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除了名份,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她冷笑:你看我稀罕麼?

顧齊銘扯著蘇晚晚的手一路走到庭樓,眼裡沒有任何感情的看著她說:“你不是最會伺候男人嗎?你來伺候我啊!”

蘇晚晚一把推開他吼叫道:“顧齊銘,你惡不噁心啊,別拿你碰過別的女人的手來碰我!”

顧齊銘怒了,狠狠扯過她,嘶啦一聲,蘇晚晚的衣服就被扯壞了。

顧齊銘打橫抱起她,直接扔到床上,摁住她說:“噁心?你說我噁心是嗎?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噁心!”

最後,蘇晚晚是在尖叫中度過這一晚的……

等顧齊銘冷靜下來的時候,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了。

蘇晚晚渾身是傷,瑟瑟發抖的躲在角落裡,像一隻受傷的貓一樣,絕望的抱著自己!

顧齊銘卻嗤之以鼻:“蘇晚晚,痛苦麼?若是痛苦的話,我給你一個伺候我的機會!出了名分,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蘇晚晚眼神空洞,呆滯的看著他,好像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生機,突然,她冷笑道:“你看我稀罕麼?”

顧齊銘聽到她的話,有些煩躁的抓了下頭髮,穿戴整齊的走了。

他一走,蘇晚晚終於控制不住的哭了出來,哭得哀慟,哭得痛徹心扉。

那頭,李玉玲戴了滿頭珠翠,聽著丫鬟彙報:“昨夜少帥歇在蘇晚晚屋裡了,不知道她使了什麼狐媚術,這些日子,少帥基本都睡她屋裡!”

李玉玲怒得砸了一個翡翠戒指,惡狠狠的說:“她是個什麼東西,敢覬覦我的男人!走,我們去會會她!”

蘇晚晚,看我不弄死你!

庭院裡,有好心的粗使婆子周媽正在幫蘇晚晚處理全身的傷口。

李玉玲過來,看見這一幕,冷笑出聲:“喲,現在連一個下人都比我這個少帥夫人待遇好了嗎?”

周媽趕緊拉著蘇晚晚行禮,“還請夫人見諒,蘇姑娘受了傷,我只是在幫她處理傷口而已。”

“蘇姑娘?這不倫不類的稱呼……”李玉玲鄙夷冷哼,“莫不是從歌廳裡出來的,被男人們叫姑娘給叫習慣了?”

她尖酸刻薄的話讓周媽的臉色一僵,蘇晚晚臉上也是血色盡失,她不想去爭辯,只是虛弱的笑,“夫人屈尊降貴來這髒亂的庭院,是有什麼事嗎?”

李玉玲陰陽怪氣的冷笑,隨手展開手裡的真絲綢緞,“這是我和齊銘新婚之夜用過的床單,你來給我洗乾淨。我不想看到這上面再有半點血跡,而且我和齊銘今晚還要用它,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得把它給我洗淨晾乾,重新鋪回床上去!否則小心你的小命!”

那淺粉色的上好錦緞上,佈滿了零星點點的血跡。

每一滴血跡,都深深的刺痛了蘇晚晚的眼睛,灼燒著她的心,疼得她幾乎快要窒息……

周媽看了看蘇晚晚渾身的傷,連忙說道,“夫人,她才剛小產,不能沾冷水,還是我來吧……”

她的話還未說完,李玉玲上前就是一個耳光甩過去。

“來人,周媽不敬,給我抽她三十個嘴巴!”

庭院裡所有的下人頓時怔住。

就連少帥對周媽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甚至尊敬有加的,可這位新夫人竟然敢打她?

眼看著李玉玲的貼身丫鬟上前對著一把年紀的周媽狠甩耳光,嚇得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蘇晚晚氣憤不已,她猛地拽住那個丫鬟的手,怒目瞪向李玉玲,“夫人可知周媽是少帥的奶孃?不知少帥回來看到周媽被打,究竟是會認同夫人,還是會責罵夫人?”

她的話讓李玉玲臉色微變。

說不怕顧齊銘那是假的……

可讓她這個從小就嬌生慣養,沒受過什麼委屈的大小姐去向一個低賤的下人道歉,縱使這下人是顧齊銘的奶孃,她也還是做不到!

於是,她便把所有的氣,都撒在瞭如今落魄的蘇晚晚身上。

她揚手就給了蘇晚晚一個響亮清脆的耳光。

昨晚因被顧齊銘折磨,導致蘇晚晚的臉頰到現在還腫著,眼下又生生捱了李玉玲這一巴掌,她覺得自己的眼睛幾乎都要睜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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