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眼睛是我們最常用的感官,因而也最易被外界所幹擾、迷惑。

從事相上看,微博上無數的反轉事件、還原後金燦燦的青銅器無不刷新我們固有的認知。

從科技的角度看,藉由VR技術,我們得以在虛擬世界中獲得幾近真實的視覺與觸感。但摘下設備以後“真實”便似水中月、空中花。

從生理的角度看,我們的眼睛會受限於對光線、色彩的感知,正如我們看到的太陽光多為絢目的白色或是日出日落時的殷紅。

然而光譜的存在告訴我們,陽光繽紛,我們所見的陽光只是它完整面貌的一部分。

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眼睛所視,無非身前景緻,相較之下,耳朵卻可以遍聽八方,因而觀世音菩薩曾說當今眾生耳根最利,但耳朵同樣有所侷限。

從事相上看,一句話脫離了原有的語境,被斷章取義地傳遞千百次後,當它最終傳入耳中便會截然不同。

從生理上看,不論是超過我們聽力極限的海豚、蝙蝠的超聲波,亦或是通常只有青少年才能聽見的蚊吶音,都說明了我們有太多的聲音無法聽聞。

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至於嗅覺也是如此。從生理上,我們有許多無法聞到的氣味信息,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無論是緝毒還是搜救,警犬都以其敏銳的嗅覺起到了無可替代的作用。

從事相上,就像我們所說的“入鮑魚之肆,久聞而不知其臭;入幽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

意思是在臭/香的環境裡待久了,就不覺得它是臭的或是香的。然而當我們因習慣氣味而不覺得它臭/香,它就不再臭/香了嗎?

同樣的一堆糞便,對我們而言是“臭”的,但對蚊蟲看來卻是“香”的,那它到底是香還是臭?

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香臭無法具體分別,而“辣”亦是如此。可能四川人口中的“微微辣”便足以令常人臉紅流汗,瘋狂喝水。

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身體的感觸亦復如是。當我們發燒時會覺得渾身發冷,但實際上,體溫卻要高於以往。又或者我們可以嘗試下面兩項感知分離的實驗。

實驗一:將食指跟中指交叉在一起,然後去觸摸豌豆,雖然只有一顆,但會感覺到好像摸了兩顆。

實驗二:將兩臂交叉,手掌朝下放於身前並閉上雙眼;讓他人輕拍雙手手背各一次,並且兩次拍打的時間間隔要儘可能地小;你還能正確分辨被拍打的是哪一隻手嗎?

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連單純的意識也會因我們主觀的認識而產生偏差。

相傳,有科學家曾做過一個心理暗示實驗:實驗者將死囚固定,並在他的手腕上劃開了一道口子,讓血滴落到桶裡。

在蒙上他的雙眼後,實驗人員打開水龍頭模仿滴血的聲音,而死囚沒多久便因“失血過多”的症狀死亡,但實際上,囚犯手上的傷口早就已經凝血,換句話說,他被自己嚇死了。

魯迅先生也曾“吐槽”過,“弱不禁風”的小姐出的是香汗,“蠢笨如牛”的工人出的卻是臭汗。同樣是出汗,為什麼會有香臭的區別?

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放下對感官的執著

眼耳鼻舌身意,我們接觸外界所仰賴的這六根形成了我們對世界最初、也最固化的認識。但後來我們發現所謂的美醜、善惡、香臭等等分別,似乎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界限,而六根所感知到的也只是世物的一部分,而非真實的全貌。

而真實的世界又是怎樣的呢?有些人會借科學來觀測。但科學始終在歷經猜想、否定、論證、更新的循環,不斷推翻過去、走近真相,因此面對科學可以借鑑卻不可盡信。

佛陀作為覺悟的智者,曾多次為我們描述世界的樣子,他教導我們放下對“音聲、色相”的執著,如此雖然美醜香臭的業力感受還在,但心靈卻不會再次被它搖動,生出貪愛或厭憎等多種的濾鏡。但這並不是口頭參禪,而是需要一定時間的修持才能達成的。

而你又是否願意放下固有的認識和觀念,去學習、踐行、體證2500多年前佛陀證悟到的宇宙人生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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