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楊萬里傾情的安仁卻仍在沉睡!

那個楊萬里傾情的安仁卻仍在沉睡!

安仁縣古街


那個楊萬里傾情的安仁卻仍在沉睡!

——宋朝詩人楊萬里與安仁(餘江)之二

文 | 洪巧俊


“一葉漁船兩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怪生無雨都張傘,不是遮頭是使風。”

這是誰的詩,如此生動有趣,吟唱大江南北?

是宋朝詩人楊萬里的詩,叫《舟過安仁》,安仁在哪裡?在江西,如今叫餘江,就是當年毛澤東主席夜不能寐,浮想聯翩,寫下“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的地方。

2015年10月,我在《沉睡的千年古鎮錦江醒來了嗎?》一文中說,如果一座千年古鎮僅僅是沉睡,這沒什麼,但在沉睡中敗落,風雨飄搖,這種沉睡就讓人感到是頹廢。

今天我要說的是,如果讓楊萬里寫餘江的詩僅僅是沉睡,這也沒什麼,但卻被別人張冠李戴,搶佔了這千年文化資源,知道還不想辦法正名,這種沉睡就讓人感到遺憾而惋惜。

錦江是古縣城安仁的所在地,宋朝建的縣衙門如今已修復,這古鎮歷數了安仁的前世今生,又有多少文人墨客的故事,講述著從宋至清的繁華氣派。

那個楊萬里傾情的安仁卻仍在沉睡!


這麼好的文化資源不知利用,不知打造成文化名片,這是多麼浪費。人家是搶爭,我們卻在丟棄,這對得起詩人楊萬里先生嗎?

如果詩人不是傾情,怎麼能寫出這麼多詩來,《舟過安仁》五首,以安仁為題的詩十首。在安仁,楊萬里留下了多少故事?

我從小在白塔河畔長大,小的時候跟著父親放竹排,從資溪再到龍虎山,再到餘江,再到餘干,再到鄱陽湖。正因為如此,知道白塔河其源一發武夷山脈,一發金溪雲林麓,至白塔二水合一。白塔河與信江河在錦江古鎮南面合流後,江面開闊,水流平緩,河港縱橫,水路暢通。

那個楊萬里傾情的安仁卻仍在沉睡!

我想當年楊萬里去陸九淵家鄉金溪,是不是從信江溯白塔河而上,去的金溪?

“野花垂路止人行,田水偏尋缺處鳴。近浦人家隨曲折,插秧天氣半陰晴。”這是楊萬里的《金溪道中》,他去陸九淵的家鄉道中描寫的是哪裡呢?是途中的餘江,還是陸九淵的家鄉金溪?

“會將飛錫破苔痕,一片雲根鎖洞門。山外人家山下路,石頭心事付無言。”這是文天祥寫《馬祖崖》的詩。

馬祖崖也在白塔河畔,不知文天祥是不是也從信江溯白塔河而上,來到了徐霞客盛讚的“清淨幽渺”的神奇、瑰麗之地。

文天祥也是江西吉安人,南宋末著名的文學家、愛國詩人,他的“石頭心事付無言”,蘊藏多少心事要向世人訴說。

在我的家鄉餘江有白塔女神與石頭嶺神的愛情故事。那個挑嶺的神仙從地底鑽出來,淹沒的村莊奇湖嶺,不再被淹沒。這個白塔河畔的奇湖嶺就是我們洪家祖祖輩輩生活的村莊。

如今每到農曆五月初十,這裡都要舉行餘江規模最大的龍舟賽,是為膜拜那託嶺的神仙,也是紀念那因相戀的白塔河女神與石頭嶺神,告誡人們不因為沉浸在愛河,而忽視世間的災難。

楊萬里對安仁的傾情,決不亞於石頭嶺神對白塔女神的傾情,石頭嶺神的傾情差點給這裡的人們帶來了滅頂之災,而楊萬里的傾情,給餘江帶來了文化底蘊與詩意濃濃。

可以說楊萬里寫的詩決不止這十首以“安仁”為題的詩,這千年來難道就沒有考證研究楊萬里寫了多少與餘江有關的詩,把古安仁的地名、名勝、書院、山川等等對著考究,掘出楊萬里究竟寫了多少吟餘江的詩?

不要再讓這些文化寶藏沉睡下去,該讓它們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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