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30家網紅公司等籤“竊·格瓦拉”,能活下來的只有“梗”

如果真有30家網紅公司等籤“竊·格瓦拉”,能活下來的只有“梗”

如果真有30家網紅公司等籤“竊·格瓦拉”,能活下來的只有“梗”

切格瓦拉與“竊·格瓦拉”

文 | Innocent Roland

近日,一則消息爆紅網絡:曾經偷電瓶為生的“竊·格瓦拉”,在出獄後被30家公司蹲守,甚至被爆出有公司願意出價300萬簽約費。

隨著新聞被爆出,再度成為了網絡上的一段“傳奇”。無論是否真有人蹲守且願意出300萬簽約,但就短時間的流量而言,這個2012年憑藉“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的段子,以及與革命家切·格瓦拉有幾分神似的形象而走紅的竊賊,再度被送上了流量巔峰,就像一個新“梗”形容的一樣——出獄即巔峰。

事實上,成名於2012年的“竊·格瓦拉”已經算是一個頗有年頭的老網紅了,雖然在這場娛樂至死的時代下,與他相似的後繼者層出不窮。但在直播越發火熱的今天,有網紅公司看上“竊·格瓦拉”的流量,顯然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畢竟有流量有的時候就意味著價值。

但竊·格瓦拉真的能帶給經濟公司他們想要的流量嗎?

這些流量大概是屬於“梗”,而非竊·格瓦拉

“梗”這個概念從出現,就從未停止。

在娛樂的浪潮下,每一個人都能用15分鐘成名,這句話被無數文章引用。隨後,無數次意義不明的全民狂歡,似曾相識的一幕在人們面前不斷上演。從外號“帶惡人”的孫笑川,成為第一個網絡背鍋俠到今天的郭老師、“帶專人”等一系列被梗推著前進的網紅們,同樣無數次證明這句話的正確性。

如果真有30家網紅公司等籤“竊·格瓦拉”,能活下來的只有“梗”

隨著“新津暴徒”孫笑川和“狗粉絲”之間的荒誕戲劇上演,意義不明的話語開始在網絡上流行,人們將歷史上所有罪惡的惡行加於孫笑川之上,從“帶惡人”熱度到超時空惡人,再到熱度衰減,這一切算起來可能尚不過半年時間。

但顯然記住這些“梗”的成本太高,雖說新津暴徒這一詞朗朗上口,但最終遺留下只剩下書寫那些 “象形文字”的習慣——用emoji代替文字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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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些梗在被創造出來的瞬間,便與創作者本人無關了。

就像同在2018年,忽然流行起來的“六學”,這個在剛被創造出來時,尚有一套完整的話術體系,就像是客服對投訴者的反饋一樣完善的梗。

微博上充斥著各種六學名句,從“改變不是亂編,細說不是胡說。”再到“年下半年,中美合拍的電影西遊記即將正式開機,我繼續扮演美猴王孫悟空,我會用美猴王藝術形象,努力創造一個正能量的新的熒幕形象,文體兩開花,弘揚中華文化,希望大家多多關注。”

事實上,隨著“吳承恩故居事件“被集中關注,人們將對他的不滿和諷刺,化為一場亞文化的狂歡——“六學”。這些針對六小齡童的梗,真的讓六小齡童再次火起來了嗎?可能是火起來了,以一種六小齡童從未想到過的方式翻紅。

但就像另一個梗說的一樣,人類的本質就是“復讀機”。這一切被以驚人的速度傳播,簡化,復讀,再簡化。到最後,這一套話術只剩下了三個字“兩開花”,至於為什麼?別問,問就是開花。

諷刺的是最後成為六學神髓的三個字,六小齡童卻從未親口說過。

孫笑川從一開始就清楚的明白這一切,在接受媒體VICE採訪時,當被問到想沒想過“把自己的粉絲文化佔為己有”時,他這樣回答:

你認為李毅吧屬於李毅嗎?

與六小齡童或者李毅不同,生於1990年的孫笑川,從青少年時代起就是互聯網的住民。在貼吧和論壇裡混大的他明白,梗一旦脫口而出,就不再被自己所控制。這一切最終會演變成什麼模樣,不會有人知道。

就像是變形記裡的王境澤,或許有很多人已經遺忘了他,但“真香定律”卻長久的被流傳下來,當然還有六學故事裡的裡的六小齡童和他的兩開花。

他不過是一個造梗的“工具人“

事實上,此次事件中心的“竊·格瓦拉”也同樣如此,梗本身就是速朽的,製造梗的工具人,如果不能及時帶給觀眾們新的梗,或是用更高級的方式炒作,也同樣會被迅速遺忘。

即使被30家網紅機構蹲守的“竊·格瓦拉”,使得他再度走上熱榜,甚至還有B站的UP主在三月底的那個星期日,就放出了題為《不瞞各位,還有19天我就要重出江湖了!》的視頻。截至發稿前,這一視頻在B站已經有301.7萬個播放。

如果真有30家網紅公司等籤“竊·格瓦拉”,能活下來的只有“梗”

但人們關注的真的是他這個人嗎?顯然不是,人們在乎的只是一個梗,這個在2012年就流行起來的老梗,隨著他即將出獄這一熱點,再度有了生根發芽的土壤,有了再次席捲網絡的能力而已。就像在和他相關的知乎問題下,多達上千個回答中,卻只有那麼一兩個提到認真讀了“竊·格瓦拉”被採訪時說的“不會給直播公司打工的,可能會回家種地吧。“這一繼承“不打工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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