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嘴賤什麼的要不得,這不惹麻煩了:教官,請教我們當臥底吧

通寶錢莊,在整個萬勝縣,有著標誌性建築,屋簷層層疊疊,紅綠交錯,外觀雄偉,入內佈置大氣。但卻透著一種神秘陰沉的感覺。

陳潔與仇困並沒有同時進入通寶錢莊,而是仇困先入,過了一刻鐘,陳潔再入,錢莊的人根本不知道這二個人是一起的。

當陳潔遞上那個圓牌子,掌櫃接過時,臉色很難控制的變了。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一切又恢復如常,如果不是一開始陳潔就盯著掌櫃看,也發現不了瞬間細微的變化。

“姑娘是提款嗎?提多少?”掌櫃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陳潔,同時,手在背後做了一個動作。

其實這時,陳潔也做了一個手勢。

仇困假裝價格不合的,拿起手上的玉牌:“不提了。”酷酷的轉身出了錢莊,趁人不注意,閃身上了屋頂角,觀察暗處埋伏。

室內高手有三個,室外在與錢莊交接的三叉口的一座房子邊的樹上,有二個人。

“全部提出,掌櫃,可以幫忙請一輛車送我嗎?我一個人怕是拿不了這麼多。”

“可以。姑娘,怎就你一個人來提錢呢?這麼多,就是幾個人也不敢大意。”掌櫃巴不得有理由跟著陳潔,居然讓他安排車輛,太合心意了。

她究竟是什麼人?腰牌的主人究竟發生了什麼?這時的他心急火燎,恨不得馬上發信詢問及彙報。

可是陳潔彷彿在挑戰他的耐性,無比磨蹭的東問西詢:“掌櫃,你要派一個正直的人啊,最好是掌櫃你親自送,我更放心。”

通寶錢莊的掌櫃姓錢,嘴角可疑的抽動,有這麼厚臉皮的嗎?

“姑娘,我記得用這個腰牌存錢的人,不是姑娘你啊,他是你家裡人嗎?”

“掌櫃,我記得提錢只看信物不問人吧?難道掌櫃這裡另有規矩?”

“是老朽越矩了。”掌櫃向陳潔抱歉了一下說:“姑娘等等,我進後邊準備一下。”

“去吧,快點哈。”

掌櫃匆匆忙忙的跑回後間,當然不是為了備銀子。

不一會,一隻信鴿飛向天空,可惜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掉了下來,被一隻手抓住了。

三刻鐘後,掌櫃出來:“姑娘,準備好了,我讓錢三駕車送你吧。請問送去哪裡?”

“謝謝掌櫃。錢三老實人兒吧?千萬別在半路打劫我。”

姑娘,你這是有多怕人劫?開口閉口打劫。

“老實老實,姑娘放心。”

二萬兩的銀子,老實說,一輛車是載不動的,所以,陳潔要了一萬八千兩的銀票,二千兩的銀子。

馬車得得的走起來。

錢三應陳潔的指揮,向城外走去。

“錢三,不要跑得太快,這銀子太重了,累人。”

錢三嘴角抽了抽,姑娘,累的是馬兒,你累啥?

一二三四五,有五個人暗中跟著。陳潔讓馬兒慢慢的走,就是為了數數暗中的人。嗨,掌櫃真給力!

仇困這時放飛手中的鴿子,提氣跟在所有人的身後。

當馬車跑到一段較為狹小的路時,停了下來。

“姑娘,馬車卡住了,請你下來一下。”

車裡沒有聲音,錢三又高喊了一下,還是沒有人聲。

他警惕的抽出腰間的刀,慢慢走向馬車。

他看不出陳潔有武功,所以,對於陳潔,他不重視,只是掌櫃一再囑咐,必須謹慎,他才有些用心。

可是當他用刀撥開車簾時,馬車裡卻是空的。

他大吃一驚,人呢?

他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這時一個黑衣人落了下來:“怎麼回事?”

“人不見了。”

“不見了?”他們跟在後面,沒有看到人離開!

黑衣人像是想到什麼,一刀刺向車底!

電光石火間,車底撒出了一把粉沫!近在車前的黑衣人躲閃不及,被撒了一臉,慘叫一聲,捂著眼睛跪在地上。

錢三唬得暴退幾步,一個刀氣揮出,直射車底。

原來,錢三的武功不弱啊。

馬車被刀氣顛了顛,陳潔一個沾地滾從車底滾了出來,手上多了幾把小刀。

“果然你要打劫我,還好我做了準備。”

錢三聽著同伴慘叫的聲音,眼睛都紅了:“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腰牌的主人。”

“我呸,你有什麼資格是腰牌的主人?作夢去。”

錢三不再說話,快狠準的一刀揮向陳潔。

陳潔沒有內力,但是她靈敏的身手卻不是假的,一個快速閃躲,同時一隻手射出小刀,另一隻手撒出藥粉。錢三避過小刀,卻避不過藥粉,被撒到下巴到脖子上,差一點就是眼睛。

他立馬感覺不妥,想快速攻擊陳潔拿解藥,可他的手揮不出刀,他想跑,腳卻抬不起,這是什麼毒?居然這麼厲害!他心裡驚懼異常。

“你慢慢享受變成石頭的感覺吧。”陳潔剛準備一刀結束之前的黑衣人時,一種帶著風的聲音激厲向她射來,她本能的一個後仰彎腰躲過,同時手上射出一把小刀。

另外二個黑衣人顯身。

二話不話,向陳潔夾攻。

陳潔險險躲過,準備拿藥。

“防她放毒。”錢三在旁提醒。

二個黑衣人一聽,馬上遠離陳潔一些,同時加激攻擊,不讓陳潔有喘息的機會。

陳潔趁躲閃時,一枚飛針射入錢三的眉心,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陳潔還能殺得了他。

就是二個黑衣人,也沒有想到是陳潔殺的他,以為是之前錢三的毒發作致死。

暗中還有二人沒有出現,若是仇困沒有在暗中潛伏,她必須保存自保的能力。

於是,陳潔不再顧忌,手中的暗針翻飛,只是一息間,二個武功不弱的被射殺了。

其實,若不是二人輕視之心,以為只要看緊她手上的刀,她就是被宰的羔羊,也不會被這麼快速輕鬆的射殺。

暗中的二人,做夢也沒有想到,只是一息間,他們就有四個同伴被殺,血氣和怒氣被激起,二話不說跳了出來。可是,他們還沒有站穩,就被後面的仇困一人一掌殺了。好高強的武功!他們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如何?”陳潔整理一下頭髮,剛才沾地滾時,衣服頭髮都亂了。

“換了紙條,讓對方送信到奪命崖!”

“好主意!咱們快回去。”

他們把馬車上的銀子御了下來,把車調向縣城的方向,向馬抽了一鞭子,馬車就向縣城跑去。

就著旁邊的權木叢,把銀子藏在那裡後,抄小路快速向奪命崖掠去。

夜寒與吳風,這時已到了奪命崖山前。

看著一切安靜的樣子,夜寒有些疑惑,若是攻打奪命崖,沒理由如此安靜,除非他們全被抓起來,但他們真的是全軍覆滅嗎?這不可能。夜寒不接受這個理由。

“準備上山。”

吳風明白他的意思。於是,他們找了一個隱蔽的小路向山寨走去。

此時,陳潔與仇困,也相差無幾的抄小路回到了山寨。

外面安靜的寨子,其實這時很不安靜。

寨子空地上,一百多人都整齊的站著,只有一個人跪著,是紀仁。

“我們一百多天的相處訓練,卻無法換來大家的同心,隊伍中還是出現了叛徒,出現了將我們陷於死地的奸.細,讓我們情何以堪?!”說話的是李廣貴。

他是紀仁的組長,心痛,愧疚無法形容。還好沒有造成大家的死亡,還好沒有釀成大禍,否則,以死都謝不了罪!

其他人,憤怒的看著紀仁,恨不得咬他一口。訓練中,大家都是相互扶持著走過來,感情是實實在在的,是同甘共苦得來的,然而,事實卻讓大家打臉,這些感情中,居然滲雜著被欺騙,被利用,被背叛,太讓人心塞也心寒。

“嚴懲不貸!”

......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於是上空中徹響了這聲經久不散的呼聲。

低垂著頭的紀仁,紅了眼睛,但卻也平靜如斯。他的心裡也不好受,這個結局他早就預料到,他很珍惜戰友式的這份感情,可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啊,主子的立場不同,不管如何,也是改變不了為敵的命運。他只希望,身份被發現了給他個痛快!他也就解脫了,來世我不是被禁錮的奴僕,是自由之身;來世我們不是宿敵;來世再讓我們做兄弟做戰友吧!

其他幾個組長,臉色凝重的看著紀仁。

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是奸細,但真被抓個現形,卻是讓人更心塞。

原來,陳潔在離開山寨前安排了十一個組長的任務,就是如何抓住奸細,抓姦抓雙,抓賊抓贓,所以,她耍了一個花槍,使矇在鼓裡的紀仁鋌而走險去救韓義被抓個正著。

“紀仁,你有什麼話說嗎?”李廣貴紅著眼睛問。

“沒有。”

“你......”

“我有話說。”陳潔的聲音,像一把劍插入了平靜的鏡面,噗的一聲裂開。

“教官回來了!”呼叫的聲音帶著一種開心和安心的感覺。

仇困像一個背景似的,居然沒有人覺得是二個人回來,只看到了陳潔。仇困也沒有不高興,他現在的身份就是背景!

陳潔向眾人點點頭,踏步到紀仁的面前。

紀仁的頭低得更低,他覺得最無法面對的是教官。

“紀仁,是我們隊伍裡的奸細,但是,在這之前,我們都不知道他是奸細,為什麼?”陳潔問大家。

大家面面相覷,都不說話。

“是不是大家覺得,我們都是一個隊伍的,是自己人,不會去懷疑我們任何一個人,對吧?”再問。

大家這次點點頭:“是的,教官。”

“信任自己的戰友,信任自己人,是應該的。這是我們不發現奸細的一個原因,但是,重要的一個原因還是因為奸細本身的藏匿能力。”陳潔覺得,有必要跟大家敲一敲警鐘。

“在這之前,你們沒有發現紀仁的任何不對勁地方,是吧?我也沒有發現,包刮各組長。若不是這次圍巢奪命崖,我相信,就是到最後,大家都不會知道他不是我們隊伍的人。這就是他的能力。”陳潔嚴肅的看著大家說。

難道當奸細也是能力?看著大家不明的臉色和眼光,陳潔覺得這節臥底課恰到好處的要學習學習了。

“沒錯,前面我們學習了很多東西,唯一沒有教給你們的,還有一項就是當臥底,也就是你們常規說的奸細。這是一門非常高要求的課程,是用命在作的事,所以,一般人是做不了的。它要求人不止是十能,而是要萬能,千變萬化,根據需求,不斷變化自己各種臉面的高強度能力。前面所學習的東西,是技能,可若是完好的完成當奸細的工作,不僅僅是技能問題,而是要有一顆堅貞不移的心,要具有應變能力,處事能力,心裡素質能力,還有就是做好隨時被發現被死亡的心理準備。”帶著沉重而莊嚴的聲音,在空蕩的上空迴響,使本來很仇視紀仁的人,心裡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就是一種原來他很厲害的感覺。

“你很聰明。”陳潔轉向紀仁說:“你在隊伍裡,不顯山不露水,卻也不落人後,最易被忽視,是當臥底的最好人選。”她在陳述一個事實,憤怒的時候已過,還好事情沒有發展成不可收拾,剛好被發現了,把事情剖開,讓大家看明白,吃一墊長一智,是一個很好的教材。

“你把自己隱藏得如此好,心裡素質很強,最其碼隱忍及冷硬過關。”這話說得聽者不知是褒還是貶。仇困嘴角帶笑,只有他知道這個小女人是真的在褒獎紀仁。

確實,要當臥底,需要這種人才。他也很需要。

可是這個小女人居然說,這是一項課程,而她還沒有教給他,不,教給他們,太過分了。

必須要讓她教授給大家。

而夜寒與吳風,剛好也順利的進入山寨,恰好的聽了小女人的一席話,夜寒也暗搓搓的在心裡想:必須讓她培養一批奸細,不,是臥底。

最讓他感到驚奇的是,他以為的要面對一場惡戰的情景沒有出現,卻出現了一場奸細說的場面,他想不透!困惑得心如蟻咬,是什麼辦法,讓密如鐵桶的奪命崖,被陳潔帶領只有一百六十七個人,在一夕之間將一千多人、四個國家都拿不下的山寨一網打盡!他心裡對陳潔又加了一重佩服和探究。若是他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陰差陽錯的被陳潔拾了便宜,不知有何感想。

“教官,我們請求教我們當臥底。”隊伍裡,有人喊了起來。雖然不知臥底的意思,但陳潔前面說過,跟奸細一個意思,所以,他們臥底說得順溜。

仇困笑了,

夜寒笑了,

陳潔差點哭了。

她恨自己嘴賤!

連載《穿越之姐非傻子》之第69 章 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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