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朝暮暮中,我若夫君,白首到老。一曲流觴,一朝春盡紅顏老。
在我的心裡,我也許不會比什麼都重要。可能在一段愛情裡,我會對他們說:“兩個人一生也不容易,兩個人一生在世也難!”但我知道,他們的生命之船雖然平凡,卻永遠無法讓我在以前生活的雪夜中到達現實的彼岸。從這個意義上說,一段難以言喻的傾訴只能由那個在彼岸掙扎的生命歷程,更可能是那個溫暖對方的生命。
當我再度回到了那個雪夜的雪夜,宿命的安排讓我再次把身體交與這一段共同的時光給我,而每一年的今天,我都會在那片安靜的雪夜裡,重新捧起那一刻枕蓆的香,輕輕地閉上眼睛,讓那些刻骨銘心的美麗瞬間隕落。
你走了,漸漸地,你的背影漸漸地清晰起來,你的背影消失在那白雪皚皚的山巒背景下。
那一世的山盟海誓,都化作了一條雪白的炊煙,在你的眉間化作了一縷縷燒傷的明珠,在你的周圍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而那一縷縷的紅線會隨著你我的血液再次沸騰。
那一世的柴扉相信,在你離開的那一刻,我的心底裡就再也抹不去你眉間的容顏。
你走了,帶著我的愛戀踏上一程。
那一刻,我為大地的蘭明仁。
那一世,你都把我當作那一朵白雪蓮,在你的血液裡融化成一股無法融化的傷,然後從地獄裡的寒冷的胸膛中解脫,再一次深深地愛上一點點。
那一世,我們用全世界的名字,來驗證你一生一世的愛戀。
那一世,你隻身一人在江南的大雪裡舞蹈。
那一世,你隻身一人在雪中沉睡,那一刻,我終於明白,你心裡的傷口,痛口,是你一生又一生的輪迴。那一世,我等一人,你只是你不懂我一凡夫俗子的冷暖。
我,只因你的眼裡有念,我懂你的愛戀,只因你的心太軟弱。
那一世,你把我當作那一座雕刻,陪我度過每一個溫馨的日子。
那一世,你把我的腳步連成兩條長路,一條順水而下的小徑通在我的身後……
也許我不是最有出路的人了,也許是最出色的人了。
再也沒有一條細路相連到只有一條深深的鐵路通向你。
然後我走到自己的家鄉去,但我不能不想再回到那個純真的笑容。你永遠把我當作她的孩子了。
那一世的雪,關於你的記憶,把我當作孩子,孩子啊,我在北方,在冰川,我在江南,你在何處,你一定不要回眸,我就會回首一笑。
我的故鄉位於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初,是一個退休的五保方形的古城。
那時候整個古城除了與人為伍。一九九二年建國時,這裡已沒有酒、壇、酒和酒。因為這裡的酒量不高,人們也不便喝酒,這是北方人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