这个结果,谁能想到秦王今日发动,总不能我等要在家中天天等着他的命令吧,嘿嘿!”

徐世绩笑道:“大哥从此淡出朝堂,我两兄弟还得在外面搏命,当真羡慕你说放手就放手的洒脱啊!”

驴马市场,喧闹不休,更有百余人各执兵刃,神情激奋,在奉车都尉吕执中带领下,对曹操亲卫充满敌意,亲卫们担心曹操,无人主持,与吕执中只是对峙,未有动作。

吕执中这个奉车都尉,并无实权,平时在宫中侍卫,下值就回家,虽有官职,没人把他当回事。今天被召到明光宫广场,突然宫门关闭,事情不比平常,对曹操专权不闻不问,不等于支持曹操弑君。吕执中等人担心皇帝,与曹操亲卫争执起来,宫中颇有些人与吕执中一样,平时不敢升斗小民,与豪强地主天然对立,许诸深恨之!

主公一人,身系天下,不顾吕执中等疑似敌对,许诸推开众侍卫,抢过撞木,奋力向宫门撞去。许诸尤如大力神魔,每下撞击,都声如巨雷,整个宫殿都在摇晃,许诸脚下厚达一尺的大理石板,寸寸龟裂,门前转眼间就被许诸踩出一条深沟。

明光宫里,刘协表情惊惶:“爱卿,曹氏亲卫撞门甚急,如之奈何!”伏后表情淡定,对着丁一深施一礼:“大汉帝室决于将军一人之手,还望将军善自珍重。”董贵妃忍着恶心,从刘协手上抢过长剑,在曹操尸体上连剁五六剑,手上就没了力气,只知坐地大哭。

丁一笑道:“无妨,陛下与皇后且请退避内侧!安心看我杀敌。”言罢,挥剑斩下曹操头颅,拉过几案,将曹操首级面对大门放好把曹洪的上半边身体扯过来,放于几案之前把帷幕平铺在门前,满地死尸横七竖八丢在帷幕之上。

布置妥贴,丁一扯着帷幕一角,对刘协笑笑,态度从容,无由地,刘协感到心安,好象只要丁一挡在身前,再恶劣地情形也不必害怕。

丁一走到门侧,待又一次撞击山响,敌人蓄力回收之际,一掌拍向门栓的一端,门栓受力,从另一侧飞出,啪嗒落地。丁一急步后退,离开门后区域。

轰的一声巨响,两扇大门混不受力,哗地撞开,一条巨汉收不住脚,抱着撞木冲了进来,大门分向两侧重重拍击在隔壁上,旋即又弹了回去,力道凶猛,跟随大汉冲入的十余个士卒被大门拍翻,门内滚成一团,众士卒被阻,一时抢不进来。

撞进来后,许诸尚未站稳,就担心地大声叫道:“主公,主公!”

大门晃动,明暗不住变化的光线,大殿内显得阴森恐怖,满殿的血腥味中,许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面前不远处,曹操的头颅端正地摆放在几案之上,对着他的眼睛闭得紧紧地,曹洪的半截身躯摆在几案之前,身下是黑红的血。

“主公!”许诸还没适应黑暗,就是一声狂吼,他双膝发软,眼含热泪,脑中一片空白,撞木忘记丢下,跌跌撞撞,就想去头颅跟前看清楚主公的形状,他还不能相信,也无法接受现实,短短一会,与主公已经天人相隔。

突然脚下帷幕猛抽,身体不由自主向前扑去,背后一道寒气袭来,许诸的战斗本能让他醒过神,危急之中,右肋夹持的撞木拧身一甩,脱手向身后飞去,身子翻滚倒下,在地下尸体上一垫,借力弹了回来,双拳一错,面对来敌。

一群士卒冲了进来,又被撞木砸了出去,再次翻滚,倒了一地。

撞木风声猛恶,丁一前冲身形猛然向后一折,倒卷珠帘,让过撞木,左手在地上一撑,身体贴地向许诸冲去。

许诸左脚抬起,在地上重重一踏,早已被血浸得暗红的帷幕波浪般起伏,扫到丁一足踝,丁一前冲身型一顿,空闲的左手顺手捞起一柄环首刀掷了出去,随即冲天而起,斩马剑横斩许诸胸膛。未完待续。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