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普選制對委內瑞拉是一種禍害?

英語中有一個詞,deserve.常見例句:You deserve it.一些人對這個詞理解不到位。本人英語雖不咋的,但是對於這個詞還是有感覺的,可舉例解釋一下。

柏拉圖《理想國》:“一個國家樣式的方方面面都隱含在它的人民中間。”

為何普選制對委內瑞拉是一種禍害?

John Stuart Mill《代議制政府》的智慧語句,值得反覆體悟:

為何普選制對委內瑞拉是一種禍害?

“如果我們試行自問,好政府在其所有的意義上究竟依靠什麼原因和條件?我們就發現其中主要的是作為統治對象的那些人的品質。如果人民的道德情況壞到證人普遍說謊、法官及其下屬受賄的地步,程序規則在保證審判目的上又有什麼效用呢?如果人民對市行政漠不關心,不能誘使忠實而有才能的人出來管理,把職務交給那些為謀取私利的人去擔任,制度又怎能提供一個好的市行政呢?如果選民不關心選擇最好的議會成員,而是選擇為了當選而願花最多的錢的人,最廣泛普及的代議制度又有什麼用處呢?如果人民是那樣愛嫉妒,只要有個人可能獲得成功,那些本應和他合作的人卻形成默契,聯合起來使他歸於失敗,這樣的人民怎能以相當健康的方式進行政府管理或任何共同的事業呢?每當人民普遍傾向於只注意個人的私利而不考慮他在總的利益中的一份時,好的政府是不可能的。”

確確實實:“有什麼樣的政府就有什麼樣的人民,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有什麼樣的政府。”

如何防止為別人的錯誤埋單?或許,除了逃離,別無他法。而逃離,無疑又提高了不成熟的政治支持者們佔據總人口的比例。

委內瑞拉1939年中央銀行的成立、20世紀70年代的石油工業國有化、寬鬆貨幣政策,以及查韋斯對法院權力的限制,對軍權獨立性的侵蝕,對獨立媒體的禁止,對私營企業的徵用,導致了委內瑞拉必然的災難。委內瑞拉早已經不過是市場國家。市場國家才有經濟危機,非市場國家只有政治危機。委內瑞拉的政治危機,從1939年就已初露端倪。馬杜羅不過是這一切的替罪羊。

為何普選制對委內瑞拉是一種禍害?

委內瑞拉、哥斯達黎加和哥倫比亞,是 1977 年拉美僅有的三個民主國家。至今仍是。委內瑞拉一直保留著普選制。(當然,僅僅普選制是遠遠不夠的。)2018年5月的委內瑞拉總統選舉投票,是合法的,也體現了大多數民意。2009年2月查韋斯獲得全民公投通過,修憲取消了總統任期次數的限制,查韋斯得以無限期連任,第四次當選為總統。查韋斯第四個總統任期都是合法的,馬杜羅第二個總統任期怎麼就非法了?馬杜羅是委內瑞拉合法的民選總統,正如馬克龍是法國合法的民選總統。委內瑞拉有三百多萬人口,而上街的也不過幾十萬人口。幾十萬人的反對並不構成對其合法性的否定。法國近三十萬人參與的黃背心抗議運動,黃背心們鬧騰這麼久,馬克龍咋還不下臺?美國總統川普咋還不宣佈支持和承認某法國臨時總統?

鄭永年說:“除了基本國家制度,選舉民主的有效運作還必須充分考量到一個國家和社會的文化因素。實際上,在很大程度上說,選舉民主是西方特有文化的產物。”①“正是因為任何行為都具有文化意義,所以不能簡單地把一個社會的政治技術(包括投票)引用到另外一個社會。”②“選舉民主運作良好的大都在西方文化圈。”③他的觀點,實際就是文化決定論。在鄭永年看來,民主社會是否成功,最重要、最根本的一點,是其文化因素。按照鄭永年的邏輯,似乎,基督徒佔據人口的比例,是判斷一個社會是否成功的經驗性的標準。到目前為止,經濟發達的社會,基督徒都很多。

為何普選制對委內瑞拉是一種禍害?

對於非西方文化圈而言,顯然,這是一個大大的壞消息。然而,這個說法,實際上是經不住推敲的。委內瑞拉,正好提供了一個對這種貌似科學的觀點予以證偽的實例。委內瑞拉絕大多數人是天主教徒。或許,有人會說天主教在基督教三大分支之中有些特殊。然而,與之類似的天主教佔主導的國家,還有:意大利、法國、比利時、盧森堡、奧地利、愛爾蘭、波蘭、捷克、匈牙利、斯洛伐克、立陶宛、克羅地亞、斯洛文尼亞、西班牙、葡萄牙、列支敦士登、摩納哥、聖馬力諾、馬耳他、安道爾。即便是美國,其天主教徒佔據總人口的比例也高達35%。

文化對於現世生活的影響力,實際有限。在嚴重通貨膨脹而食物匱乏的情形下,委內瑞拉的天主教徒們同樣紛紛殺死寵物貓狗改善生活狀況。那些街頭公然殺人的委內瑞拉人,也同樣是天主教徒。問題並不在於文化。問題實際在於普選制自身。

假如民主推行到金庸筆下的江湖,要不要給丐幫以選舉權?我認為給這幫人以選舉權是不妥的。因為這幫人自身並不創造財富,他們要活下去,完全只能依靠吃大戶、打土豪、分田地,甚至是均貧富,遲早將一個好端端的民主社會給搞垮。

普選制實際是一種錯誤。選票政治並不能實現真正意義上的民主,正如在資本或權力的控制下,輿論不能成為民眾的喉舌。西方民主制度從來就沒有健全和完善到完美無缺的程度。桑塔亞那說過:“凡是忘掉過去的人註定要重蹈覆轍。”迫害過包括愛因斯坦、弗朗克這樣的物理學家和哈伯爾、瓦爾堡這樣的化學家在內的許多科學家、文學家、藝術家,屠殺了至少500萬猶太人、80萬吉卜賽人、200萬波蘭人、600萬蘇聯戰俘和平民的希特勒納粹政權,應對1994年盧旺達種族大屠殺負擔部分責任的法國政府,發生了1994年盧旺達種族大屠殺慘劇的盧旺達政府,都是民選政權。我想象不出還能有什麼樣的罪惡能夠蓋過這些發生在這些所謂民主國家的真正令人恐怖的罪行。

不但對於委內瑞拉是如此。甚至於,可以說,普選制已經成為世界亂象的根源。川普為什麼要阻止棄暗投明的難民們投奔美國?這可是天下歸心啊,怎麼就不能周公吐哺?不但因為這些難民會帶來犯罪等社會問題,更因為一旦這些移民日後獲得選舉權,他們所帶來的政治觀念,將侵蝕美國公眾所原本具備的正確價值觀,在他們的生育率高於現有美國人的情況下,遲早帶來劣幣驅逐良幣的惡果,使之現有美國人為他們在選舉活動中的錯誤埋單。

已經不再參與經濟活動的老年人,依靠社會福利生活的弱勢群體,依靠男人提供經濟來源的女人們,啃老的宅男宅女們,其實已經脫離真實世界,對於國家經濟也沒有作出其應有的貢獻,理所應當的剝奪其選舉權。未滿18歲卻已經參與經濟活動的少年,哪怕才9歲,也應當賦予其選舉權。

注:

①②③鄭永年《中國改革路線圖》55-56東方出版社.20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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