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番禺:一次可怕的生死體驗,想想都背脊上冒冷汗!

廣州番禺:死神降臨,我猝不及防

廣州番禺:一次可怕的生死體驗,想想都背脊上冒冷汗!

我當時就職的公司


之前很少想到過死亡,尤其是將之“死亡”二字聯繫到自己身上,那種毛骨悚然的味道想必會帶給你無邊的恐懼。這都是想想而已,也許你還會回敬一句俏皮話,然後瀟灑地惹得大家鬨堂大笑。但是,我真的遇到這種情形,有一天死神真就叩開了我的房門,將邊緣加著黑色套框的“死亡請柬”親手遞交到我的手上……

之前一切如常。由於春節臨近,幾天前我在廣州訂好了去海南島的八張輪船客票,打算全家人要在海南過完春節回廣州。因此,1月26日我爸、媽以及小姪女已經到了成都,搭乘27號的班機到廣州。

當時我比較忙,但卻是一種很充實的忙。工資收入很滿意,與我們同行的蒼溪人比,大約是他們的2至3倍。而且,前程一路光明。正在學習,準備參加防腐蝕工程師職稱考試。約好我弟弟第二天去白雲機場接機,可26號半夜就出了問題,一聲巨響……

後邊的事就處在一個蒙朧的狀態,我在ICU(重症監護病房)裡呆了多久沒有任何的記憶,當然也就沒有時間的概念了。中途只聽見母親的呼喊,在ICU外,我只看了一眼便再度陷入了昏睡的狀態中。

方法無人接聽或無回覆狀態的聯繫方式

出了ICU病房後我基本上處於一種傻傻的狀態,我的聯繫方式要麼處於無人應答的狀態,要麼處於無回覆狀態。據說這中間還有過很搞笑的事情發生,當然只是在恢復記憶後才知道的。有幾位異性朋友竟然用習慣的聯繫方式和我太太聊天,談到具體事情時才感覺有問題。

有人發生了某種情況,隨即進入失憶狀態。這種情節在文藝作品中應該並不少見,而我卻真有了這種生活的體驗。我進入失憶狀態後有很多應該踐約的事都統統爽約了,包括帶我媽去海邊看大海、看南天一柱的承諾。

我成了一臺沒裝系統的電腦祼機

搞清楚“我是誰”這樣的問題是在一個多月之後。QQ,電子郵箱、電話全記不得了。最糟糕的是,我頭腦中曾經記憶了幾十年的東西丟失殆盡!我重新回到初始的狀態,就象一臺沒有裝系統的祼機。怎麼辦呢?思來想去,覺得只有“重裝系統”,別無他法。

沒有出問題之前,我對自己的記憶力是滿有信心的。兒時要求背誦的文章都很短,多年後照常能沒有障礙地背誦並不困難。但後來較長的課文,如象“夢遊天姥吟留別”,“季氏將伐顓臾”,等等,都沒被難倒過。但是,我腦子在某一剎那間就成了一片空白!像被擦洗過似的,很少留有印記。

我還清楚地記得,回憶是從一首唐詩開始的: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一些東西慢慢復甦之後,又開始試著寫文章,一、二月以後寫了一篇二千三百多字的字的散文,發表在一個以廣告為主的雜誌叫《嶺南》的一期徵文上頭,得了一個幾等獎,獎勵品是五十元現金,那個高興就別提了。

逐漸恢復記憶後麻煩也來了,主要是心理上的。有一天把這次的經過仔細回放過後才知道後怕,一種鋪天蓋地的恐懼將自己完全淹沒在汪洋大海之中。甚至害怕閉眼入睡,擔心再不能醒來。

這時才感覺到這世界是如此的美好,怎麼也不能放下、離去。同時更覺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不堪,如果將生命比喻成一個雞蛋的話,那麼保護生命的系統同樣脆弱至極、不堪一擊,絕對不比薄如一張A4紙的雞蛋殼強到哪裡去。

鬼,其實不應該可怕

想來想去,原先認為恐怖、猙獰,令人厭惡、憎恨的鬼並非那麼十惡不赦。反倒希望這個世界有鬼,有一個有別於現實世界的世界存在。至於那世界叫什麼並不重要,什麼地獄、天堂都無所謂。

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假如真象唯物主義者所說的那樣,作為單個的個體,人死後便一切玩完,從此徹底清零而且不能重來。你拼命地學習,拼命地工作,留下什麼其實與你沒有半點關係。你的好、你的罵名、你的財富都與你沒有實質性的關聯。那時,你就是一個沒有思想、無任何感知的荒涼的小土堆。

假若有鬼,或存在另一個世界,就算你永世為鬼,至少還能感知這個世界吧?換句話說,就轉換了一種生命形態而已,無論如何,總比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荒涼小土堆強吧?

蒼茫而美妙的大地,最終與我毫無關係,想想都覺得後脊上直冒冷汗

想到這兒後,一種從未有過的蒼涼湧心頭。這世界最終對我有什麼意義嗎?好如何?歹又能如何嘛!我想起了曹雪芹先生的一首《好了歌》……

有很長一段時間探究鬼的問題。上網找、上圖書館查,以至於太太都覺得不可思議。

有不有另一個世界存在呢?這是一個永遠都不能扯清的奇葩問題。說有者言之鑿鑿;說無者又嗤之以鼻。雙方都義正辭嚴,搞得我等非專家們只能莫衷一是了。

說無的以唯物主義的理論來說話,在主流社會佔有絕對的話語權,這沒人能提出質疑。但是,蒼溪人中有多少敢於不向祖先與神靈表示尊敬和祈求幸福的?對這方面,他的身份、地位、職業、文化程度都不影響其怎樣做。

做土方工程時,在一次挖方時挖出了大量人體骨骼,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哎,想來沒有一點意思。最多六、七十年後我們還不和它們一樣啊?指指那些屍骨,他說。那些話,使大家一整天的情緒都十分低落,工作都比平日要少幹很多呢。

老子西出函谷關後真成了神仙?

廣州番禺:一次可怕的生死體驗,想想都背脊上冒冷汗!


這是一個人們普遍關心的問題。如果真有另一個世界,那麼換句話說,人死以後僅是轉換了一種生命形態。我想,真要是這樣的話,人的人生觀、價值觀都會產生顛覆性影響,這幾乎無需置疑,說好聽的話說再多都是沒有用的,人性使然,都會心知肚明。

人們幾千年孜孜不倦地追求不死和永生的生命狀態,尤其是讀書人,可誰見過呢?誠實地說,很少有誰找到有確鑿證據的範例。在嚴肅的史料上找出能多方映證的材料還真是鳳毛麟角。但是,老子是個特殊的例外。

太史公在《史記·老子韓非列傳》中說:“老子修道德,其學以自隱無名為務。居周久之,見周之衰,乃遂去。至關,關令尹喜曰:‘子將隱矣,強為我著書。’於是老子乃著書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餘言而去,莫知其所終。”

《史記》以嚴謹和不故弄玄虛著稱,我們沒有理由不相信。我們想象這樣的情景:八十多歲的老子駕一輛薄板車(多說騎青牛),一路“吱呀”、“吱呀”(木頭輪子,不響才怪)地聽著那怪異的、讓人心煩的、純粹就是噪音的破車,一路向西。那單調的“吱呀”聲讓老子昏昏欲睡,於是車上的老人家打起盹來。

走到函谷關被“關長”尹喜截住了,一番交涉後寫了五千字的文字稿留下,這便是曠世奇文《道德經》。作為交換條件,老子得以通過函谷關。

至此以後,老子那輛薄板牛車便“吱呀”、“吱呀”再度西行,最後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這便是太史公說的“莫知其所終”,正這寥寥數字留給人無限的想象空間,也未可知便成了愛好者探究奧秘的信心源泉呢?或是繼續生存下去動力?

歲月蒼蒼,我心悲涼

歲月蒼蒼,天地蒼蒼,山河蒼蒼,貧道亦蒼蒼!記得東坡先生在《前赤壁賦》中借人之口說過這樣的話:寄蜉蝣於天地。是啊,我們多麼象寄生於天地之間的蜉蝣一樣朝生暮死啊……


廣州番禺:一次可怕的生死體驗,想想都背脊上冒冷汗!

函谷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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