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劇中烏童一出場,就讓我想起很多初中的男生,在心理學上,是有一定解釋的。
那時候情竇初開,又不懂如何接近女孩,甚至不明白自己的情感。於是便以欺負為手段。
明明喜歡喜歡,卻各種欺凌,鬥嘴,抓辮子,甚至解吊帶。相信每個學校,大家都見過這樣的人。
烏童見到玲瓏第一面,是有一個特寫鏡頭的,他一瞬間就確定了玲瓏在自己眼裡的特殊地位。
然而,他比那些情竇初開卻不知如何示好的頑童,要惡劣、偏激一百倍。
只一瞬間,他就開始以欺凌玲瓏為樂,可謂心理扭曲到了不正常的狀態。
這裡要提到,每個人的行為,都是有一個心理腳本和一個社會環境腳本的。
烏童從小就是命苦之人,像野獸一樣長大,惡劣環境對他的影響,使他無法知禮儀,無法做正常人。
因為比武輸掉之後惱羞成怒,惹下大禍,被懸賞通緝,4年的逃亡時間更是把他逼入絕境,徹底成為了一個亡命之徒,偏激變態。只能在扭曲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吧。
烏童是一個反派無疑,但他為什麼要囚禁玲瓏呢?
不僅玲瓏不明白,烏童自己應該也不明白。
一開始,自然是為了報復少陽派。
然而到最後,除了表面上的虐待,烏童其實什麼酷刑都沒對玲瓏使用,砍手什麼的,烏童無論如何都不忍心。
為什麼不忍心?
這背後的答案,即使兩個人都模模糊糊的知道,卻也不會點破。
烏童對玲瓏又愛又恨,又自負又自卑,簡直像個精神分裂,內心矛盾至極。
一個年輕人囚禁著一個美少女,如果說沒動過什麼心思,怕是誰也不信。
何況他本來就不是正人君子。
但烏童的扭曲和自卑,使他做出了更不可理喻的事。哪怕做一個假的玲瓏,他也一樣的矛盾扭曲。
可以說烏童這個人的一生就是非黑即白的,而偏偏玲瓏就是一縷鮮活的彩色,截然不同的存在,攪亂了烏童的心智。
他又想摧毀玲瓏,又想膜拜玲瓏,反覆橫跳。
十三歲抓喜歡的女同學辮子,叫頑皮。二十三歲,就是病友了。
而玲瓏對烏童的這些行為,可以說有一點愧疚,一點同情,但絕對沒有喜歡和愛。
誰也不會愛上這樣的惡鬼,霸道、惡毒、張狂、浮誇、卑鄙。
而烏童也知道玲瓏絕不可能愛上自己,他的自卑使他有自知之明。
他最想擁有最想得到的東西,最想抓在手裡的東西,他卻從一開始就知道不屬於他,再怎麼也抓不住。
正是這種深層次的矛盾,才使得烏童更加瘋狂,猙獰,極端。
有看過原著的朋友劇透說,烏童最終想和玲瓏同歸於盡,我覺得這個結局挺符合他的心理病態的,欲使人毀滅,先使人瘋狂,烏童的愛慕,就像是一場悲劇。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不知為何,想起了因愛成魔的李莫愁,還有《掌中之物》裡的傅慎行。
傅慎行和烏童一樣,十惡不赦,不值得同情。
而女主對傅慎行的感情,也不是愛情,而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是類似PUA打壓拉扯的一種病態聯繫。
傅慎行的控制,惡行和後期的卑微轉變,其實和烏童蠻像的,而類似這樣的感情壓根兒就和愛情扯不上關係,甚至都不能稱之為正常,只感覺是恐怖和變態。
各位一定要記住,這種變態不值得糾纏,遇到了就快點逃。
玲瓏的官配,理所應當是小六子。正確的戀愛腳本,也應該是小六子和玲瓏之間的互動,小六子對玲瓏的追求。
只不過烏童像惡霸一樣,強行插足進來。
而想到玲瓏會忘記小六子這個人,就感覺小六子才是實慘,堪稱本劇最虐。
在烏童眼中,玲瓏是自己的救贖與渴望,是求而不得的絕望。
是他黑暗人生中的一縷光,他其實也渴望做一個正常人,卻在病態中度過了一生,一去不返,走向極端。
而對於玲瓏來說,烏童是她的劫難,是飛來橫禍。這是一場孽緣,一場無可奈何的鬧劇,是徹頭徹尾的悲劇,是玲瓏心中抹不掉的陰影。
在現實中呢,如果有女孩子遇到這種一會自卑一會自大,一會卑微一會施虐的男生,建議立刻拉黑,關門,反鎖。
而男人,追求女孩也應該懂得,什麼叫大大方方不卑不亢,痛痛快快願賭服輸,做人不要太過,太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