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國康大刀闊斧帶你學篆刻》(五) 要有目標 學誰最能施寄情懷?


《鍾國康大刀闊斧帶你學篆刻》(五) 要有目標 學誰最能施寄情懷?

《鍾國康大刀闊斧帶你學篆刻》在撰寫中

《鍾國康大刀闊斧帶你學篆刻》(五) 學刻印是要有目標的 學誰最能施寄情懷?

鍾國康 / 文


學刻印是要有目標的,學誰最能施寄情懷?!享受痛快有挑戰性的創作過程,才能真正舒懷,“意得則舒懷以命筆,理伏則投筆以卷懷。”

我認為學篆刻從漢印開始,太容易了,太簡單了,太機械了,且有萬千人面目猙獰之相同,乃至無個人面目,乃至煩悶,死板,死板還真的太死板了,太機械了。我認為當今機械能隨意生產出來的作品,只算工業產品,千人一面,萬人一面,落款落誰都可以的作品,就是機械產品無異。學漢印開始還有一個大毛病,就是它的過份整齊布白,剛好違背了書法逸氣之書寫靈活靈動精神,最後再想學書寫味道濃厚的吳昌碩、齊白石篆刻時,就很難改過來了,真的不如一張白紙容易調教也,之前我在全國各地舉辦的三天篆刻入門班,確實有學了多年乃至有三十多年篆刻歷史的個別學員,三天內,他們真的不如零基礎“一張白紙”的,第一次接觸篆刻刀的學員。學近代人吳昌碩、齊白石有刀味、石味、書寫味⋯⋯心眼靈動,刀頭才能大刀闊斧痛快殺石,才能真我情懷也,所以我教人學篆刻,就是從“齊吳”開始,細細分析解構而入,直破漢印,乃至直逮其他門派。


《鍾國康大刀闊斧帶你學篆刻》(五) 要有目標 學誰最能施寄情懷?

左邊是齊白石作品,右邊在網上被誤為吳昌碩作品,其實是我三十年前的作品。

莊子曰:“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 是的,生命是有限的,但我們面對的無限廣闊,科目繁多的知識,而每科目都要下功夫去弄通弄透,不花它十年二十年,那能呢?讓我們本來有限的生命,去追求那種無盡、永遠學不完的知識,對我們重要有用的,我認為至多學他兩年、三年就足夠了,其它千千萬科目,有的三分五分鐘、有的十秒八秒鐘、甚至更少,百歲人又有多少個十年呢?多少分分秒秒呢?通學不得法,就是苦學也是盲學,也是亂學,對身體是不好滴,會搞死自己滴,此真“殆已”不是!書選讀,墨自調,筆自制,刀自磨,此我一生堅守之法。“煎熬十載鎖廬堂,一造耕耘半世霜。牛角尖酸捱日子,尋門放倒四圍牆。”這是我早年的詩。學古人的東西,首先要找到一個門進去,最終才有能力將所有的門都放倒,從四面八方出來。這又如我書齋“寄缶廬”之名,甘為“寄”萍老人齊白石、老“缶”道人吳昌碩門下走狗一樣,習“寄缶”二人之精神,學誰像誰,還是不夠的。又比如二十多年前,我的臨習吳昌碩對聯“淵深識魚樂, 樹古多禽鳴”這對聯作品時,如果我的落款:“安吉吳昌碩年八十又一有此聯也,戊寅年鍾國康臨”。被刪成:“安吉吳昌碩年八十又一”,後面“有此聯也,戊寅年鍾國康臨”,此十一字不翼而飛了。後來,此作品流入拍賣市場,以假亂真,竟被高價拍賣成功。落款“鍾國康”三字,一點價值都沒有,落款“吳昌碩”的名字,則可百萬金成交⋯⋯此極為現實的事實,使我幡然頓悟“學我者生,似我者死。”的道理。所以我最後用漲墨、潑墨法救活自己,我的書、畫、印全都淋漓墨氣是也,自我強烈之刀筆互用也。

《鍾國康大刀闊斧帶你學篆刻》(五) 要有目標 學誰最能施寄情懷?

左邊是齊白石作品,右邊是我學員課程作業。

學藝術不要太聽老油條之師的話,要做藝術的“破壞者”或叫判逆者才行。每一個老師就是一根蠶絲,當我鍾國康有了一百個甚至一千老師的時候,老師的絲就變成了繩索,會把你捆得死死……那還會有自我嗎?自此以後,我鍾國康就把老師都當成靶子,曾經閉關12年,一個個瞄準,又以一發即準的速度,把“霸主”幹掉,還外加把鋒利的剪刀,把纏著我鍾國康身上的,如同繩索的蠶絲一根根剪掉、掙脫掉。這一來,我才有今天的唯一面目,才有我刀是筆,筆是刀,長鋒軟毫,潑寫我的鐘氏書畫與印,才能遠離“吳齊”之作,否則,許不是“殆已”早死了嗎?


因此我的教學方法就是直入解剖近代大成就之“齊吳”二人,直破漢印及其他門派。


2019.10.26日草草。


預告:下篇開寫:“大刀闊斧鍾氏刀法”。


《鍾國康大刀闊斧帶你學篆刻》(五) 要有目標 學誰最能施寄情懷?

鍾國康捧著中國特有的珍貴昌化雞血石,笑得張開口得個大窟窿。


《鍾國康大刀闊斧帶你學篆刻》(五) 要有目標 學誰最能施寄情懷?

“鍾氏長把篆刻大刀”尺寸,仿亞洲人中指大小,刀把柄長30多公分,目的是為了巧妙借用肩力,唯肩膀力可敵數倍手腕之力也,是省力絕妙之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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