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給你50萬離開我兒子”,男神“我家產分你一半,別走”

故事:“給你50萬離開我兒子”,男神“我家產分你一半,別走”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榴蓮燉奶酪

1

其實凌夫人親自約我時,我就有這種不好的預感。

凌家在q市是知名財團,凌夫人日理萬機,這次專門從國外飛回來,就為了見我,讓我心砰砰直跳。

用凌夫人的話說,她為了和我約會,損失了幾個億的生意。

客廳裡,凌夫人戴著一盞精緻的網紗禮帽,紅唇誘人,完全看不出來是已過四十歲的女人。她抿了一口咖啡,挑剔地看了我一眼,“陳小凡?”

我連忙點頭如搖蒜,“是我,是我。”

“人如其名,平凡至極。”

我彎腰,搓著手:“夫人說的是。”

凌夫人滿意道:“你應該知道我此次的目的吧。”

我睜大圓溜溜的眼睛,顯得非常緊張。

她修長的指尖拈著一張銀行卡,“這裡有五十萬,離開我的兒子。”

五十萬?

電視裡不都是五百萬起步價嗎?

我的嘴角一垮,顯得有些失望。

曾經我還以為是凌夫人會拿出一張空白支票,隨意我填數字,但現在……

我皺著眉,開始算賬。

凌少待我不薄,不僅包吃包住,每個月還給我一萬的工資。唯一讓我不樂意的就是,他總是替我保管工資,這也是我一直沒存下錢的原因。

我粗略一算,五十萬還是不錯的數額,是我好多年都掙不回來的。

我開心地接過卡,答應了她的條件:“好的,夫人。”

凌夫人滿意了。

凌夫人很忙,她解決完我的事後,便要飛往美國繼續處理公事。

我則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卡,把它放在枕頭下面。

我心想,馬上收拾行李走人。

我有點壞,但可能更傻,我忘記問銀行卡密碼了。

等我從廁所裡解決掉人生大事,慢慢回到房裡時,凌少宇正用寒涼的目光盯著我。

我一驚:“少爺!你怎麼在這裡?”

凌少宇不急不緩地從枕頭下抽出那張卡,眼神更加涼了,“你什麼時候揹著我存了錢。”

我仰著脖子,“我偷偷存下的。”

一定不能告訴他我收了他媽的錢。

凌少宇哦了一聲,也沒有追問,把卡收進懷裡,“我替你保管了。”

那語氣再正常不過。

我不滿,我悲傷,我咬指甲。

“怎麼,你不樂意?”他蹙著秀氣的眉,看起來憂鬱極了,似乎我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我立刻搖頭,就差沒舉手發誓:“沒有。”

“那就好。”

2

我是個孤兒。

成年之後就被孤兒院趕了出來。

那日我已經餓了整整一天了,也找不到事情幹,無意看到街頭排滿了人,而且都是年輕的女性。

以我的經驗來看,肯定有好事,遂也從眾了一把。

正排到我時,人事部的經理愣了一下,然後眯了眯那雙小眼睛。

我這才發現,我處在一堆濃妝豔抹的人群中,顯得格格不入。袖子上似乎還有個小洞,我淡定地把手往後遮了遮。

經理的眼睛似乎抽了抽,還是很有涵養地說:“你的簡歷呢?”

簡歷?

那是什麼玩意兒。

我眨了眨眼睛。

經理有些不耐煩,“你是什麼大學畢業的?”

我啊了一聲,脫口而出:“家裡蹲大學。”

話音剛落,就聽到周圍傳來一陣不屑的笑聲,經理更是鄙夷。

他揮了揮手,不耐煩:“你走吧,你不行。”

不等我離開,他就小聲嘀咕著,“現在什麼貓貓狗狗都來應聘凌少的女傭,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

我:“……。”

不就是女傭嗎?

我擼起袖子,大聲道:“我怎麼不行,我什麼都可以做,我可以修水管換燈泡通馬桶,扛著桶裝水搬到十樓,每天能跑五公里,你們行嗎?”

周圍的人明顯被我的氣勢鎮住了。

那一堆嬌滴滴的姑娘很明顯不行。

身後忽然輕咳了幾聲,一個清朗的聲音徐徐道:“你什麼都可以做?”

我回頭,就看到一個孱弱的男子緩步走過來。

他的皮膚白皙如雪,墨玉般的眸子靜靜凝視著我。

經理立刻上前點頭哈腰:“凌少,你怎麼親自來了,這種小事交給我來辦就行。”

這個人就是我以後的僱主?

我立刻拍著胸脯道:“對對對,我什麼都能做,你們包吃包住嗎?”

經理一臉見鬼地看著我。

凌少宇說:“自然,”他微微勾起唇,笑意極淡,眼神越過那群鶯鶯燕燕,打量著我,“你去登記吧。”

如此便定下了我。

3

我其實應該感謝凌少宇選擇了我,讓我從此以後有飯吃。

凌家並不缺女傭,而且那些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這次凌家想招的其實不僅僅女傭,而是一個可以時刻陪伴和照顧凌少宇的人,類似於“童養媳”。所以報名的人才如此多,當然這是內部消息,很多人並不知道。

我陰差陽錯地應聘進來以後,便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女傭。

凌少宇體弱多病,是個病秧子,有先天性心臟病,這是孃胎裡帶出來,即使用名貴的藥材也無法調理好,除此之外,他體質極差,哪怕是一個小感冒,也久久不能痊癒。

凌家想要招聘一個人全天二十四小時照顧他,普通的女傭自然無法做到這點。

我的房間被安排到了凌少宇的旁邊。

凌家的待遇很好。

凌少宇吃不下的食物全部進了我的肚子,凌少宇穿不了的衣服全部進了我的衣櫥,凌少宇用不了的東西也全進了我的房間。

我並沒有發現凌少宇有需要我照顧的地方。

直到有一天半夜凌少宇差點停止了呼吸。

那日,我正在呼呼大睡,隔壁忽然傳來雜亂的聲音。

凌少宇蒼白著臉色躺在床上,看上去毫無生機。

我那時候才知道這個人在睡夢中都是有可能死的。

這次事是我的失職,於是我又被責令搬進了凌少宇的房間。

他睡主臥室,我則在外面搭了一張小床。

他的呼吸很輕,我好幾次半夜醒來沒聽到他的呼吸聲,就站到他床邊,將手放在他的胸口,確認他還活著。

他有時候熟睡,有時候醒來。

月光照在他那雙清雅的眸子上,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麼好聽,他說:“小凡,你吵醒我了。”

我哦了一聲,收回手。

“作為懲罰,這個月的工資我替你保管。”

我悲憤,“為什麼?”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語氣很輕:“你要錢做什麼?”

我扳著手指說:“存嫁妝,存到二十萬我就離開。”

要不了多久,兩年就足以。

凌少宇沒說話,半晌,就在我以為他睡著了以後,他忽然開口,“要是我哪天死了,我就把我的家產分你一半,所以,別走。”

“給你50萬離開我兒子”,男神“我家產分你一半,別走”。

我一愣,腦子暈乎,立刻大聲道:“少爺你別胡說,你會活得長長久久。”

心卻被一堆錢給砸中了。

4

那以後,我做事更加賣力。

後來我才知道凌少宇根本沒什麼錢。

他因為身體原因,根本就沒參與公司事務。

這是後話。

開春的時候,凌少宇的身體有了好轉,才開始接觸公司。

我於是有了新的任務,像個保鏢一樣陪同他上下班。

凌少宇很少犯病,我跟在他身邊其實挺輕鬆的,除了所有工資被他保管以外,也沒有太大壓力。

然而這次會議開到一半,他卻忽然口鼻流血。

我本來百無聊賴地站在一旁,聽著不懂的術語,忽然聽到身邊有人說快叫救護車。

我心一涼,一把抱起他就衝到下面。

凌家自身就配有專車,很快就把他送到急救室。

這次犯病,是因為凌少宇費盡心力。

他的身子不能允許他做太費精力的事情。

那以後,凌少宇還是原來的樣子,只是凌夫人卻焦慮起來。

凌家只有凌少宇一個獨苗兒,凌家家主早就去世了,如今整個家族都是由凌夫人撐起來。

凌少宇不能繼承家產,那麼百年之後,凌家的事業怎麼辦呢?

凌夫人打算給凌少宇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媳婦兒,可以早點生下孩子,也好由她教導。

決定之後,凌夫人便開始給他組織相親。

凌少宇相親時,我一般都在外面守候。

但有一日他突然犯病,駭地相親對象失聲大呼,我驀然衝進去。

後來相親便沒了後續。

凌夫人再也不敢隨意給他組織相親。

5

凌少宇生日那天,正逢假期,整個宅子空空蕩蕩的,我將燈籠一個一個掛滿了房間。

桌上有一個巨大的蛋糕,是凌夫人提前訂好的,可惜她在外面談生意,不能回來。

蛋糕的用料講究,無糖無油,但即便如此,凌少宇還是不能多吃。

我給他分了一小塊三角形的蛋糕,剩下的則都進了我的肚子。

我吃得很撐,整個人癱在沙發上,毫無形象。

凌少宇身著一件白色襯衣,胸前的扣子扣得嚴嚴實實,增加了一絲禁慾的氣質。

月光幽幽地透進大廳,凌少宇的眼神比月色還幽深,“小凡,我的禮物呢?”

我一愣,我的錢都在他那裡,我哪有錢給他買禮物,而且凌少宇什麼都不缺。

凌少宇是我的僱主,我又不能直接說我沒準備,便眨了眨眼道:“少爺,餓不餓,我給你下碗麵吧。”

剛才吃過飯,我已經十分飽,凌少宇也七分飽,於是最後面也沒做成,我們趁著深夜跑了出去。

凌夫人之前吩咐過我,半夜千萬不能把凌少宇帶出去。

他無論走到哪,都有幾個保鏢跟著。

暗夜中,風拂過肌膚,很冷。

我看著裹成粽子的凌少宇,內心很不安:“少爺,這樣沒問題嗎?要是有人綁架我們怎麼辦?”

凌少宇斜睨了我一眼,“你以為再演諜戰劇嗎?”

夜市熱鬧非凡,各個攤販擺滿了各種小玩意。

我警惕地觀察著周圍,就怕忽然跳出幾個黑衣人把少爺綁回去撕票。

凌少宇倒是很開心,他雖然表情很淡,卻認真地看著攤位,還買了不少東西,全部都扔給了我。

我苦命地捧著一大堆東西,還不忘往自己嘴裡塞了一顆冰糖葫蘆。

“小凡,跟上。”他走在前面,在重重燈光下回眸看我一眼。

我一愣,接過他手中的酥糖,憂愁:“少爺,你不能吃這些。”

他眉間閒適,“誰說這些是我的。”

我用膝蓋想了一下,反應過來,他吃不了的東西一般都進了我的肚子,這才眉開眼笑,心甘情願地幫忙搬運。

夜已經深了,這個城市依舊熱鬧非凡,燈紅酒綠,凌少宇站在橋頭吹風,而我則在往嘴裡塞食物。

凌少宇買的東西可真多了,我在袋子裡找出了泡芙紅棗橘子蜜糖等等。

正把自己的嘴裡塞得滿滿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凌少宇忽然道:“小凡,我真羨慕你。”

這就是天大的笑話,他世家公子,要什麼沒有?

“你知道嗎?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晚出門,從小到大,我的食物和行程都是被規定好的。”

我想說這都是為了他的病著想,但嘴裡塞滿了食物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凝視著江邊,眼神寂寥如星辰。

6

凌少宇體質極差,誠不欺我也。

他那夜就在橋頭吹了風,回來便感冒了。

凌家根本沒有秘密,很快大家都知道了是我帶他出去了。

凌夫人對我早就不滿已久,此刻找了個由頭要辭退我。

我哀傷至極,正想著要不要哀求凌少宇把工資還給我,豈知他鬧起了脾氣,即不吃藥也不接受醫生的檢查。

相處這麼久,他的很多事都經過我的手,我自以為十分了解他。譬如他精通音律,擅長鋼琴,但因為身體原因,從不多彈。吃菜清淡,從不挑食,飯量不大,卻極喜甜食,會剋制地吃糖,尤其喜愛薄荷糖。有愛心也很細心,院子裡種了很多花草,都是他親自打理,貓狗遇到他,都很喜歡他。唯一的缺點便是,他把我的錢給收了。

但我從來沒看到過他這麼胡攪蠻纏的一面。

最後,凌夫人還是妥協了。

半夜時分,凌少宇又發起了燒,我和醫生折騰了很久,第二天頂著兩個熊貓眼,好在讓他的溫度降了下去。

凌少宇的伙食便是一點幾盤糕點和白粥,清湯寡水的,我一面喂他,一面也吃著無糖無油的糕點,內心流下了淚,真心實意希望他能快點好起來。

他小口抿著粥,蒼白著臉色,眸子深邃道:“小凡,介於這次我救了你,你這個月的工資也由我保管了。”

我哦了一聲,才反應過來:“什麼?我不服。”

他秀美的手指拈起一個紅豆包,“若不是我,你現在已經失業,難道不該感謝我的大恩大德嗎?”

我皺了一下眉,覺得也是這個理。

但又覺得不太對勁。

7

我在凌少宇身邊整整待了五年,眼見他輪廓越來越深邃,氣質越來越成熟,長成了一個經典的男人。

這五年來,他很少犯病,醫生也說他身體越來越強健,好生調養,能活到八十歲。

凌夫人大喜,適才又開始給他張羅結婚對象。

從李小姐到蘇小姐再到陳小姐,她這次鐵了心要讓凌少宇結婚。

凌少宇也不拒絕,每次都乖乖去相親。

後來他嫌麻煩,就把一堆千金約在了一起,大家來了個集體相親,我懵懂地站在一邊,看著幾位千金小姐言辭犀利地爭奇鬥豔,頓時在寒風中顫抖。

凌夫人知道這件事後,把凌少宇罵了一頓。

凌少宇雖然體弱多病,但凌家就他一個兒子,最後家產肯定落在他的頭上,是妥妥的金龜婿,因此想要嫁入凌家的人非常多。

秋末的時候,凌家住進了一位新人。

是個約莫二十歲多的姑娘,看起來溫婉可人。

凌夫人說:“這是付婉怡,是你付阿姨的女兒,才從國外回來,就暫時住在我們家了,少宇,你要好好照顧她。”

凌少宇捂住胸咳嗽了兩聲,看上去柔弱極了。

氣氛有些尷尬。

付婉怡溫和一笑:“凌阿姨說什麼呢,應該是我照顧凌哥哥才對,”她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靈動至極,“凌哥哥,你還記得我嗎?小時候我還幫你澆過花呢,就在院子裡。”

凌少宇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也彎起唇瓣,“記得,那株花早就死了。”

8

付婉怡明面上是借住在此,但司馬心皆知。

她是凌夫人看上的兒媳婦。

她來之後,本來是我負責的事情,都由她接手了。

我正端著一碗肉羹,付婉怡就溫柔又強硬地要接過,“給我就好,我端給少宇。”

她的聲音很好聽,如流水般劃過耳旁,看向我的眼神卻帶著鄙夷和不滿。

我雖然比別人遲鈍一些,但卻能分出善意和惡意。

比如凌少宇雖然偶爾會欺負我,卻沒有惡意。

付婉怡端著肉羹走了,他們兩個哥哥妹妹一般要好,我卻忽然像失業了一般。

其實我的工作很簡單。

凌少宇不是難伺候的少爺,我整天插科打諢地過著,倒也自在。

現在我沒事幹了,雖然還在凌家住著,我卻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

那以後我很少再見到凌少宇。

幾個月後,凌少宇和付婉怡訂婚。

這種場合,我自然沒有機會去。

然而訂婚宴卻匆匆取消,據說凌少宇的病犯了。

那日凌少宇沒有回來。

我再見到他是一個周後,他站在院子裡望著我笑,向我招了招手:“小凡。”

我眼睛一熱:“你沒事吧。”

他垂眸看著我,“我很好。”

那以後,凌夫人又給凌少宇找了兩個對象,凌少宇皆沒有拒絕,只是身體卻開始走下坡路。

我想起那日他說很好,趴在他床邊就想嚎啕大哭。

凌少宇淡淡睨我:“我還沒死,你哭喪什麼?”

凌夫人愁眉不展,竟然不知道在哪請了個算命的,還在房裡供養起了菩薩。

算命的胡謅了一通,大約說的是,少爺性寒,屬陰,女子也屬陰,若是成婚,肯定要影響少爺的壽命。也就說是那些姑娘克了他。這次病發的原因便是如此。

我覺得那人陰啊陽的,根本聽不明白,一看就是個江湖騙子。

凌夫人皺起眉頭,也半信半疑的。

但自從那些姑娘走了後,少爺就很少犯病了。

凌夫人不敢冒險,那以後再也沒有給他介紹過對象。

9

開春的時候,院子的花都開了,紅的紅,白的白,黃的黃,看上去極為喜慶。

我摘下幾朵花放在大廳裡。

心情出其得好。

我存夠嫁妝了。

凌少宇的身子沒了大礙,基本能夠處理公司的事務,甚至可以乘飛機飛往世界各地展開業務,我也沒有了用武之地。

畢竟那些事務,我也看不懂,不可能幫到他。

在我開心地提出自己辭職的原因時,並且委婉表示他還欠了我工資時,凌少宇只是沉沉地看了我一眼,嚴肅道:“你真那麼想走?”

那是自然,我總不能一直待在他身邊吧,我得結婚。

試想哪個丈夫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每天24小時待在別的男人身邊,而且還隨叫隨到。

我老實地說:“我存夠嫁妝了,想回家結婚。”

他抿唇盯著我半晌,垂下眼眸,睫毛輕輕顫抖,道:“小凡,你再等我一段時間。”

這句話很古怪,我想辭職為什麼要等他,簡直怪哉。

但那日以後,他就又把我的工資保管起來了,美其名曰怕我亂花,我憤怒,但也就那一會兒,又消了氣,果然習慣是不好的。

之後,我發現自己的工作又翻了倍,凌少宇無論做什麼都要帶上我,哪怕半夜飛往國外談項目,也要我一起陪同。

凌夫人本來頗有微詞,後來也漸漸默認了。

這樣又過了兩年,凌夫人已經將公司全權交給凌少宇打理。

在某個夜晚,我正在陪凌少宇用餐,眼前忽然出現了一枚環形物體,中間一圈鑽石正閃著微光。

我愕然抬頭。

他說:“小凡,現在我們結婚了。”

窗外的薔薇正開得正豔,和暖的風吹進來,帶著纏綿的香氣。(作品名:《病弱少爺兩三事》,作者:榴蓮燉奶酪。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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